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三日】我今年七十七歲,一九九五年十月得法修煉,曾是當地一個區域的義務輔導員。一進入大法修煉師父就給我開了天目,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法輪和不同層次的天體宇宙。因此一直認為自己根基好、修得精進。 前一段時間,我卻出現了嚴重的問題:一是出去發資料、講真相被惡警綁架到派出所,逼迫錄口供、照相、抽血、按手印,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二是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大小便失禁,前列腺尿急尿頻,有時尿不下來憋得難受,十分痛苦。三是空間場低靈爛鬼敗物充斥,導致我學法犯睏、發正念迷糊倒掌,在同修間還出現了一些矛盾。在大小便失禁最痛苦的時候,夢中我看到了喪事中的孝子孝女。他們身穿孝服,戴著孝帽子。 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跪求師父,可是總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在我家集體學法的同修A,在師父的點悟下,看到了我的症狀和面臨的危險,與我在法上交流。開始的時候,她說的一些事情,我都不怎麼認可,甚至排斥她。可是我的不良狀態在持續,而她一顆無私幫助、不讓舊勢力毀掉同修的慈悲之心深深的打動著我,我終於能靜下心來,從頭至尾的查找自己了。 這一向內找,發現我原來還有這麼多這麼嚴重的執著心,尤其是色慾心。按說作為老年階段的我,早就應該去掉此心了。可是在七八年前,都快七十歲的人了,我還與老伴兒犯了一次色慾戒。犯戒後的惡果,我當時就看到了:天塌地陷、翻江倒海、遍地洪水如血……我的整個世界裏荒無人煙,一片狼藉,荒草湖泊沒有了生機!這時的我像癱在地上一樣,撕心裂肺的大哭一場,幾乎都不想活了,我覺得再活著也沒有意義了。這次教訓是如此的深刻,但是我的色慾心卻並沒有根除,雖然沒有甚麼實質性的犯戒,但看到年輕的女同修,心裏還是不那麼純淨,那眼神、語氣、動作自己覺察不到,女同修卻都感覺到了,以致有一段時間她們都不願來我家學法了。 從小在邪黨文化的狼藥中泡大,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被它污染了,思維和行為方式都帶著它的烙印,可是自己卻渾然不覺。加上從年輕時就會個三拳兩腳,一般情況下三五個人上不了身,在家裏、在社會上都有「老大」的心態。凡事自己說了算,習慣將自己的意志強加於人;一煉功就開了天目,更覺得自己比別人強,遇事喜歡顯擺自己,津津樂道的談自己看到的東西、自己的宇宙、世界;出於保護自己的心理,長期以來,自己做點真相資料和老伴出去發,不能溶入同修整體。近年來雖有改變,但是對一般的同修都看不上眼,不願意與那些「層次低」的同修接觸,有選擇的叫個別「精進」的同修到自己家裏來。老伴兒有時耳背、視力不好,自己不能體諒包容,反而對她吼:你聾嗎?!你瞎嗎?!弄得她對我也沒好氣,以「滾!」回應我。 還有對母親持久的怨恨心。一是小時候母親沒讓我上學;二是我十三歲那年和二哥打架,我拿秫秸棍打他,他竟然用尖鐵锨把我的頭劈了一個長五、六公分的大口子,流了不少血,後來留下了明顯的傷疤。當時母親不在家,回來後也沒有打他、教訓他,可能是母親嫌我小時候淘氣,不願意給我爭理。我覺得作為母親不能當作小事,應該分清是非輕重,有個了斷。我頭上的大口子,平時看不見,摸不著,但有道溝。後來通過學法煉功,這道溝長平了,上面還長了頭髮。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可我每當想起那兩件事,對母親的怨恨仍然難以釋懷。 在我家學法的女同修都比我小十幾歲、二十幾歲,談到黨文化、妒嫉心、怨恨心、爭鬥心等等這些心時還好說,而色慾心即使在男性同修之間都覺得難以啟齒,很少談論,可是她們為了幫助我找出這顆心,去掉它,不論我反感也罷,不想讓她們來也罷,鍥而不捨,三番五次的來家與我誠懇交流,直言不諱的指出我這顆骯髒之心的表現與根源,使我能夠真正的正視它,下決心去掉它。 經過剜心透骨的查找與剖析,我真正認識到我自身的色慾心、黨文化毒素、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顯示心、怕心、幹事心、急躁心、安逸心、外求心、看不起別人的心等等竟是這樣的嚴重,對待修煉原來這麼的不嚴謹,直接影響了我的老伴兒修煉,也間隔了其他同修,本應整體配合做的更好事沒有做好,留下了許多的遺憾。痛定思痛,深感這些年來自己雖然表面上也在修、也在做著救人的事,可是很多時候,是抱著人的觀念在學法,並沒有看到法的更高不同層次的內涵;抱著執著和有求之心在做事,而不是以純淨的心態、責無旁貸的兌現自己的誓約;長期達不到法對自己每一層次境界的要求,身心屢被迫害也就成為了必然。 如果我們能夠踏踏實實的多學法,時時用法對照自己的言行,遇事向內找,在真修實修中做好救人的事,舊勢力就永遠沒有空子可鑽。 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中,與我交流的女同修A看到我家極其骯髒的空間場在迅速的被清理,邪惡的低靈爛鬼在被銷毀,我的狀態在好轉,感恩師尊的苦度,激動的流下眼淚。 幾天以後,夢中我看到一堵高高的危牆,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而下邊就是汪洋大海。我從危牆上平穩的走過去了。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讓我度過了大難死關。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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