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七日】湖南省長沙市現年四十八歲的粟東輝女士,在追尋生命的意義中,找到了法輪大法,從此疾病不治而癒,使她獲得第二次生命。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中,粟東輝秉持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向民眾講清大法的真相,兩度被非法勞教,家中母親、丈夫、孩子也遭受巨大苦難。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粟東輝女士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起訴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 一、走入大法修煉 我從小就對天地人中未知的事物充滿了好奇,上初中起,就一直看《奧秘》、《飛碟探索》雜誌及其他哲學類書籍,心中在尋求真理。 一九九七年,不知怎的身體一下子出現了很多的病痛:風濕、腰背疼、咳嗽不停(一整天有一小時停止不咳對我來說都是幸福)、渾身無力,體重劇降、眼窩深陷眼睛無神,只能吃一小坨白開水泡飯,年底我住院了。住院期間,用盡了國內外的藥物治療都沒效果,也查不出病因,後來醫生提出做肺鏡檢查,我怕疼,又看到對床一年輕女子做肺鏡後確診為晚期肺癌,我很恐懼,就堅持出院了,在家吃中藥。七十二歲相依為命的老母親身體不好,也很著急,當時丈夫在外地,孩子才二歲多,可我還不到三十歲啊,想到年邁的母親心裏很難過,也很絕望,想著死亡離我不遠了。 這時,我就想到了不知人死後是否還有靈魂、還有去處,在身體稍好點時,我去了一家小書店,買了幾本佛教中的書看,看完感覺有另外的世界存在,但還是不太明白,就又去了那家書店,在書架上尋找,看到了《轉法輪》一書,翻看目錄都是我感興趣的問題,買回家,兩天看完,感覺自己終於找到了人生真諦,但覺得不過癮,又去找,發現還有一本薄一點的《轉法輪(卷二)》,我很興奮,問書店老闆是否還有相關的其他書,老闆說沒有了,這是最後兩本書。我說:「怎麼會沒有呢?」老闆說這是禁書,一九九六年就禁止出版了。我心裏很納悶,這麼好的一本教人向善的書,國家為甚麼要禁呢? 看完第二本書後,忽然發現我的咳嗽減輕了些(當時並不知道是因為看書的結果)。到了一九九八年三月,有一天我忽然想:身體這麼差,怎麼不試著找找書中所說的功法煉煉呢?這麼好的功法,我應該去煉啊。當時的想法是我一定要找到。後來就在路邊遇到了正在看《轉法輪》的同修,心裏高興啊,終於找到了知音。 就這樣我走進了修煉大法的行列,剛煉一星期,鼻子暢通了,咳嗽減輕了,能吃能睡、體重恢復,心裏那個激動啊!感覺自己終於找到了人生真諦、宇宙真理,是世界最幸福的人。母親看到我巨大的變化也走入了修煉,她的身體也好了很多。 二、對我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當我從央視看到這種與我在修煉實踐中證實的感受完全相反的宣傳,對我心理衝擊非常巨大,我不敢相信央視,公然「堂堂正正」的向全國世界撒彌天大謊,我震驚了!冷靜下來,我在想也許是政府還不了解法輪功,我是大法的受益者,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同時讓我明白了人生真諦,我一定要去為法輪功說句真話、去講出真相、證實法輪功是正法,就萌生了想去北京中央電視台問問、說說情況。 我寫了自己修大法以來身心巨變的心得體會,去了北京中央電視台,到了央視,開始不讓進,我說這裏有接待百姓訴苦的窗口,我也有很多的疑問為甚麼不接待我?不肯走,後來就讓我進去了,裏面出來一人不知是幹甚麼的,看了我寫的體會、問了情況,回答不了我的問題,就說你在家煉,不出來就好了,他家的妹夫也煉,不出來就沒事。我說這不是理啊?一般人還講「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他說那你的意思就是中宣部在說假話了?我說要的是一個理,如果我錯了請你們說服我。他不做聲了,打了一個電話,不久來了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帶走了。 在警察局裏,警察說你們何苦?胳膊拗不過大腿,我說不是要拗,而是要一個理,難道國家不講理嗎?他說你們煉的人有幾千萬,都超過了共產黨員的人數,那聽黨的還是聽你們師父的,我聽了哭笑不得,我說修煉是強身健體、修身養性,跟作為國家的一員聽誰的有甚麼關係?相反,身體好了、道德品質提高了,只會利國利民啊?後來我被當地派出所接回,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前某天下午,我正在家洗衣服,戶籍員以談話為由,將我騙到派出所,說快到七月二十號了,為防止你們鬧事要送去拘留所關幾天,說這些話時,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說這是上面定的。就這樣我被非法拘留了七天。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因我在大法中修煉,用生命感受到了大法的洪大與慈悲,難以言表。然而,國家所有宣傳機器,對法輪功進行了鋪天蓋地的抹黑宣傳,煽動仇恨,對大法師父進行人身攻擊,對大法師父的講話和書籍進行篡改和斷章取義的造假誣陷,眾多的同修被非法關押失去自由,我決定再一次去北京。 我寫了一份很長的法輪功是正法的修煉體會來到北京,先去了宣傳部,跟門衛磨了很久也不讓進,無奈到了天安門廣場,親眼目睹了眾多的同修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而被警察侮辱、暴打,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感覺警察兇煞惡極、簡直沒人性得連畜生都不如,反襯的是大法弟子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平和、善良及堅定目光中透出的無比悲壯! 