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日】自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日貴州省都勻市法輪功學員第一封寄向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起訴迫害法輪功元凶江澤民的起訴書開始,陸陸續續已經有幾十名都勻市法輪功學員以真名實姓向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對江澤民提起刑事訴訟,控告江澤民犯下的非法逮捕與拘禁罪、濫用職權罪、酷刑罪、謀殺罪、強迫勞動罪、徇私枉法罪、迫害罪、盜竊與破壞財產罪等滔天罪行。 但自二零一六年元月以來,陸續有派出所警察上門以了解情況為由騷擾以真名實姓對江澤民提起起訴的法輪功學員。以下為比較典型的三例。 (一) 法輪功學員梁榮祺及母親陳鼎媛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先後被關押進監獄非法迫害,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日母子二人通過郵政快遞向最高法院和檢察院郵寄了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控告書,八月十七日收到了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的收件信息。二零一六年元月五日中午,都勻市小圍寨派出所三名警察闖入陳鼎媛家,另外三名警察在屋外蹲守,要強行把梁榮祺綁架帶走,說是要到派出所了解情況。陳鼎媛說:「今天是全市小學生期末統一考試的日子,梁榮祺要送姑娘去十一小學考試,那是萬萬誤不得的。」可是來人很兇,強硬的說:「不行,今天一定要到派出所去!」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在陳鼎媛的堅持下,三人中的一個說:「這樣吧,我們幾個和梁榮祺一起送小朋友去學校,到學校後,梁榮祺再和我們一起去派出所,二十多分鐘問清事情就可以了。」陳鼎媛就說:「那行嘛,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四十分,你們說最多二十多分鐘,如果我兒子下午兩點鐘還不回來,我就不答應你們」。 到了派出所市公安局一科秦曉春等人問他:「是誰叫你寫的控告信?陳鼎媛的控告信是不是你替寫的?是誰幫複印的?……」梁榮祺回答:「江澤民迫害十六年來,我全家被迫害,一家三代人無一倖免。控告惡人還要誰來叫我嗎?我們全家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江澤民繩之於法。我媽和我都是修煉人,都是受害人,訴狀當然是各寫各的。誰複印的?問這個問題有意義嗎?我敢以實名、實信息、簽上我的大名,打上我的紅手印,堂堂正正向兩高寄出控告信,這是一般的事嗎?我為我的一切行為負責,誰幫複印的,我會告訴你嗎?」 到了兒子下午兩點半鐘,梁榮祺還沒回來,陳鼎媛只好到小圍寨派出所要人。三點十分陳鼎媛到了小圍寨派出所,一間一間屋子的找兒子,她爬上三樓,剛好與國保秦曉春碰個正著,見到陳鼎媛後,秦曉春第一句話就說:「正要到你家去問你,你往北京寄了甚麼東西?」陳鼎媛理直氣壯地回答:「我用真名實姓往北京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郵寄了對江澤民的控告狀,怎麼了,不可以嗎?你受兩高誰的委託來問我的?」秦曉春答道:「是上面要我們了解一下情況」,陳鼎媛說:「哪個上面?沒有兩高的委託書,我可以不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你無權來問我,我享有憲法給我的一切權利,我依法控告江澤民。從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起,中央的司法制度是有案必立,有訴必理,並且對控告人、舉報人嚴加保護,嚴守秘密。你們今天來干擾我的這一行動,本身就是違法的行為,我控告你們,你們再這樣干擾司法獨立,干擾司法公正,請記住今天是二零一六年元月五日下午四點半鐘,你們必須為今天你們的行動負法律責任。」 秦曉春又問:「你除了告江澤民外還告了誰?」陳鼎媛答:「本來我無須回答你。因為控告的內容是要保密的,你無權過問。