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七日】(編者註﹕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雙城第三中學的高級教師、法輪功學員康昌江,因為修煉法輪功,被中共綁架、酷刑折磨、非法判刑十四年。)我們曾經與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雙城法輪功學員康昌江被非法關押在一起,耳聞目睹過他所遭受的一些迫害,今借明慧網將他所遭受的迫害事實公布於眾,希望國際人權組織及善良民眾能予以關注,追究相關組織及人員的法律責任,制止對康昌江的非法迫害。 一、雙城看守所對康昌江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到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康昌江被非法關押在雙城看守所長達八個月之久。其間,他遭受了來自看守所獄警、在押犯人、雙城公安局國保大隊、雙城檢察院、法院相關人員的諸多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康昌江與岳寶慶一同被雙城國保大隊警察王玉彪從哈爾濱第一看守所押回雙城。進入雙城第一看守所後,王玉彪向他們倆亮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逮捕證並讓他們倆在各自的逮捕證上簽字。看守所負責接收的人員僅對他倆的身體狀況例行公事般詢問一下,然後就將他倆分別送入監號。但在後來的非法庭審中,雙城第一看守所卻出示了所謂的體檢證明,光天化日下向參加非法庭審的所有人員撒謊! 康昌江最初被送到過度監號。由於是午休時間,負責監號的在押犯人佟老三說等一會兒再到廁所裏收拾他。還沒等佟老三收拾他,他就被包監獄警王老三帶到辦公室問話,然後就調到五號監。調監時,他從哈爾濱第一看守所帶回來的一些日常生活用品被佟老三等人瓜分一空!剛進五號監,負責監號的在押犯人曹志家因他說話聲音太小(實際是牙被黑龍江省公安廳直屬公安局惡警劉衛東、姚仁庫打掉多顆,說話漏風)而對他拳打腳踢。在打康昌江的同時,隔壁幾個監號有人叫好助陣。所發生的這一切都在監控看得見獄警聽得到的情形下進行著,但沒有任何一名獄警出面制止!在這之後,康昌江便在雙城第一看守所開始了挨凍受餓、經濟遭受剝削、被逼迫做奴工的暗無天日的生活! 看守所每天三頓飯,每頓飯一人一個小饅頭半小盒白菜湯,根本吃不飽!看守所這樣做的目的就是逼迫在押人員訂貨加餐,從而獲取暴利。康昌江的父母在他剛到看守所不久就給他存了三百元生活費。可這三百元錢他只換得了一套行李和幾盒飯。飯他根本沒有吃到,全讓監號裏的犯人佔有了。看守所只管統計訂幾份貨,加幾份餐,然後將物品及飯菜等物送入監號,根本不問是誰訂的,也不管訂物者能否享有。獄警們不是不知道監號裏的黑暗,他們對監號裏所發生的一切均心知肚明。換句話講,正是在他們的授意下,監號裏的犯人才能猖狂行惡。而在監號裏遭受經濟迫害和肉體迫害最嚴重的就是法輪功學員。因為施惡者們知道,他們是一群好欺負的人!施惡者們更明白,整治這些人絕對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麻煩,有江澤民和中共給他們撐腰! 康昌江在雙城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八個月中,幾乎每個月他年邁的父母都會給他存入三百元到五百元不等的加餐費。父母希望他能吃飽,少受罪。但他的老父老母並不知道,這些他們用於養老的錢他們的兒子並沒有花到多少,更多的是被獄警指使下的在押犯人佔用了!康昌江曾多次委託來看守所非法提審他的公檢人員給他父母打電話,提醒他的父母不要再給他存錢,因為他根本花不到這些錢,但那些公檢人員均是口頭應允而實則不辦。 不僅如此,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康昌江被非法從家中帶走時穿的是一身單衣,在得知他被轉回雙城非法關押時,父母便給他送了棉衣棉褲。但監號的犯人曹志家、王正甲卻不允許他穿,只讓把棉衣褲扔到廁所裏,最後當作垃圾扔掉。