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敖其鎮農民段秀龍,一九九五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健康了,精神面貌煥然一新。但一九九九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他屢遭中共迫害,失去了正常的修煉環境,歷經了長期的痛苦折磨,二零一二年,五十七歲的段秀龍在被迫害中離世。 以下是段秀龍生前自述他修煉及被中共迫害的情況。 一、修煉大法的美好和喜悅 我一九五五年出生,一九九五年得法的,村裏有個年輕人在市裏上農業大學時,在書攤上請了本法輪功著作《轉法輪》,拿回來在三月間給我看了之後,我越看越愛看,一直看完一遍。決定先戒酒戒煙,就選在一九九五年五月五日正式開始煉功。之前,我身體由於上學時吃涼乾糧涼飯得了胃病,很嚴重,除了玉米餷子外,任何食物吃了都胃酸胃疼,粘的東西一點不敢吃。當時煉功沒有想治病的心,煉功不到一年,胃就沒甚麼感覺了,吃粘的也行了。身心的變化也很大,真是每天高高興興的學法煉功,到各個村屯去洪法煉功,幾乎哪個村都有煉功的,佳木斯市廣場大型的煉功我也去過幾次,真覺得無比的美好和喜悅。 我以前曾吃素修佛的,讀了《轉法輪》之後,真是感到師父講的法理透徹明瞭,是真正的修煉,能修成佛道神的。 二、合法上訪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鋪天蓋地的打壓開始了,當時真是呼吸都困難,不知怎麼辦,怎麼會這樣呢?每時每刻都在煎熬中。由於邪惡的宣傳、造謠,世人不理解,家人也數落:你們怎麼能這樣等等。我說不是那樣的,你看我們這麼多煉功的有那樣的嗎? 中共中央電視台,時時刻刻的反覆造謠,污衊師父、誹謗大法。常人和家人非常不理解,我們學員也很著急。聽說有的同修到北京信訪辦的,到天安門打出橫幅的,也有被抓的,被非法拘留的,被非法勞教的,被非法判刑的。 我們怎麼辦,能無動於衷嗎?我們五人商量,也得去天安門,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我們要去的時候,也很難,有不讓去的,資金也無法解決,只好等到了秋收,我們提前賣了糧食,偷著留夠了路費。我留下了遺囑,放在沒去的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家中。當時邪惡的恐怖,想是很難回來了,為了安全沒讓家人知道。 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一日,我和段秀雲、張玉芳、段秀萍、高玉霞五人從佳木斯坐上了火車,到天津住一宿,在旅店裏寫了兩個橫幅──「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第二天早上,我們坐上了火車到了北京,又坐地鐵到了天安門。一路順利,在車裏要身份證,到我們跟前不問了就過去了,住店也很順利。 走進天安門一看,警察警車很多,但我沒有怕的感覺,一心想到天安門打出橫幅。看到張玉芳等人受盤問後被抓,也沒動心,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繞過旗桿,到了東側,在一小群人前打出來「還師父清白」的橫幅,想給他們看,沒想到這些人都是警察便衣,我剛舉起橫幅,喊出來「還師父清白」,話音沒落,幾個便衣就衝上來了。後面一個便衣用警棍把我頭打的低了下去,前面衝上來的便衣把我舉著的橫幅奪去後,抓住我把我送到了著裝的警察跟前。他的個頭很高,用對講機通知警車,我仰頭向他講:我們煉功病都好了,按真、善、忍做好人,國家不能這樣污衊大法和師父,其實我們是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他沒吱聲,警車來了,把我劫持到站前派出所。 