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七日】我是二零零四年得法的,今年六十六歲。二零一零年老伴腦溢血去世,對我打擊很大。三件事雖然還做,可是用人心做,很多事情上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在修煉路上沒有走正,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本地區出現大面積的迫害,給本地救度眾生造成了很大的損失,我被迫遠走他鄉。 學好法 修自己 身在異鄉,和同修經過多次法理上的交流,找到了自己很多的執著心,妒嫉心、顯示心、爭鬥心、名利心、色慾心……很多很多。同修交流說,先別做其它的事,大量學法,在法中充實,提高上來。我和同修組成了學法小組,每天睡覺四到五小時,兩頓飯連做帶吃兩小時,煉功兩小時,其餘時間學法發正念,每兩個小時發半小時正念。這樣三個月從沒斷過。 開始學法,各種干擾、考驗就來了,腰酸背痛、脹,坐不住,非常難受。我知道這是對我的干擾,再難受都堅持住,背從不靠東西。學法睏了就站著、走著、跪著學。通過大量學法發正念,一個多月身體各種不好狀態都消失了,學法也不睏了。和同修交流認識到,平時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要符合修煉人的標準,只說修煉中的事,不嘮常人磕。不斷的在法中充實和昇華,各種執著和人心漸漸少了弱了,遇到矛盾向內找,把自己真正當作一個修煉的人。 講真相救有緣人 三個月後,我就走出來講真相救人。以前我只給親戚朋友熟人講,從來沒有給生人講過。我在街上徘徊著,半天也沒邁出第一步。後想到師父講:「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1]。師父的法給了我勇氣。我看見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在路邊,就走過去給他講真相。老人聽明白真相後同意三退。一個生命得救了,我心裏趕快說謝謝師父慈悲。 師父幫我走出了第一步,以後我也就敢講了。慢慢的越講越順口,心裏很平穩,如同嘮家常。我講真相不求數量,講一個是一個,最多一天講退五個人,也有不退的,不退我也不灰心。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去了很多人心執著。 一次和同修找房子,給一個六十歲左右的人講真相,他做過生意,是人中的那種精人。房子沒有看上,當我們準備出去的時候,他抓住同修的手不放,我們一看是有緣人,要聽真相。我就發正念,同修給他講真相。從邪黨運動害死八千萬人,講到當今社會亂象叢生,災禍不斷,貪官遍地,民不聊生,人民沒有生存保障。講江澤民腐敗治國,迫害法輪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高價賣給外國人,它是大魔鬼,天滅中共,退出中共邪惡組織才能保命,他很痛快的做了三退。他說當他心裏動了要退出中共黨團隊的那一刻,他感覺到自己頭頂上一座大山被搬走了,渾身非常舒服,輕鬆。離開他家後,我和同修說:人的觀念太可怕了,險些錯過一個生命得救的機會。 發正念滅邪靈 我們去監獄、看守所附近發正念,清除藏在那裏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剛開始去的時候,監獄周圍的烏鴉特別多,成群結隊的,我們一去它們就在我們上空盤旋著,喳喳的叫著。我們立掌發一陣子正念後,它們不知啥時逃的無影無蹤。師父一直加持著弟子,我感到能量非常強大。每天都堅持去,最少發一小時正念。有幾次我們快到監獄時,就狂風大作飛沙走石,烏雲密布,雷鳴電閃加著零星大雨點。我們沒有退縮,常人往家裏跑,我們一邊發正念一邊往監獄近處趕。當時只有一念:我們是大法弟子,誰也擋不住我們清除共產邪靈的行動。我的身體瞬間被能量包裹著,身體感覺高大無比,全身定住。過了大約一小時,睜眼一看,天清地透,好像甚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這樣的惡劣天氣經歷了好幾次。只要我去發正念,師父還把有緣人安排在來去的路上等著三退,很靈驗。 為了多救人,再苦也高興 有同修問我,有個救人的項目你做不做?我說只要能救了人啥項目我都做。同修說是郵寄真相信的,就是要多跑路,把本地的郵局搞清楚,比較辛苦。 方圓幾十公里的城市,我用了二十天的時間才跑了一遍,一條條馬路一道道街巷,有時坐車,有時步行,哪條路哪條街有郵局,乘哪路車,我一一記在本子上,免得下次多跑路。除了坐車,一天走二、三十里路正常事。我感到師父時時看護著我,加持著我,從這條街橫穿那條街過去,正好看見一個郵局,好多次都是這樣。盛夏高溫天,三十七、八度,根本感覺不到口渴,也不覺的累。現在我把所有有郵局的街道都記清楚了。每天穿行在大街小巷中,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為了能夠多救人,再苦再累我也高興。 在正法尾聲有限的時間裏,學好法、修去人心,走正自己修煉的路,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快救人、多救人,在神的這條路上走的更快,更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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