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修煉大法前,我有多種疾病,甚麼重活都幹不了,不說一把一把的吃藥也差不多。因為我和丈夫都脾氣不好,打架是家常便飯。我是個要強的人,他還沒有甚麼能力,又懶。打架時,我打不過他,就掐他身體,青一塊紫一塊是經常事。後來,一打架,就往死裏打,經常想離婚,可還有兩個孩子,真的是活也活不起,死也死不起啊。有一回,被丈夫打完了,我坐地上想,天上有沒有神啊,有神就救救我吧。 一九九七年,我在火車上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我得法了,神真的來救我了。看師父的教功帶,我淚流滿面,我心想我幾輩子燒高香了,積德了,佛來度我了。我下決心,今生我一定修成。通過學法,我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知道了我的不幸遭遇是業力所致。我從內心改變,按「真、善、忍」做事,用一顆善良的心對待所有的生命,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家做賢妻良母,在社會上做好人。幾天後,身體就恢復了健康,家庭也和睦了,因為我的改變,丈夫也不像以前那樣了,並且和別人說,我學法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打壓大陸大法學員,我也不例外,六次被非法抓捕、三次非法勞教,在看守所、勞教所關押了六年多,流離失所兩年多。 難中也要慈悲 在勞教所裏,為了「轉化」我,警察指使犯人對我進行了各種折磨──關在庫房裏,折磨了半個多月沒見天日,罰站半個月還不讓睡覺,讓兩個吸毒人員打我,用電線把我身體抽得遍體鱗傷,用手擰大腿裏子,掐的大片大片青紫。後來他們見這些對我不起作用,就用手銬吊,我體重一百七、八十斤,有時成宿吊,有一次空吊,挺不住,出了聲,就拿電警棍電,那次沒承受過去,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我心裏難過,覺得對不起師父的苦度,就想速死,恩師慈悲,讓我頭腦中聽見一個聲音:「死,有意義麼?」我想:「是呀,留下肉身,出去還能救眾生呢。」 儘管我受了很多很多酷刑折磨,可絲毫沒有減弱我對他們的慈悲,他們給我上酷刑時,我從沒流過一滴眼淚,可放下來時,我哭了。我想,是因為自己沒修好,他們才犯下罪。 二零零五年,大陸勞教所裏非常邪惡,當時空氣裏都充滿了邪惡的因素,人們都很緊張,感到特別的壓抑。有一天,各地的610人員到勞教所看看各地區的法輪功學員「轉化」情況,他們把各地區的法輪功學員叫到一起,讓每一個人發言,談自己對法輪功的認識。由於每個人的修煉狀態不同,承受能力也不同,都有怕心,怕被迫害。誰若敢證實法,警察就吊誰。有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年同修被罰站,站得腳腫的很大,沒有人敢說真話,全都說些起負面作用的話,只有一個人沒說不好,也沒說好。 我聽著同修的發言,心裏特別難受,看著滿屋黑壓壓的眾生,心裏著急呀!心想:這麼多大法弟子都這樣說,他們聽了、信了大法弟子的話,那麼以後誰還能救了他們呢?這麼多人將來不完了麼?我趴在桌子上,請師父加持我,給我智慧,我要救度他們,因為剛受完酷刑,時間不長,正念也不強,也怕再受迫害,可是我又想:耶穌為了世人,流乾了血,我是堂堂大法弟子,還不如耶穌?我要救人,豁出去了。 我是最後一個,我站起來說:「我原先就善良,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事,我認為做好人沒錯,讓人積德行善沒錯,因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是一個理想主義者,每當看到人死,就無比的悲哀,我發現了人有一條脫離生老病死的路,就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那是無法相比的)。」 