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二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多次看到《明慧週刊》上刊登的關於過病業關的文章,都被同修的正念正行深深的感動著,我從小體弱多病,修煉後所有疾病都已不翼而飛,有幾次過病業關的記憶印象較為深刻,與同修分享。 (一) 我從小月經不調,整個初中三年只來過三次,每次都持續一到二個月的時間,婚後第五個月正式走入修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突然有一天我發燒了,燒的比較厲害,頭重腳輕,同時小便時覺得特別難受,疼痛難忍,都是深吸一口氣,才敢排出小便,當時也沒在意。 由於是剛剛得法初期,從小的經歷和得法後的變化,那時給我很大的學法動力,我就拿起《轉法輪》開始背起來,第一段背的比較艱難,但那時由於沒有工作,心也比較靜,很快第一段能連貫的背下來,接著就是第二段、第三段……不到一下午的時間,《轉法輪》的第一節就能完整熟練的背誦下來,沒有去管身體上的任何不適任何症狀。 這期間解了幾次小便,每次都還是忍著疼痛,其中有一次解完後,我看了一下便池,發現尿裏包含了一些肉塊,粉紅色,不大但清晰可見,第二天,發燒和尿道疼痛的感覺全部消失了。事後,聽一位熟人說,常人身體有這方面業力的,疼的在地上打滾,沒有敢不去醫院的。 此後,我也順利並奇蹟般的在閉經狀態下懷孕了。 (二) 我是剖腹產生下一男孩,按照現在醫院慣例,剖腹產都是要打鎮痛棒的,而我由於家人和醫生在搬弄我時,鎮痛棒的針頭從身體裏掉出來了,要知道對於大多數人,即使打著鎮痛棒至少一週都還是得忍受那種劇痛的,而我在沒有鎮痛棒而不能下床的三天裏,每分每秒都在煎熬著,這時幾乎是不能動的。 我就聽師父講法,在吃飯沒聽講法時,心裏也默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第三天,剛拔了尿管,就要嘗試下床了,每一次到衛生間,都是四位家人架著我起床,走路幾乎都是依賴著他們的力量。 我覺得只要能站立起來,我就應該能煉功,修煉是最好的休息和恢復,所以在下床的第一天,我就關上病房的門,煉了一到四套功法,期間,都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不斷的從臉上流下來,旁邊的親人都勸我等恢復不疼了再煉,我沒有理會,只是靜靜的聽著師父口令,內心裏想著也是只有聽師父的才是對的。就這樣,我很快恢復,比別人提前兩天出了院,月子裏煉功一天也沒耽誤。 (三) 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二日,早上上班時,由於時間比較緊,我騎著電動車急速的往單位趕,碰到有一個地段在修路,路上布滿了黑色較為鬆軟的石頭,考慮到快遲到了,也顧不得剎車,並且是電動車的高速檔,突然車一滑,將我連人帶車滑出好幾米遠,由於落地時衝擊力較強,左手和右膝蓋當時就不能動了,其它部位的也不同程度的有疼痛感。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當時就把我搞懵了,幾秒過後,立刻想到師父,坐在地上動不了,就開始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不斷的請求師父加持。幾分鐘過後,一位路人走過來,幫我把電動車扶起來,問我能站起來嗎?這一問提醒了我,我立刻回覆「能」,馬上想要爬起來,但嘗試了幾次都沒辦法站起來,路人想要來攙扶我,我拒絕了,我說我行的。 就這樣,我鼓起勁兒就站了起來,想到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干擾和不能讓班上同事不理解,雖身上、腳上、頭髮上都是泥土,但還是決定繼續騎車去上班,忍著劇痛扶著車正準備騎,發現車頭已變形,只好放棄了,不得已和單位請了假,走到路邊人少的地方,坐著發正念,一會想著必須回家煉功,只能煉功,讓丈夫(暫未修煉法輪功)來,將我接回家,我見丈夫後,並未和他說明身體上的感受,他只從車的變形判斷要送我去醫院檢查,我堅持要求回家後,他也同意了。 回到家後,將手清洗一下,都不知是血還是髒泥或者是混合的,指甲裏也還有血,好不容易洗乾淨後,關上房門,右腿的膝蓋處褲子已磨破很大一塊,血已將褲子粘上,褲子脫下時,一塊皮也跟著被撕掉,但這並不是最疼的。 此時的左手疼的已無知覺,好不容易將袖子擼上來,發現手臂已彎曲變形,小手臂已整個腫起來,整個左手包括手指完全不能動彈。