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二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在美國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今天和大家分享給身邊的親人講真相的修煉體會。 我和父親系統介紹法輪功是在一九九九年迫害剛剛開始時,他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大法的。他和我母親都很相信科學,對氣功等現象有許多懷疑。我給父母讀了《轉法輪》裏「氣功與體育」那一節,他們聽明白了,並說,「原來體育鍛煉是消耗身體,氣功則是儲存身體能量。」那天晚上我給他們講了我的修煉體會,我為甚麼修煉等。他們雖然提出疑問,也表示理解。我們一直聊到半夜,這是記憶中我和父母第一次這麼深入的交心。 父親那時在台灣和大陸工作,每次回美國都要和我談法輪功。一次,他執意要我陪他坐車去紐約辦事,坐車來回十個小時的路上,我給他聽師父講法錄音。他很認真的聽。我這才明白他為甚麼大老遠的跑回來辦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原來是來聽法的。沒聽完的部份,他在回中國的飛機上繼續聽。我也給了他《轉法輪》書帶回去看。 隨著迫害的加劇,父親的態度慢慢從理解變成擔憂,對我修煉表示擔心。有一次他回來探親,我給他看放光明的真相片,看到迫害慘烈的地方,他落淚了。看完後他對我說:我看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心裏很不好受。後來父親的態度慢慢從擔憂發展到反對,給我寫長信反對我修煉。那時我辭去常人工作搬到紐約來全職做新唐人,父親不理解,認為我是在搞政治,他認為修煉並沒有給我帶來甚麼好處,他許多朋友的孩子能力不如我,但生活的都比我好。他認為我為了信仰,放棄了工作、房子、家庭、金錢,變得一無所有。老人心裏有落差。 我也給父親寫信,告訴他我的想法。但是我們誰也說不服誰。後來一提起我修煉這個話題我倆就會不歡而散,我心性把握不好時,他急了還會說幾句對大法不敬的話。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講真相。但是不管怎麼不愉快,每次見面他必定要和我談這個話題。我說兩句我的想法他不同意,也不聽。後來我就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聽他勸說我。 有一次,我做了個夢。夢裏我看見父親躺在一個棺材裏,我在門外走來走去。這時來了一群小鬼,要來取父親的命。但是看見我在那裏就不敢靠近,然後它們就走了。醒來後我知道是點化我父親的狀況很危險,只有我能救他。醒來後我不知道該如何救他,但是我發了一念:我不放棄他! 我那時的修煉狀態是每天忙於做事,碰到觸及心靈的事向內找也很表面。向內找也只是為了自己過關不太難受,敷衍,而不是紮紮實實的在修煉中提高,真正找出自己的問題。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真是浪費了許多修煉提高的機會。後來在新唐人碰到的難題愈來愈多,直到自己承受不住,離開了。 在離開新唐人後我又忙於其它項目,還是很忙。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我養了一群可愛的小動物,我每天忙進忙出,忘了給它們餵食。我看見它們餓的愈來愈瘦,可我還是無動於衷的忙我的事,認為它們不會有問題的。有一天我看見它們都趴在地上餓的奄奄一息了,我的心被觸動了,難過極了,衝出家門去給它們買食物,沒有找到任何的動物食品,我衝去超市買牛奶,希望牛奶能救活它們。醒來後,夢裏的那種內疚、悔恨深深的觸動我了。我悟到那群小動物就是我身邊的親人,他們期待的食物就是真相,而我只顧自己忙,完全忘了他們。 離開新唐人後,父親剛好回來探親。當時我很想去學習禮儀方面的課程,他很支持我從事自己的事業,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去學習。 修煉的路不會因為環境的改變而改變。