我說:「我以前為大法獻出生命也毫不惋惜,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我的意思就是告訴人們大法好,讓他們也煉。」那時說了很多都是證實法的話。說完後,怕再受酷刑,我又說了幾句違心的話,他們甚麼也沒說,回去,也沒有迫害我。 有一次,給法輪功學員開會,讓大家找閃光點,以前感覺自己還行,從那次沒承受住妥協後,我覺得自己太普通了。女警問我,我說:「我沒啥閃光點。」她說:「你有閃光點的,」我反問她是甚麼?她說:「你會說話,責任心大。」聽完後,我很吃驚。她說別人不敢救度眾生,你敢。我大吃一驚,她也知道我那是在救度眾生。過後,被「轉化」了的一個學員和我說:「沒想到,某某女警會說這樣的話。」 後來,我和兩位堅定的同修都在那裏走正了路,證實了大法的好,證實了大法是正法。其實警察們佩服堅定的大法弟子。 把警察當兄弟姐妹 當我再次被抓時,從心裏發出強大的一念:這次不管因為甚麼原因導致的被迫害,不能因為我沒修好而讓眾生對我犯罪,我一定要和他們成為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而決不能成為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 到了勞教所沒幾天,就血壓高,心臟也不好了,我不配合他們。每天學法、背法,發正念,但警察有私活找我,我都給他們幹,我一邊幹活,一邊給他們講真相。犯人小女孩出工幹一天活,挺累的,我就替她們打掃衛生,她們的衣物來不及洗的,我就幫她們洗一下。我對每個人都好,勞教所從上到下所有警察我都給講了真相。 有一個「二把手」,迫害法輪功最狠的,我就想給她講真相,人們都怕她,女警都怕她。有一次,她做完手術找我,我知道是師父安排的,我給她講了很多,讓她留後路,不要再迫害法輪功,將功補過。我看她挺可憐的。 我從勞教所走之前,我去找一個女警,給她三退,而她卻先說:「你要走了,該給我們三退了。」我說:「是唄。」平時,我對她們好,她們都相信我,那次勸退了好幾個女警。 有的同修對我有看法,說我總給警察幹私活,這些年,我一直把警察也當作兄弟姐妹,也不願意叫他們「惡警」。她們要像我們大法弟子這麼明白,她們是不會去參與迫害的。有一次,我給一個同修背法,師父加持我,把我會背的法背給她聽,竟一字不差,她改變了對我的看法,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做的對。 有的同修有甚麼事,心裏不平衡,就不配合,就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就打她。我就想:想證實法救度眾生,就得慈悲、祥和,用平和的心態和她們講大法的真相和美好,用一言一行讓他們感受到大法弟子真好,真的善良,同時也不失威嚴。 在我要回家的頭天晚上,和我同宿舍的女孩就開始哭,捨不得我走,我都沒敢和她告別。有個警察在家給我包的餃子,拿來給我吃,說:「上車餃子,下車面。」還有一個老年女警察和我握手,依依不捨。這些年,我無論走到哪裏,真相就講到哪裏,無論我在哪裏,都會讓眾生感到大法弟子好善良。 給三任國保大隊大隊長講真相 我們地區三任國保大隊隊長,我都給他們講了真相。第一任送我去勞教所,在火車上,給他們講了一路,連《未來人的神話故事》都給他講了。快到地方了,他說:「某某,我不是好人,你那次勞教,我都參與了。」我說:「沒事,只要你以後善待大法弟子就行了。」他說:「這一道我可受益了。」過了一段時間,他被調走了,我想:是因為他對大法有了正念,才調走的。 第二任是在我流離失所期間,他們在外地找到我,怕我逃跑,給我戴上手銬,腳用鐵鏈鎖上。在火車站,人們都看我,我心裏難過,我哭了,女警問我咋的了?我說:「我是好人,你們把我弄成這樣了,人還以為我犯了罪呢?」她就和火車站的人解釋說:「她是煉法輪功的。」還差點說「她是好人」。 我除了睡覺、吃飯,就給他們講真相,那個隊長說:「你看某某,餓了就吃,睏了就睡,然後就講真相。」快到地方了,他說:「你想說啥就說吧,我能接受。」我把該講的都講了,他還沒聽夠,他把剩下的吃的都讓獄警給我拿進去了。後來,那個隊長也調走了,離開了那個「死亡崗」,因為他明白了真相。 