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五日】首先感謝慈悲的師父沒有嫌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並一路呵護和慈悲苦度,使我又能在大法中修煉堅持到今天。現在把自己的修煉經歷寫出來,向師尊彙報,和同修們交流。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在邪黨迫害下脫離大法 我今年七十四歲,是中學數學高級教師。於1997年在鄰縣得到寶書《轉法輪》,看後明白了許多以前不知道的道理:做人的目地是要返本歸真。我又到縣城找人教功,煉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身體所患的支氣管炎、腸炎、風濕關節炎、腰疾和神經衰弱等疾病都不翼而飛,嚴重的鼻炎也好了許多,走路一身輕;思想也有了昇華,名利之心放淡了許多。我開始在本地區洪法,修煉人數最多時達到二十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起,江魔頭出於妒嫉之心,利用中共無端瘋狂迫害法輪功,一時間妖風惡浪甚囂塵上,邪惡恐怖籠罩中華大地。在邪黨的高壓下,我做了最大的錯事,違心的背叛了師父,背叛了大法,不情願地交了大法書,寫了不修煉的「三書」。我內心痛苦地煎熬著: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身體好有甚麼錯,又犯了甚麼法?這是甚麼樣的惡黨,這是甚麼樣的世道? 之後整整十三年,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怖痛苦之中,電視媒體報章雜誌充斥對大法的誣蔑和構陷,功友們一個個都不敢互相往來。因我地是一個農村集鎮,但離縣城較遠,那時經濟落後,交通也不發達,外地信息也不很通暢,外面的真實信息一點也不知道,不知師父在哪裏,法輪功怎樣了?雖然我沒被刑拘坐牢,但邪黨黨委、政府、派出所和縣教委、學校時時騷擾、監控、傳喚、談話,精神上的折磨不亞於肉體上的摧殘。我的身體不行了,意志也一天天消沉下去。 二、同修引導回歸修煉 二零一二年七月一天,鄰縣的一個法輪功學員從我女兒處得知我修煉過法輪功,於是告訴我:師父沒有放棄你們,要你趕快回來修煉。我問:這是真的嗎?她鄭重地說:真的,這麼大的事我能騙你嗎?啊,這是天大的喜訊!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尋找和打聽師父,打聽同修,了解這些年來外面的訊息。今天終於找到了同修,知道了師父的消息,我好高興啊!真的,我喜極而泣。就如久旱的禾苗逢甘露一樣。 可是我又一想,心又冷了,我背叛了師父,背叛了大法,我有何顏面再見師父啊!師父還要我嗎?同修看出了我的心思,給我講了當前大法進程的形勢,又把師父的經文找了許多給我看。我看到師父說:「你們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給我拋下一個人,不管這個人有甚麼樣的錯誤、他是個甚麼樣的人,我都想給他機會。」「得了法的人就要珍惜他。」[1]「所有的大法弟子我都不能丟下,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親人」[2]。我淚流滿面,終於見到了偉大慈悲的師父,就如久久流浪的遊子見到了親娘一樣,高興歡喜。我下定了決心,重新走入修煉。 我寫了嚴正聲明,以前向邪黨說的、寫的、做的不利師父、不利大法的言行統統作廢。我要做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緊跟師父回家。自此,我如飢似渴的讀師父的《轉法輪》和各地講法,並加緊煉功,把失去的時間找回來。當時我正犯鼻炎,一天清鼻涕長流,我堅持修煉,一個月後鼻炎不藥而癒。我知道師父在管我,沒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當然師父為我承受了許多罪業。十三年前,修煉兩年多雙盤沒盤上,而今人老了,煉功僅三個多月就能雙盤了,還能堅持30分鐘。 我又把往日的兩個功友找回來學法煉功,並開始做起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下鄉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參與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中來。 三、正念解體邪惡 二零一三年五月,同修甲因發真相資料被人惡告,鎮上「六一零」懷疑到我。五月下旬一天,縣公安局國保、鎮上「六一零」、派出所和縣教委一行八、九人對我家進行了非法搜查。他們像土匪一樣一擁而入,翻箱倒櫃,東聞西嗅,搜去了我的部份大法書和資料,光碟,煉功磁帶,電腦主機(後來拿回),把我和妻子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訊,對我妻子誘供逼供。 縣國保、鎮上「六一零」、派出所警察更加盯緊了我們,縣教委、學校也指使專人盯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向內找,是我沒有學好法,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缺乏慈悲之心,有怕心,以致形勢嚴峻。 二零一五年新年,我在家大門上貼了副春聯:轉法輪大法洪傳世界解體邪惡救蒼生 真善忍光芒照亮宇宙驅散黑暗放光明 橫批:萬象更新 二零一五年三月一天,縣教委「六一零」人員楊輝(化名)過路看了大發雷霆,說我在宣傳法輪功。第三天叫來縣國保三人、縣教委兩人、學校和派出所的共八、九人,他們一進屋就翻箱倒櫃,結果甚麼也沒有找到,只把電腦主機抱走(後送回),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六人圍攻我。 