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五日】這件事已經過去十幾年了,我今天之所以把它寫出來,是因為我發現我們有的同修在正法要結束的今天,被舊勢力用這種迫害方式迫害的離開了大法。有的同修不知不覺中也處在這種狀態的邊緣,還不警覺。我把自己親身經歷的自心生魔的過程寫出來,一來給同修提供教訓與借鑑,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擺正自己與師父與大法的關係,走正走好最後的修煉與救人的路。二來徹底曝光與清除另外空間用這種方式迫害大法弟子阻擋師父正法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助師正法。 那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之後,我地的一些同修走出來進京上訪,講清法輪功真相。我由於怕心及放不下情,不敢走出來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家裏自己偷偷的學法煉功。這時,家裏的親人之間矛盾越來越尖銳,她們之間發生矛盾後,最後都指責我,我本著一個修煉人的標準,雖然不與她們爭辯,但心裏無法形容的難受,那時我心裏想就是去監獄被酷刑迫害,也比在家好過,最後,我感到我的心被她們用手反覆揉搓,直至碎掉,才罷手。我真實感到了心碎了。我的心胸立刻變得寬廣,師父給我展現了新的一層法理。 由於東北的冬天很冷,我家三個房間就陰面的小臥室沒有暖氣,幾乎與室外一樣寒冷。每次回到家裏,經過這種痛苦的心碎過程之後,我就一個人去陰面的小屋學法,因為屋內非常寒冷,我只好披著棉大衣,雙盤打坐,手捧著《轉法輪》學法。一會兒,腿開始疼痛,越來越劇烈,我都用很強的主意識排除那種反映到大腦中的這種痛苦的感覺,心裏想這是業力在疼,與我沒有關係,我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學法上,不去感受那種劇烈的痛苦。後來我發現腿疼的越厲害,我學法越能集中精力。最後腿不由自主的抖動,全身的汗出透了,我才感覺不冷了,就把棉大衣脫掉,繼續學法,直至深夜。那段時間幾乎是天天如此。 回家後,經歷一頓大發雷霆般的指責與謾罵,心碎了,寒冷,腿劇烈疼的學法,這樣痛苦的過程幾乎是一個冬天。我不知道自己心碎過多少次,漸漸的我不再懼怕矛盾了,心胸愈來愈寬廣。對指責與謾罵根本就不動心了。有一天,我盤腿突然不痛了,我有一種失落感,對法的理解也越來越深。那時自己感到對於心靈與身體的痛苦已經很容易就承受過去了,甚至都不能用承受來形容,幾乎沒有甚麼感覺。自己都感到在法中提高的很快。不知不覺中,覺得自己已經修的不錯了。這個顯示心漸漸的起來了,舊勢力就利用了我的顯示心開始系統的安排對我的迫害。 女兒從小就開始修煉,她天目能看到很多另外空間美妙殊勝的景象。那段時間她經常告訴我另外空間的一些景象,我告誡自己不要動心,不要執著。後來她開始說看到我的另外空間是如何威嚴與神聖,我修煉的如何。我開始還告誡自己把握好心性,但是聽的時間長了,慢慢感覺也很好,不知不覺中已經產生了執著心還不知道。由於顯示心的作用,看不到這是舊勢力利用我的顯示心系統的安排的迫害,慢慢的接受了這些認識。 那時感到高層的法理層層展現出來(舊勢力演化的假的所謂高層法理),慢慢感覺別的同修與自己差距越來越大,聽同修說話也不想聽,覺得說的都是人心,自己才真正在法上認識。女兒開始說我已經到了高層次了,不用煉功了。我開始放棄了煉功。後來女兒又說,放下人的生命不是放下生死,不怕形神全滅才是真正放下生死,你已經把法都裝到心裏了,不用再學了,只要修就行了,法都能放下,不就是放下形神全滅嗎?因為你已經到高層次修了,別的同修還沒修到這麼高層次。我開始不學法了。但是隨之帶來的是身體越來越難受,一點小事自己都守不住心性,平時那樣大的心性考驗,都能坦然過去。我開始懷疑自己的修煉狀態了。但是舊勢力還是控制女兒欺騙我說,你現在所有這些都是在吃別的同修吃不了的苦,提高的很快。 由於顯示心,不想放棄自己所達到的所謂的高層次,我沒有看清這些欺騙。我發現舊勢力給我安排的這套東西是一個精密的系統,當然是有漏的,但是因為我當時抱著顯示心,追求高層次,我看不到它的這套東西的漏在哪,幾次本性明白那面想衝出去,但是很快被它安排的這套東西蒙蓋住了。那時我感到自己的本性那一面非常弱。 我們當地同修知道我的情況後,多次找我交流,我都聽不進去,認為他們談的都是人的認識。這期間師父也多次點悟我,但都是邪惡舊勢力利用我的人心反悟來欺騙我,我還以為是自己悟的。漸漸的同修都不理我了,新經文也不給我送了。 一天,天正下著大雪,一位我以前認識的一位老同修從很遠處來到我家,給我送來了師父剛剛發表的新經文《走向圓滿》,我學完新經文後,我立刻認識到自己錯了。可是等老同修走後,我的認識又模糊了,不知對錯了,那套東西又強烈的反映到大腦中,本性的那一面又被覆蓋了。