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三日,李滄區法院、檢察院在沒有任何法律條文、事實依據的情況下,對法輪功學員高銘霞非法判刑五年。高銘霞上訴到中院,得到的卻是維持原判,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二日,被劫持到山東省女子監獄。因為堅持真、善、忍的信仰,高銘霞被迫害心肌嚴重缺血,還有腎臟、肺部等疾病,仍被關禁閉室、強迫做奴工,她隨時有生命危險。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高銘霞才結束冤獄回家。 高銘霞 |
下面是今年已五十一歲的法輪功學員高銘霞的自述其遭受山東省女子監獄迫害的事實。 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出現奇蹟 一九九八年三月份,我抱著做好人祛病健身的目的,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沒修煉之前,我的身體很不好,患有非常嚴重的心臟病。全身乏力、頭痛、頭暈、三天兩頭的感冒,最使我困惑的就是昏睡不醒。那時候,只要在家我就睡覺,可是總也睡不醒。節假日、雙休日幾乎都是在睡眠中度過的。一週五個工作日,我都堅持不下來。週三經常請假在家裏睡覺。當時的症狀已經是綜合症的狀態。據專家說,我患的是世界上罕見的心臟病,一旦發作,沒有一個國家能治療,最多還有三~五年時間的生命。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告訴我說:有一門功法叫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很多人煉了功身體都好了,你煉不煉。我說:煉!我就願意跟好人在一起。早晨,我來到煉功點學功,五套功法還沒有學會,就一股暖流通透了全身,師父給我灌頂了。從此,將不久於世的我,就無病一身輕了。我感到自己無比的幸運。到目前為止,我已經修煉了十八年了。我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師父給我延長了生命。 我全身心的溶入在法輪大法法理的熔煉中,在師父的指導下,幸福的走在返本歸真的回歸路上。可是迫害法輪大法的元凶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史無前例是浩劫,卻使我與我的家人屢遭迫害,最終導致了丈夫離世,我被迫害致病危。 山東省女子監獄對我的迫害 1、強迫「轉化」,剝奪人的基本生存權利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二日,我被劫持到山東省女子監獄十一監區,原來叫集訓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大法學員的地方。檢查身體的時候,查出我身體多處存在很嚴重的問題。她們又把我劫持到濟南市立醫院檢查。晚上從醫院查體回去,早已經過了吃晚飯的時間,她們甚麼也沒給我吃。早上從青島看守所走的時候,就沒給飯吃,也不給喝水。到了監獄,已過了吃午飯的時間,只給了一個發糕和一口菜,一天就吃了這點東西。晚上,她們讓我睡的很晚,早就過了休息的時間。 第二天一早,還沒起床,就把我叫起來了,讓我去儲藏室,兩個包夾一邊一個,開始做我的「轉化」迫害,強迫給我灌輸她們的邪念,並且限制我講話,讓我坐在小凳子上不准動。