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八日】我叫羅均蘭,現年六十三歲,家住四川省遂寧市中區安居區攔江鎮東平街二百三十一號,本人從事縫紉工作四十年。我被醫生們判了死刑十多年了,可我現在身體好好的。那是因為我有幸於一九九九年一月下旬開始修煉法輪功。 一九九八年,我的身體就已經非常不好了,多種疾病纏身,神經性頭痛,慢性咽炎,反流性食道炎,心絞痛,胃病等等,日子過的那份艱難就別提了。因為胃病,先後到成都華西醫院做了多次檢查,還作了一次胃鏡快速合檢,最後確診為胃癌。得知這個消息,只感覺天旋地轉,天都要塌了,待冷靜下來,就寫好遺書,並對我媽說:「您去奉節縣(姑姑家)把我的骨灰撒到長江裏。」一家老小只能傷心落淚,毫無辦法。是法輪功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師恩難報。 修煉大法剛半年,江澤民就利用中共邪黨非法取締法輪功,大肆製造謊言誣蔑,誹謗我們的師父和大法,從此開始了鋪天蓋地的瘋狂迫害。我們當地大法弟子們遭受了肆無忌憚的瘋狂迫害,非法抄家,搜書,送洗腦班,非法綁架關押,非法勞教,逼寫保證書。在我們攔江這個不大的地區遭過迫害的大法弟子就高達八十多人。 十七年來,我受盡迫害。我曾被邪黨惡徒們砸門騷擾、非法抄家、綁架關押等等多達三十多次,我家電話長期被監控。今天我就把那些邪惡者們的醜惡嘴臉一個一個揭露出來,讓世人都來看一看所謂「中國人權最好時期」的真面目。 二零零零年進京上訪遭綁架、酷刑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我和另四位同修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師父和大法清白,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由於一同修留了字條,被丈夫交到派出所,暴露了行程。派出所的人趕到我家,看我不在,就把我不滿十六歲的姪女弄到派出所關了一個小時的小黑屋,並威脅她將我交出去,嚇得她放聲大哭;政法書記劉用軍(已遭報應死亡)還威脅我那不滿十三歲的小兒子(羅文)說:「不交出你媽,把你開除學校。」 當時,派出所及執法部門人員分兩路攔截我們,一路是包夏光華(私車主)的小車到成都火車站,另一路是由譚華能(派出所警察,現已到分水鎮派出所當所長)開車到綿陽火車站。當晚七點鐘我們五個人在綿陽火車站檢票口被譚華能截到,他們把我們扣押在綿陽火車站候車室。等去成都火車站攔截的夏光華的小車到達綿陽後,將我們推上車。那四位同修坐一個車,我坐一個車,由夏光華開車,我的右邊坐周志軍(政府官員),左邊坐教師丁泳,把我夾在中間,怕我跑了。回攔江派出所的路上,他們輪流吃飯,就是不給我吃,到派出所已是半夜兩點多鐘,由唐玉英(政府官員已報應死亡)當眾搜身,搜去了我們所有的錢和物,他們還把我們準備在路上充飢的大箱餅乾瓜分吃了,然後把我們關進小黑屋裏。 第二天上午八點鐘,劉中雲(派出所請的社會上的黑打手,三十多歲)把我從黑屋叫出來,把我帶到審訊室門口,他與楊超(派出所幹警,二十多歲)倆人一人拿一副手銬,張牙舞爪的將我雙手分開吊銬在鐵窗上,兩腳剛沾地,楊超還用穿著皮鞋的腳在我的兩腳中間猛踢幾腳,將我兩腳分開,隻腳尖著地。然後拿出一根一尺多長的狼牙棒,從我的脖子兩邊開始狠狠的抽打,從上到下一直打到腳,一邊打一邊罵,一邊問:「是誰叫你到北京去的?」還罵師父,罵大法。他罵累了,打累了,由劉中雲接著打,劉接過狼牙棒在我的兩腳背上像落雨點一樣狠狠的打,並罵:「你的腳愛跑,老子今天叫你跑」,最後用盡全身力氣在我左大腿上打了五棒。我沒喊一聲痛,沒流一滴淚,只是在心中默默的喊師父,要不是慈悲的師父保護和承受,我還能不被他們打殘了嗎? 打後,楊超把我從吊掛上放下來,又把我雙手反銬在椅子上,椅子安在吊風扇的下面,把風扇開到最大檔位對著我吹,還說:「你說煉功不得病,老子今天扇你二十分,你不感冒往哪裏跑!」