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五十五歲的虢福奇先生,原吉林市某媒體播音員,修大法後,擺脫了家中「藥罐」,成為一個健康的人,在工作中不計個人得失,精力充沛的完成任務。可是,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後,虢福奇兩遭勞教,在吉林市勞教所、通化勞教所、長春朝陽溝勞教所等勞教所遭酷刑迫害。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虢福奇依法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輪功的首惡江澤民,起訴狀也被「兩高」簽收。下面是虢福奇先生在《起訴書》中的部份內容。 修大法 做對社會有益的人 我曾是基層廣播電視媒體播音員,工作常是身兼數職的,為保證工作,身體得常用藥頂,家裏備藥成堆,為能開出好藥、貴藥,常和大夫搞關係。一九九三年,我開始煉法輪功,我就沒再開用過一粒藥,家裏藥斷緣了,可身體強健,精力充沛。 比如,一次採訪高架纜索採運高山帽材任務時,我一個人身背錄像包,肩扛攝像機,這兩個加起來也足有三十幾斤重,徒步急行十幾里,穿密林攀高山,邊走邊採訪,取景拍攝,或前或後行走如飛,還輕鬆自如談笑風生,令氣喘吁吁的採伐工們都震驚稱絕,而令我自己都驚奇的是,回來後,還能馬上寫稿,編輯,錄音,一氣完成。回家時已過午夜,僅睡兩、三個小時覺,第二天照常上班不誤。 像這樣,已是常事,而且從不計較個人得失。發生在我身邊的由於修大法身心受益的人和事也比比皆是,幾天也講不完,足見修大法的好。 可是,時任中共頭頭的江澤民不顧事實,不計後果,一意孤行,操控凌駕於法律之上的六一零特務組織對法輪功這些善良的民眾大打出手,一方面施以殘暴狠毒的酷刑,一方面利用宣傳媒體捏造事實洩毒謊言欺騙人仇恨法輪功,我因此遭受到迫害。先是工作被停職,限制自由,繼而是非法抄家,拘捕,審訊,拘押,拘留勞動教養,家人也多次被騷擾,親人的工作,孩子上學,都受到株連,直到今天妻離子散。工作無著落,生活無著落。 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被非法拘押到北京一大看守所 我二零零零年秋季的一天,我進京的,只是想把法輪功利國利民是有百利無一害的大好事這一實情講給世人,告訴當政者,這在法律上是公民的合法權利,我沒有觸犯國家任何法律法規,可是被宣傳謊言矇騙的警察一聽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就非法拘捕。 我是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講真相,被綁架上警車的,一下車,就被關進了一個大院,裏面已有千八百的法輪功學員,我們共同的一句話就是「法輪大法好」,「還大法師父清白」,合情合理呀。 可傍晚時,我們就被一車一車分散送走,我下車被帶到一個地方被非法搜身,就被非法拘押到北京一大看守所,和毒梟殺人犯關到了一起。北京秋天晚上有些涼,不穿他那號衣,也沒鋪蓋給你用,我就靠煉功調整身體,也根本沒地方睡覺。為表示抗議,我連續絕食十天,但每天白天都有警察提審我,只覺得一連這些天不吃不喝不睡覺,只靠煉功,體力不減精力不減,他們好奇,不解。 沒過多長時間是有警察提我,可上車後,被送到了吉林駐京辦事處,就繼續非法關押在一高層樓上,一週後,被非法銬押上往東北的火車,送往吉林,由白石山林業公安局接回後,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半月後改刑拘,又非法關押兩週後,被非法勞動教養送到吉林市勞教所。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
在非法關押期間,因抗議不讓煉功而絕食,被銬在死人床上,捏鼻管灌濃鹽水和麵子粥,為達到目的當地警察動用拳腳加狼牙棒、高壓電棍。 在吉林市勞教所:被「叉麥穗坐板」、冷凍、毆打 白天我們每天叉麥穗坐板──就是在大板床上人緊挨著一個人叉開雙腿,像麥穗一樣坐著。背勞教所的監規。一個監室六、七十人喝一桶水,用一個水缸子輪著喝,很不衛生的。每天的伙食都是霉味酸味的玉米麵發糕,菜湯多是沒洗淨的少量油星的糠蘿蔔塊,或沒有打皮的小土豆,床板是新加工的濕板,所以許多人身上都長了疥瘡。還有生蝨子的。這種惡劣的條件已經是一種嚴重迫害了,還要人為的迫害。 一次一個年輕的獄警王磊單獨提審我說搜身,說搜經文,讓我把衣服脫光,看我褲衩沒脫,他罵一句:「沒聽見讓你脫光嗎?」我沒動,他就左右開弓,揮拳向我打來,又跳起來踹我,我還是沒動,可他卻臉色難看,也突然不動了,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我平靜地說:「你沒事吧?」