每天都這麼坐著,屁股坐的很痛,都長褥瘡了。 在山東省女子監獄十一監區裏,可以隨時剝奪堅持信仰法輪大法的學員們的任何權利。包括人的基本生存權利。在那裏只要是不「轉化」,就屬於被打擊的對像,刑事犯和猶大們(已經轉化了的,專門參與誹謗我師父、出賣大法、迫害大法學員),可以時時處處的刁難我們,給我們出難題。下面僅舉幾例: 不讓正常休息和洗漱。包夾們兩人一組換著班休息、洗漱、參加正常活動。我甚麼也不讓我洗,包括飯前便後洗手都不讓。每天兩點以後才讓睡覺,五點就叫我起床。中間還經常被弄醒幾次。有時剛躺下就被叫起來了。 不讓吃飽飯,不給棉衣穿。她們每頓飯只給我半份菜、半份稀飯和一個饅頭。我吃不飽想加饅頭,她們不給加。每次改善生活的時候,只給我一個涼饅頭,有時給點菜湯或半份稀飯。屬於我的那份飯菜就被她們分了。別人早就穿上棉襖、棉褲和大衣了,我還穿著剛到監獄時給的單衣、單褲。自己帶去的秋衣秋褲、毛衣毛褲不讓穿,故意凍我。每到下半夜的時候,那真是又冷又餓。我曾經給包夾說:甚麼叫飢寒交迫呀!在這兒我都體驗到了。 限制喝水,限制或不讓上廁所。每天上廁所成了很棘手的事情。經常是一等再等,有時候要等一兩個小時或三四個小時。還有幾次直接就是不讓我上。最長的一次是,從早上九點多鐘,一直到晚上快十點了,才讓我上廁所。她們曾經說過,我的腎檢查出來的結果嚇死人了。子宮肌瘤是有史以來最大的,這樣的身體憋尿是會出現危險的。可是她們仍然這麼幹。限制我喝水。肺不好的人需要多喝水,她們卻限制我喝水。後來因為上廁所太不方便,我自己就不喝或少喝了。 不讓上床睡覺。每天兩點多鐘甚至更晚,才讓我回去睡覺。我睡覺的房間,還有好幾個空床鋪,她們不讓我睡,叫我自己打地鋪。還得每天讓我一個人,把床板從地上搬到床的上鋪放好。床板很沉、很大,不好搬。一個身強力壯的人搬起來都很吃力。何況我已經查出心臟、腎臟、肺部等,多處存在嚴重問題。又是在不讓吃飽,不讓睡好的情況下,她們卻仍然堅持這樣做。 天天被侮辱、謾罵。有時候從早上罵到晚上,這個罵累了那個接上。一波波地換著人罵。也曾經被打過,被長時間罰站過,受過各種刁難和不公正的對待。煙台的張守蘭(猶大,負責轉化的大組長)、滕州的閻燕(猶大,負責轉化的大組長)、臨沂的王淑燕(刑事犯,監區大組長)等都對我動過手。她們經常找茬侮辱、謾罵和難為我。她們都曾經說過:這兒所有的一切都是獄警說了算,獄警不同意做的事情,誰也不敢做。有一次閻燕對我動手,我問她:這是獄警讓你做的嗎?她一愣沒有回答我。 不讓購物。因為我不寫「決裂書」、「保證書」等「五書」,她們就甚麼東西也不讓我買。有一天,張守蘭領著至少七、八個人,說是看我沒有日用品了,想幫幫我。她們把我按坐在桌子前,拿著我的手寫「決裂書」、「保證書」之類的東西,還按上了手印。最後還把寫的東西念給我聽,並且說:你已經「轉化」了。我說:我沒有「轉化」。誰寫的是誰的,這些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就這樣過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這還是說我身體不好,處處照顧我呢?不知道不照顧會是甚麼樣?這也就不難理解,為甚麼轉化率會那麼高了。 剝奪我的申訴權和約見檢察官的權利。我曾經要求申訴和約見檢察官,被獄警們拒絕了。她們說:你申訴也沒有用,檢察官不會見你們的。在十一監區裏,她們可以隨意剝奪被關押人員,尤其是法輪大法學員的任何權利。她們的這種違法行為,不僅沒有人追究,反而還會得到提拔和重用。薛彥勤在十一監區當教導員時,非常殘酷的迫害不轉化的大法學員。