去年,610的人來我家,說看看我,還有一個人我不認識,說是新來的國保大隊隊長,當時孩子在家,沒講太多,囑咐他們幾句。他們問我煉不煉了?我不想接受考驗,因為誰也不配考驗,當時又不知怎麼回答,就說當好人沒錯,人就應該積德行善。他們走了,孩子說:「媽,他們要和你嘮家常,你就和他們嘮。他們要是問你法輪功的事,別搭理他們。」我想這是師父借孩的嘴點化我。我想,新來的隊長可能不知道真相,找他也不容易,離我地挺遠,就寫了封信,也沒郵。 有一次,我講真相被人惡意舉報了。國保大隊隊長領兩個人,找我了解點情況,幾個人把我推進車裏,拉著就走。上車了,我心裏想,我想找他還找不到,這次正好講真相。我說:「我渴了。」他給我買了兩瓶水,我就開始講真相,他問我問題我就解答。 我說:「以前的隊長調走了,是他們明白了真相,才離開了這個‘死亡崗’。」他說:「大姐,你罵人挺狠啊。」我說:「那不是罵人,我告訴你是真的。」他說:「那我不幹這個幹啥去?」我說:「也是沒啥幹的,上班習慣了。你也可以幹,但你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好,你可以站在善良這邊,暗中保護大法弟子。」我說:「給修煉人一碗飯都是功德無量,你要是保護大法弟子會得大福報,給兒孫積下無量功德,要迫害大法弟子會遭報應的。」 我又講了,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都被抓了,國保應該保護人民,法律本應懲惡揚善,不應該迫害好人。我講了藏字石,為了讓他有正義感,講竇娥冤。我說:「給竇娥平反時,老百姓問竇娥她爸,你女兒死了,也不是我們害的,為甚麼讓三年大旱,顆粒不收,死了那麼多老百姓?」她爸說:「你們都知道我女兒冤,可你們誰為她伸張正義了?」作為善良的生命,當看到善良的生命遭到迫害時,就應該有正義感,為她說話。 他們都聽著不吱聲。我說:「你們雖然不懂佛法,可是你們的父母是不是讓你們做好人,積德行善,好人不反對真、善、忍,反對真、善、忍的人一定不是好人。」我給他們講共產黨歷次運動害死了八千萬中國人,講了大法在全世界洪傳的盛況,和大法的神奇。 那個隊長說:「抓來的法輪功(學員),你講的最明白,條條是道。」他說:「那些人不說話,臉沉沉的。」我說:「你們這些年把法輪功迫害成啥樣了?死的死,判的判,真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啊,他們害怕,能不為自己擔心嗎?」我心想:我這些年可以說是「久經沙場」,被抓來抓去的,竟和你們打交道了,不能說金剛不動,但已不那麼怕了,怕有啥用啊?!到那時候,該講講,沒工夫想自己咋樣。我知道這寶貴的時間多講點是點,他明白了,不但他得救,他還能不去迫害其他大法弟子。我地區前幾年迫害挺嚴重。 快到地方了。我說:「大姐這一道,用盡了我所有能力和智慧,該講的都講了。大法弟子也對得起你了,如何把握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到地方時,他說:「大姐,這一道聽你講的……(那意思就是下不了手)。」我往沙發上一坐,說:「我的使命完成了。」他問我啥,我都拒絕回答。我說:「除了真相,我甚麼都不會說的,也不簽字,也不配合。」我說:「我不能配合你們犯罪。」 吃完飯,我心臟就不好了,血壓也上來了。他一看說:「自己回去吧。」我說:「我頭暈,回不去。」他說:「讓你孩子來接吧。」我說:「他沒時間。」後來孩子自己就來了,那個小警察跟我孩子說:「我們隊長啥都知道,我們也啥都知道,三歲小孩都知道。」他的意思是說法輪功好。那個隊長還挺擔心我的血壓的。就這樣,我和孩子回家了。 這麼多年每次被抓,我甚麼都沒說過,除了講真相。我上車就發出強大的正念,今天必須回來,不能再對救度眾生起負面作用,不能再給家庭造成負面影響,不能再讓眾生犯罪。我有執著,舊勢力不配考驗,我有師父管,誰的安排都不要,而且同修在家都給我發正念。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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