說完關上門出去了。可能二十分鐘到了,楊超進屋一看,沒扇得怎麼樣,又打開另一個風扇,同樣開到最大檔位,兩個風扇對著我吹,又關上門走了。我在心中背著《論語》和《洪吟》。我只覺得渾身熱烘烘。到了中午楊超端著碗吃著飯又進來了,一看還沒把我扇涼,就說「不給你吹了」,打開手銬,把我又送回小黑屋關起來。這天中午仍然也沒給飯吃。 正月十六日(也就是被非法關押的第三天)早上八點,又把我強行拖到審訊室,楊、劉又把我大字形銬在鐵窗上,窗口背後是稅務所,稅務所的所有人員都看到他們在打我。這天審訊室大門沒關,外面來了很多圍觀者,他們不知道為甚麼這樣銬著我。當時我大聲的對圍觀者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中午他們還是不給我飯吃。這天我被以大字形起碼銬了十多個小時。晚上把我和李玉瓊關到另一間有水的小黑屋裏。說甚麼李玉瓊嘴尖,我頑固,所以要我倆坐水牢。 後來惡徒逼我們寫保證,交保證金,那四位同修每人被勒索五千元,關了五天五夜放了。他們就是不放我,要我交一萬。由於修煉前治病花了很多錢,我家沒錢,家人只好去借了一萬元。當時王本華(女政府官員)點錢數,劉用軍卻開了一張九千元白條給我,我被關了六天六夜才放回家。劉用軍當時說:「你們五月份不去上訪,五月份之後退給你們。」可到今天也沒退我們分文。 我出來後,雙手大拇指麻木了很長時間,全身都是紫色血跡,特別是左大腿上的血斑半年後才消失。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七晚六點多鐘,楊超一個人到我家瘋狂砸門一個多小時,當時我不在家,他們怕第二天(四月初八)我們會慶祝師父生日,就想先下手迫害。五月十三日,劉用軍強拉我和另七個同修們去遂寧黨校說開甚麼會,到那一看,禮堂坐滿了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好幾百人,由楠木寺勞教所的兩個猶大來「轉化」我們。 六月二日大法弟子田世強(男二十三歲)帶兩歲的兒子去北京上訪,六月七日被北京惡警打死。當天段振華(派出所幹警)跑來盤問我:「是哪個叫田世強去北京的?」我說:「不認識,不知道。」段走了。 六月二十九日,惡徒劉用軍和段振華把我和王春蘭(女同修)叫到鎮辦公室,要給我倆錄音,要我們說不上訪,不煉功,我們沒配合,被扣留在那裏,由王本華和唐玉英看守,同吃同住三天兩夜才放回。因怕我們「七一」上訪。還非法索取我們每人二百元生活費。 十一月二日晚八點鐘,段振華和唐桂書(派出所人員)突然闖進家門,急匆匆地說:「我們來看看你在家沒有,今天譚平和王春蘭去北京上訪,在重慶被抓到了,是重慶打電話來的。」後來才知道她們一行七人,七人都被關進了大牢。 十二月十五日晚由惡人鐘文福(武裝部長現已遭惡報被車撞死了,死時四十多歲)為首,劉用軍、楊超帶八人闖到我家抄家。把樓上樓下翻了個底朝天。楊超搶走了我的《轉法輪》寶書,單放機,煉功帶,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當晚又綁架來了五個同修。怕人看到,半夜把我六個人秘密轉移到事先騰好的鎮政府辦公室。第二天又綁架了幾個同修,共十三人。屋裏只有一張長椅,沒地方坐,陳開科(女同修)的家裏人用口袋裝了床被蓋送來,我就坐在那口袋上,鐘文福闖進來,猛地拉走口袋狂吼:「給老子坐地上。」將我拖到屋角地上坐著,少說點也坐了三個小時。 我還親眼看到陸少華(政府官員)打法輪功學員廖清海(二十多歲)幾個耳光,後鐘文福把廖清海拖到隔壁辦公室抽打,那啪啪的打人聲夾著辱罵聲,在場的人都聽到的。他們還找來了遂寧記者陸林來錄像,要我們罵師父,罵大法,我不罵,他們首先要錄我,我就對著錄像機鏡頭大聲說:「我原來患胃癌,煉法輪功沒吃藥好了……」沒等我說完,就不錄了,也不准我再說了。 每天鐘文福的老婆給我們做飯,每頓就是能照得見人影的稀飯加泡青菜,卻收我們每人每天五十元生活費,當時的米只賣八角錢一斤。