所以,二零一一年冬天,他身穿單衣受著飢餓被迫坐在冰涼的鋪板上,晚上還要在水泥地上值夜兩個小時,每週五更要被逼迫洗涼水澡,這些都是他後來肛門發生病變的直接原因。 在八個月的看守所關押迫害中,每個月,他都被逼迫做奴工,為看守所外某地組裝塑料花。一幹就十餘天,幹完之後,左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都會腫得很高,疼痛不已。除此之外,還要承受來自精神層面的摧殘。看守所強迫所有在押人員必須背所謂的規章制度,背不會就懲罰。各個監號的犯人藉此為難法輪功學員。背不會就值班。如果不背非打即罵。康昌江曾因此被犯人曹志家責罵。對這樣的規章制度看守所強制所有在押人員執行,而對符合法律的事宜,看守所卻不依法施行。非法庭審之前,律師到看守所接見康昌江,看到他的牙被打掉的慘狀,要給他拍照取證,但看守所拒之不理。不僅如此,雙城第一看守所對監號犯人欺凌毒打法輪功學員聽之任之,甚至公然指使。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中旬,多名雙城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到第一看守所,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們報出姓名,看守所惡警指使各監號犯人對監號的法輪功學員輪番毒打。五號監的犯人曹志家為逼迫法輪功學員萬雲龍說出姓名,對他大打出手並讓他整夜值班,不允許他睡覺。過度監犯人佟老三因法輪功學員範文拓不穿看守所馬夾而對他打罵。毫不誇張的說,黑龍江雙城第一看守所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上完全達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 雙城法院及其相關人員也是如此!在非法庭審康昌江及另五名雙城法輪功學員的第四天,雙城法院的兩個人到看守所給康昌江和岳寶慶送非法判決書。當得知被非法判刑十四年時,康昌江問為甚麼這麼重,雙城法院的一個年輕工作人員說:就沒有死刑,如果有死刑,就判你死刑。康昌江回答:我要上訴!那個工作人員接著說:不上訴十四年,上訴判你十五年……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下午三時許,康昌江和岳寶慶同時收到哈爾濱市中級法院的非法裁決─維持雙城法院的一審非法裁決十四年。雙城法院之所以選擇在下午三時以後送達,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們的家人來看守所接見,因為看守所下午四點下班,不辦理接見。好在康昌江早有準備,在接到非法裁決後馬上讓看守所給家裏打電話,在看守所下班前,他和岳寶慶的家人相繼趕到了雙城第一看守所。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康昌江和岳寶慶離開雙城第一看守所後被投送到呼蘭監獄繼續遭受非法關押迫害。 二、呼蘭監獄集訓隊對康昌江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上午,法輪功學員康昌江和岳寶慶被雙城第一看守所先投送到呼蘭監獄後又投送到新建監獄後又投送到呼蘭監獄。下午一點左右,康昌江和岳寶慶一同被帶入呼蘭監獄集訓隊(入監隊)他倆被帶入集訓隊四樓一隊後就被分別帶入不同的屋子裏。 康昌江一進屋就看到屋內有一群人。有的排成緊緊的一排面牆而站;有的坐在通鋪的鋪板上;還有的坐在通鋪的鋪底下,鋪板與地面的距離不足半米。有個負責模樣的人問了他幾句話,就叫一個人連推帶拽的把他塞入靠門口的鋪底下「坐著」。七月的午後,天氣悶熱,康昌江被塞到鋪底下,不能抬頭,頭緊貼著盤著的雙腿上,不一會兒,他就滿臉流汗。此時,那個負責模樣的人又叫了一個人坐在康昌江頭上的鋪面上,鋪板一下沉了下來,重重的壓著他的頭!又過來了一個人拿了一瓶水放在他的頭前,問他寫不寫悔過書。寫,可以喝水,還可以放他出來,不寫,就在床鋪底下坐著,不給水喝!就這樣大約過了三十分鐘,他才和幾個被塞在床鋪底下的人被幾個人拽了出來,之後,他們又被叫到屋外的走廊中,頭靠著牆一動不許動的站著。