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明慧網

首頁
按欄目瀏覽
按日瀏覽
佛恩浩蕩 處處神跡
文/湖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八日】我七十多歲,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煉。修煉前我得理不饒人,爭強好勝,嗓門大,脾氣也大,還看不慣這、看不慣那,份內份外甚麼事都做,自己的身體一團糟,尿道炎,肩周炎,關節炎,腸炎,內外痔瘡等等。吃藥打針,度日如年。得法後,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病痛不翼而飛,走路一身輕。

回顧十九年的修煉歷程,一直是慈悲的師尊處處的呵護、點化,使我走到了今天。揀幾個修煉過程中的小故事,以證實大法的偉大,向大法謝恩,並與同修共享。

一、神奇得法、堅修不移

一九九五年五月,我拿著退休申請書與廠長、書記說:「我身體不好也沒有作貢獻的機會了,今後想學點氣功祛病健身,也好為廠裏節省點醫藥費。」就把退休申請書交給工會主席並提議接替我的人選後回家了。

朋友們聽說我退休了,這個喊我學這個功,那個叫我學那個功。盛情難卻,所以誰叫我都去,辦班、治病都參與。時間長了之後,我的身體越來越差。此後,我不治病了,可怎麼也不明白,我幫他舒服了,反而我立即不舒服,為甚麼?百思不得其解。隨大夥交錢拜師上青城山,花了不少錢,一無所獲,搖頭嘆氣,這不是我來的地方。

一天清早,我低頭打掃店前衛生,只感覺天空特亮,抬頭看:「哇!天頂垂直放下一桿梯子屹立於地。」仔細一看沒了。我和朋友說起這事,他說:「法輪功的人講《轉法輪》是一部上天的梯子。」

時過兩日,我坐在櫃台裏突覺金光顯眼,往門口張望:「啊呀嘞,偌大的一個花花,圓圓的,五顏六色的東西飛進了店裏。飛進櫃台繞我幾圏,在店子上下、左右飛來飛去。」我看的真入神,直到來人購物,我才起身。

我又將這事對那朋友說:「我看的仔仔細細,有大卡車輪子那麼大,可車輪是黑黑的呀,這物確是光燄奪目,漂亮極了。」他講:「聽法輪功的人都說煉法輪。」我搶話說:「你一定知道法輪功!你的書借我看看。」她說:「我去幫你借!」於是我天天去問:「借到沒有?」

幾天後她遞給我一本《轉法輪(卷二)》。打開一看,我似久別的孩子見到父親,多少年來四處苦苦尋找喲,終於找到了。我熱淚盈眶,雙手捧著《轉法輪(卷二)》回到店裏,靜靜的看呀,抄呀,背呀,默寫呀。

過段時間她告訴我在教學樓二零三教室裏有放師父廣州講法和教功錄像的活動。我放下生意前往,在這間教室裏和同修們一心一意的聽師父講法。滿滿一教室人,沒人走動,沒人說話,大家都看的入神。如今十九年過去了,師父的諄諄教誨還時刻迴盪在耳邊:「你去給別人治病的時候,別人身上也是氣,說不定給你治了呢!氣與氣之間哪有制約作用?氣根本就治不了病。而且你在給他治病時,你和病人形成一個場,病人身上的病氣全都跑到你身上來了,一樣的多,根雖然在他身上,病氣要是多了也會導致你得病的。」「我們修煉界有不少這樣的人,一直想要往高層次修煉。到處去求法,花了不少錢,山南海北走了一圈,去找名師也沒找到。有名的名不一定是真正明白的明。結果徒勞往返,勞民傷財,甚麼也沒有得到。」[1]我聽了很羞愧,心裏說;「師父呀師父,您這麼清楚的知道我的情況。我今天已找到您了,誰也拉不走我了。我就專修大法了,我一定能修下去的。」

九天班結束,大夥決定要我負責和傳遞資料,我就天天提著錄放機和大家煉功。

某某功的人報告了他們的頭,他們頭兒幾個人親自找到我,勸我,阻止我,逼我放棄。我說:「煉甚麼我自己作主,告訴你們,我堅定不移修大法!誰也阻止不了我!」他們邊走邊說:「我們請師父組織全部弟子向你發功,毀掉你!」 我說:「我有法輪,我有師父保護,誰也動不了我!」第三天,他們弄來了人住在我家(四樓)樓上(五樓)和樓下(三樓)。我提著錄放機去找兒子錄煉功帶,錄好帶,我提著錄放機從兒子家出來。下樓剛邁步,咕咚咕咚一栽到底,看到右腳內踝子骨出來了,血透紅了襪子,我用手將襪子和踝骨順勢往裏摁。

兒子聽到聲音出來問:「絆倒了吧?」我趕緊左腿搭蓋右腿,右手把錄放機遞給兒子說:「快看看摔壞沒有?」兒子:「嗯!人絆倒了不讓我扶起來,倒叫我看錄放機摔壞沒有。」接過錄放機嘟囔著走了。我對著腳說:「我煉法輪功了,雖沒幾天,也不能影響法輪功聲譽。」我雙手抻起身子,慢慢的爬起來,兩手扶牆,想起師父煉功帶中說的「抻」,我用力下踩抻直,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每走一步鑽心的痛,我不去想痛,就一步一步往上爬,又進了兒子家說:「你看沒事吧!」兒子說:「錄放機斷了一隻腳,錄放正常。」我回家開門就對老公說:「好在學了法輪功,要不今天就擔架抬醫院去了。」