她曾經當著黃改(刑事犯)等人的面,對我動手、侮辱、恐嚇。後來薛彥勤被提拔為二監區的監區長。黃改的考核分一直是最高的,減刑也是最快的。監區獄警徐玉美由一名普通警員,靠積極迫害法輪大法學員,升為十一監區副監區長。 2、身體查出嚴重病症,仍被強迫勞動 剛到監獄查體時,我被查出心臟、腎臟、肺、子宮等處都有很嚴重的問題。大約一個月左右,我還在被強迫轉化期間,由於她們對我採取的種種迫害,導致了我心臟的問題加重。做出的心電圖,使一位專業犯醫看後,突然睜大了眼睛,顯露出非常害怕的樣子。她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說:剛才沒做好再做一遍。做完後,她給一位犯醫長員肯定的說:就是。然後,她對我說:你先出去吧! 據知情人透露,我血糖很高,血壓不穩,有時血壓竟高達二百多。心臟和腎臟都存在很嚴重的問題,非常嚴重,而且早都過了治療期,一旦發病都是致命的。只能注意保護和控制著別再往壞處發展。 這些年,我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身體恢復的和正常人一樣了。可是經過這一次次的非法抓捕關押,尤其是不讓正常休息,和對身體正常生理機能的迫害。導致我身體又出現綜合症的狀態。其實,像我這種仍堅持信仰的人,她們是不在乎我們的生死與否的。勸我們吃藥,是逼我們放棄信仰的一種形式,不是真正的關心和為我們負責任,不包括有善念的人的個人行為。 二零一二年五月,剛剛搬入新監獄的時候。我感到非法憋氣、胸悶的感覺要窒息一樣。腳和腿腫的很厲害,睡一宿覺都不消腫。七月份監獄查體時,查出我肺的問題加重。醫院的陳院長,親自給我拍了好多片子,還叫犯醫們給我做全身檢查,說看看別的地方有沒有。後來,她們把我弄到警官醫院做CT,還想把我留那兒觀察一段時間。我不同意跟她們又回到監獄。 有一次拍完片子,陳院長叫我過去看她給我拍的片子,她用鼠標指著肺部給我看,我看不懂也沒有問。她又指著心臟部位對我說,你看你心肌缺血,已經是非常嚴重了,這是很危險的,還是吃點藥緩解一下吧!我說:我不吃,謝謝您陳院長。她叫來犯醫說:你把病歷寫上,她聲音很小不想讓我聽到,我聽到有猝死和甚麼的,後果自負。每次查完身體她們總是說:吃點藥吧!控制一下心律。我說:不吃,我自己調整。她們就讓我在病歷下面簽上:本人拒絕治療,後果自負。然後署名年月日。只讓我簽生死狀卻不讓看病歷。 就這樣已經是自理都很困難的身體了,她們還逼我參加勞動和打掃衛生。她們所用的語言、詞彙都很尖刻,像潑婦一樣罵得很難聽。剛開始我還告訴她們,我身體的真實情況,想得到她們的理解。後來,我發現有一部份人,根本就不想理解,完全是那種心胸狹窄與自私,導致的憤憤不平,是自願的在幫助獄警參與迫害我。 3、逼母親和女兒簽病危通知書 有一天早晨起床時,我突然感覺恍恍惚惚的暈得很厲害,兩腿酸軟的站不起來,吐了兩三次。衛生員來看了看說,等會兒獄警來了去醫院查查,我說走不了了,她說用小車推你去。她大概的知道點我身體的真實情況,怕出事。 我母親和女兒來接見的時候,她們逼我母親和女兒簽的是病危通知書。我看到母親和女兒在接見的時候,表情都不對勁兒。兩眼發愣、反應遲鈍,好像是剛剛哭過的樣子。我說:是不是讓你們簽甚麼東西了。女兒說:就一張紙,說你身體不是很好,通知我們讓簽個字兒。女兒裝出很輕鬆的樣子。母親一直不怎麼說話,只是看著我。我勸了她們將近二十分鐘,我接見一共就二十分鐘。我卻一直不知道,她們簽的是病危通知書。只讓我的家人簽字卻不給我們病危通知書,連副本也不給。這不明擺著在推卸責任嗎? 4、關禁閉室 為了制止迫害,我開始揭露她們迫害我的行為。