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一日】我於一九九八年八月十五日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修煉後,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身病好了,身體健康,心情舒暢。和婆婆發生矛盾,找自己的錯,原諒她、寬容她、體諒她,化解了矛盾,家庭也和睦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我進京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果到北戴河就被截回,後被非法關押五十多天。 丈夫開始反對我煉功,大伯哥還幫他寫離婚書。二零零四年八月,因為我堅持修煉在外面講真相,婆婆告訴了丈夫,丈夫把我趕出家門。我在外面流離失所一個多月,後去姨婆家,姨婆把我送回家,丈夫礙於面子才讓我留下。我明白這一切都是這場邪惡的迫害造成的,沒有怨他們,照舊做自己該做的。那時農村還沒有自來水,冬天我為公婆拎水,下雪天我早早起來為他們清掃門前、庭院積雪。 二零零五年三月開始,先是公公得腦血栓;公公剛見好,婆婆又腦梗入院;婆婆還不會走路,獨居的大伯哥也患腦梗,被丈夫接回家中。大伯哥因腦梗壓迫神經看不清東西,我不計前嫌,為他洗頭、洗臉、洗手、洗腳、剪指甲。經治療後,他基本能自理。那一年,我在私企打工,有夜班,白天回來照顧他們,做一家六口人的飯。他們愛吃餃子,我一人擀皮一人包餡;吃魚的時候,我給三人摘魚骨,給公公摘完,又給婆婆摘,再給大伯哥摘,轉頭看,公公碗裏又沒有了…… 轉眼到二零零八年年末,他們三人基本都能自理了。但是丈夫因我堅持煉功,過大年期間再次逼我離婚,把我趕出家門。這次長達半年之久,丈夫是鐵了心要跟我離婚,家中存款都轉到公公名下。我想在家附近租個房子照看孩子,丈夫去和人家一說,人家就不敢再租給我了。那時我心裏很苦,不止一次落淚,也曾有過怨恨、疑問,我真心善待他們,他們為甚麼這樣對我?兒子也不理解,質問全家人:我媽怎麼了?你們這樣對待她? 我始終堅持不離婚。師父讓我們做個為他人著想的好人,大法弟子怎麼能離婚?無論怎麼難都不能離婚,那不是我要走的路。我給丈夫寫信溝通,還要回去照顧老人和孩子。我對孩子說:不要怨恨你爸,沒有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你爸也不會這樣對待我,都是這場迫害造成的。當時孩子正面臨中考,回家沒飯吃,丈夫以此為藉口,順水推舟把我接回家中。其實我心裏明白這一切也都是師父的安排。從那以後,在這個家中我真正的獲得自由,能夠公開、正常的學法煉功。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婆婆病重,臥床不起,我耐心細緻照料她,給她洗內衣、內褲,她大便乾燥拉下不來,我給她通便。婆婆臨終前對我說:「法輪功好啊!咱家就你心眼好使。」我知道她是發自內心說的。婆婆去世是臘月十六,在東北臘月是最冷的時候,可是婆婆出喪那天非常暖和,參加的人都說:媳婦孝順,心眼好使,老天爺都幫,咱們也跟著享福,不遭罪挨凍。 婆婆去世後,我仍要照顧公公和腦梗外加小腦萎縮的大伯哥,大伯哥的棉襖、棉褲上面有時都沾著屎嘎巴,我經常給他清洗。人家問他:穿的挺乾淨的,誰給洗的?他會說:兄弟媳婦。老人們都投來讚許的目光,見面都先跟我打招呼。也有常人不理解:你的孽可真大,伺候老爺子,還得伺候大伯子。我笑著說:我是學大法的,不學大法,這一切我真的做不到! 現在丈夫也變了,他當我面甚麼都不說,但對外人他講:她學大法,對我爸、我媽、我哥那是沒得說。公公在街上當著幾個人的面公開說:大法師父了不起,看了他的書,能讓人孝敬父母,家庭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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