【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二日】二零零九年冬天快過新年時,我和一位阿姨帶著幾十張真相光盤送世人,在一個大馬路的人行道上,我面帶微笑的對一個中年戴帽子男子說:「送給你一個新年晚會的演出,好聽的音樂是有能量的,祝你全家身體健康」。還沒等我說完,他一把用右手抓住我的一隻胳膊說:「你是法輪功,我是警察。」隨後用另一隻手拿出手機給派出所打電話,告訴了我們在的具體位置。他一直抓住我的胳膊,還說裏面有甚麼都拿出來。這時一位騎自行車的男子看著我們,問我手中的光盤是甚麼?我平和的說,這是法輪功真相,希望世人健康平安,法輪功全世界都知道好。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穿警服的婦女,還有一個面龐白皙的中年男子一直在反覆的說:「快過年了,誰家沒有個兄弟姐妹,放了她吧!」便衣單手拽著我的胳膊,周圍全是人,把我們包在中間,圍觀的人目光裏很多都透著善良。我打開包裏,想將真相光盤贈送世人,便衣生氣的說:「你還敢發?」這時騎自行車的男子一把用力把他拽住,嚴厲的質問:「你是警察嗎?」我感到便衣的恐懼和害怕,拽我的手無力的鬆開,我快速走到馬路對面打車離去。看到我平安離開,圍觀的人才散去。 國保大隊長三退 二零一三年,我被當地分局國保大隊和幾名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國保大隊長同一幫警察來搶我家的鑰匙,我一直在大喊他們這麼做是違法的,大隊長雙手強行把我按在審犯人的椅子上,我不配合,他一次一次的問,你犯法了嗎?我也一遍一遍的大喊:我沒犯法,你們才在犯法!你們這樣做是知法犯法。 後來國保大隊長與我單獨交談,說他也不想迫害,這是市局的命令,他會把迫害降到最低。交談中他不像是一個警察,倒像是一個朋友,師父借他的口給我指出不足。在審問時,我不配合,就是講真相,勸他們三退,其中三人沒有表態,國保大隊長卻說:「退,退,以後都得退。」 在送我到拘留所的路上,國保大隊長說自己到國保才半年多,以前是抓販毒的,並對我說:「你好好修,在裏面打打坐,靜心的想一想自己。」我也告訴他們不要再抓學法輪功的人。 非法關押十天出來後,我去國保大隊長要被他們搶走的東西。在一間辦公室裏我們交談了一會,我一直在說,你要為你的家人想一想,邪黨是利用完人之後就會卸磨殺驢,文革時都有警察利用完後秘密被殺害,我要東西也是讓你犯的罪少一些,等到法律健全的時候,這些都是你迫害好人的罪證。他說東西都在派出所,他已經說了不算了。臨走時,我說你是個很明白的人,這些道理你都明白,你真的好好為自己想一想了。他沒說甚麼,把我送到門口。 訴江後的一天,國保大隊長給我打電話,說必須要和我見一面。下午我去分局找到國保大隊長,他一再說,只是詢問一下訴江的事,也看了我的控告江澤民(簡稱「訴江」)材料。我給他講了近三個小時真相。最後記錄人員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很明確,要求立案,立即法辦江澤民,把他繩之以法!聽到這,國保大隊長兩眉一顫。接著我詳細記述被非法搶走的東西要求賠償要回。寫完後,做記錄的國保警察說:你沒有(法輪功)書,我給你拿一本。一會他給我拿來一本嶄新的《轉法輪》。我說:我有書,但你們的書都是搶來的,還是給我拿回去。記錄警察一再聲稱這書是自己看的,裏面還有書籤呢。我說:那你就留著自己好好看吧。最後我給他起名善緣,給大隊長起名叫明智,為兩人做了三退。我還反覆問他們是否真心三退?他們連聲說:真心退,真心退,完全真心退。臨走時我說:真心三退,能把命保住,這樣你們才能看到未來。我說:你們不僅三退了,還要做三件事:一、以後要向明慧網聲明自己做的迫害法輪功的事是錯的。二、將功補過,不要迫害法輪功,把以前搶的東西都要還給法輪功學員。三、你們也要控告江澤民,減少自己的罪行。國保大隊長笑著說:你還給我們指出以後的路了! 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想會有更多的世人來修煉法輪大法,因為人們都有善良的一面,他們只是暫時的被邪黨矇蔽。但可貴的是在這麼邪惡的迫害中,那些正義和善良的人們,慢慢覺醒的世人,他們已經在選擇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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