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五日】二零一五年九月的一天,我與丈夫在家正準備吃飯,突然丈夫的手機響了,丈夫接了電話。我隱隱約約聽到丈夫和對方的通話,之後就看到丈夫面部表情遽然變化。果然,丈夫放下電話就大發雷霆,衝進房間便將我供的師父法像鏡框摔的粉碎,還野蠻的毆打我,滿嘴污言穢語。 丈夫在罵罵咧咧中,我得知是社區邪黨支書張某打來所謂「關心」電話,說最近公安局對法輪功學員起訴江澤民的事情逼的緊,查的嚴,讓我別太「囂張」,注意安全。 我立刻用自己的手機給這位張支書回覆電話說:首先謝謝你好意提醒,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想請你出來喝杯茶聊聊。他忙推托,說現在馬上開會,哪天他約我。我說:「你忙的話我就長話短說,以後與我相關的事,請打我這個電話號碼,別難為我丈夫,他在中共這麼多年高壓迫害下,承受不了你們再施加的壓力。就在你剛通完話放下電話,他就把家裏砸的一片狼藉,左胳膊被玻璃劃傷七、八寸長的口子。控告江澤民是我的權利。今天我沒事便罷,否則你無意間也成為江澤民的幫兇了,別再助紂為虐了……」張支書支支吾吾,沒等我話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幾天後,當地國保大隊、「六一零」和派出所以「調查點事」為由,約我接受所謂調查。國保大隊為王金軍等三個警察想來我家。我不讓他們來,把見面的地點定在附近的廣場中心。王金軍一行三人一見我面就像審犯人一樣。我說:「你們這是調查還是審問?如果是調查甚麼就直說;是審問的話,對不起,不奉陪了。」 其中一警察一聽就「蹭」的站起來了,王金軍使了個眼色要他坐下,然後拿出一張寫滿我地大法弟子名單的稿紙,我看到上面都已打勾了,表示已調查過了,我的名字排在最後。他問我訴江是誰指使的?誰幫寫的?我不慌不忙的說:「是誰幫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哪兒做錯了?這麼多年來數以萬計的大法弟子遭到無辜非法迫害,你們再不懸崖勒馬,下一步控告的就是你們了。因為我們師父慈悲一再給你們機會,所以暫時只追究迫害元凶,把握機會給自己做出明智選擇。」 他們看廣場人多,就與廣場警務室協商借用一下房子,到警務室後就把裏面值班的三個人攆出去了。警務室裏就剩下我們四個人,他們小聲問我甚麼文化程度?我回答後,他們說:憑你的文化程度根本寫不出來。我說:「你們天天上明慧網,是真沒看到?還是假沒看到?那上面人權律師早已把相關法律法規寫的清清楚楚的,上傳的都是格式化文件,現成的,我們只要把自己得法受益經歷,遭迫害等事實一五一十的填上就行了,這有誰不會?難道不該控告江澤民?」我聽到警務室值班的人在門外竊竊私語。 一警察威脅:「你不配合還會有人找你的,下次就不是這種方式、這個地點了。」我說:「下次有,就是在更大的地方──金州廣場(我市最大的體育廣場)。真有下次,我一定帶上高音喇叭。」 那天與警察的談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到下班時間他們收拾準備走。我笑著說:「走,我請你們吃蒸面去。」其中一人說:氣的肚子疼,還吃呢。我說:「這就氣得肚子疼?那你們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我們一味的做好人卻無辜遭受這麼多年迫害。」他們三人聽了無語,悻悻的離開了。 之後,再也沒有人騷擾過我。是慈悲的師父呵護、加持了我的正念,一場預謀的迫害被解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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