非法關押我四天五夜,不准睡覺。他們兩個人兩小時一班,輪流看管,每人勒索五千元保證金,二百元生活費(劉用軍收的錢),要有六個人擔保,才放人。 十二月二十四日,中學的唐德叔(女同修)去鄉下過年,路過我門口,坐了不到五分鐘走了,被惡人潘加福(東平街組長現已死亡)舉報,一會兒鐘文福帶了八個人氣勢洶洶的闖進門,惡狠狠問:「羅均蘭你今天又在搞啥子,唐德叔來幹甚麼?」樓上樓下找了個遍,甚麼也沒發現,才罵罵咧咧走了。 十二歲的兒子被迫失學 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學校工會主席黃禮榮把我兒子羅文(十二歲)叫到辦公室打了幾耳光,還說:「你媽是煉法輪功的。」當時在場一位善良的教師說:「我說你也是,他媽煉法輪功關小孩啥事嘛。」從此我兒子離開了學校,失去了讀書的機會。一個不滿十三歲的小孩,就這樣離開了媽媽和家,去雲南學修車去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遂寧同修蘇瓊華(女、33歲)被迫害致死的當天晚上九點鐘,楊超帶五個人來我家砸門,我沒開門,站陽台上問他們要幹甚麼,楊超說:「聽說你們要到遂寧鬧事,今晚要你去派出所。」我說:「我鬧甚麼事呀!我已睡了,這明擺著是你們在鬧事嘛。」他們這伙人走了。深夜兩點多鐘榮、譚發能又帶六個人瘋狂的砸門,把我強行劫持派出所同另五位同修非法關押二天三夜。後來我們在派出所才知道是蘇瓊華被迫害死了,惡人怕我們為死去的同修評理。可想而知,惡人整好人,心裏好虛。可憐蘇瓊華的女兒蘇月還不滿十二歲,就永遠失去了母愛。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上午段振華拿來一張二百元的發票說:「煉法輪功的每人罰款兩百元。」他就在我那九千元白條上扣去兩百元。 在九九年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抓回之後,當地惡警發瘋似的隨時就到我家抄家,僅二零零一年六月份一個月內,惡警楊超、孫啟付(政法書記,劉用軍已調走了)、曾廣利(政府官員)等都曾帶人來對我非法抄家,幾乎每個星期一次。例如,六月七日白天,楊超帶五個人來找我,我不在家,晚上孫啟付(政法書記)帶八個人來,抄家一無所獲,卻把李玉瓊和十一歲的兒子蔡金全抓走了;十三日晚九點鐘,孫啟付又帶八個人來抄家,還是甚麼也沒找到,卻把譚平抓走了。二十日晚八點半,楊超,曾廣利(政府官員)帶兩個人闖進我家翻箱倒櫃亂抄一遍,甚麼也沒找到,曾廣利把我的身份證搶走了。 後來我找他們要,他們互相推諉說身份證放派出所找不到了,最後曾廣利給我送身份證來時,要我打收條。我說:「憑甚麼給你打收條,豈有此理。」他走了。 拒寫保證遭毆打,惡警隨意綁架、搶劫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白天,潘加福通知讓所有煉法輪功的都到鎮上去,我沒去。晚上惡人陸少華帶四個人強行要我去鎮上,到鎮上一看,白天去的同修全都關在那兒。幾十個政府官員和其它地方來的惡人,裏三層外三層。曾廣利拿著紙和筆要我寫甚麼保證,還要寫甚麼「五不准」(不准發傳單,不准掛標語,不准塗改邪標語,不准上訪,不准煉功),我不寫,惡人譚發能從人群中衝出來,左手端茶杯,氣勢洶洶用右手抓著我衣領,把我拖到屋子中間,照我脖子猛擊一拳,將我打倒在地。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趴下,我馬上從地上站起來,譚發能滿嘴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把我強行拖進警車要拉我去派出所關押,上車時,譚發能又照我後背猛踢一腳。我被拉到派出所反銬在椅子上,抬頭一看見醫院的肖發玉(女同修)也被銬在那兒,聽肖發玉說白天譚發能也打了她。到夜間十二點多鐘,彭芳(居委會)和陶春明(派出所人員)把我送回家。 