他停了好一會,才低著頭擺手示意讓我回去。聽說,他們警察經常用犯人當人偶練拳靶子的。我認為這次他是幹壞事是師父保護我的,不然這一頓拳腳下來,我還不一定被打成啥樣呢。 還有一次,也是一個年輕獄警突然讓我們到操場軍訓隊列,先跑步,再正步走,當時是最冷的天,我們呼出的氣都是白白的煙霧,馬上掛成冰花。正當我們滿頭大汗時,突然又讓我們站著不動,有很多人身上沒穿棉衣呢。凍透時,再跑步,再走正步,就這樣反覆折騰,奇怪的是法輪功學員沒事,穿著厚棉衣的獄警第二天卻感冒了。在這裏,他們經常就是這樣變著法的迫害我們。 在通化勞教所:電棍、加班加點奴工勞動 有一天早上,我們還沒等吃完飯就突然進來一個警察點名,我的名也在其中。點完名,馬上被銬上帶走,連換洗的衣服都不讓取了,外面有幾輛大客車,我也被押上其中一輛,也不知道車往何處去,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我們就到一個地方就被帶下一批,一批一批的被押下車,我是最後那批,共十個人。 剛一下車就被押到一個房間搜身一遍,已是夜深人靜,聽到另一房間傳來高壓電棍那特殊刺耳的滋滋叭叭的聲音和電弧那種氣味及痛苦的叫喊聲,仿佛還有鐐銬撞擊的那種聲音讓人感到頭直炸,這時進來一個警察,看上去年長一點,有人稱他是「孫大隊」,下意識地擼胳膊挽袖子,對我們開始訓話:「歡迎你們到我這來,為你們接風洗塵,但有兩種待遇,配合支持我們的,吃完麵條就去休息,不配合的還有地方伺候。」還有警察低聲說,「你們也別怪我們狠,我們也是被那老傢伙逼的,要恨就罵他吧。」 接著開始點名提人,我先被提進了一個間室,一個警察給我一張紙,讓我簽字,我看了看淡淡的說:「別說吃麵條睡覺,就是馬上來車接我們回家,都絕不會有人簽的,再說強制也改不了心,我們早就甚麼都受過了,你們就別太辛苦了吧!」 警察沒吱聲,拿著紙出去了,待了能有二十分鐘,那個孫大隊招呼我們吃麵條了,聽說這還是勞教所最高的待遇。這時我們才知道這是通化勞教所。 在這的伙食每天早上稀稀的玉米麵子粥,發糕,沒活時就整天是在教室學習,有書桌板凳,說是「春風化雨」,開始播歪曲法輪功錄像再寫感受,後來漏洞太多連他們自己都覺得不能再放了,就學生產技術之類的東西了,接下來每天就是加班加點拼命幹活了。 直到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號勞教期到被釋放回家。可回來後,工作已被買斷了,為了生活只能四處打工,還得被監控保持和當地公安政保聯繫。 長春朝陽溝勞教所:重體力奴工勞動 二零零二年四月初,我剛剛辭掉吉林一媒體工作,帶兩包待洗衣服回家,被不明真相人向政保科舉報,局內的六一零(當時宣傳部長蘇兆東和公安局副局長曲忠生和政保科長吳培葉認為這是立功的好機會),就布置電視台報社錄像採訪,安排派出所所有警察埋伏蹲坑。 因為我根本沒有做甚麼事,一心在打工,賺錢上,所以看到有些奇奇怪怪的便衣,根本也沒有想到是對我還能有甚麼企圖,還以為那收電費的警察便衣是改了行,開門收電費,可隨之進來的卻是姚坤他們四、五個警察,說是上級命令搜查,我早期的幾本大法書都落了層灰塵,特別一本珍藏版的精裝《轉法輪》是我在北京正規書店請到的,也被他們搶去作為「證據」,這時早已準備好的記者扛著攝像機錄音機上來,一看也沒啥新奇東西值得宣傳,這六一零和政保科為了所謂成績,竟將大法書拆成單頁還拍了錄像,報紙報導宣傳,就這樣,我被以「搜出大量法輪功材料」為由,再次被非法勞動。 那年是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先是在白石山林業局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後,又被非法送到長春葦子溝勞教所,又轉到長春朝陽溝勞教所。這次勞教就是沒活時,就是整天坐小板凳,背監規,也不太管「轉化」「不轉化」,有活就是大量幹活,重體力勞動,背土方築基、修路、搬磚,起建築板方上的釘子,收苞米等等重活,而沒有工資,沒有待遇,吃的補養都是家屬探監時送去的,還常被鋪頭勒索。 由於長時間重體力勞動,營養不支,身體透支,又沒有機會學法煉功,身體健康每況愈下,直到刑期到時,兩腿已成兩根瘦柴棒了。出來時,走路都打晃了,被醫院確診為嚴重乙肝,需長期打針住院才行。 我沒了工作,生活沒了著落,上哪兒來錢打針住院哪?!這都是江澤民迫害造成的,不能就這樣死去,只有繼續修煉大法,除師父之外,誰還能救了我?這樣我又開始學法煉功修心性,終於又奇蹟般的不藥而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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