離開新唐人後,我遇到許多觸及心靈的事情,躲也躲不過去。別無他路,我開始一點一點的修自己,主要是從心性上紮紮實實的提高。如果說消病業是身體上的承受,那麼去執著心就是一個心裏承受的過程。比如,要去爭鬥心時,爭鬥心給推到表面要消去的時候,心裏想爭鬥的感受是非常強烈的,揮不掉,壓不下去。控制不住你就會被它帶動,那樣你非但沒有消滅它,還加強了它。要想去掉它,必須主意識非常清楚的排斥它,消滅它,分清它不是自己,在強烈的正念作用下,它會很快消滅掉。但是這個過程,心理上的承受和精神上的壓力是很大的。因為執著心在另外空間是一座大山,要去乾淨,是要吃苦的,也需要一個過程。常常是花幾天時間努力消滅掉一個執著心後,很快又會上來一個執著心要去,而中間師父會讓我短暫的感受沒有那個執著心的美好狀態。這個狀態雖然短暫,但是莫大的鼓勵了我,使得我有勇氣去消滅下一個執著心。有那麼幾個月的時間,我幾乎每天都在這樣不停的去執著心。除了工作時間之外,其它所有的時間,包括走路、吃飯,每時每刻都在磨煉著。那段時間裏,我學會了怎麼修自己,明白了甚麼是修煉。 那段時間之後,我的修煉有了起色,父親的改變就是從我修煉提高開始的。父親又來美國探親,他要我帶他去店裏買個iPad,那時iPad剛剛出來還比較新鮮。結帳的時候,我拿出信用卡執意要付錢。父親很吃驚的看著我,在他眼裏,我辭職後一直沒有穩定的收入,經濟狀況不好,他從來都不會讓我破費給他買東西。我誠懇的說: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一篇文章提到「百善孝為先」,我是一個修真、善、忍的人,修善必須要先做到孝。這方面我以前做的不好,您為了支持我的事業,出錢給我去學習禮儀。雖然我賺到的錢還不多,但是我首先要用自己賺來的錢來孝敬您。這個iPad我一定要買給您! 父親聽完後很感動,就讓我買下了這個iPad送他。雖然是件小事,但一下子把我和父親之間的距離拉近了。父親拿著這個iPad驕傲的告訴他的朋友們,他來美國,女兒送了個iPad給他。雖然那時父親反對我在新唐人長期做義工,但是他對新唐人還是很關心的,幾乎每天都要看新唐人。 幾天後,我安排了一個比較會從政治角度講真相的同修和父親吃午飯講真相。這位同修一一解開了父親很多疑問。後來父親又接觸了好幾位同修,有各個年齡層的,他得出的結論是:法輪功學員個個都是好人,而且都是非常聰明,有頭腦的人,不像共產黨宣傳的那樣。父親了解了新唐人的情況後說:新唐人的條件雖然艱苦,但是每個人都充滿活力和幹勁。這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那一次的經歷徹底的改變了父親對大法的態度。他每天早上看新唐人播出的《九評》,自己還主動將《九評》帶回國。父親是非常愉快的回去的,他覺得他的女兒修煉大法變得很孝順了,修煉大法很好。 過了一些時候,父親又回來了,那時我已經從新回到新唐人上班了。一次,父親當著幾位同修的面謝謝我,他謝謝我多年來的努力,對他不放棄,讓他明白了真相。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曾經反對我修煉,反對我參與新唐人的父親現在有這樣的變化。那以後,他在我家裏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和我一起煉功。再後來,父親有幸見到了師父,就這樣他慢慢的走入了修煉。 回想這個過程,好像是水到渠成,一切都發生的很自然。但是,父親真的變了。這種變化是因為我修煉中真的提高了。我的心變了,我周圍的一切也就變了。 雖然父親的變化很大,但是修煉上好像是有一搭無一搭的。每次父親回美國都迫不及待的去拜訪幾位他認識的同修,每次這些同修都會告訴他一些修煉的事,每次他也表示要好好的看書。可是等他一回去,又回到常人的凡事中去了。我有時會想他已經明白真相了,也認同大法了,是不是這樣就可以了?不用太操心叮囑他修煉呀?我不知道該花多少時間在幫助他修煉上,因為我覺得那要花費功夫的。 很多年前我也帶他看過兩次神韻,那時他也不太明白真相,看完後有很多意見。我總想再帶他看一次,可是沒有機會。今年父親早早的告訴我,他要來紐約和我過生日。他從來也不過生日,今年怎麼突然要過生日了呢?後來我一看日曆,發現他過生日那幾天剛好是神韻在紐約上演的日子,原來他是來看神韻的。