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這是一個大家庭因修煉法輪功做好人而遭受中共迫害的故事。父親劉佔余已經被迫害致死,母親張文嶺、長子劉福利、次子劉福明、三子劉福忠均被非法勞教或非法判刑,遭酷刑折磨;劉福利右鎖骨傷殘,至今未痊癒;劉福明腿無知覺。幾年來的殘酷迫害,導致一家人生活窮困,居無定所,靠打工租房維持生活,有時被迫害回來,連吃飯的碗、筷子都沒有。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由長子劉福利執筆,母親和三個兒子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起訴給他們一家帶來災難和傷害的元凶江澤民。 全家人走入返本歸真之路 劉佔余是內蒙古自治區興安盟突泉縣人(已於二零一三年被迫害離世,今年應五十八歲),與妻子張文嶺,今年六十歲,有三個兒子:長子劉福利,次子劉福明,三子劉福忠,分別三十八歲、三十六歲和三十四歲。 一九九七年,才剛剛四十六歲的張文嶺,卻疾病纏身,有嚴重的肩周炎、頸椎病、膽囊炎、腎炎、冠心病、心臟病、高血壓,血脂變形、腦神經痛等多種疾病,有時睡覺都要睡過去了,做飯都做不了,整日裏在病痛中掙扎,感覺自己活著都沒有甚麼希望了。 在她絕望的時候,一個鄰居介紹說:你學法輪功吧!這樣張文嶺走上修煉大法的路,剛煉功幾天,奇蹟發生了,十幾年的病在不知不覺中沒有了,感覺一身輕鬆,甚麼活也都能幹了,別人問她:你的病好啦?這時她才想起:啊!我原來還有病啊!我都把病的事忘了。這些讓張文嶺更加感謝師父對她的救命之恩,全家人從張文嶺身上看到大法美好和神奇,也都走上返本歸真的大路。 全家人遭受酷刑迫害的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後,當地「六一零」指使內蒙古突泉縣西柳鄉邪黨人員不斷對劉佔余一家騷擾,一家只好搬遷到營口鱍魚圈打工。 一、劉佔余先後被關押三個看守所、兩勞教所 最終被迫害致死 劉佔余先後被非法關押在遼寧蓋州市看守所、內蒙古突泉縣看守所、圖牧吉勞教所、營口鱍魚圈看守所、本溪威寧營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正月,劉佔余在鱍魚圈的家被惡警包圍了,當時只有大兒子劉福利在家,他在親屬掩護下走脫,惡警闖進屋後開始抄家,惡警把他家六千元的存摺搶走,還把不煉功的親屬僅有的七百多元錢搶走,還有一部價值九百多元的摩托羅拉新手機,六百多元的手機卡,一台人力三輪車,最後惡警把他親屬一家綁到了鱍魚圈紅海派出所,把他十八歲的小內姪女打了幾個嘴巴子,把他十六歲的小內姪毒打了半天,小舅子也挨打半天,讓他們交待劉佔余一家的下落和資料的來源。後突泉縣公安局又把劉佔余在鱍魚圈打工的三家親屬強行押解回老家,使他們經濟和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和損失。從那以後,劉佔余全家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六日上午,劉佔余在遼寧蓋州市講真相時,被人惡意舉報,幾個便衣將劉佔余綁架到車上,對他非法搜身,搶走真相資料和身份證,並將他帶到蓋州市內一個派出所,關押一天一夜,對他非法審問,劉佔余不配合邪惡。第二天,劉佔余被劫持到蓋州市看守所,被關押十五天,期間惡警和被惡警指使的犯人對他進行酷刑折磨,不許他睡覺、長時間坐板、開飛機等,並對他恐嚇、威脅。在蓋州看守所關押十五天後,劉佔余被劫持到內蒙古興安盟突泉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警察指使犯人對他進行毒打,每天不讓睡覺,劉佔余受盡非人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劉佔余被內蒙古突泉縣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二年一月,被劫持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繼續迫害。