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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囹圄十一載 堅修大法志愈堅
文/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 高福平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三十日】文化路派出所警察馬國龍對我酷刑迫害,將腰帶解下再將我吊到門框上來回悠;又把我放下雙手從椅背上的兩個圓孔伸出反銬在鐵椅子上,還用涼水澆下體侮辱人格……

翌日晚上,幾個醉酒的警察又來刑訊逼供,一警察一腳將我踹下鐵椅子,可是我的手還在椅子背後反銬著,由於身體的重壓抻的雙手立刻腫的饅頭一般;鐵鋒區刑警大隊來提外審,一進刑警隊就聽到打人的淒厲慘叫聲不斷傳來。他們對我反銬後,雙手拇指套兩個鐵圈通上電,為了導電他們往鐵圈上澆水,警察不停的搖動電表,電壓高達上萬伏,卻電不死人,就是讓人痛苦的生不如死,我昏死過去……

這些警察之所以對我動用如此酷刑,是想以此逼迫我放棄我的信仰──教人真、善、忍的法輪大法。

一、尋覓真法

我從少時便思考人從哪裏來,以及對自然奧秘的追問,認為人類的學科很淺白,冥冥中一定有超常的真正的科學。我要找尋師父,深信終有一天我師父會來接我。人類道德的下滑和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使我倍感人生的迷茫。

一九八九年開始了找尋真法的漫長之路,各種氣功五花八門,試了幾門氣功覺得都不是我要找的。但聽一氣功愛好者說李大師來傳功,心裏一震;看到氣功雜誌封面的李大師像、《法輪功》及書中談到的「心性」心裏也一震。直到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在書店看到《轉法輪》,我終於找到了真法,找到了師父!決心一修到底,將其它亂七八糟的氣功書都燒了。

一日,我在南居宅看人家下象棋,一人說齊鐵南居宅老幹部活動室有煉法輪功的,我內心大笑,心想:行了,魔沒攔住我。我開始在法中精進,每天就是身心的舒暢、高興。不知不覺間抑鬱症、神經衰弱等症都好了,看到了宇宙的真理,對生命自然的諸多疑問都被這部法解答了,世界觀有了全新的改變。每天以健康的身心面對生活、工作,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

九九年七月面對中共邪黨媒體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造謠誣陷,一些經歷「文革」創傷的人不敢修煉了。我想:修這麼多年了,深知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於國於民百利而無害,我得去北京向政府和人民說句公道話。

二、和平上訪遭非法勞教

九九年十月六日,我與同修一行四人來到北京和平上訪。中南海門前有上百警察和便衣,我們平靜的將上訪信交到門衛工作人員手裏,這個工作人員小聲示意:你們趕緊走吧。不遠處的一個警察眼淚汪汪的望著我們希望我們快走。這時一個便衣前來將我們帶到天安門派出所。所長問幹甚麼來了?我說為法輪功鳴冤來了。又問法輪功有甚麼好?我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這個所長非但不維護公民的合法上訪權益,還將我們四人非法劫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警察強行扒光衣服搜身,又將我們關到一個狹小陰暗潮濕的地窨子的號子裏。因人多擁擠夜裏根本無法睡覺,吃的窩窩頭、胡蘿蔔湯,翌日被齊齊哈爾公安處帶回非法關押在齊齊哈爾鐵路看守所。

在齊鐵看守所每天被迫糊藥盒,早七點至半夜十一點,因是流水作業趕進度,稍慢一點兒便遭非打即罵,深感這裏是揚惡懲善的地方。被非法關押三十七天後又被非法勞教,送至齊齊哈爾鐵路勞教大隊。在齊鐵勞教大隊,我們早三點出工晚八點收工,幹危房拆扒、砸樓地基的水泥樁直到露出鋼筋為止,又苦又累又髒,卻只給五分鐘吃飯時間,只有兩個發糕和凍白菜湯。

三、鐵椅子、大吊與電刑

因堅持向世人講真相,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七日,我、宋安宇、張立群、劉銀泉、王金范、李洪敏、呂宏芳等都被綁架。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文化路派出所所長胡彬一拳將我打倒,又將我劫持到文化路派出所,警察馬國龍對我酷刑迫害,將腰帶解下再將我吊到門框上來回悠,嘲笑污衊謾罵,逼迫我出賣其他學員:「你不說也得說,我們甚麼都知道。」「你這是好的,有的直接反掛在暖氣槓上,那更痛苦。」我疼痛難忍大喊:「法輪大法好!」。他把我放下反銬在鐵椅子上,雙手從背後椅背上的兩個圓孔伸出,再銬上手銬,還用涼水澆下體侮辱我的人格,酷刑折磨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幾個醉酒的警察又來刑訊逼供,一警察一腳將我踹下鐵椅子,可是我的手還在椅子背後反銬著,由於身體的重壓抻的雙手立刻腫的饅頭一般。三天三夜的非人折磨後又強行拉著我到家裏抄家,還順手牽羊的將幾百元錢搶走。四月二十日我又被劫至二看繼續迫害,犯人看到我被迫害的傷勢嚴重,都深表同情。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一日,鐵鋒區刑警大隊來提外審,一進刑警隊,就聽到打人的淒厲慘叫聲不斷傳來。他們逼我說資料點,對我反銬後,雙手拇指套兩個鐵圈通上電,門外的警察不停的搖動電表。這種酷刑電壓能達到上萬伏,卻電不死人,就是讓人痛苦的生不如死,高壓迫害下我昏死過去。為了導電,他們往手指的鐵圈上澆水,打罵威脅折磨了一夜,翌日送回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我被鐵鋒區法院非法冤判十一年。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被非法劫持到泰來監獄迫害。

四、地獄般黑暗的泰來監獄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我與宋安宇等多位學員被送到泰來監獄的集訓隊。三個月碼坐、站隊列、喊邪黨口號、逼寫所謂的悔過書。後來分在五大隊一中隊遭勞役迫害,挑柳條子編工藝品出口;又到六大隊一中隊機加車間,四個犯人看管不讓學法煉功靠我掙減刑分,晝夜輪番看管時刻失去自由,他們用一個小本記錄我一天的活動情況,我利用寫思想彙報的機會向他們講真相;零四零五年獄中集中轉化法輪功學員,有的學員被戴鐵鏈子出工和收工;二零零八年指導員李萬有罰我坐在水泥地上不讓睡覺,犯人十分鐘一扒拉等手段想轉化我。一零年警察林曉海清監時拿走經文,我絕食反迫害,他們向上面請示,改造副獄長徐偉批示,因而我被關小號七天,戴三十八斤大錘頭的鐵鏈子。

二零一零年,齊齊哈爾大學所謂的專家、610、便衣、教改科科長等五人去監獄所謂調查法輪功學員思想狀態,妄圖研究以後如何迫害的對策,我說:「你們是迫害人權、剝奪信仰自由、一切採取的都是流氓手段,希望你們不要追隨邪惡迫害法輪功,他們面面相覷。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九日,我終於走出泰來監獄的大門,結束了泰來監獄對我長達十一年的非法關押。如今,我已年近五十,工作早已被單位非法開除,沒有工作沒有收入,派出所還不給辦理身份證,只好靠打工維持生計。

中共自奪取政權至今搞歷次運動迫害人民,如今對法輪功的迫害更為慘絕人寰,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希望世人了解法輪功真相,不要聽信中共邪黨的謊言欺騙,退出邪黨組織選擇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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