來了很多駐京辦的人問是不是某處的,我們說不是,在派出所裏我們登了記,報了名,也有不少被駐京辦的領回去了,沒登記。我想我是來向政府說不要迫害法輪功,要讓他們知道我來了。他們通知了佳木斯駐京辦事處,來人把我們領到辦事處,說剛才在廣場問你們為甚麼不說呢?佳木斯等登記多了我們都要受罰的。 在辦事處裏有二、三十人,有個叫王允奇的老年法輪功學員,我們呆了幾天。幾天後我們鎮政府和大隊書記來了,把我們劫持回了佳木斯。 他們把我們送進了看守所,一進號裏,首先讓我洗澡,脫光衣服,犯人用盆裝滿了涼水,從頭頂往下澆,很細的流從頭頂往下澆,不一會頭頂心像針扎的一樣疼痛,後來腦袋發木,全身發抖,一連澆七盆水才停止。到吃飯的時候一看,給一個窩頭,後來給兩個,沒油的凍白菜湯,幾個人一小盆,吃完後盆裏是泥。碼坐、背監規、打掃衛生,人多睡覺時只能側身,緊緊的挨著,輪流坐班,大小便得請示。廁所就在屋裏,一開始在眾人面前很難便出,號長同意了才給一塊衛生紙。 幾天後來了許多同修,他們就把我們關在了一個號裏。後來我們絕食,三天後開始被灌食,那個滋味是很難受的。絕食七天後,我們被劫持到勞教所。在拘留所呆了二十多天,拘留和勞教都沒有手續。 三、被非法勞教一年 我在勞教所裏因沒有被褥,睡在上鋪的光板床上,當時衣服穿的不多,真是凍的很難入睡。第二天一個勞教犯人給我個很髒的褥子,幾天後下到中隊,有個叫齊雙元的法輪功學員給了我二元錢,買了包衛生紙。吃得是面,有時黑有時白,又粘又酸,菜也是沒油,經常被逼洗腦轉化,把我們弄到辦公室扒光衣服,搜經文。有一次把我扣在暖氣管子上吊著站了兩宿一天才把我放下來,還有一次把十來個法輪功學員手拉手銬在一起,之後齊齊碼坐逼我們在地上一排,兩天後才放開,後來被強迫勞動糊紙盒。 由於長期受潮濕,又不見陽光,九個月後,我身上長了很多疥瘡,奇癢無比,不撓難受,撓了淌黃水,還有一種難聞的味,又不讓煉功,有普通勞教犯包夾看著,只能在心中背法,這樣煎熬了一年的勞教。 四、被非法勞教三年 回到家中,家人反對煉功,在經濟上控制我。當地沒有資料點,發資料只能騎自行車上七十里之外的市裏取。回家不到半年,一天晚上,我們四人在法輪功學員高印家,大隊書記領著派出所劉所長還有兩人,把我們堵在屋裏,不容分說,搶了資料後把我們兩家也抄了,劉所長說讓我們到派出所說說就把我們送回來。三嫂張玉芳說你能保證把我們送回來嗎?劉所長寫了條子說用黨性擔保,把條子給了張玉芳。在這期間高印走脫了,我和段秀玲、張玉芳被拉到派出所,有兩人看我們一宿,第二天早上,給我們做了記錄,按了手印。早上全鎮的村長開會,其中一村長到屋裏告訴我們說,除他外其他村長都同意把我們勞教,就這樣我們三人被勞教了。送到看守所不到十五天就送往勞教所了,兩人腳鐐銬在一起。我是和畢加新銬一起的,到勞教所,先查身體,之後送集訓隊,到中隊就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由於非法勞教我們絕食抗爭,九天後被野蠻的插管,也不知道有沒有藥物,我幾天後牙齦大量出血。在十四天後畢加新高燒不退,把涼水毛巾放在頭上,很快就幹了,這樣我就停止了絕食。兩個多月後才告訴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惡警發瘋式的把我們都扣在床上,二十天後把我們扣在床角上,坐著線軸。過了二十來天逼我坐在地上,這樣二十天後進行大調動,這時聽說我外甥高美陽進京上訪也被抓進來了,當時他才是不到二十歲的孩子。後來聽說不到二個月,他就被逼「洗腦轉化」了,而且很嚴重,還幫著害其他法輪功學員。 由於邪惡迫害的加緊,全國的勞教系統都去了馬三家學習,學習它們的流氓卑鄙、殘酷等沒人性的手段對待法輪功學員。