在圖牧吉勞教所裏,他被強迫到農田裏每天幹重體力的活,他和另二名學員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惡警指使犯人強行給他們灌鹽水。遭「上繩」、木板砍等酷刑摧殘。 二零零二年五月至六月,獄警對劉佔余進行暴力「轉化」(強迫放棄法輪大法信仰)迫害,讓站排、報數、背獄規,他堅決抵制,惡警用電棍輪班打他的頭和身體,當時痛的他撕心裂肺,並把他們的胳膊從後背一上一下用繩捆起來,再用木棒攪繩子往一起緊,又拽到外面在烈日下曝曬,在給劉佔余上繩的過程中,他的右側鎖骨骨折、肩胛骨骨折脫臼,劉佔余不配合,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說這麼折磨他還喊,把他吊起來,又把他吊到雙人床上,腳尖不讓著地約十多分鐘。然後把繩子解開一面,兩個人抽胳膊,又綁上又抻了四次,惡警楊某把他的胳膊摧殘得以後都伸不直。 劉佔余等法輪功學員堅持真、善、忍的信仰,不配合邪惡,不放棄信仰,惡警又指使犯人對他們進行瘋狂迫害,一次一個刑事犯逼劉佔余背二十三號令,他說不會。刑事犯兇狠的拿起木板立著砍他的胳膊,砍出幾個大口子,又用木板砍他們全身,造成劉佔余身體多處被砍成十至十五釐米的傷口,大小傷口二十幾處,還用木板猛擊劉佔余的頭部,劉佔余的二條胳膊被砍的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一隻胳膊腫的和腿一樣粗。後來一參與迫害的犯人嗓子腫的呼吸困難,說話費力,他自己也說是迫害法輪功學員遭報了。一年到期後,劉佔余被勞教所非法超期關押一個月,才出獄。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一日,內蒙古興安盟突泉縣公安局伙同遼寧省營口市公安局和鱍魚圈國保大隊惡警,把正在街上蹬人力車的劉佔余的二子劉福明綁架並押回興安盟烏蘭浩特關進洗腦班,中午,劉佔余三兒子劉福忠的人力車被鱍魚圈區城管大隊扣押,叫劉佔余去取,劉佔余到了城管大隊即被綁架。 警察又闖到他家中綁架他大兒子劉福利,並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煉功帶、講法錄音帶等,當天下午劉福利被放回,劉佔余被綁架到國保大隊,非法關押到鱍魚圈看守所,十五天後被勞教二年。在遼寧本溪威寧營勞教所期間,劉佔余被強迫做奴工(搓二極管),勞教所還用逼看邪黨文化的電視、包夾看管、逼寫思想彙報等邪惡手段對劉佔余等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迫害。 二年後才回家。由於上繩酷刑迫害,導致劉佔余的右胳膊傷殘,至今他右肩膀下垂,不能伸直,鎖骨的地方雞蛋大包至今沒好;因惡警電棍、木板猛擊頭部,使他腦部受傷,導致他喪失記憶力、反應遲鈍,而以前劉佔余頭腦特別靈,算數,別人用算盤算,他用口就可算出來,可現在他對甚麼事記不住,得靠家人的提醒。 二、張文嶺被營口大石橋看守所、馬三家教養院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張文嶺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在北京被警察攔阻,綁架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警察問是哪裏來的,她不說,惡警氣急敗壞打她十幾個耳光,並用力的拽她頭髮毆打,頭髮都被拽掉許多,惡警看問不出甚麼,就把她放了。第二天,張文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又到天安門前證實大法,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等口號,又被警察抓到一個不知名地方,她們不配合邪惡,絕食十天後被放出,二零零一年的新年回到家中,一家人得以團圓。