我一點不懼,有往年的經驗,更牢記師父教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我陳述了我修煉法輪功完全合法,勸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法輪功的政法委頭目周永康、「六一零」頭子李東生、薄熙來、王立軍、徐才厚等人一個個落馬,你們是看不懂還是不明白? 縣國保的說了幾句都不說了;但縣教委「六一零」楊輝還專橫跋扈的說:我給你兩週時間,「轉化」了皆大歡喜,不「轉化」就送重慶洗腦班,兩個陪教去來路費、生活費由你開。兩條路任由你選。我說:到了今天你還跟江澤民行惡,真可悲。你的安排我不聽,我聽我師父的「轉化」辦不到。楊輝只好宣布結束。回家的路上,我感到渾身的舒暢,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加持。 後來,楊輝和學校保安又來騷擾,我不在家。楊輝對我老伴說:你看他(指我)老嘛老,火氣還大。不知是害怕還是佩服。結果無趣而返,所謂安排也不了了之。 事後我向內找:一是法沒學好;二是在大門上貼這樣的春聯有顯示心,在當前形勢下不夠理智和智慧;三是與這些人打交道時有爭鬥心而缺乏慈悲之心。雖然正念足在師父加持下解體了邪惡,但沒有救了人。大法弟子修煉就是學好法多救人。 四、闖過家庭關 改變環境 由於邪黨的迫害,家人非常害怕,不准我再修煉。我對老伴說;「你怕,我們就分家,抓我不會抓你。」老伴說不行。「那我們就離婚。」老伴說:「你煉法輪功被邪黨抓去了,我六、七十歲的老婆子依靠誰,離婚了不一樣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就是不能煉。」我說:「你不准我煉,我的身體能好嗎?我死了你又依靠誰呢?再說我煉法輪功,就一定被邪黨抓嗎?我有師父保護,只要正念正行,誰敢動我。」 但老伴就是死纏爛打,覓死覓活,與我糾纏不休,為此她罵邪黨,罵過引我重歸修煉的同修,甚至罵過師父,罵過大法。我對她說:「我不修煉法輪大法能有今天的好身體嗎,我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道德昇華,別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嗎?」「你要煉就在家裏煉,不能外出講真相發資料,那些人都怕,不相信的。」她口氣鬆動了。我說:「首先要你相信。我在家裏煉,不去做三件事,那算大法弟子嗎?做三件事是師父安排的。古人有言: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聽師父的話了嗎?只要我學好法,發好正念,理智智慧的講真相,勸三退,多救人,做好三件事,舊勢力就不敢亂來,邪黨就不敢動我。何況我有師父的法身保護。」 隨著正法洪勢的到來,形勢的好轉,老伴也逐漸支持我修煉了。有時我講真相她還幫我說幾句。以前說的對師父,對大法,對同修不利的言行,她向明慧網作了鄭重聲明:全部作廢。在這次訴江大潮中,她去掉了怕心,支持我,並同我一起控告江澤民。 我的子女看我身體好了,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總認為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所以每次遇到我與迫害者交鋒時,都是委曲求全,為迫害者張目說話而不幫我。我告訴他們:做人要有原則。我修煉法輪功身體好了,道德昇華了做好人,於理於法、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是天下最正、最好之事,有甚麼錯?怕甚麼?你們這麼低三下四、唯唯諾諾,真是丟人現眼;明明是他們錯,你們還要為他們說話,豈不是助長邪惡嗎?他們不過是聽了江澤民謊言毒害在逞兇作惡,等真相大白之時,看他們的下場。一時強弱在於力,千秋勝負在於理。子女們聽了我的話後,明白了在強權面前不能示弱,更不能助長邪惡,理在我怕甚麼?!他們都去了怕心,參與到訴江大潮中來了,對我修煉法輪功也支持了。我闖過家庭關後,修煉環境更寬鬆了。 順便說一下,我們有很多同修遭到家人嚴重的干擾。原因固然有邪黨謊言毒害,高壓恐怖的株連,但更有法沒學好,放不下情;還有經濟不能獨立,工資存摺交給子女,以致無權而反受子女刁難。在當今唯錢時代,雖然工資幾千卻身無分文。干擾了做大法事。 五、學習電腦 開朵小花 我重返修煉之後,買了台舊電腦上明慧網,了解了很多的真相,對我學法,講真相都有極大的幫助。但我悟的不高,沒有想到要開朵小花,所以沒有學習電腦知識,白白地浪費了許多時日。大法書、真相資料都是等、靠、要。而鄰縣只有一個並不齊全的資料點,只有一個同修做,這個同修要工作掙錢、養家糊口,又要做三件事,所做的資料不但要供本縣,有時還要供鄰縣或鄰省。由於只有一人做,很多的資料、光盤、大法書等都要依靠重慶同修,去來要兩整天,實在太費時日了,還有安全問題。而重慶的同修也很忙,因此帶去的嚴正聲明和修煉交流稿等,根本沒有辦法打印傳輸。 看到這種情況我就想,買一個加密電腦,用來發表三退聲明吧。由於這一念層次太低,導致我開始學電腦時出現許多干擾。二零一四年七月,我與鄰縣同修到重慶學電腦,由於種種原因我沒學會第四天就回家了。 我調整心態後,於當年九月底又去了重慶另一個地方,學了近一個星期。同修們十分熱心教我,我學到了一些基本必備的知識。回來後在師父加持下,可以上網、下載、打印小冊子、發表三退聲明,在師父點悟下也能登陸明慧網站內信箱,傳輸訴江狀副本到明慧網備案。 現在才悟到這是師父的安排,可惜我悟到太晚了。現在想來只有加倍努力,不負偉大師尊的慈悲苦度。雖然我努力去做,但還有很多不足,離大法的要求還相差很遠,今後要時時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兌現史前大願,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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