下午到山上煉功,剛抱輪就覺得有東西咬我右腳,咬的怪難受,疼的我大汗淋漓。「真、善、忍」三個字,盤子樣大在眼前顯現。我就謝師父說:「我一定能忍!」就對咬我的生命說:「我欠你的,你拿吧,欠多少全還你,我不怕痛。」音樂結束睜眼一看:整個腳背直到小腿全是金黃色的小螞蟻,擠得密密的,看得腦袋發麻,怎麼甩也甩不掉,手撫又怕傷它們命,就找根草,輕輕的往下撫。這一撫,奇蹟顯呀!全腳無一個包,無一絲咬痕,既不紅又不癢。以前我皮膚只要蚊叮一下,就是一個大紅包,又癢又痛,好長時間都不好。今天那麼多螞蟻咬那麼久,竟像甚麼都沒發生!

我親身經歷了修大法有師父保護,誰也動不了的真實體現。第一次嘗到了吃苦、忍痛、消業後的輕鬆舒暢,神清氣爽的甜頭,深知修大法的神奇和幸運,更奠定了我一修到底堅如磐石的心!

二、反迫害、義無反顧

(一)誰打誰痛

二零零零年底,為了維護大法的威嚴,我到了北京。剛到同修家,警察破門而入,我也被綁架到中關村派出所 。見警察手持二米多長的大木棍使勁打大法弟子,我想去擋:「警察怎麼能打好人呢?」他猛的蹬我肚子一腳,我就大聲說:「不能打大法弟子!」他高舉棍子的手動不了了。我說:「還不把棍子放下!」他丟掉棍子氣洶洶的走了。海澱看守所問我話,我就揭發警察打人,他說:「我就打你!」一拳擊我嘴上,不停的甩手,說:「這老太太怎麼回事?這老太太怎麼回事……」看他痛的很厲害,可我只覺被觸摸一下。調遣處警察叫我們低頭走,我沒犯法不低頭,他就用電棒電我頭。我覺頭髮被風吹了一下,看到警察在地上撿電棒。隊長用穿著大頭皮鞋的腳踹我的腿,她腿又痛得很。她氣無法出,罰我站,覺得不解恨,又罰我蹲。第二天,她叫我簽字我簽了:「我堅信總有懲惡揚善的一天!」

(二)該說的必說

到勞教所,誰找我,我就講真相。入所的當天,大隊長叫我,我沒喊報告,邊進辦公室邊說:「隊長你找我?我請你記住‘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度人的天法,是最根本的佛法。’大法弟子是修佛的人,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我告訴你這個天機了,對佛法、對修佛人持甚麼態度和行為,就看你自己了。善惡是有報的,信不信你自己定。」她說:「你從這裏飛出去我就信。」我說:「那不就破壞人類社會了嗎!我可不能有顯示心,更不能為你表演甚麼的。」她想不起找我做甚麼,就說:歸列(就是回去)。

第二天管班的隊長叫我,她早早打開書拿著,我說:「隊長叫我。」她就念:「某某某(我師父名)說……」我說:「停停停,錯字,添字、掉字都不行,那是亂法!」她說:「沒念錯呀!我的閱讀能力不錯的,你怎麼硬說我讀錯了呢?」我說:「《轉法輪》我都背過了,你錯了,我能不知道嘛。」她說:「這就怪了!」我把書拿過來一看,扔到地上:「這不是我師父的《轉法輪》,是篡改的,不能讀,讀就是亂法,要遭報的。」從此,她沒再對我們讀那個東西。

(三)不做不能做的

誰都不寫勞教所的真實地址,唯我一個寫;誰都申請寬管,獨我拒寫;誰都寫了揭批書,我就不寫。隊長把我叫去說:你不寫揭批書,那你在這兒罵你師父名。我不罵。他又叫我喊師父的名字,我不喊!他說:「不寫、不罵連名字都不叫,絕對不行!」我說:「你叫你父親的名字嗎?喊你媽的名字嗎?」話沒落音,我嚎啕痛哭起來,淚水滾滾下淌,越哭越傷心,哭的喘不過氣,眼腫的睜不開,嗓子嘶啞。隊長自言自語的說:「可見到真法輪功了。」於是就說:「好了,歸列!」

(四)她們怕了

我給單位寫了封信,當班隊長不讓郵,還兇兇的問我說:「你給他們寫這些幹甚麼 ?」我說:「他們應該知道這些。」她說:「不能郵!」我說:「寫甚麼是我的自由,通信是我的權利。」說完轉身走了。兩個小時後又把我叫去了,她在看我單位的來信,看完問:「你怎知道你單位很想知道這些?」我說:「那你就去拜讀《轉法輪》。」她說:「那信郵了,這是你單位今天的來信。」她非常恐懼,從那以後,只要我身邊無他人,她對我說「你可別害我呀!」不久隊裏傳出神話,當班的隊長說:「看到一雙好大的腳,穿著男式的大皮鞋走進隊部來了。」有的隊長說:是法輪功師父看他的弟子來了!每班都在傳說。從那以後,完不成任務也不加班了,五十五歲以上的大法弟子勞動指標減少,不和年輕人一樣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當日前一篇文章: 老伴又煉起了法輪功
當日後一篇文章: 被兒媳罵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