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日】五月,萬物復甦的季節,更是感恩的季節。在這明媚的春天,我懷著無比的喜悅和感恩迎接「五﹒一三」第十七屆法輪大法日的到來和慈悲偉大師父的六十五歲華誕!在這普天同慶的時刻,我把我們姐妹三人絕處逢生、得師父慈悲救度的故事與大家一起分享。 沒有子宮及雙側卵巢的我來月經了 二零一一年的中國年大年三十晚上九點鐘,在剛剛換上的內褲上我看到了鮮紅的血跡,看看身上哪兒也沒破,摸摸肚子,不疼,使勁兒跳跳,哪兒都沒事,突然,一個念頭如電光火石般地閃現,我大喊著衝出衛生間:「大姐,我來月經了!」 正在廚房幹活的房東大姐不相信的看著欣喜若狂的我:「你怎麼會來月經呢?」看著那鮮紅的血跡,房東大姐激動得連連說:「神啊,真神啊,你遇到的是真神啊!」 看到這裏你可能很納悶兒,是啊,來月經是作為一個女人天經地義的事,而這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兒對我來說卻是由死到生、由地獄到天堂的變化。 我曾經是一個卵巢癌晚期患者。在二零零六年和二零零九年的兩次手術中分別摘除了子宮、雙側卵巢和大網膜。更不幸的是距第二次手術剛剛八個月的二零一零年六月份,我在上海復旦大學附屬腫瘤醫院做卵巢癌術後的複查中,在原位又發現了雞蛋大的繼發性腫塊。專家說,像我這樣的情況再次手術後的存活期在二至三年的機率不足50%;不手術,只能活幾個月。 懷著一線希望,我又來到了上海振國醫院。這是一家以中西藥結合專治各種癌症的專科醫院。專家們拿著我的病歷,對我進行了會診,告訴我:按照他們的治療方案先治療半年,每個月的中、西藥費大約三萬至六萬元,不包括其它費用,即使這樣也不敢保證能活兩、三年。 三萬元,對我來說如同天文數字!我是一個上無父母、下無子女的貧病交加的失業婦女,早在二零零零年丈夫就離棄了我。為了還前兩次手術欠下的債務及維持術後的治療,在第二次手術後不到五個月,剛剛做完第三次化療,我便到上海打工了,沒想到情況這麼糟,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 我轉身走出診室,眼淚不由地流了下來。生,對我已經關上了大門,死,悄然走近……絕望的我,黯然回到了家鄉,在病痛的折磨和恐懼中等待著死神的到來。 難忘的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日,朋友的姐姐,一位法輪大法修煉者,給我送來了寶書《轉法輪》,輕輕地告訴我:「看看吧,或許你生命的大門由此而打開。」 那一天,佛光照耀著我租住的房間,我一口氣兒看了六十頁,端坐了一個半小時,下床後輕快的走到門口,驚訝的回過神來,那個坐不到二十分鐘就要躺下的人哪去了?那天晚上,我睡了個幾年來從沒有的好覺。第二天清早,我就又捧起了寶書,哎呀,這裏叫我做好人,做更好的好人,做一個返本歸真的人,修「真、善、忍」,太好了,我要做個這樣的人…… 不知不覺間七天過去了。八月二十七日的下午三點半鐘,我突然發燒,渾身疼痛難忍,我想到的是最後的時刻到了,趕緊住進了醫院。輸液一直輸到晚上八點,燒沒退反而升高了,還拉起了肚子,一遍一遍地往廁所跑,一個晚上去了十三趟廁所,排的全是清水,把醫生和護士折騰的精疲力竭卻束手無策,而我,卻排一次腰就直起來一點,排一次直起來一點。 送我寶書的那位姐姐聽說了我的情況,立即趕過來看我,告訴我:「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呢!」我長跪在病床上,感謝師父,請師父原諒弟子的無知。 從此我把自己全部交給師父!第二天早上,主任醫師拿著我的X光片子驚奇地問我:你吃了甚麼仙丹妙藥,你的腫塊下去了整整一半?而我只看了七天的《轉法輪》。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從我的臉上滑落,半天我說出一句話:「出院,跟師父回家!」 從那時候到如今,我沒有再吃一粒藥,沒再打過一次針,渾身的病:卵巢癌徹底好了,冠心病、淺表性胃炎、肝膽管結石、低血壓、偏頭痛、關節炎、神經衰弱都不翼而飛了! 二零一一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我來月經了,我這個子宮、雙側卵巢及大網膜全切的卵巢癌晚期患者,僅僅修煉了幾個月的法輪功,慈悲偉大的師父就重塑了一個我,這不是真正的神佛來到了人間麼?!自那以後,我用健康的身體勤勞工作,還上了所欠債務。 三姐的故事 三姐今年六十五歲了。她是個熱心腸人,左鄰右舍,親戚朋友誰家有個大事小情的,沒有她幫不到的,她住的是五樓,有時候要樓上樓下來回好幾趟,從沒見她喊過累,周圍的鄰居都羨慕地問她:你吃了啥好東西了,精力總是那麼充沛。三姐就走到她的身邊笑呵呵地說:我告訴你個秘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你快樂、平安又健康! 