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日】我因在國內第二次被中共迫害,從看守所回家後被監視居住,同時警察意欲沒收我的護照,使我於二零一五年四月匆匆來到美國,六歲的女兒悠悠於兩個月後也來到美國。 我和悠悠來美後,在寬鬆自由的修煉環境中,我們感到時間很緊張,有很多事情,很多項目要做。我因為接送悠悠上學的關係,沒有去工作,我的時間基本都是圍繞著大法弟子的「三件事」:除了個人修煉的學法煉功發正念,我參加了電話平台向大陸公檢法系統講真相、到九評點向海外中國人勸三退、週末推廣神韻、同時還負責自動工具的推廣和培訓工作,每一天都是忙碌而充實的。 我和悠悠是一個小的組合。悠悠年齡小,在大陸時,由於家人的反對,不能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來到海外就不同了,每一天都能保證學法。悠悠不但和我在平台上、在大組、小組學法,還和我一起到九評點發真相資料,發神韻小冊子,有時我在平台上向大陸民眾打電話,她也配合我勸三退,她還參加了腰鼓隊。悠悠是我們腰鼓隊年齡最小的成員。 病業關考驗信師信法的成度 來美後的日子裏,我們一直平穩的做著三件事,除了講真相中遇到心性考驗,沒有遇到個人修煉上的魔難。直到上個月一個星期二的下午,接悠悠放學時,看她臉色蒼白,有些蔫蔫的,問她她說自己沒力氣,在學校一天趴在桌子上,還被帶到醫務室去驗了手指血。其實上週五,週末時就有發燒,但是我們沒當回事,很快就好了。 這一次看似來勢兇猛,悠悠回家就躺在床上睡著了,作業也沒有寫。晚上悠悠問我明天可不可以在家寫作業,不去上學,我答應了。接下來的一週,悠悠持續發燒,臥床不起,不吃飯,連從臥室到餐桌都走不了;每晚做噩夢,高聲尖叫,早晨起來眼眶都是青的;發燒的第二天,耳朵疼,開始大量流血水膿水。眼看著孩子一天比一天消瘦,再後來聽力也越來越差了…… 我和悠悠從法理上溝通,這個時候只有求師父,信師信法,多發正念;我也問她要不要像常人那樣打針吃藥,她說不要。悠悠一出生耳朵就不讓碰,但是裏面好像有東西,這次我仔細看了一下,兩耳裏面各有一塊黑黑的東西,同修阿姨告訴說是耳結石。因為悠悠還是不讓動,後來只得去找耳科醫生,醫生用耳朵專用的「吸塵器」,把髒東西吸了出來,並開了外用的消炎藥。醫生說:「孩子的耳朵聽力可能永久消失」,「如果再拖長病程,可能會長息肉」。面對這些話,我想這都是衝著我的心來的,考驗我們信師信法的成度,我不為所動。我和悠悠交流師父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回家後,悠悠自己把消炎藥水擠掉,把小瓶子留給自己排除舊勢力干擾,該做甚麼做甚麼。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病魔,我們沒有被嚇倒,我知道這是舊勢力安排的破壞正法的邪惡幹的,它們試圖通過對大法小弟子身體的迫害,拖住我們無法做好三件事,不能分身去救度眾生。那時候我家寄宿了一位阿姨,在超市面對面講真相做的很好,我也增加了到街頭講真相的時間,我們兩個計劃加大向我們所在地區講真相的力度。我們都想到邪惡的舊勢力向小同修下手,瘋狂迫害主要是針對這個來的。 在悠悠近一個月的「病業」魔難中,不能說沒有干擾我們講真相的安排,但是我們儘量該做甚麼就做甚麼。我們帶著悠悠一起學法、聽法,我也對照法查找自己修煉上的不足,學法不入心,煉功少等並及時歸正,我們高密度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迫害,有時一發就是兩三個小時,我們發出一念,儘管我們修煉不足,我們有師父會在大法中歸正,決不允許舊勢力迫害正法,同時我們儘量利用身邊的環境和條件講真相。 開始的兩個星期我們不能外出,我就在電話平台上跟警察和醫生講真相,悠悠很願意聽我講真相,還在一旁幫著發正念。我在學法中及時修去自己的執著和人心,放下自我,放下對女兒身體的擔心,堅持每天早晚都上平台講真相。悠悠能出門的時候,我們就到街頭的九評點去講真相,同修都知道孩子的事情,讓她坐在小凳子上看我們講真相。