當我在飛機場接他後,就在心裏盤算怎麼和他提看神韻的事,可是我一路上沒有勇氣告訴他,因為他以前對神韻的態度使得我心裏發怵。那天一直到晚上,我都沒有和他提看神韻。看著自己那顆忐忑不安的心,我知道這背後有一個很大的執著。 那天晚上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在第二天早上把這個執著挖出來。當我發現那是好面子的心,怕被家人不理解,怕被拒絕的心,這裏還摻雜著對家人的情,還有對救人這件事的冷漠。看到自己的執著,我心裏很難過。迫害初期,我積極的和家人親朋好友講真相,那時候甚麼觀念也沒有,就是講大法如何好。多年來隨著正法形勢的突破,我卻很少和家人主動講真相了。家人聚會時我好像很難提起,自己都覺得難張口。那天晚上我流淚了,我和師父說我一定要在這個問題上提高上來。 第二天早上,我和父親堂堂正正的說看神韻的事,結果他沒有任何意見。父親看了神韻,過了一個非常有意義的生日,還在生日那天,第一次參加了集體學法。又在幾個星期後,寫下了第一份修煉心得。 在那段時間裏,我經歷了很多和常人過心性關的事,有的真是剜心透骨。師父點化我,他們都是和大法有緣的生命,但是在我面前表現出來的各種古怪行為,有的甚至到了不講道理、欺負人的地步,我覺得太委屈了,救他們太難了,有時想放棄。但是我又清楚的知道那是我的責任,作為修煉人不能放棄。我該怎麼辦呢? 通過學法和實修,我慢慢發現,身邊不修煉的親人都是不同尋常的生命,他們都和大法有緣,是應該得法的,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嚴重阻礙他們得法的致命弱點。有的情太重,不理性。有的自以為是,太固執。有的事業心太強,有的人控制欲很強,甚麼都要說了算。而他們表現出來的這些阻礙他們了解、接近大法的人性弱點,恰恰都是我修煉中比較主要的人心,執著。我在需要去哪個人心時,一定讓那個在這方面有缺陷的生命表現出這方面的問題。比如,我需要修去情時,那個情重的常人一定也會在這方面出問題,然後表現出來給我看。我不修去自以為是,那個有自以為是毛病的常人就表現出自以為是。我做事心強,我身邊的人表現出來也是做事心強。我只有修去情,修去自以為是,修去做事心,阻礙他們接近大法的因素才會解體,他們才能被救度。我非但沒有修好自己,還反過來埋怨他們情太重,太自以為是,太執著常人事業,甚至以自己忙為藉口,想放棄他們。可是,他們真的是為我而來,為了讓我提高而來幫助我的生命呀。明白這些以後,我對實修對救人有了更加清醒的認識。我絕不能留著執著耽誤眾生得救,我們的修煉絕不是為了自己的圓滿,是和救人相關的。 明白了之後,我在修煉上比以往更嚴肅了。在我心裏不平靜時,我和自己說,關掉所有的人的感受,只留下向內找的機制。看到一個人心、執著,給自己兩個小時馬上去掉。兩個小時之後,又會來另一個執著,又馬上去掉,我絕不給人心、執著任何留在我空間場的機會。因為那意味著眾生不能被救度。我感到自己像一塊烙餅在火爐上兩邊翻來翻去的不停的被煎烤著,那個過程很艱難但是非常神聖,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鼓勵著我,成就著我。我相信另外空間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但表面上看不出來,我還是照常的工作、生活。那段時間真是像坐火箭一樣往上沖。 修煉快二十年了,我這才明白甚麼叫向內找,怎麼才算是實修,如何闖關,開始體會到甚麼是佛恩浩蕩。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我們修煉中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我們在修煉中想成就甚麼都是我們自己說了算,但是都是師父給做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修好自己,同時不要放棄該救度的每一個人,珍惜他們,就像師父珍惜我們一樣。 以上是自己一點粗淺體會,不當之處請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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