是的,三姐見證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法力無邊的佛法。 三姐在二零零九年的一月做了卵巢癌手術。術後三個多月為了還做手術欠下的債,打工時被機器切掉了左手的四個手指,成了殘疾人;二零一一年秋天又做了乳腺癌手術。不僅如此,她還有嚴重的冠心病、美尼爾氏綜合症。 三姐夫早在二零零五年就去世了。只有兩個女兒與三姐相依為命。大女兒在韓國打工,三姐不敢告訴她自己的真實情況;小女兒剛剛結婚幾年,孩子還不到兩歲。唉,那時的三姐真是如俗話所說的「屋漏偏遭連陰雨,行船偏遇頂頭風」啊,別提有多淒慘了。 二零一二年的春天,在她乳腺癌術後半年的複查中,核磁共振顯示:癌細胞已轉移!看著被病痛折磨的三姐,我拉著她的手說:「三姐,別怕,咱們回家跟我煉法輪功吧,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了。」三姐聽話的點點頭。 回到家中,三姐已喘做一團,外甥女急忙拿來氧氣袋給她吸上氧氣。大點兒,再大點兒……三姐不停地向小女兒示意著,「媽,這已經是最大了。」外甥女哭著說。「別哭,快和你媽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對外甥女說。 我一邊告訴三姐在心裏念,一邊打開了剛剛回家拿來的MP3,播放李洪志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同時在心中默默地求著師父:「師父,救救我的姐姐吧!師父,您救救她吧……」 屋裏靜靜的,只有師父慈悲的聲音在空間迴盪著…… 「小姨,你看!」過了不一會兒,外甥女驚喜地拉拉我的手讓我看她媽媽,只見氧氣袋不知甚麼時候被三姐撥拉一邊去了,三姐呼吸均勻地睡著了,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微笑…… 三姐請了《轉法輪》和師父的教功碟,學會了五套功法。看了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就出現了前面我所描述的她那精力充沛的情景。 大姐相信大法好,五臟六腑一點毛病都沒有 我的大姐今年七十三歲,見了她的人沒有一個相信她已是這個年紀的人,都說她最多也就是六十五、六歲:筆直的背,輕快的步伐,祥和的笑容,使她顯得格外的高雅端莊。大姐聰慧、善良,樂於助人,十五歲開始就在商業部門工作。那個時候是計劃經濟,無論買甚麼都是憑票供應,不管是認識還是不認識的,只要大姐能給予幫助的她都盡力而為,不論這人是高官還是平民,所以在我們這裏大姐的口碑極佳,對她都很敬重。 我兩次手術後都是住在大姐家調息修養,大姐給予了我無限的關愛。我和大姐相差十八歲,在我的心中大姐就如同母親一樣。 可是就是這麼好的人,不是今天這痛就是明天那難受,總沒有好的時候,尤其是她的腰,醫生說是腰椎狹窄,腰椎盤突出,甚麼中醫、西醫,針灸、按摩都用了,也沒見效,好一天壞一天的維持著,嚴重的時候都下不了床。有一次犯病,身邊沒人,她只好自己爬著去衛生間。聽了大姐說的我哭了,心想我一定要找到好辦法不讓大姐再遭這樣的罪。 我修煉法輪功後,癌症好了,無病一身輕,大姐看在眼裏喜在心上。要知道我曾是她最大的愁事,無兒無女的,又得了要命的病,負了一身的債,怎麼辦呢?如今我一切都好了,整天快樂的像個年輕人一樣在她身邊蹦來蹦去,她逢人就說,見人就講:「這法輪功真好啊,你看我小妹煉這功法把癌症都煉好了,不用打針,還不用吃藥,多神奇啊。你也煉吧。」當對方說自己不愛運動。她就囑咐人家:「你不愛運動,那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心念,管用著呢。」 不僅這樣,她家裏來了親朋好友,我過去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及其附屬的共青團、少先隊),大姐在一邊笑瞇瞇幫我講,來的人都笑呵呵地退了,大姐就開心地笑了。 春去秋來,怎麼聽不到大姐說這疼那疼了?怎麼不怕風了? 去年大姐到外地的女兒家串門,女兒不放心她的身體,帶她到大醫院做了全身檢查。醫生拿著檢查結果感慨地說:「大姨,你修來的福啊,你的五臟六腑一點毛病也沒有啊!」大姐忙問醫生:「那我的腰椎狹窄,腰脫怎麼樣了?」醫生指著X光片子笑著告訴大姐:「大姨,放心吧,你的腰沒問題!」 這就是我們姐妹幾個的真實故事,也算是回答了我大姐家鄰居老張大哥見我就問的話:「你得了啥寶貝了,整天看你樂呵呵的?」是啊,我得了金不換的宇宙大法,法輪佛法,你說,我能不開心嗎?我感恩我慈悲偉大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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