在站著的過程中,從屋裏又出來一個很胖的人用白色塑料管子狠命的打了康昌江兩下,夏天穿的很薄,這兩管子打得他鑽心的疼! 就這樣大約站了近兩個小時,他又和幾個人被點名叫到三樓二隊的一個屋子裏。一進屋,康昌江就被逼迫穿著印有「嚴管」字樣的斑馬條紋的桔紅色的馬夾,而非法輪功的人則穿著純桔紅色的馬夾。康昌江後來才知道,他們穿的馬夾是專門為法輪功定製的。馬夾穿上後,他和幾個人被安排到一間空屋子裏一個緊挨一個的面對牆站著。又不知過了多久,他們被叫出去到監獄澡塘洗澡。 在站隊過程中,康昌江看到有幾個和他穿著一樣馬夾的人,他便試著和其中的一個打招呼。簡單的交談中,他知道這個人是阿城法輪功學員張寶勝。洗完澡站隊時,康昌江看見有幾個人抬著擔架急忙向監獄醫院趕來,路過他身邊時他發現,擔架上躺著的人正是和自己一同來的同修岳寶慶,他不知道岳寶慶到底發生了甚麼……回到集訓隊後,康昌江被安排到一個鋪上坐著,然後被逼著學報數。 在鋪上坐了近一個多小時,康昌江被叫到一個比較乾淨相對稍小的空屋子裏,裏面早有四個等那裏。後來他才知道,他們都是在押刑事犯人,在集訓隊擔任犯人頭的職位,協助監獄獄警管理犯人,他們的名字是孫祥龍、趙立國、劉波、譚曉波。這四人開始時還比較和氣的詢問他一些個人簡歷,當他們得知康昌江不放棄信仰、不願寫「四書」時便對他大打出手:孫祥龍一個耳光將他的一顆牙打掉,一邊叫人趕快掃走,一邊說:「玩假牙啊?」趙立國拳腳並用,專門踢打他的大腿根,最後將他打昏倒地。康昌江意識剛一清醒,就掙扎著往起爬,劉波又用腳狠命的將他踢倒,譚曉波拼命的左右開弓打他的耳光。這四個人一共打了他近四十分鐘,將他打昏兩次。後來康昌江才知道,這四個人之所以敢這樣打他,就是因為他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呼蘭監獄,打法輪功不但白打,刑事犯人還能得到獎分。轉化一個法輪功,獄警會給他們一定的獎分,有了獎分,他們就可以減刑早日回家。這些刑事犯人背後有獄警為他們撐腰,而獄警背後有江澤民和中共邪黨撐腰,打法輪功白打,打死法輪功也白死!從常理上講,如果康昌江不是法輪功而是一般的刑事犯人,這四個人敢這樣打他,他們在服刑期間也是要被加刑的。將人的門牙打掉就是重傷害,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可是,康昌江的牙被打掉的何止是一顆?(包括黑龍江省公安廳直屬公安局惡警劉衛東,姚仁庫打掉的)不知超過了幾個重傷害?但結果只落個「活該」二字!為甚麼?就因為他是一名法輪功學員。 康昌江是站著自己走進那間屋子裏的,最後是被刑事犯人背著扔到通鋪上的。這幾個人打完康昌江後,又逼迫阿城的法輪功學員張寶勝、趙玉安寫四書,並對他們兩個人也大打出手,張寶勝被打的走路時一八一八的。七月二十七日上午,康昌江被兩個集訓隊的人員去集訓隊的犯人背著和所有新入集訓隊的人員去監獄醫院體檢。一個犯醫問他:你怎麼搞的?他和張寶勝先後回答是被集訓隊犯人打的。帶隊的獄警鞏志鵬在回集訓隊的路上在康昌江的頭上狠打一下,然後對孫祥龍說:這兩個人必須嚴管! 回到集訓隊後,孫祥龍又在康昌江的後腦上狠打了兩下,然後讓他在地上站著,不允許他上鋪倚坐著……康昌江在鋪上倚坐了近二十餘天。這二十多天中,他不敢動,不能自己上廁所,走路時只能雙手扶腰,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動,動作稍慢一點,就被刑事犯人呵斥!二十多天後,康昌江剛剛能走動,就被逼著下到樓下去練走隊列。因為身體活動不便,步調跟不上口令,就被罰面向太陽站,太陽轉動,臉必須隨著太陽轉。長期得不到日曬,一下子又被曝曬,結果造成紫外線過敏,康昌江的臉被曬得發黑,一年之後,才漸漸好轉。等到康昌江的身體基本好轉後,他就被逼著到集訓隊的車間去做奴工勞役。 當時,集訓隊的勞役主要是用無紡布織帶為外面的幾個商家編汽車座墊。剛開始犯人組長讓他幫別的犯人纏線,後來讓他鎖邊,最後讓他編座墊。每個人都有任務量,每天必須編幾米,如果沒有完成任務,晚上收工時不能上鋪休息,必須在地上站上幾個小時,才能上鋪休息,這種體罰被美其名曰「學習」。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期間,康昌江因沒有完成任務量,被逼在水泥地上光腳站了好幾個晚上。呼蘭監獄集訓隊衛生環境極其惡劣,日常生活節奏非常緊張。