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七,張文嶺被惡人構陷,營口鱍魚圈國保大隊長王洪奎領著四、五個警察闖進她家,在沒出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對她家翻抄,搶走大法書籍、真相資料、條幅、現金七百元、手機一個、存款摺一個(內有六千多元)、還有一台人力車,經過家人多次要,五、六年後那六千多元錢才分批要回,其它錢物都沒要回來。 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張文嶺發放真相資料,被遼寧營口大石橋呂王派出所幾個警察綁架,直接送到大石橋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被強迫勞役,每天幹十多小時活,做工藝品,五個月後被大石橋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送馬三家教養院繼續迫害,當時馬三家一、二、三大隊都關押的是女學員,共關押一千五百多學員,有學員宋亞文(一大隊,被判三年勞教)、李嵐、張鳳雲等,警察對學員強制洗腦、轉化、高壓恐嚇、坐小凳子,看污衊大法的電視等,並利用猶大、包夾看管洗腦,對不放棄信仰學員酷刑折磨,那裏有個專門對法輪功學員施酷刑的黑窩叫鐘鶴樓(音),每天都能聽到傳出法輪功學員高呼法輪大法好的聲音,還有法輪功學員遭到酷刑折磨那種無法形容的慘叫聲,從那裏出來的學員無不殘廢。 張文嶺在馬三家被迫害期間已不知家裏人都被迫害去了哪裏?張文嶺到期後被釋放。 三、劉福利被突泉縣看守所、烏拉哈達監獄、保安沼監獄迫害 多次被圍堵 企圖綁架 二零零零年,二十二歲的劉福利進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警察跟蹤綁架,當時有一個遼寧盤錦法輪功學員因惡警追趕,從房蓋上往下跳時造成小腿骨折,劉福利背起摔傷的同修甩掉警察。 二零零一年新年第一天,劉福利在鱍魚圈鹽場村發放真相資料,被幾個警察堵在一個死胡同裏,他騎車往出衝,一個警察將他從車子上拽倒,他起身跑走脫險,車子被警察扣留。正月初七,他去舅舅家,被警察跟蹤,親屬住的樓被包圍,警察砸門,他告訴舅舅家的小弟不給開門,警察圍一個多小時,見門沒開,又凍的受不了,就留二個警察和輛警車在樓下看著,劉福利見門口沒警察就飛快衝上樓上,警察聽到關門聲,就竄上來,闖進親屬家屋內,在屋裏沒有翻到甚麼,警察在屋裏等一個多小時,等他舅媽回來,警察將他舅媽和小弟帶去,在派出所關押到晚九點多才放回,劉福利在樓上樓道裏呆了一個多小時後,後從樓下警車旁走脫。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劉福利(二十三歲)和二十一歲的弟弟劉福明帶著真相資料回家鄉內蒙古突泉縣去救人,到了家鄉,他們就住在山上或農田地裏,他們就在突泉縣的各村、各屯發放,睏了就睡在山上或莊稼地裏,在發資料的第三天也就是十六日晚八點多鐘,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縣長指揮,全縣戒嚴,公安局出動大批警察進行大搜捕,劉福利和弟弟正在一個學校附近發放資料,被從各路包圍過來警察綁架。 十多個惡警對他進行酷刑逼供 兄弟倆被劫持到突泉縣利民派出所,警察將他們分開關押,突泉縣公安局長張德智指使惡警張青、裴福成、陳國祥、王景華、於海林、楊立春等十多個惡警對他們進行酷刑逼供,幾個惡警(惡警年齡都是三、四十歲左右)強行給劉福利上大背銬,又在兩胳膊中間塞上酒瓶子、玉米棒,惡警們拳打腳踢,並用膠棒和電棍將劉福利打的鼻口流血,逼問他:資料哪來的?是哪裏的人?到這裏和誰有聯繫?劉福利拒不配合,惡警又強行按他跪下,他不跪,惡警用腳踢他心口窩,將他踢倒,又拽頭髮硬將他拽起,幾個惡警輪番上來毆打,一個打累了,惡警出一身汗,就又換個惡警接著打,耳光被打的無數,暴打頭部、砍脖子、用鞋底打臉、用酒瓶搓肋骨、電擊等最惡毒的手段折磨他,夜裏渴了,不給水喝,惡警把尿灌在礦泉水瓶灌到他嘴裏,還從外面拿來不知甚麼水讓他喝,水裏難聞味道,幾個惡警按住他往嘴裏灌,差點嗆死,從晚八點多綁架來一直打到下半夜三點來鐘,惡警們才罷手。 第二天早上,惡警來上班,開始新一輪的毆打,給他繼續背劍,恐嚇審問。