換好乾淨衣物後,就打開煉功音樂,那個感受無法形容,第一套功法的每一個動作這時都成了挑戰,結印和合十都無法做規範,每一個手抬起和落下的動作,眼淚就自動的流下來了,可這些都無法打斷我,我也不能讓我的思想去感受這種疼痛,努力讓自己的心變空,甚麼也不想,只想著認真聽著師父的口令,想著讓自己的每一個動作必須標準,有了不好的念頭翻出來時,我就在心裏喊師父。 就這樣,一至五套功法,從開始左手無法動彈,到後來左手基本能做標準了,這兩小時不斷的有同事和領導的電話關心,我婆婆打斷我幾次,讓我接電話,我都請她不要理會,讓我靜靜。就這樣煉完了五套功法。考慮到不能給身邊人帶去負面的影響,當天下午就去上班了。整個下午心性都在魔煉中,剛好那天公文比較多,左手每一個指頭按鍵都會鑽心的疼,幾乎都是靠右手操控整個鍵盤。一想到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就繼續用左手,至於甚麼疼痛或其它感受,我想這些都不是我的,我也不要。就這樣,經過了四天,這四天裏沒有請假一天休息,繼續上班,同事都基本看不出我有甚麼很大的不同,每晚煉五套功法連續煉完,有時煉兩遍,早起學法,有時間就發正念,四天手腕直了,能活動自如了,腫也消了。 這期間值得一提的是,摔跤當晚,由於左手不能動彈,一天也沒看手心,晚上右手將左手翻轉過來時發現,由於摔倒時衝擊力較大,地上的很多黑色小石子被卡到肉裏了,雖因為左手無知覺所以感覺不到疼痛,但畢竟幾處多了幾個石子,手掌覺得怪怪的,我就拿根細針讓丈夫幫我挑出來。丈夫因不知我左手的狀況(因為袖子一直遮著手腕),為了挑出小石子,不斷的翻弄我的左手,我在心裏一直在喊著師父加持,由於石子卡在肉裏較深,他忙活了半天一個也沒挑出來,最後他說:「我心疼的弄不了了。」之後,我自己用右手指甲將石子都摳出來了; 另外,在每天的煉功中,由於腿上掉了一層皮,剛剛長出的新皮比較薄比較嫩,每一個動作都可能造成新皮的破裂,特別是打坐,右腿剛剛輕輕一盤上,頓時感覺皮膚就撕破了,不知是水還是血的流出來了,這時的考驗是很大的,是繼續煉還是放棄?但我每次只想到師父,想到要五套功法煉全,其它的所有不好的思想出來,我就排斥,甚麼都不想,就這樣,努力的將右腿再用力的往上盤得更緊了。當真的這樣做後,一個小時煉完後,我也沒有感覺到膝蓋的疼痛了,繼續做著該做的事,看也沒看一眼。 在這幾天,由於沒有耽誤常人中的一切工作和生活,接觸的常人很多,都會擔憂和關心的問我光煉煉功行嗎?不怕有後遺症嗎?或你為甚麼這麼堅信大法,能讓你恢復嗎?萬一不行呢?我回答說:「別人都說傷筋動骨要一百天,我如果去醫院,肯定得在家休養幾個月,工作也耽誤了,手包起來甚麼也幹不了,大法的神奇在於恢復的非常快,短短四天不就好了嗎?」就這樣我利用這件事在同事中證實了大法的超常。而在整個過程中,我心裏只有大法,我也只會選擇大法,想都沒想過其它的。 這次事後,我向內找,平時在單位從心性上都還是得到同事的認可,但對工作守時上做的並不好,每天都是卡著點到崗,提前頂多五-十分鐘,造成有時路上車稍多或其它路況,時間就不夠了,這次同事也說了我以後早點出發就可以慢點,聽了真慚愧。很多常人同事都能做到從來不遲到,每天提前去做好工作準備,而我在家養成拖拉的習慣,只留路上剛剛好的時間,還有過遲到的情況發生,以後這個一定要杜絕。 另外,最近在色慾這方面也有所放鬆,看到身邊的常人偶有生二胎的還有些羨慕,自己也有些動心,表面上是想讓孩子有個伴兒,實質上對人間的天倫之樂還有些期待和放不下。 還有近期對講真相救人沒有緊迫感,對眾生不夠珍惜,有兩位同事在離職前,都還沒有將真相給他們講完整,他們都還沒三退,留下很多遺憾。這幾天,我展開對大多數同事全面講真相,他們光從我身上了解大法的美好是不夠的,一定讓他們徹底明白退出邪黨才不會留下遺憾! 還有近期比較貪睡,晚上十二點的正念經常鬧鐘叫也沒鬧醒,本來白天十二點和六點的二個正念都是在單位,很難入靜,最近相當於只能發早上六點的一個正念,而這樣正念效果也不可能非常好。學法也是擠出很少的時間學一點,有時就只能看幾篇《洪吟》,都還不夠入心,愧對師尊。 這次的摔跤也讓我摔醒了,修煉人怎能不精進呢,要做到師父要求的「修煉如初」[1],才不愧對師父的救度之恩! 在大大小小的過關當中,我深切感到,大法弟子只要守住修煉人的那一念,心中只裝著法,甚麼人念都不要,師父就會讓我們在這一關中發現和找到自己的不足,就會讓大法的超常在我們過關中體現出來,在常人社會產生正面影響,救度了世人,又更加堅定了我們修煉弟子的正信和正念。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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