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我今年六十四歲,我是一條命都撞到地獄門了,才有幸得到大法。但願我的經歷會使有緣讀到這篇文章的人能夠得到啟發,有個美好的未來。 撞到地獄門 回頭修大法 我是從省城「下放」到農村的知識青年。下鄉後第二年我就得了癲癇病,打折嫁給一個農民。丈夫是一個只要我能動彈,就不知問一問冷熱的人。癲癇病並沒有改變我爭強好勝的性格,在屯中我事事不甘落後,樣樣做出個樣子,吃苦受累不當回事,小病小災也不在乎,一個城市裏的姑娘到了農村成了個鐵漢子。勤儉持家,我把兩個孩子供完大學,一九九七年還在縣城為孩子買了一棟樓房。 臉面我爭來了,罪難我受了。二零零二年我逐漸覺得身體關節痛,難受時我吃點雙氯滅痛片,逐漸吃得越來越多越頻,手腳關節都在漸漸腫大變形,到二零零二年末,我行動就費力了。到後來我終於起不來了,從來病痛不出聲的我,連翻一下身都禁不住要嗷嗷叫,可是已經無力發出大的聲音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五日,我張口讓丈夫送我去醫院。到了縣醫院,人家讓我到市醫院,到了市醫院,又被推到省醫院,就這樣我被送到省城一陸軍總院。在那裏,我被查出患有類風濕、糖尿病、高血壓、重症肌無力、胸膜炎、甲狀腺腫大等各種併發症。風濕已經侵入肺部,肺部甚麼也看不清,漆黑一片。醫院下了病危通知單,讓兒子把我拉回家。兒子堅持即使在醫院治療死,也不回家等著看著我死。 就這樣我在醫院治療,卻一天不如一天,我明白住下去就會人財兩空,我不想牽連孩子,於是我想到了死。我注意到,我住的樓層窗口都有護欄,只有衛生間沒護欄。有一次我藉口上廁所,兒子把我背到坐便上,我讓兒子出去。開始向窗台攀爬想跳樓,可是我花了很長時間,怎麼也上不去窗台。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連死亡的能力都沒有了。兒子一次次追問我怎麼這麼長時間,後來覺得不對勁就破門而入,看到這一情景,他把我背了下來,用輪椅推著我到住院樓外面,在沒有人的地方,他給我跪下了,說:「媽媽,你就這樣甚麼也不做,只要能活著,至少回家我還有媽媽。」我告訴兒子,要我活著,咱就回家,我不在這兒呆著。兒子含淚把我拉回家。那時的我瘦得皮包著骨頭,身體關節已經嚴重變形,說話耳朵不貼到我嘴邊根本聽不清。回家後誰看到我都說活不了了。小叔子說:「我嫂子這回(要是)能好,爛墳崗的死人都能活過來。」那時我才徹底沒有了要強的心,因為我知道我沒有辦法跟死神爭回自己的命。 看望我的朋友給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說只有法輪大法能救我,李洪志師父是來度人的。當時我心也沒起任何希望,有時家人扶我坐起來時,我便翻開書看一看,就這樣看了幾講,沒有任何感覺,心想:省城最大的醫院都治不好我,這本書就能行?隔了幾天,再一次坐著時,我又拿起了書看,心想已經都要死了,看一點得一點,管他好不好使呢。就在那天,我是自己躺下的。我立即告訴丈夫,這書好使,我能自己躺下了。 此後我坐起來時就看書,慢慢能自己起來、躺下,當把書都看完時,我明白了法理,於是我扔掉了所有的藥。天天都自己掙扎起來看書,試著下地扶著炕沿走,漸漸活動到院子中,踉踉蹌蹌的我試著操持家務。丈夫看到我能下地做飯了,就外出打工了。從此我認定自己死過一次了,是師父給我的第二次生命,我堅修大法的心不會動搖。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從沒間斷。 當時同修們外出證實大法就是散發真相資料。我那時走路蹣跚,同修每次只給我十五到二十份小冊子,無論身體怎麼難受,我都及時發放出去。 農家院裏院外總有這樣那樣的農活,我每每對自己說:「我是大法弟子,我不但能幹,我還能幹好。」所以每次農活我都努力地幹好。人們看到我一天天好轉,就問我怎麼好的,我都毫不掩飾的說:「我學法輪功學好了。」生活中,我也處處按大法要求自己。 到了二零零三年九月份,我甚麼病都沒有了,只是身體看起來還是很瘦。