平時我是很膽小的,但此時本性中發出的強大正念讓我絲毫沒了一點怕心。這時正好看到某領導來到升旗桿前似乎在慰問升旗手,我來到人群前靠近此領導,對他說:請你了解一下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看看我因煉法輪功起死回生的身心感受。他接過稿子看了一眼,又看了一下我,有點慌張,把稿子遞給旁邊的保鏢,沒說話往前走了。這時另一保鏢過來抓住我說,你還敢把材料送到我們領導手裏來了,就把我送到前門派出所,那裏非法關押了數不清的同修。 再後來把我非法關押在海澱區看守所。在這裏,每天除了吃兩餐水煮白菜加一個饅頭外,其餘的時間就是兩臂抱腿,與很多被關押人員擠坐在光板通鋪上,不准動、更不能伸腿,否則就要重罰。大約一個月後,被當地派出所接回非法關押在長橋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被要求超負荷完成給霓虹燈燈泡穿線的奴工工作,完不成任務不讓休息。四十五天後,我被送去白馬壟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期間被非法強制「轉化」、被非法強制觀看誹謗法輪功、誹謗師父的電視及錄像。 二零零一年一月,江澤民及其爪牙利用政府資源偽造了「天安門自焚」事件並迅速向全世界傳播,這種以國家名義公然向全世界撒謊的卑劣行徑再次讓我震驚,因為對政府徹底失去信任。為了不讓中國百姓受彌天大謊的欺騙,二零零二年,非法勞教回家後,我走出去開始向民眾發資料、講清真相。在一單位宿舍發資料時,被綁架,第二天被非法抄家,兩天後被送到長橋看守所非法關押,一星期後,轉到長沙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天後被送到白馬壟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期間,我不「轉化」,被要求接受勞動再造,我提出勞動教養守則第一條就是認罪認錯,然後才是接受勞動改造,那麼我何罪之有,我煉功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個好人也錯了?首先你得說出我錯在甚麼地方吧。她說:共產黨說你錯了你就錯了,政府說不讓煉(煉法輪功)就不能煉。這次不要求強制轉化了,但必須接受「勞動改造」。我堅決不接受,就被加教期,每月加十五天,我絕食,他們強迫給我打針,有一種紅色液體針聽說是毒針,我誓死反抗,沒有得逞。 很多堅定不「轉化」、不接受「勞動改造」的同修都被送到嚴管隊施以酷刑,我問當時任一大隊隊長的丁彩蘭(迫害先鋒)為甚麼要施以酷刑,簡直沒人性,她陰笑著說:你們不是要吃苦、要提高嗎,我們幫你們提高啊。這種流氓無賴的嘴臉表現極致。 二零零二年八月,新開鋪勞教所(男勞教所)過來一行人,給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做「轉化」,把我單獨關在二樓,實行車輪戰,不讓睡覺。後來又在一個會議室五、六人連番轟炸。我就想:思想自由、信仰自由,這是天賦人權,作為一個政黨有甚麼資格改造別人的思想。 兩次被非法勞教期間,都派了兩名其他勞教人員限制我的自由,我走哪他們就跟哪,洗漱、打飯、上廁所都跟著,不准與別的同修說話、看一眼都不行(說是怕使眼色),不准煉功,被發現了要加他們的教期,這種讓群眾鬥群眾的做法真卑鄙、在侵蝕人的道德良知。 三、對家人的傷害 七十多歲的老母親是離休幹部,因在青海高原工作了三十多年,心肺不好,尤其是肺氣腫,發病時呼吸困難、非常痛苦,看到我修大法後巨大的變化,這位曾經的「無神論者」也走入了修煉,煉功後,不言而喻身心變化顯著,人精神了、很開心。可是這場迫害、尤其是我接連被抓,當時只有幾歲多的孩子也得靠母親照顧,親朋好友被欺世謊言矇蔽後的不理解、責怪,這些都使曾在「文革」時就被帶高帽遊街批鬥過的她倍感壓力,不久身體就垮了。就是這樣,她還是寫信鼓勵我,說她一生兩袖清風、是個正直的人,告誡我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一身正氣。在我第二次被勞教期間的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日,母親離開了人世。我無比尊敬我的母親,為她而自豪。 丈夫在外地工作,心理上也承受了巨大壓力,我最後一次回家後,他也回到本地工作,由於受媒體謊言的矇蔽,加上他又是個很現實的人,不肯聽真相,心裏又知道我是個善良正直的人,非常痛苦,十幾年的時間,兩眉緊鎖從未舒展過,家庭氛圍很壓抑。 孩子的身心也受到很大創傷,被非法抄家時,孩子目睹了全過程。我去上廁所時,七歲孩子緊跟我進廁所,然後迅速把門栓上,這時一名女警察用腳使勁踹門,我趕緊打開,孩子避讓不及跌倒,被鐵桶刮傷,我永遠也忘不了當時孩子滿是恐懼與仇恨的眼神。媽媽接連被抓,後來最親近的外婆也離開了她,在她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永遠也抹不掉的陰影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任何人,只要參與了迫害,都逃脫不了正義的法網。直接迫害我的單位、人員違法犯罪行為是在江澤民一手指揮下造成的,所以真正的罪魁禍首是江澤民,雖然寫出某些人員的違法犯罪事實,但是在這裏暫不追究其刑事責任,而是直接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和其他相關責任,通過起訴江澤民,讓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各級官員和基層執行者看到,無論甚麼人,無論職位大小,只要犯下迫害法輪功的反人類罪,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以此警示他們,懸崖勒馬、棄暗投明、將功折罪,這是對他們最大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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