近二百人擠在一間大屋內住,屋內有上下大通鋪相對兩列。通鋪是由單鋪連接組成的,每個單鋪大約是一米五乘一米五。可就在這樣的單鋪鋪面上每晚必須立著肩躺六至七人。鋪面空間小,擠住的人多,鋪蓋的行李不僅破舊,且上面血尿俱全還爬滿蝨子,而且渾身長疥。最初因為不能動,康昌江被安排到五人鋪,有時四人鋪。後來身體漸漸好轉,就被固定在六人的鋪面上。因為不能洗澡,又沒有換洗衣服,身上的衣褲爬滿了蝨子。九月末,他又被傳上疥瘡。他渾身發癢,一撓就出血,不能清洗,結果疥瘡面越來越大並且越來越重。 二零一二年十月,整整的一個月,他每天只能在午夜零點左右才能睡一個小時,其餘時間全在痛癢中煎熬。這種痛苦還可以勉強忍受,最讓人難耐的是限制人的大小便。集訓隊每天只許大便兩次小便三次,定點「放便」。康昌江在行動不便時就因為不能按時排便而被負責看廁所的刑事犯人責罵。每天忍受排便不得的痛苦讓他度日如年。三頓飯都是饅頭,菜湯中少有油,水又不能及時喝到,有時三天喝不到一口水,故而大便乾燥。每天排便的時間僅五分鐘一次大便,康昌江常因排不出大便而痛苦不堪!而那些犯人頭及一些有關係的犯人卻不在這個時間限制之內!有一個和康昌江要好的刑事犯人曾經悄悄的對他說:你知道甚麼叫嚴管嗎?就是提供給你維持著你活著的一點點食水。而所有法輪功學員在呼蘭監獄集訓隊都是被「嚴管」的人員。 按照集訓隊的規定:集訓滿三個月就必須分到各個監獄中去。但康昌江在集訓隊集訓了近五個月才被允許監區接走。有的刑事犯人對他說:你在這裏集訓的時間還不算長,你們法輪功在這裏有的集訓一年多呢!你們不寫「四書」,就不讓你們下隊(投送監獄),就讓你們在這裏活受罪─既不讓你死,但也不讓你活好,折磨你,讓你們妥協,寫「四書」。 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集訓隊中,身穿印有「嚴管」字樣的斑馬條紋桔紅色馬夾的法輪功學員們只能用眼神默默的鼓勵,他們不能說話,一旦被認定有交流的現象,輕則被罵,重則被打。如果不做奴工帶役,就會被送入監獄小號(禁閉室)關押。在集訓隊,康昌江親見趙玉安被刑事犯人楊成軍打耳光,後來,他和張寶勝、王金堂被投到大慶監獄遭受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四日,康昌江被呼蘭監獄一監區接走,開始了繼續遭受迫害的又一頁。 三、呼蘭監獄一監區對康昌江的迫害 康昌江剛到一監區時,因為身體狀況不佳,監區獄警並沒有太難為他。可沒過多久,分監區中隊長陶鵬就讓他做奴工帶役,康昌江不幹,被叫到監區辦公室,一監區大隊長張兆雲也讓他做奴工帶役,康昌江不幹,後被喝斥出辦公室。考慮到自己的身體狀況無法承受監獄小號的折磨,康昌江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被迫在一監區做奴工勞役。 其實,對於各監區的法輪功學員,監獄的要求是側重思想方面上的改造,幹不幹活,呼蘭監獄獄方並不強求。但各個監區的承包人也就是監區長(大隊長)為了自己的經濟利益,就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奴工勞役,為自己在經濟上創收。呼蘭監獄一監區就是這樣一個監區,來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迫做奴工勞役,不做,就關小號!就這樣,康昌江和一監區的另一名法輪功學員仲兆芹被逼迫著做奴工勞役。這種勞役一直做到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中旬。 自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起,康昌江經歷了哈爾濱第一看守所、雙城第一看守所、呼蘭監獄的非法關押迫害。而這些場所不僅寒涼襲人,並且不允許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所以康昌江的身體得不到根本的健康保障,終於在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中旬患上嚴重肛瘘病象。自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起,康昌江的身體一日日強健,到二零一三年,近十年中,康昌江從未採用過任何醫療手段,這一點,他的家人和親朋都可以證明。