但是為了給你講真相,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師父大慈大悲,要救度一切可以救度的生命,現階段只控告元凶江首惡澤民。通過我們講真相,希望你們趕快猛醒,認清形勢,省時度勢,為自己和家人找條後路。就講你秦曉春,江澤民打壓法輪功這十六年來,你心甘情願充當了江澤民的幫兇爪牙,迫害了多少好人,你心裏是清楚的,都勻法輪功學員也清楚,樁樁件件都記錄在案的。遠的不說,就說楊紅豔之死、黃貴仙之死、羅燦華之死,我一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現在傷殘,追查起來你要怎樣償還?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三日,你在市公安局大廳旁小屋裏當著其他三個警察的面,暴打我那一頓,使我當天半夜就出現了生命危險,至今我講話都不明!是大法師父救了我,也救了你們這些逞兇的惡人。如果你們到現在還不清醒,還在做江澤民的走狗,後果你應該知道。善惡有報是天理,不會有半點差錯的,你好好想一下。其實不但我控告江澤民,你也應該控告江澤民,從私人角度來講,法輪功每個學員都與你自己無冤無仇,為甚麼你們整起人來這樣下得了手呢?你們自己也知道,這些人都是好人,是真正的好人,為了自己的一點眼前利益,升官發財,昧著良心,聽了江澤民的謊言,幹了大壞事,你們上了江澤民的大噹!趕快認識,全世界都要控告他,你們也要告他,大審判馬上就要到了,不久的將來,全球人都要審判他,就像當年審判納粹一樣審判江澤民,還世間一個公道,還好人一個公道!」 這時秦曉春倆人態度好了,對陳鼎媛說:「你兒子已經回家了,你趕快回家去。」然後他們倆人一邊一個將陳鼎媛扶下了樓。陳鼎媛來到一樓接待室,看見有幾個警察,就對他們說,「警察小伙子們、姑娘們,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趕快認清形勢,千萬不要再迫害法輪功了,更不要跟著江澤民跑了,那是一條死路。法輪功是佛法,迫害佛法是要遭惡報的」。然後陳鼎媛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回家了。 (二) 都勻市小圍寨鎮馬尾村陳家莊組法輪功學員劉運芬,二零一五年十月份,以真名實姓用EMSK快遞向北京最高檢察院及最高法院郵遞了控告迫害法輪功元凶江澤民的控告信。很快就收到了已投遞的短信回覆。二零一六年三月六日上午,劉運芬的丈夫接到了小圍寨鎮派出所片警石勝華的電話,叫劉運芬到派出所來一趟。 劉運芬夫妻到了派出所一個有十多人的大辦公室,石勝華問她是不是往兩高寄訴狀了,劉運芬回答:「是的,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做了這麼多壞事,我告他千真萬確!你們這裏這麼多人,哪一個是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的?要了解甚麼情況?只有兩高的人拿出能證實身份的證明來我才講。我告江澤民關你們派出所哪樣事?你們無權問我」。石勝華又說:是上面要我們問的,不是我們要問的。劉運芬馬上問:「上面?哪個上面?告狀是我個人的事,是我個人的權利,你們無權管。」這時辦公室十來個人七手八腳都動起來,準備照相、抽血、量腳印、身高,遭抵制。 (三) 都勻市另一位法輪功學員以黃玉清真名實姓用快遞向北京最高人民檢察院及最高人民法院郵遞了控告迫害法輪功元凶江澤民的控告信後受到騷擾。二零一六年三月七日下午五點左右,兩個便衣把黃玉清綁架到都勻市文峰派出所。一個姓王的把他帶到所長辦公室,問:「你是不是寫信給兩高?是誰叫你寫的?」黃玉清說:「控告信沒有誰叫寫誰就能亂寫的,目前國內外已有二十多萬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及家屬以真名實姓控告江澤民的罪惡暴行,我也是被迫害的其中一員,是憲法賦予我的權利。」就說這麼幾句後,又叫他到另一室要他的甚麼資料。黃玉清說:「你們不要再刁難我了,我馬上去上班。」說完他就往樓下跑。剛跑到樓梯中間,後面幾個警察追上來把他雙手抓住,強拉回去。黃玉清說:「你們採用這種殘暴手段對待我六十多歲的老人,我還要寫第二封信。」這時一個警察用針在他的右手拇指扎了一針,又紮了第二針,然後用力擠壓,最後擠得血往下流。黃玉清用紙抹擦,跟他們說道:「這些血跡我要留起來,這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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