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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給我行禮的年輕軍人
文/陝西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二日】二零一六年的一天晚上,我出去貼真相傳單。當快貼完時,我發現我身後有人跟我,我站那回頭一看,果然有人跟著,是個年輕人,二十一歲左右的小伙子。

我當時想走快一點,把他甩掉。可是我快他就快,我慢他就慢,我站那不走,他也不走。那時是冬天,天黑得早,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天很黑了,我就想乾脆坐公交車,倒幾次車,把他甩掉。我就往公交站走。當走到公交站時,我看那小伙子拿手機準備打電話,我一看不行,不能讓他犯罪。我心裏請師父加持,非常平靜地朝小伙子跟前走去,心裏一點不怕。

「小伙子,你為甚麼老跟著我?」我問他,他說:「我一直跟著你,你都貼些啥東西?」我說都是控告江澤民的,他說不行,他是國家主席。我說:「小伙子你知道咱中國有法律吧,如果老百姓犯了法,是不是要受到法律制裁,如果一個共產黨員,一個主席犯了法,是不是也得受到法律制裁,在法律面前是不是人人平等啊。」小伙子不說話。

我接著又說:「江澤民是當過國家主席,但他在位期間出賣國土,相當於四十個台灣省面積,這些年一直在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可是佛法修煉,叫人做真善忍的好人。可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利用國家所有的宣傳機器污衊法輪功,欺騙世人……」

小伙子聽到這打斷了我的話說:「我不相信這些,我相信科學。」我說:「那好,我就給你講一講科學。我沒煉功時一身的病,有皮膚病白癜風,還有腿肌肉萎縮,那時我才三十歲。得這些病非常難受,皮膚一塊一塊的白,非常難看,愛美的心受到很大傷害,我都沒有自尊心上澡堂去洗澡,腿肌肉萎縮,一條腿粗,一條腿細,夏天連裙子也穿不成,這條肌肉萎縮的腿非常難受,一天到晚老是很累,晚上睡覺有時都給累醒了。我為了看病,亂求醫,只要是醫院,不管是私人診所還是國家大醫院,只要是見醫院門,見門就進,花了不少錢,吃了不少藥,形容我吃的藥多的能用架子車拉。一位中醫研究院的老中醫看我老到他那去看病,時間長了,不但腿不好,而且這條腿還在一個勁的細。那位老中醫告訴我說,你不用再來看了,這肌肉萎縮在現在咱們國家沒有藥可治,這病就跟癌症一樣,只不過沒有癌症來的那麼快。也是一種不治之症。在最有權威的省中醫研究院,現有的科學給我開了一個不治之症的藥方,你想當時我的精神壓力有多大,心裏很苦很苦,對科學的失望,望著藍天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是每天承受著痛苦。

「在一九九八年六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功,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不到半年,我的腿肌肉萎縮好了。而且全身的病都好了,白癜風也好了。我沒有花一分錢,沒吃一片藥,身體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就像做夢一般。我修煉法輪功,法輪功給我開了一個無病一身輕的寶方,而科學給我開了一個再別來看了,是不治之症的藥方。你說哪個科學吧。」

他聽完便沉默了。過一會想了想說:「我不相信你們傳單上說的活摘器官的事。」我說:那好,我用親身經歷的事來告訴你。「在二零零四年我去成都,在成都醫院我發真相傳單時,被惡人舉報,把我抓到成都洗腦班。一進洗腦班就要問你的名字、住址和單位,我心裏一直發著正念,一句話也不說,並求師父救我。他們只好先將我關起來。等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就來了十幾個人,不像公安就又問我那一套,你是哪的,多大了,幾個孩子,到成都來是幹啥的。他們一看怎麼也問不出一個字來就走了。這些人剛走,洗腦班的頭頭來了,很客氣的跟我說,你說你是哪的,我叫你們單位來人把你接走,要不就沒有時間了。我就是不說話,他一看沒辦法就走了。下午二點多又來了十幾個人,也不是公安的,都穿著白大褂 ,像是醫院的醫生,就又問我那些,我還是一個字不說,他們又走了。這時那個洗腦班的頭頭急急忙忙的來了,說你趕快說出你的地址,我叫你們單位來人把你接走。他看我一點不說,就急的說我都想跪下求你,我是在救你,在這只有三天的時間,三天後你就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再也見不上你的親人,如果你能回去,不管怎樣,就起碼你還能見到你的親人。我看他是真心的,就說出了我的地址,他拿著我的地址,趕快就走了。給我們單位打電話,要領導派人連夜坐火車去成都接我,單位來人第三天早上七點把我接走,九點火車離開成都。在早上七點離開洗腦班時,那個洗腦班的頭頭說,說來也怪,那麼多法輪功學員進來,我都沒感覺,她們長得也年輕漂亮,可你又不漂亮又老,可我就非得要救你,不救你就不行,晚上睡不著覺,吃不下飯,咱們前世不知有多大緣份。……」

我接著對小伙子說:「小伙子,你有文化,你想想消失是個甚麼概念,消失就意味著離開這個現實生活,離開這個地球,只有死才能達到消失的概念,是不是?可不可怕。江澤民在位期間,對法輪功學員從來不講法律,法輪功學員不受法律保護,江澤民只是下命令,口頭傳達。這些人為了錢才敢那麼大膽的幹著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的事。我是九死一生。那些被抓的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隨時都有在這個地球上消失的可能,現在你該知道活摘器官是真事了吧。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不說假話,我不會拿我的生命有關的事在這裏給你開玩笑。」

小伙子像是聽明白了,沒有啥可問的了,說我是個軍人,說完,非常正規的給我行了一個軍禮。甚麼也不說,扭頭走了。

我看著年輕人的背影,心裏感謝師父救了我,同時讓我給年輕人講真相。現在世上還有多少人被邪黨欺騙、蒙在鼓裏的人啊,這些不明真相的人都等著我們去救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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