但這種不用醫療手段的前提是有法可學用功可煉,且在正常的生活環境中生活。但監獄裏非法關押狀態是不具備這些基本健康保障條件的,無可奈何之下,康昌江只好申請入監獄醫院治療。 經呼蘭監獄醫院檢查,康昌江的肛瘘病象非常嚴重,監獄醫院無法治療,必須馬上轉院。醫院獄警立即通知一監區獄警許東,但身為政工教的許東卻以年節期間警力不足為由拒絕轉院,反讓監區獄警去醫院口頭通知因無床位而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打地鋪的康昌江在監獄醫院用藥治療。 這種做法極不負責任,使康昌江的病情愈加嚴重。一監區善良的刑事犯人看不下去,將這情況傳給了康昌江的家人。一時間,康昌江的親朋好友從國內外紛紛打電話到一監區詢問康昌江的病情,這種正常的做法在一監區獄警看來是不正常的。他們不但沒有反思自己的過失,反而編造謊言,說康昌江有病不去醫院,結果使病情嚴重……更有甚者,有的獄警用言語取笑挖苦他,有的獄警聲稱要關他禁閉,有的獄警不讓好心的刑事犯人給他送熱水。最終康昌江因肛瘘二次腫脹出獄到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中心醫院住院治療。治療期間,康昌江共做了三次手術,在第三次手術剛過十五天,無法確定是否做第四次手術的情況下,一監區監區長張兆雲讓許東帶領三名監區獄警將康昌江強行從中心醫院接回呼蘭監獄醫院。 張兆雲之所以要這樣做,目的就不想出錢給康昌江治病!康昌江是在監獄得的病,理應由監獄出錢治療,但所有的醫藥費甚至是獄警的車費都由康昌江自己出!試問:公理何在?回到呼蘭監獄醫院的康昌江又在醫院住了近四個月,期間換藥幾乎都是他自己親歷親為,而且,醫院又三番五次趕他出院。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康昌江只得出院回監區休養。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下旬,身體稍好的康昌江又被中隊長陶鵬逼迫做奴工帶役,康昌江以絕食行為反抗並且給一監區寫了兩封勸善信。監區長張兆雲在康昌江絕食兩天後出面調解,最終以康昌江做監區保潔員告終。這件事過後,沒有幾天,張兆雲就從監區長的肥缺調到了科室工作。 目前,康昌江仍被非法關押在呼蘭監獄一監區做奴工勞役。他的肛瘘雖明顯好轉,但始終無法去根,肛裂、肛門肌肉無彈性,肛門時常流血。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一監區也從未停止對他的奴工役使。 從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康昌江被非法從家中帶走,後經看守所、監獄的非法關押,至今已近四年半了!他原本是一名哈爾濱市優秀教師,哈爾濱市高中語文骨幹教師,雙城高中語文骨幹教師,本應在神聖的講台上為一方民眾的子女傳道授業解惑,如今他卻被非法關押在監獄做奴工勞役。滿口的牙僅剩下三顆了,因不得日光照曬,面色慘白。 儘管如此,康昌江仍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和他熟悉的法輪功學員及刑事犯人都聽到過他說的一番話:……雖說我和許多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遭受許多非人的待遇,但我們絕對絕對不恨那些打罵我們的公檢法司人員及刑事犯人!我們只想用我們所承受的痛苦讓人們看清江澤民及中共邪黨的罪惡,讓善良的人們認清這場迫害的非法及非人性,讓那些被利用的受謊言毒害的世人能夠醒悟,及時回頭,棄惡從善,認清自己所犯的罪惡,明白法輪大法好,做出退出中共黨團隊的正確抉擇,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以上便是我們耳聞目睹知道的康昌江被迫害的事實。實錄於此,借明慧一角刊出,讓世人知道,讓未來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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