那真是非常恐怖,把所有的沒轉化的學員都弄到樓上的一個會議室,讓我們在地中間坐著線軸,端正姿勢,不能動,前面放著污衊大法的錄像,聲音震耳欲聾。周圍有勞教犯人和警察,他們一小時一換班,牆上還有污衊大法的標語,誰姿勢不對馬上打你,就連吃飯都不能離開,一天二十小時。 回屋睡覺時,還有值班的警察不停的和你說話,大聲的喧嘩,目的就是不讓你睡覺。就這樣的高壓下,再一個個的拉出去,強行轉化。而我外甥和警察郭剛看住了我,就在這應該休息的時間裏和我談話。我說得休息了,你回去休息吧,外甥說:你說休息就休息呀?我心裏很難受,想哪還是我外甥啊? 後來警察郭剛來了,把我拉到牆根前面牆而站,問我看到甚麼沒有,我說沒看到,又把我拉到離牆很遠的地方,說這回看到沒有,我說沒看到,他說你站在法輪功裏看不到,你跳出法輪功就能看到是×教。由於在這種高壓下,腦中是一片空白,只覺得眼睛發直,看不清東西,頭腦發木。這時我大腦也沒有分辨能力了,答應「轉化」,惡警說法輪功學員宮再力還沒轉化,你去說說,我就告訴宮再力「轉化」對等,後來他也「轉化」了。接著還有個姓李的,也讓我去說說,我到他面前,沒等吱聲他就很嚴厲的告訴我:能對起師父嗎,出來幹甚麼來了?我突然頭腦清醒起來。 幾天後上樓,在會議室裏看見了宮再力,我告訴他轉化不對,回家後馬上聲明,因為他過幾天就要回家了。後來我告訴勞教所隊長劉宏光,我說轉化不對。他們說我反掉了,把我弄到一個黑暗的屋子,和一個病號在一起,不讓和外面接觸,不讓出屋兩個多月,又把我送回原來的地方。在高壓下轉化的,在這裏呆了一段時間後,在別人的文字遊戲下寫的所謂「五書」上,我順水推舟簽了字。在那裏也煉不了功,你剛一想煉,警察就把你扣起來。不斷的給洗腦,看那些污衊大法的片,還得「學習」,應付考試。 有一次,在上樓「學習」時在樓梯口北側,看見了張長明,那一幕在我腦中永遠不滅。張長明是七台河人,身體非常壯,個頭不高,為甚麼有兩個普通勞教犯人架著他胳膊,他臉上的表情很難看,眼睛通紅帶著淚,咧著嘴。那麼堅強的大男人怎麼這個表情。因為我們上下樓不讓停,無法和他說話。回到屋裏,問勞教犯人,他告訴我說是用鐵釘子扎了他的腳底,腳不敢著地,用人架著他走。還用塑料袋套住他的頭,在脖子上繫緊,使他喘不上來氣,窒息後再拿下來。用這種殘忍的手段折磨他,不長時間聽說張長明死了。 勞教所裏的黑暗外人無法想像,對待法輪功學員肆無忌憚的打壓,對飯菜的剋扣更是見不得人,菜中無油,吃的饅頭有酸的,有粘的,有黑的還有更黑的。一次我藏起兩個,黑的程度無法形容,還發光發亮呢。我想保存下來,經過幾次翻號就被拿走了,因為他們知道這是證據。 勞教所裏小賣部的東西要比外邊成倍高,每次上邊來檢查都是造假,把小賣部的菜等拿出來上錄像,其實那不是給我們吃的,他們待我們如敵人,而對待流氓的犯人卻親如兄弟姐妹。我上北京到被勞教對警察沒甚麼看法,也不害怕,最後解教回家,對警察又恨又怕。他們的罪惡之舉,賣淫罪比不上他們,強姦罪比不上他們,打砸搶更比不上他們。而他們迫害的是好人,佛的弟子,真是往死裏整,甚至致死 。 這次勞教,我又長了疥瘡,疥瘡連片之後,開始腐爛,爛出一個大坑,都能裝進手指頭,無時不在癢痛,忍不住了用水洗也不好使。 從勞教所回家不長時間,發現家人不正常,賊頭賊腦的防著我,我問家人為甚麼這樣看著我防著我?妻子說,我怕你把我們都給殺了。我明白了,她不明真相,信了惡黨的宣傳,家人說電視上那個法輪功把妻子和孩子都殺了,我告訴他那是假的。 我被非法勞教這四年來,他們無時不在擔心害怕,種地更是難。孩子在上學,生活都很難。我回來後又不放棄修煉,邪黨還在不斷的打壓,感到前途無望了,妻子最後無奈和我離了婚,領著孩子離我而去,就這樣我妻離子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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