零二年十月三十日下午三點多鐘,吳存中(派出所幹警、是同修方正容離了婚的丈夫)和陶春明到我家強行要走我的身份證號,說要開十六大了,防止我們上訪。 零三年十月二日晚八點多鐘,李蔑匠(居委會現已遭惡報死亡)帶五個人來抄家砸門,九點鐘又來砸門,不到一個小時兩次騷擾。 零三年十月五日晚八點多鐘陳錫容(女居委會主任)帶八個人來砸門,一男人聲音說:「有個老太婆找你。」我信以為真以為是拿衣服的,打開門一看是他們這伙人,我說:「你們到底累不累,煩不煩?」沒等我說完,陳錫容叫我少說幾句,用手指著一高大男人說:「這是蔣副市長來看看你。」其餘人到裏屋查看,一無所獲,走了。 面對惡人們經常砸門抄家,非法關押,為了躲避迫害,我於零三年十月十二日被迫去了雲南住了九個月。 零五年八月九日,我和四位同修到樂至縣太來街上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誣告。惡警把我們五個人綁架到樂至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十夜,並非法抄家,搶走我個人現金二千四百九十五元。 零六年三月十日晚九點鐘,惡警砸門,未得逞。十二日早上四點半又瘋狂的砸門,未得逞。十八日陳錫容帶人到我娘家騷擾,十天之內砸門騷擾三次。之後又無數次來我家砸門騷擾。 被迫流離失所 所有親友遭騷擾 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下午五點鐘,一群惡警衝進我家,堵住大門口不准人進出,擺出一副要踏平我家的陣勢。他們把我家抄了個底朝天,搶走了師父法像、大法書、光盤、MP3等。我在師父的呵護下走脫。他們沒綁架到我,竟把我兒媳婦綁架到派出所,威脅她將我交出,並問她機器在哪裏?她說在樓下(指縫紉機),惡人還逼問她有哪些人來過?她說:「天天都有人來做衣服。」把她關了幾個小時才放回家。 這天惡警瘋狂的同時抄了七個資料點,樂至縣抄一個點抓了五個同修、遂寧城頭五個點共抓了十三個同修,我家被抄,沒抄到甚麼,我走脫,他們抓了同修譚萬碧、周玉林、許銀之。當天晚上雷電交加,狂風暴雨,天地為之震怒。 從六月二十八日起,我有家不能回,從此背井離鄉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邪惡還到處找我,並用金錢誘騙世人,誰舉報我賞一萬元錢(當時)。 零七年十月十六日,攔江十大隊劉生軍(支部書記)和陸少付(大隊幹部、陸少華的弟弟)到我家門口查問,我回家沒有,想綁架我,還要鄰居舉報我,說有賞錢。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奧運前夕)十大隊開黨員大會公開宣布要發動所有惡黨黨員抓我,誰舉報獎賞五百元(當時)。十大隊邪黨黨員羅順凱從第二天開始起每天在車站門口,大說特說的宣講:「看到羅均蘭舉報有賞五百元(是當時)。」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二日,寶石鎮一大隊法輪功學員劉玉清被綁架,第二天即三月十三日,又綁架攔江糧站退休職工袁樹林、攔江東平街蔣加清,通過對他們三人的非法逼供連夜審訊,又特別是劉玉清被惡人楊乃武打得遍體是傷,要他們供出我來。在這以後,攔江鎮和寶石鎮連續抄了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的家,要找我,又特別到法輪功學員李芳瓊家連抄幾遍,找李芳瓊,要交出我來。 羅順凱還親自動員我的鄰居參與監視舉報。在羅順凱的唆使下,那一個不明真相的鄰居以為謊報也能得錢,就謊報我回家了。於是製造出四月二十二日那荒唐透頂的一場鬧劇。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中午十二點零五分,以陸少華為首,帶九個人來抄家,當時家裏住著伯伯一家三口人,我伯伯是退休工人,為贍養九十三歲高齡的老父親,在我家暫住三個月。