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十四日】兒子和女兒最先開始修煉大法,他們學法煉功,我就說他倆不好好學習,兒子說:「這是佛法,是宇宙大法。我都看見法輪轉了,你也學吧。」我當時都沒動心。我們村很多人都煉功,拽我去,我說:「我啥也不信,就信良心。」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我去鄰居家,那裏很多人在看錄像,一進屋,就聽師父正講缺德少德的事,我一聽對呀,就坐那聽上了,聽完他們教我煉功。就這樣,我走進了修煉的大門。 秋天,我家割高粱頭,我以前因為乳房有腫塊兒,多少年都不能幹重活。那幾天,又腫了起來,我想今天我也要去,老伴兒說甚麼也不讓我去,我說沒事兒。到地裏幹了一天活兒,晚上回來腫塊全消,從那以後,我多年的頭痛、大胯脫臼都好了。 秋天拉苞米,我家四輪車比其他人家裝得都高。在回家的路上,車翻進十幾米深溝裏,老伴兒被壓在下邊,在場的人都嚇傻了,都說這人完了,死定了。可老伴兒從苞米堆裏爬出來,大家都說你是怎麼爬出了的?這可神了。我說:「這是大法師父保護我們家」。 我時時處處按師父「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又一次,老伴兒聽別人說我和一個老頭關係不正常,他很生氣問我,我就像沒聽見一樣,但他卻不饒我,看見我就罵,一連罵了好幾天,我不但不生氣,還瞅他笑,最後他大驚說:「這是甚麼法呀,把‘小辣椒’改變的這麼快,要是過去,不得把我騎上打死才怪呢?我也看看這本書。」他得法了。 他煉功時,覺得自己大的屋裏裝不下他,小的比針尖還小。我村有個「大仙」,有一天碰到他,我問他,你咋不去我家了?他說:「我進不去,你家屋的金光都衝大門。」 有一天,我和女兒去地裏掰苞米,一看還沒熟。挨我家地的大姐說:「我家有熟的,你掰些回家吃吧!」我就掰了幾穗。出地不遠,就摔個大跟頭,腳尖兒朝後了,我一急自己擰過來了。女兒問我能走嗎,我二話沒說,一條腿蹬車回家。腿腫的老粗,不敢動。第二天去煉功點,用一條腿蹦著去的。第三天起來晚了,要遲到了,一著急,穿上鞋就跑。到煉功點兒,同修問你腿好了?我說:「一著急,把腿痛的事給忘了。」一看腿全消了。 第二天,我又掰了大姐家的苞米,吃完,嘴就歪了,有人問我:「你嘴怎麼歪了?」我說:「吃人家苞米吃的。」說完,嘴就不歪了。過一會,又歪了。大家讓我去醫院,我說這也不是病,是消業呢。過了幾天,就好了。 我家是煉功點兒,我和老伴兒抬土,把我家門口鋪的平平整整,學法煉功一天不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發動迫害法輪功,並叫囂三個月戰勝法輪功。感覺天都變了,陰雲壓頂,讓人透不過氣來。讓大法弟子交書,並逼迫寫「保證書」不煉了。我就上村長家把書要回來。鄉幹部到我家問我煉不練了,我說:「誰不煉我也得煉。」他們甚麼也沒說就走了。這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1]。 為了證實大法讓人們明白真相,我們和同修就到附近幾個村子貼標語,有一次,從頭天晚上貼到第二天早三點。 還有一次,我們去鄰村掛條幅,過一條水溝,沒邁過去,一下坐在水裏,全身都濕了。秋天很冷,我還堅持貼。走到村裏,我鞋濕,一走路就發出聲音,我就拎著鞋繼續貼。警車來了,我們就翻牆躲起來,他們看沒人,就走了。我們又貼。警車轉一圈兒回來,看見到處都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好的標語。說剛才還沒有呢,這麼一會,都貼上了,真奇怪了。有時往高處掛大條幅掛不上去,我們就求師父,很順利地就能掛上。 二零零三年一天,二十四歲的大兒子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十三年了杳無音信,他把我的心帶走了,由於情的折磨,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我放棄了修煉。二零一零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回到師父身邊。 後來老伴兒也走了,我就到女兒家幫助看店,在這裏我過了很多心性關。在這裏我講真相做三退(退黨、團、隊)。 二零一五年訴江我知道也沒動心,同修找我,我說等等再說。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採蘑菇。我想著師父用夢點化我,說我太慢。我下決心寫訴狀。可身份證讓女兒藏起來了,怎麼說都不給,我就找心性,找到了怕心,發正念滅它。後來,女兒主動把複印件拿來了。七月十日我發出了訴江信。收到回覆,我真高興。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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