丈夫回家收割的時候,苞米已經被我分批收完裝進了糧倉。村裏人再也不認為我從床上爬起來是迴光返照了,相繼有十二人看到我的起死回生而主動來找我學大法,丈夫也自然而然地走入了大法修煉。 堅定信念 師父為我消病業 生活的路不會平坦,修煉的路更多險難。就在丈夫回家秋收的第二天,師父就給我第一次消病業。我全身疼痛難忍,四肢都腫起了大包。只有明白師父法理的人才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消去病根,也是我必須面對的一大關。我坐在炕上,把《轉法輪》平放在炕上,翻開有師父照片那一頁,雙手合十對著師父的照片說:「師父,我知道這是消業,消吧,我能受得了。」這時我清清楚楚看到,師父的眼睛在眨。 我的身體全身浮腫,關節腫大更厲害,手腳都腫起了大包,由紅變成個紫的,最後變成黃的膿包,全身火燙火燙,那關節處不時地就像刀削一樣疼痛。但是就是這樣,我還是堅持學法煉功,散發資料。記得有一次去散發資料,鄉間的小路石石塊塊,坑坑窪窪很不平坦,那時我的腳上下面都是膿包,一不小心腳踩到一塊石頭上,正好硌在一個膿包上,我雖然咬牙強忍著那無法用詞語表達的疼痛,但淚水還是流了出來。 我在心裏說:「大法弟子不流淚。」就在我抬起頭使淚水不外流時,看見了夜空中呈現了一朵金黃色的大蓮花,花瓣的邊緣還透著晶瑩的粉色。她在夜空中是那麼聖潔,那麼耀眼。瞬間我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我知道,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原來慈悲的師父就在我身邊,用這蓮花鼓勵我在艱難中前行。我久久地望著那蓮花,激動與感恩的淚靜靜地流淌。 雖然我躺著也難,坐著也難,但我堅信我能闖過去這一關。最後身上的膿包都破裂了,流出了濃稠的膿血。這種症狀持續了三十三天,三十三天的每一秒都是那麼漫長,但是每一秒我的心都充滿希望。三十三天後我又好了起來,我知道我闖過了第一關。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我開始喘不上來氣,胸部像有千斤重物壓在身上,我恨不能敞開心肺,我知道師父第二次為我消病業的難關來了。儘管我咬緊牙關硬撐著做事,可還是倒下了,我甚麼也不能幹了,吸一口氣、呼一口氣都十分困難。但我堅信這是師父在為我拿下肺部的病根,我必須承受。 兒子回家看到我這樣,勸說道:媽媽,咱們上醫院吧,你信大法是信大法,咱該上醫院還得上醫院。我對兒子說:「我是甚麼狀況從醫院回的家你知道,沒有師父,早已沒有我了。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我還把自己交給師父,師父讓我走,走了我也無悔,師父不讓我走,我是不會死的,我的一切聽師父的。」不能幹別的,我每天就堅持學法,看師父的講法錄像,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十二天的時間,我挺過來了,一切又恢復正常。兒子從我身上兩次見到大法的超常,此後我身體出現甚麼情況,他再也不逆著我的意願了。 過了一段時間,又出現了第三次肺部消業狀態。有了上兩次從死亡線掙脫的經歷,這次我心裏更堅定信念:我有師父,我不怕!艱難地經過十六天,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創造了人們認為的奇蹟。 從那次起,我身體一天好過一天,瘦骨嶙峋病態的我逐漸又恢復到高大健康的狀態。如今十二年過去了,再也沒有病魔纏過我。 一個即將就死的人,被師父從死神手中奪回,重塑我的人生。我感恩師父,感恩大法。我以我從死亡到重生的經歷見證著大法的美好與超常,並更加堅定地按照大法修好自己,救度眾生,回報師父的慈悲苦度。 恭祝師尊華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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