劉福利拒不配合,用各種手段毆打了二、三個小時,中午將劉福利劫持到突泉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惡警指使犯人,強迫他背監規,給他洗涼水澡,讓他光著腳在水泥地上站著,從中午一直站到晚上九點,晚上讓他睡在木板上,沒有被,不讓喝水,逼他喝犯人洗腳的水,白天強迫坐板,他的嘴裏都被打壞,不能吃飯,劉福利絕食抗議四、五天。 由於劉福利他們放在農田裏真相資料被人發現,並構陷,七、八天後,突泉縣刑警隊惡警到看守所,給他戴上手銬、腳鐐,帶到刑警隊,惡警恐嚇逼問:資料哪裏來的?都去過哪裏?劉福利不說,惡警給他上大背銬(當時劉福明已經不能站立),左手在上、右手在下,中間塞了六個酒瓶子,五十來分鐘後,看胳膊變紫黑色,放下再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接著銬五十來分鐘,並拳打腳踢、用電棍電擊、用皮帶抽打、用啤酒瓶打等,十多個惡警輪番毆打,二個晚上,惡警都將劉福利的衣服扒光,用掃帚打他的生殖器,掃帚打壞二、三個,用皮帶抽打他的腿和後背一個多小時,又用鞋底打他嘴巴子,他被打的鼻口流血,臉和嘴腫的老高,嘴裏都被打壞,又用高壓電棍電擊他全身,把兩個電棍接起來,塞到他的嘴裏,兩個電棍電到沒電為止,皮膚都被電焦了,他向惡警講真相,惡警不但不聽,還把他綁在鐵椅子上,用手摳他的肌肉,讓肉和骨頭分離,使他疼痛難忍,又將條幅綁他身上對他暴打,用皮鞋踩他的腳趾,還把木凳掛在他的脖子上,把他的兩胳膊往後翹起來,腰往前彎九十度飛著一個多小時,夜裏用掃帚桿支眼皮不讓睡覺,劉福利用眼睛正視惡警,惡警用雙手手指摳他眼睛,惡警張青把沏茶的開水澆在他頭上,有一個惡警用手拽著他的頭髮,用槍壓在他頭上說:你說不說,不說槍斃了你,打死白打死,並揚言要用汽油燒死他倆,對外宣稱自焚。 邪惡之徒使盡了各種刑具、毒招,讓他簽字,他拒簽,三個惡警強行按住他的手簽字、按手印,三天二夜一直給他上大背銬,不讓劉福利吃飯,只給少量的水,長達六十小時最殘酷的迫害,導致他右鎖骨骨折,胳膊傷殘抬不起來、胸腔受傷疼痛,一個肩膀高、一個肩膀低,右鎖骨處有個包,身上被電擊的都是黑點,鼻口流血,手腫得像饅頭,臉變形,衣服血跡斑斑。 劉福利被突泉縣刑警隊酷刑折磨三天二夜後,送回突泉縣看守所,關押十一個月,期間又被犯人毆打,被惡警強制坐小板凳、寫保證書等,檢察院來審問,劉福利不配合,惡警自編證據,將劉福利判刑三年,被劫持到烏拉哈達監獄,二十天後被轉到內蒙古保安沼監獄非法關押迫害。在保安沼監獄期間,教育科長李景文對劉福利強行「轉化」,把他關在一個屋內,屋裏擺放各種刑具:手銬、警棍、電棍等,兩天兩夜不讓睡覺,強迫他寫保證書,並威逼、恐嚇他:不「轉化」到期不放繼續關押。劉福利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向警察和犯人講真相,開創了在獄中的煉功環境,使一些警察和犯人明白了真相,對他的迫害減輕了。 二零零四年十月,劉福利帶著傷殘的身體被釋放。 四、劉福明被內蒙突泉縣看守所、拉哈達監獄、保安沼監獄、烏蘭浩特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劉福明和哥哥劉福利回家鄉內蒙古突泉縣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發放資料的第三天,也就是十六日,他們被突泉縣公安局惡警綁架到突泉縣利民派出所。 惡警逼問他資料的來源?他不配合,惡警就打他嘴巴子,然後非法搜身,搜走一部手機、現金九百六十元,又把他的腰帶抽出來,抽打臉部、身上一個多小時,惡警又用小扣子把他的二個胳膊一上一下背劍反扣上,往兩個胳膊中間塞啤酒瓶子,手銬摳到肉裏,肉皮往外翻,露骨頭了,惡警又用煙頭燙他胳膊,用腰帶捆凳子掛在他的脖子上,腰成九十度飛著,惡警用開水從頭往身下燙他,用倆手指摳他的眼睛,晚上不讓睡覺,用火柴棍支眼皮,用手拽頭髮打,頭髮被大綹拽掉,用啤酒瓶打臉、搓肋骨,再狠命的打他的頭,劉福明被打的全身抽搐,昏死在地多次,他們又往他的身上澆涼水,用電棍電醒後,繼續毒打,惡警還把大法條幅綁在劉福明身上,脫掉鞋子讓劉福明聞惡警的臭腳味。