她們就把我關浴室裏了,浴室的門關的緊緊的,一點縫兒不給留。濟南的夏天多悶熱啊!浴室裏很潮濕,太陽能管子散發出的熱量,使浴室變的像蒸籠一樣。身體好的人都悶的喘不過氣,有要窒息的感覺。何況像我這種極度缺氧的身體,憋得我幾乎要暈過去。有時大腦缺氧厲害的時候,甚麼也想不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兒,懂醫學的人都知道,這種迫害對於我是很危險的。這是教導員鄧濟霞、副區長徐玉美指使刑事犯們幹的。有善良的人給把門留了點兒小縫。經濟犯韋萍(臨沂人)趕緊過去把門關上。韋萍是監舍長,剛開始是她在浴室裏陪著我。韋萍為了早減刑回家,幹了很多壞事。 我說:我要去醫院,我身體很難受,你們這樣對我是很危險的。沒有人理我。她們不願意讓人知道,她們這樣迫害我。這是更加明目張膽的在借刀殺人了。過了不長時間鄧姓獄警來了。非常關心的對韋萍說,天太熱了身體還受的了吧!讓獄警帶你去醫院看看,別中暑了。我說我要去醫院,沒有人理我。她還是分管服刑人員身體健康的獄警呢。 從那以後,韋萍就得了高血壓,心臟也出了毛病。晚上睡覺容易受驚嚇,有一點兒聲音就驚醒。陪我沒有幾天,她身體受不了就換別人了。 她們都知道我身體怕冷,太冷容易誘發綜合症。一旦出現綜合症就沒有救了。可是到了冬天,她們又故意在晾曬場凍我。晾曬場沒有暖氣,窗戶還多。三九天衣服滴水結冰,一根根的冰稜都掛在衣服上,滿地的水和冰。還經常在上廁所、喝水等方面難為我。好吃的飯菜我是別人的一半,大家都不喜歡的飯菜,我比別人多一倍。像公開侮辱、謾罵、各種虐待等非法的對待時有發生。有人說這種虐待是獄警的意思,獄警卻說是個別人的素質。但是不管怎麼說,我沒看見那個行惡者,被扣分或者受到懲罰,有些反而被重用或者受到了獎賞。 不過我也看到有的行惡者,被客觀條件制約著得不到獎賞的。如臨沂的經濟犯胡昌鴻,非常積極主動的參與迫害法輪大法學員,她曾經給我找過很多的麻煩。本來她是可以假釋早回家的。可是到她該報假釋的時候,來了新文件,假釋條件從嚴了,胡昌鴻的條件不允許假釋了。監區、監獄的獄警們,為胡昌鴻力爭假釋。開庭結果卻是,不准假釋。後來她怕減刑再從嚴了,就趕緊報了減刑。等胡昌鴻減刑下來了,又來了新文件,假釋條件從寬了,像她那種條件又可以假釋了。就這樣胡昌鴻晚走了近兩年。善惡有報是天理呀!他可是實實在在的,不以人的認可與否,而隨時兌現著的客觀事物。 5、走出監獄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五年冤獄結束了。我是從禁閉室走出監獄的。頭一天,我母親和女兒就趕去濟南了,想跟別人一樣,再最後接見我一次。可是獄警不讓見,藉口是我的檔案已經封了,不能再接見了。那為甚麼,別人的檔案不封呢?別人回家前幾天,都可以給家裏人打個電話。我也想打個電話,卻被獄警拒絕了。說是得寫申請,她們知道我不會寫申請的。 出獄前,她們讓我填寫的所有東西,都被我拒絕了。最後她們讓我簽釋放證。我說:我是無罪的,釋放證我不能簽,我不應該被非法判刑。她們說:不簽字就不能走。我說:不讓走,就在這兒。這麼多年的迫害都過來了,在哪兒都無所謂。我被非法抓捕,到非法開庭,直到來這兒之前,除了請律師,我一個字都沒有簽。他們不是照樣把我非法送來了,你們不也是照樣,非法收容了我嗎?我不簽字,不是想跟誰過不去,是我對這場迫害的一種態度,是我在反迫害過程中的表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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