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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剝奪公民身份 原總裝備部女參謀控告元凶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原總裝備部副團級參謀、西安法輪功學員常平女士,因為堅持「真善忍」的信仰,被部隊強迫復員,並被剝奪戶口、身份證,十幾年來無法工作,沒有任何經濟來源。她的丈夫也因修煉法輪功,遭內退處理,在長期的迫害中過早離世。

現年六十歲的常平女士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常平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我原是總裝第二十六基地裝備部試驗裝備處副團職參謀。於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我在修煉之前得有美尼爾氏綜合症、鼻炎、關節炎、偏頭痛、經常流鼻血、整日昏昏沉沉;對名利看得很重。修煉法輪功後,不到兩個月,無病一身輕,十九年沒吃過一粒藥;並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努力提升自己的道德水平,工作盡職盡責。淡泊了名利,驅散了煩惱,感覺活得很輕鬆。

被迫復員 沒有戶口、身份證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一手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法輪功修煉者被強制看中央電視台污衊法輪功的造謠節目;我被強制書寫所謂「自我檢查」;被強制交出法輪功著作及有關物品;我家在部隊期間被非法監視,(直到二零零四年搬出部隊院為止)。一到所謂的敏感日,深夜就有電話騷擾,只要聽到是我的聲音就掛掉;平時外出常被非法跟蹤;法輪功學員見面說說話被部隊說成是「串聯」。

佔據國家主席、軍委主席位子的江澤民,無視法輪功給國民身心帶來的益處、給無數家庭、中國社會帶來的祥和與安定;無視修煉真善忍的軍中好人對部隊的無私奉獻。在江的邪惡命令下,所有修煉法輪功的軍人不管年齡大小都要被轉業或復員。

因為我修煉法輪功,按照師父要求的真善忍辦事。我沒有拉關係,走後門,給我安排的單位開不出工資。我要求自主擇業,被部隊拒絕。理由是因為我煉法輪功。後來知道,與我同年批准轉業的不煉法輪功的幹部就有自主擇業的。我要求再留隊一年,部隊說上級有文件,並拿出2000年7月的一張電話記錄單:是北京總裝備部幹部處王幹事給26基地政治部幹部處王幹事的通知。記錄的內容是:包括我在內的四位煉法輪功的軍官當年必須離開部隊。

我被迫復員。可部隊在西安市辦理戶口的手續卻不給我本人,檔案也不按正當程序交接(本人檔案未經省軍區備案就交到地方)。十幾年至今不給落戶口,沒有身份證。十幾年來,給我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帶來巨大障礙,導致我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生活窘迫。

遭騷擾、綁架、洗腦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下午三點多,西安市韓森寨派出所一個穿制服自稱姓張的男警與穿便裝的一男一女到我家,說:「我們來就是要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我的戶口沒落呢,還屬於部隊的人,我不回答你們。」女的說:你的組織關係在我們這。我說我不知道誰交給你的。她無言。男警說:上面有政策, 如果你煉法輪功你家的孩子要受影響的。我說:真邪惡,連個孩子都不放過。他說:是部隊保衛處處長張勇告訴我們你的情況。那個男便衣敲著桌子手指著他拿來的文件袋說:你們部隊還有某某、某某某、某某某在我們這名單裏。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日,我在西安市端履門講法輪功真相時,被西安市碑林區柏樹林派出所便衣綁架。綁架過程中,便衣右手給派出所打電話,左胳膊使勁勒住我的脖子,憋的我喘不了氣, 差點窒息。他說看你年齡大,要不然我一腳把你絆倒在地踩著你。他指使一中年男子抓住我的胳膊,致使我左手手腕與小拇指之間的部位和左手大拇指根部被強力扭傷。左手大拇指至今不敢用力,受傷部位至今仍疼痛,外形扭曲難以復原。

在西安市碑林區柏樹林派出所期間,我被非法審訊,因我不配合他們,就給我戴背銬、關進囚籠。電話、鑰匙、真相資料等私人物品被扣下。當天傍晚我被劫持到西安市北郊宣平園洗腦班。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叫我立正站著聽他訓話,我說我不是犯人,他上來就打我臉。我被囚禁在平房內二十七天,不許站在門口向外看,不許煉功,坐在床上腿都不能彎曲,就連上廁所時間長一點,看管的人還要拉開門看看在幹甚麼。非法關押我的地址雖然打著法制教育基地的招牌,但從不學習憲法、法律。

因我拒絕「轉化」,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一日被非法刑事拘留。因體檢不合格,碑林區看守所拒收,我才於當晚以「取保候審」的名義回到家中。

丈夫在迫害中過早離世

我丈夫龐福坤,與我同歲,原是該部隊後勤部勤務站站長。他與我同時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待分配期間),他因為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公道,被部隊從北京西站劫持到部隊洗腦班,遭到二十幾天的洗腦迫害。回家後繼續被監視、跟蹤;過大年期間不讓他出部隊大門,勤務站指派多個戰士在三個大門口監視把守。

因為他是法輪功學員,單位不給正團級轉業幹部應享有的待遇,四十七歲就被內退。一九九九年底被轉業分配到西安市保險公司後,部隊還通知他單位,說明他是法輪功學員。在十幾年的迫害中,龐福坤長期心情鬱悶,於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一日因心肌梗塞去世。由於我沒有身份證,至今無法領取丈夫的住房公積金。

我丈夫龐福坤修煉法輪功後,頑固的皮膚病及關節炎不藥而癒;他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 處處為別人著想。他身為勤務站站長,對辦事人送的禮一概拒收;每週末從渭南部隊回西安家中從不坐專車,坐部隊班車;家鄉的昔日戰友來他們部隊飯館用餐,他用自己的錢如數付費;在部隊幹活的民工幫我家做的高低組合櫃,他付錢給物只多不少,不叫這倆個農民工吃虧;我家換煤氣罐,大熱天不想勞累他手下管煤氣的戰士們,自己扛到五樓。在勤務站是大家公認的好幹部。後來連在門崗監視他的小戰士都說:「我們明白你和阿姨(指我)都是好人,我們大家都知道你不貪不佔是部隊裏難得的好官。讓我們監視你是上級的命令,請站長理解我們。」

在軍旅生涯中,龐福坤曾立三等功三次;我立三等功一次,多次受到嘉獎。我和龐福坤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卻受到如此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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