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一日】我叫杜君,我妻子叫韓淑雲。沒學法輪大法之前,我家老少三代都患有多種疾病,爸爸腦出血,媽媽抽風,妻子肺結核,兒子肺結核加上腦膜炎積水,真的是活不下去了,一年的口糧都賣了也還是不夠看病的。 別人介紹我們喜得大法,如獲至寶,修煉之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和家人的病都好了,沒吃藥也沒打針,全家人都很快樂很幸福。可是江澤民出於妒嫉陷害栽贓法輪功,從鎮壓法輪功開始我家就沒有消停過,當地警察三天兩頭來我家騷擾,我多次被綁架、抓捕、抄家、毆打、被迫離家出走,把年邁的父母和年幼的一雙兒女留給了妻子,妻子還得種地持家。我不在家時,當地警察經常半夜三更闖入我家,嚇得孩子說夢話。十六年來,派出所警察和610人員無數次非法闖入我家騷擾恐嚇綁架。我爸爸在我被勞教的打擊很大,老人總哭不會說話,見到我也不說話就是哭,在我回家的四個月後悲慘離世。今年女兒二十七歲了,還沒處上對像,一說是煉法輪功家的女兒就都黃了,沒有人敢要,怕受到牽連。 1999年10月17日北京上訪回來,非法把我送入看守所,副局長指示看守警察把我的外衣扒光,就只剩下線衣線褲,那時候東北十月末十一月初正是很冷的時候,直到家人知道了給我送棉衣才穿上暖和的衣服,後來聽其他犯人說警察那麼做是故意想凍我的。我被迫害22天,整天起床做木板,坐不直,動彈就讓犯人打我,逼迫我放棄修煉,放棄按真、善、忍去做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帶兩個孩子到長春省政府上訪,想要說明法輪功祛病健身給我家帶來的身心巨大變化,結果被磐石市公安局抓到磐石市金河賓館,錄取筆錄後,明城派出所帶我們回到鎮政府會議室,扣了一天一宿,審問登記一天一宿,大人小孩沒給吃也沒給喝,兩個小孩在講台地板上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十點才放回家。 同年十月十七日,江澤民在媒體面前誹謗法輪功,於是我到北京上訪,想要告訴政府法輪功是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到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結果被天安門警察綁架到北京一個看守所,後來被磐石公安局押回,同時還有一個女學員叫胡清霞,我兩個人戴一個手銬回來的。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晚,明城鎮警察非法闖入我家抄家並非法把我送到看守所迫害三十七天,派出所想要非法勞教我,但是被明白真相的好人同情我而把我放了,從那以後警察總上門騷擾和恐嚇,別人家歡天喜地過大年,而我家卻在恐懼中度過了二零零零年的中國新年。 以後就是讓我天天報告,半夜三更警察說抓走我就抓走,這樣的家實在呆不下去了,我於零一年三月十九日下午離開了年邁為我擔驚受怕身體多病的父母、幼小的兩個孩子開始流離失所,直到零八年二月六日才回家。 在我流離失所期間,也就是零五年二月我妻子韓淑雲還有三名大法學員講真相,被煙筒山鎮派出所綁架、毆打,後被勞教兩年,年僅十五歲的兒子被迫輟學,種地養家,小孩拖壓地滾子累的在地壟溝裏睡著了,從此我的孩子走上了漫長的打工生活來供他姐姐讀書。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三點多,警察非法闖入我家把我抓到派出所,把我銬在床頭上,八點上班,我和警察們據理力爭,他們五、六個警察把我按在地,衣服快要勒死我了,他們幾個把我架上警車,我就喊「師父」。他們上車拿擦車的抹布堵上了我的嘴不讓我說話,在磐石把我塞進鐵凳子裏,審問我一天,不給吃不給喝,派出所副所長用礦泉水瓶碰我頭,用腳踹我腦袋,手銬都勒進肉裏了,副所長說:「他還喊‘師父’‘師父’給他寫上。」最後他們問我還有甚麼要說的,我在錄筆錄的上面寫「我做好人無罪」。副所長把我送拘留所,警察看我打成這樣,當時我就把雙手舉起讓他看,我手被手銬勒的口子,我說:「我只為做好人,祛病能幹活養家就打成這樣。」拘留所警察拒收,後來副所長不知道寫了甚麼材料給警察,拘留所才收。最後以擾亂社會秩序罪勞教一年,在九台勞教所做奴工。 零八年我被綁架,妻子到明城鎮派出所要人,幾個警察打我,怕人看見關門打我。妻兒要人也被警察打,正好來例假,驚嚇的把例假都嚇沒了。 二零一二年七月,明城綜治辦吳德春帶四個警察非法闖入我家,並抄走一本大法書,非法拘留我十天。 二零一四年七月,明城綜治辦李峰秋和政法委王書記早上四點把我綁架到吉林省沙河洗腦班迫害十五天。整體逼迫我看誹謗大法師父的錄像,特別是天安門自焚偽案。在這裏我特別請求最高檢察院調查天安門自焚案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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