也算是租給他們的,我伯伯差點和他們打起來。 那陣勢就像電影裏的土匪一樣:陸少華把持著大門口,其餘人把我樓上樓下包括伯伯他們住房抄了個底朝天,連床墊都抬起找,所有原來訂做的布料,鋪蓋,兒媳他們的東西都甩得遍地都是,連我小孫女的鞋子,襪子,玩具滿地甩起,家中一片狼藉,搶走了我的真相光盤、真相日曆(兩本)、離家前敬師父的「古城」香(十多盒)等物。其實我根本沒回家。邪惡之徒沒找到我,就把我六十六歲的伯伯羅順中,六十五歲的伯媽唐其會弄去派出所審問,幾個小時放回。在他們的迫使下,幾天後,伯伯他們不得不回成都去了。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八日下午五點多鐘,由惡人陸少華帶路,小車、幾輛摩托車共三十幾個人把攔江一大隊四隊譚萬成、夏素容夫婦家圍起,幾個出入口都把守著人,如臨大敵,由陸少華帶六個人進屋,我同學譚萬成問:「你們是幹甚麼的?」一惡人說:派出所的,今天要在你家看一看。由陸少華拿電筒樓上樓下找了個遍,連鍋裏做多少飯也揭看了的,沒找到我,又到兩家鄰居找我,鄰居家也沒找到我,一惡人把同學的七歲的小孫子拉到一邊問:「有個羅婆婆來沒有?你說了給你錢。」小孫子說:「不曉得。」就這樣一場鬧劇收場,但惡人並不甘心。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日由陸少華、劉生軍(攔江十大隊邪黨書記)帶六個邪惡之徒到遂寧每個幼兒園找我,(因當時我小孫女在上幼兒園)一熟人問劉生軍進城買甚麼,劉說,找羅均蘭,守候了九天。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四日晚上九點鐘以查戶口為名,到我親家的屋子打門,打得很兇很兇的,我親家開門不知為甚麼,三個邪惡之徒在我親家屋裏盤查一個多小時,說跑了個人,要搜查。這次又在城頭守了幾天。 二零零九年冬月二十五日,幾個邪惡之徒跑到我大兒子打工的地方(雲南),對我大兒媳婦說:「把你媽交出來, 我們把她叫去學習兩天,好回來給你煮飯和帶娃娃。」我媳婦說:「你們把我媽攆到哪去了,我們也找不到。」 二零一零大年初二,攔江派出所兩個惡人到我娘家找人。 二零一零年,陸少華問我娘家村支書伍玉連說:「你和羅均蘭是同學,她到你家來沒有?」還有我妹妹嫁女兒,陸少華對他們隊上的人說:「這回抓到羅均蘭起碼判十五年。」陸少華早幾天就守候在妹妹所在隊上,以為我要去吃喜酒。 二零一零年過年前,我娘家(攔江二大隊)大隊長羅順舉,秘書楊先貴到城裏找我妹妹要人。羅順舉、楊先貴到我徒弟門面上說:「現在不關法輪功了,叫你師傅出來做她的生意吧。」我徒弟的女兒和她姪兒說:「你們說不管法輪功的事了,那我們天天看電視,電視上並沒說不管法輪功的事了。」這謊言一擊就破,兩個人溜走了。 二零一零年正月十五日,我大兒和媳婦從雲南迴攔江(因她爺爺去世了),陸少華帶人到我原來的住處找我,以為我要和兒媳婦見面,我兒媳婦沒回我原來的住處,直到她爺爺家住幾天後回雲南去了,這幾年,我根本沒見到父母兄弟,包括兒媳婦、女兒們,我的所有親人都不知道我在哪裏。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一日,把石洞鎮同修吳明書綁架到遂寧市洗腦班迫害,拿我的照片給吳看,問認識這個人不,吳在高壓下違心的說認識我,並編說:我是他表姐。要吳把我找到給三萬元錢;還給吳說,你不賣豆花了,每月給你兩千元錢就夠用了,何必那麼辛苦呢?惡人用一切手段收買吳明書,目的是找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的信息。 二零一一年五月份,中共人員非法抄保石鎮法輪功學員楊夢如家,每一間屋子都照了像的,因楊夢如是我么兒媳婦的爺爺;還抄了法輪功學員譚萬碧家,也每間屋照了像的,還抄了法輪功學員譚夢瓊家,因他們三家是一個院子,抄三家也是為了找我,因三家都和我是親戚。