但是有一點我是清楚的,不論我現在對錯,我必須學法了。 我開始學《轉法輪》,我一翻開書,讀第一句的時候,我大吃一驚,發現自己連一句話都讀不成句,就像走路一樣,磕磕絆絆的才走過去這條路。我在這之前學法的狀態非常好,開電視都不會影響我學法,思想非常集中,書中的話就像一條清澈的小溪自由歡快的流入我的心裏,沒有一絲障礙。有的時候,我都感到自己不是在看書,是與書中背後的佛道神在溝通。現在學法怎麼變成這樣了,我感到問題的嚴肅性。 學法的過程中,它的那套東西不斷往出返,冒充法的內涵欺騙我。我就發出一念,我這之前一思一念的所謂的高層次的認識,我都不要,就這樣,我在強化自己的主意識,不斷排斥那套東西的干擾狀態下,艱苦的讀著《轉法輪》。漸漸的,那套東西越來越弱了,學法的干擾越來越小了,開始時我速度很慢,後來就快了。我一天上午讀四講,下午讀四講,中間有空開始煉功。那段時間我單位正好放暑假,我推掉了所有假期出差的工作,就在家每天大量學法,就學《轉法輪》。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 就這樣天天如此的學法,大約半個月後的一天,我學到「自心生魔」這一節時,我一下發自內心的認識到自己以前就是自心生魔了。在這之前,我只是模糊知道自己錯了,不知道自己就是自心生魔了。我知道是我堅信師父,不斷學法,師父把邪惡覆蓋我的那套東西清除了,我非常激動,也非常悔恨自己的不爭氣! 學完法後,我開始煉靜功,當三個加持完成後,我開始結印打坐。這時我感到身體有一種說不出的特殊難受的感覺,無法再堅持下去了。我就順勢躺在床上,這時,我的小腹內有一個輪子猛烈的旋轉起來,我感到全身的有無數的像繩子一樣的東西都繫在那個輪子上隨著輪子的飛速旋轉,好像絞在一起拉緊。當時的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我全身被拉的蜷曲著一團,身上的冷汗像剛被雨淋過一樣。我知道是師父看到我真正在法中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開始給我調整變形的法輪與機制,我在心裏一遍遍的感謝師父,我堅持著。 後來,我實在堅持不住了,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今天實在堅持不住了,您明天再給弟子調整吧!念頭剛過,立刻所有的症狀都消失了。我起來,去了衛生間,便出很多烏黑的血塊子,感覺身體非常舒服。 我回到床上,繼續煉靜功。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像棉花一樣輕,能量非常強,非常美妙。煉完功,我隨手拿起《洪吟》一翻,出現在我眼前的是〈再度〉,我激動的不知道用甚麼來表達自己當時的心情,我知道自己已經掉下來了,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要把弟子從新再度上去。我當時心裏跟師父說,我就是出不了三界,我都好好修,不再追求甚麼高層次了。從那以後,我的心性關幾乎完全相似的都從新過了一遍,通周天等各種修煉狀態都從新又走了一遍。在師父慈悲的加持下,我又趕上來了,很快我就走出來,去了北京,堂堂正正證實法,要求政府還我師父清白! 從那以後,我感到修煉的嚴肅,更感受到了師父對弟子洪大的慈悲。我當時沒有一掉到底,還能返回來,這是師父的洪大的慈悲。還有一點就是我在心裏始終守住一念,作為弟子,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在師父面前,自己都渺小的微不足道,對師父永遠永遠都是懷著謙卑的心態。就是這樣一念,舊勢力才沒有徹底毀掉我,就是這一念,師父才能夠給我再一次修煉的機緣。 這次深刻的教訓,我這個顯示心幾乎去掉了。當時我只認識到造成這次迫害的原因是顯示心,現在我發現是自己沒有擺正與師父與大法的關係,沒有擺正與同修的關係。總認為自己跟師父緣份大,與別的同修不一樣,自己在心裏總有那麼一點特殊的感覺,把師父對自己的點悟當成了自己特殊的資本,沒有認識到在師父那裏對待每個弟子都是一視同仁的,只不過是因為生命的特點不同,正法的安排不同,表達的方式不一樣。沒有認識到每個同修都是法中的一個粒子,沒有誰比誰高低的概念。即使生命真的有層次差別,也不會像人那樣去理解生命的層次高低,只是生命責任的大小。只有擺正自己與師父與大法的關係,擺正與同修的關係,才能真正在大法中謙卑的實修,走好走正正法修煉的路,兌現自己的誓約,圓容師父在正法中所要。 寫出這些是真心希望有類似問題的同修趕快清醒!那些離開法的同修趕快走回來!珍惜師父用無量付出給弟子與眾生開創的與延續的正法修煉與救度的機緣,認識正法修煉的嚴肅,不要給自己與自己所承擔的生命留下永遠永遠的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