從十六日晚八點多鐘到十七日早六點左右,才停止對他的酷刑,背劍將近五小時,他口鼻流血,衣服染紅了。十七日上午,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劉福明被劫持到突泉縣看守所。劉福明在看守所裏不配合邪惡,拒穿號服,遭到惡警的毒打,劉福明絕食抗議七天,要求無罪釋放,又遭到惡警指使犯人毆打迫害,七天後檢察院來提審,劉福明不配合,向他們講真相,惡警不聽又對劉福明拳打腳踢,打了他許多耳光,惡警們自編證據,握著他的手強行簽字,法院將他倆非法判刑三年,在突泉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個月後,送烏拉哈達監獄,二十天後送內蒙古保安沼監獄非法關押迫害。 在保安沼監獄裏惡警用電棍對他電擊體罰,並用打嘴巴子等各種高壓強制手段對他進行轉化,洗腦。殘酷的迫害導致劉福明的腿嚴重受傷,多年後腿沒有知覺,三年到期後被釋放。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一日,內蒙古興安盟突泉縣公安局伙同遼寧省營口市公安局和鱍魚圈國保大隊惡警,把正在街上蹬人力車的劉福明綁架並押回興安盟烏蘭浩特關進洗腦班,用各種手段對他強行洗腦迫害,使他精神恍惚。 五、劉福忠被遼寧大石橋拘留所、營口教養院、本溪威寧營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劉福忠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遼寧大石橋市金橋分局的惡警綁架,同時被抓的還有一個姓伏的同修,惡警在抓他的路口對他毆打,將他劫持到金橋分局,又將劉福忠劫持到大石橋地區的拘留所。 在拘留所裏,劉福忠不放棄真、善、忍的信仰,不配合邪惡,煉功證實大法,惡警用腳踢他,又指使犯人對他毆打,往他身上澆涼水,他絕食抗議惡警、惡人的非法迫害,惡警將他戴銬子送往醫院插管灌食迫害一星期,劉福忠不向邪惡屈服,惡警又將他掛到死人床三個多小時,在拘留所被關押二十六天後,被大石橋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 在遼寧營口教養院五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惡警指使犯人強迫劉福忠背監規,劉福忠不配合,遭到了犯人的毒打,並強迫他坐小板凳,奴役幹活,做工藝品,每天幹活十多個小時,在營口教養院被關押一年,當時營口教養院副院長:劉剛,迫害法輪功教育科長:秦秉文,當時被關押三十多個法輪功學員:有婁越軍、錢乃章、金福章、包贏光、孫世成等,期間勞教所又辦洗腦班,對劉福忠等學員強行轉化洗腦,利用猶大、包夾等手段強迫轉化。中間金橋分局的警察又將他帶到金橋分局關押二個多小時,並非法審問,他不配合,有一個惡警恐嚇他說:把你拉出去燒了。 劉福忠被營口教養院迫害一年後,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被劫持到遼寧本溪威寧營勞教所繼續迫害,當時那裏關押五十多男學員,威寧營勞教所的惡警利用猶大對他軟硬兼施,用看污衊大法電視等邪惡手段給學員洗腦,從精神上摧殘那裏的法輪功學員,又用寫思想彙報,用邪黨理論來誤導學員,想達到惡人們毀掉法輪功學員目的。 劉福忠的非法刑期年底到期,本應該回家。卻因家中父母、二個哥哥都被非法關押,十九歲的他,在新年將至之時卻無家可歸!劉福忠只好在獄中過年,二零零二年正月出獄。此時父親劉佔余被關押在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母親張文嶺此時被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受迫害,哥哥劉福利和劉福明此時被關押在內蒙古保安沼監獄受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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