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二零一五年六月中旬時,我們小組三位同修就前後寫出了控告元凶的訴狀,從郵局寄了出去,兩天以後收到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的簽收回執。寄出去約一個月的時候,一天下午,我正在鄉下給同修寫訴狀,忽然接到了妹妹的電話,她說:「你是不是告江澤民了,我們同學在政府上班,說咱縣從上邊打下來三十多份訴狀,有你的名字,上班人員就你一個,很可能上邊找你,你就說不是你寫的……」 我心裏「轟」一下,渾身就熱了起來,但我強作鎮靜,說:「沒事,沒事,不要怕。」就掛了電話,我知道自己的「怕心」來了。在回來的路上,我和同修說起這件事,同修說:早就吵吵上了,不理它,就看我們這顆心了。 我就趕緊背師父經文《怕啥》、《見真性》,背了一路,心裏漸漸平靜下來。期間媽媽還打來電話,一遍一遍的催我回家,媽媽也是同修,走進大法修煉時間不長。我跟媽媽說:有師父,有法在,怕甚麼!到了家,媽媽急得好像我立刻就要被抓走似的,還用常人的辦法教給我,不承認。我就大聲說:「我已經告了,我們修煉真、善、忍的,能說假話嗎?」一方面是給媽媽正念,一方面也是在給自己打氣。 丈夫在外幹活也回來了。他很支持我學大法,有時證實法的事情還幫助幹點。這回他暴跳如雷了。我坐在床上,一點兒一點兒的給他解釋,因為他也明白真相,慢慢的也平靜下來了。 我從沒遇到過類似的事情,也沒體會過「怕」,這次的事情,使我第一次對「怕心」有了一個認識,我好像預感到,我要正面「怕心」了。 開學的第一天,校長就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問我關於訴江的事,我就和他講了一些情況。他說,上邊要局裏拿出處理我的意見,局裏讓學校先商量。因為我也是學校中層領導,他和我說時比較客氣,也表示為我擔心。我心裏有點兒「突突」的,但是我表面很有正念,告訴他,我不怕。 過了約兩個星期,一天下午,我又被叫到會議室,正校長、兩個副校長都在,說局裏要處理意見,讓我寫個甚麼東西,他們好對上邊交差。我說:寫甚麼?不寫。他們就開始勸我了:不承認寫過訴狀,那是別人寫的。我斷然拒絕:我天天學的是「真」,怎麼可以說假話。他們開始軟磨硬泡了,意思就是讓我軟一點、不能頂著幹、否則要吃虧、要丟工作等等。我知道他們也是害怕,怕我出了甚麼事,都很著急。 我和他們講了為甚麼要訴江、訴江有法律依據等等。他們說,你說的都對,可是人家就要處理你,丟了工作,你想想你的家怎麼辦,孩子老人怎麼辦(因我家就我一個人有固定收入,丈夫收入不高,孩子上大學,老人在我家,可以說我是家裏的頂樑柱,我家的情況他們都知道)。我心裏明白:我有師父管,我的工作誰也動不了。我們僵持了有一個多小時,快放學了,校長得去教育局彙報。他們央求我就寫一句:在領導們的勸說下,我以後不寫信了。我一時動了常人情,聽了他們的就寫了。寫完以後,我忽然覺得自己錯了,流下了悔恨的眼淚。痛定思痛,表面是怕校長交不了差,其實深挖一下,是自己隱藏在骨子裏很深的「怕心」在作怪。 又過了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一天下午忽然校長打過電話,說省、市、縣裏的領導來了,要找我問你話。學校還有一個同修,讓我倆一塊兒過去。剛一接電話時,我沒思想準備,就覺得「嗡」一下,渾身好像有點兒軟,我知道「怕心」來了。正好這時同修來到我的辦公室,我倆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就向校長辦公室走去。一路上,我倆不停的發著正念,背著師父的經文《怕啥》、《見真性》。 我先進的辦公室,坐在那兒,我覺得我的心定下來了。我先問他們:「你們是哪個單位的?」他們說:「省防範×教領導小組的。」我說:「就是六一零吧。」他們笑笑沒說話。我很主動:「你們找我是不關於控告江澤民的事?」他們說:「那你說說,怎麼就想起告江澤民了?」我從五月一日政府司法新政說起,告訴他們我們告江是有法律依據的,一直講到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是如何做好人的,我在同事、學生中的口碑、我的業務等等。 我越說越平靜,心中那個「怕」漸漸遠去了。他們的態度也挺好的,最後甚麼也沒說就讓我出來了。 之前我也做過大法的事,也和同修們出去講過真相,可能我從來沒暴露過,沒被邪惡直接迫害過,「怕」好像沒有在我腦中走過。這次訴江,是實實在在的自己要面對,過程中,一有風吹草動,「怕」就如影隨形。我知道,這次如果沒有師父的經文時刻出現在腦海,我可能不會有那樣的膽量,去坦然面對;沒有同修們在明慧網上的及時交流,我也不會有大量的應對信息,去清晰面對。 在此,謝謝偉大的師尊,時刻加持弟子,讓我走過這段去「怕心」的歷程。謝謝寫交流文章的同修,讓我體會到了甚麼才是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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