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二日這天,(因吳明書在攔江租房住,賣豆花)邪惡開車到攔江找吳明書說,今天你為甚麼沒去吃生呢?吳說吃哪個的生呀?邪惡說,不是你表姐的生日嗎──我的生日。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安居區公安局、610惡人開著警車闖到我的徒弟王國英店面,當著很多顧客的面,蠻橫叫王國英去安居一趟。惡警走後,王國英就關門回鄉下老家去了。下午,惡人竟找到王國英十四歲的女兒歐苗的學校,強行要歐苗帶路去找她媽,小女孩無奈,只好帶路回攔江二大隊一隊老家找到王國英,惡人(這裏只能說惡人,因為攔江的惡人沒出面)強行把未修煉的王國英女士弄去安居公安局。公安局、610、運用軟辦法,想用誘騙手段找到我。一惡人對王說:「遂寧四十多個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只有幾個人沒回家了,你去把你師傅找回來,叫她自首就行了。」當天把王國英放了。 同時,惡警還把我九個月身孕、即將臨產的女兒羅雲從遂寧水晶城強行劫持到安居公安局,逼羅雲找我。惡警說:你去把你媽媽找回來,找到把以前那一萬塊錢(是指劉用軍、王本華曾勒索的錢)退給你。羅雲不知道媽媽的去處。後惡警怕承擔責任,當天將羅雲送回水晶城。 因堅持信仰,曾被抄家30多次,因而流離失所快九年。去年六月向「兩高」遞交「訴江狀」。同時也給當地民眾與惡人郵寄訴狀幾十封信。 以遂寧市安居區攔江鎮大調解中心副主任陸少華為首,伙同三人,其中兩人自稱是安居區公安分局國安大隊長、副大隊長,都姓何(實際上只有大隊長姓何,另一人是攔江鎮的姓郭),2015年12月4日上午八點多鐘到雲南省,伙同當地派出所2人,(我的兩個兒子與弟弟都在雲南工作)他們找到我的小兒子追問我的下落?搶到小兒子的手機查到我的電話,立即撥打電話找我,因我沒開機未通。他們找到我的弟弟、他們編造許多謊言、威脅、恐嚇,逼迫交出我;又找到我的大兒子威脅他:交出你媽,叫她回去報個到、好結案。當天我弟弟花了九百多元給陸少華他們六個人吃了頓晚飯,才走了。 今年元旦節我弟弟回老家耍,陸少華找到我弟弟,要弟弟把我找到,只去坐十五天牢,好了案,他們也好交差。如果不去投案自首,以後抓到判十五年以上或者終身,陸還騙我弟弟說:這麼多年來鎮上的幾十個官員每年一人少者五千,多者一萬都沒領到獎金,都是你姐「害的」,等等謊言。我弟弟信以為真……。 至今他們還在滿城風雨通緝我,據內部消息,誰找到我得三萬元,還派人到遂寧城裏找我。 善惡有報 善惡必報是天理。《西遊記》裏有這樣幾句:「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 在全國因為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多的已經無法計算,這就不多說了。我們當地的惡人得惡報的也不止一兩個了。例如鐘文福在零三年調去三家鎮不久被車撞死,死時四十三歲;劉中雲打我沒幾天,家中的房子被燒得精光;還有許多人的惡報殃及家人,如中年喪妻的,老年喪子女的,喪孫的…… 我堅信法輪功有昭雪的那一天。我不恨所有迫害過我的人,因為你們也是受毒害的,或為了糊口,或為了蠅頭小利,都是被金錢所迷惑者。所以我替你們感到悲哀,為你們不明真相而悲哀,我為你們緊跟邪黨整好人選擇跟邪黨陪葬而悲哀,而在不久的將來,我將為你們不得救感到深深的惋惜,感到深深的遺憾。 在此,我真心奉勸那些還在助惡為虐的人,趕快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在這大災難來臨之時,信與不信是你們的選擇。願每一個人早日明真相,能走過這大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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