再好一些,悠悠去其他小同修家裏,孩子們和大人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玩遊戲,很開心;有時同修留悠悠在家裏住,我就有更多時間到平台上,到九評點,多救些人。 高密度、長時間發正念的威力 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配合好了會起很大作用。開始悠悠發燒時,我們並沒有太重視,以為很快就會過去的。三天連續發燒、耳朵流水的時候,我和身邊有孩子的同修們發了短信,請大家幫忙發正念。同修們都很關心,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也有的告訴物理降溫、或者喝冬瓜水之類,幾天之後又陸續打電話問好了沒。在這個過程中,我體會到在純淨心態下高密度、長時間發正念的威力。 和我同住的阿姨,四歲時得過中耳炎,到醫院做了手術,從那以後聽力很差。她看到我們家孩子的情況,很擔心孩子聽力會受影響,也看不了孩子受苦的樣子。我和她從法理上交流:孩子目前的情況決不是常人的病,是舊勢力對正法的迫害,是衝著我們做三件事來的;我們不能動常人心,而是要求師父加持,正念解體舊勢力的迫害,清除舊勢力強加的敗物和業力。法理上清楚以後,我們決定高密度發正念。 連續幾天悠悠都不能休息,總是看見可怕的大嘴,還有身上長著眼睛和嘴巴的綠色怪物,很多很多,各種不同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她經常在睡覺時大叫著驚醒,我去抱她她就推開我,打我,好像完全沒有主意識了。有一次我發正念,剛一立掌的時候,她突然坐起來了,用腳使勁的踹我。有一天她大喊:「媽媽,它把我的耳朵搶走了,快給我拿回來,快點!快點!!」白天的時候也大部份時間是睡覺的,迷迷糊糊,話都很少說。我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邪惡的舊勢力是想把人往死裏整啊。 同修阿姨發正念是能看到一些,之前發正念她看悠悠的空間場都是黑乎乎的,感覺清不動。我們決定一起長時間發正念,那一晚我們發了三個多小時,到下半夜兩點鐘。阿姨同修說那一次發正念,她看到另外空間滿天的神,密密麻麻,一眼都看不到邊,穿著像神韻舞台上的衣服,都在幫著我們起正面作用,另外空間就是正邪大戰。我也認識到發正念的重要性,每天都長時間發正念,悠悠能夠踏實的睡覺了。 都是好事 這個星期悠悠已經開始上學了,聽力也恢復正常了,耳朵有時還流一點水,這是邪惡的垂死掙扎。我和悠悠交流:流出來就把它擦掉,就像擦鼻涕一樣,別把它當回事。咱們繼續發正念清除邪惡,解體迫害。有一次耳朵有水,我說我幫你擦了吧,她說:不用,我正發正念呢! 經歷了這次「病業」魔難,很多熟悉悠悠的同修都說:「這孩子變化太大了,小同修提高了。」四二五遊行時,我們參加腰鼓隊的遊行,同修們都誇女兒「這小同修,太漂亮了!」悠悠在心性上提高也很大,會向內找了,知道為別人著想了。以前每次洗澡,我都是讓她先衝,上次她主動讓給我沖,說:「不然你等得時間太長,你會冷的。」我說:「你真棒」!她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說:「我以前做的不好。」這都是師父「將計就計」,在魔難中進一步為小弟子清理了身體,拿掉了不好的物質,更純淨了以後的表現。 這段時間,悠悠兩個星期沒有學鋼琴,鋼琴老師卻欣喜的說孩子以前不會的五線譜現在都會了;三個星期沒有到舞蹈班,舞蹈老師卻驚訝的說孩子以前不會的動作大部份都會了。在大陸的家人有兩個多星期不能和女兒視頻說話,意見很大。後來看到女兒變得這麼乖巧、懂事、漂亮,都很開心,就像甚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當然他們並不知道我們所經歷的這些細節,他們更不知道女兒真正的提高和實質的變化。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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