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日】二零一二年五、六月份的一天,晚上十點左右,我和兒子去學法小組學完法回家的路上遇到特警攔截過往車輛檢查。當時離家還有兩里多路,我知道不是針對我們來的,但後備箱裏放著兩大包真相資料,心裏有點沒底。我只能將車停在了路邊,等待檢查。 這時,我和小同修同時從車上下來,我竟不慌不忙打開後備箱叫兒子一手提一包資料步行回家。車身遮住了警察的視線,結果小同修居然抱著很沉的兩大包資料平安無事的走了。我關好後備箱,去看正在接受檢查的前面一輛車。帶著武器的特警要求坐在車上的所有人都要下車,車頂、座椅下面、後備箱搜的可仔細了,手伸進去摸來摸去。 可輪到檢查我的車時,警察只是到我車裏掃了一眼就示意我可以走了。此時我含著眼淚,發動汽車,只有謝謝師父的念頭了。 升起正念,師父救我出牢籠 我近幾年才走入正法修煉中來,舊勢力用近乎瓦解式的考驗來迫害我。表面形式是我兩次遭到綁架,非法關入看守所。第一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結果在師父的呵護下,一百一十天後回家了。 記得在勞教所期間,我僅用學的不多的法升起了正念。當時我只會背師父的經文:《論語》、《師徒恩》等,我天天背師父的詩句:「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我想:自己到底是甚麼人心造成的被關在這裏?想不明白,我就仰起頭朝著天喊師父,「師父、師父、師父,我想回家!」我連喊三聲,師父真的就立刻點化我,我知道哪做錯了。 我弟弟來接我回家那天,勞教所全體勞教人員一百多人,吃過早飯在操場上圍著操場跑步,口令聲、腳步聲亂成一團,我和幾個同修往操場中間一站。這時監室的組長上來架著我的胳膊,要拉我往隊伍裏去參加跑步。我把手一甩,掙脫了。說:「我們法輪功的煉功動作是緩、慢、圓,不跑步,跑步是劇烈運動、體育鍛煉,和我們正好相反。」包夾說:你有本事做小鳥飛出去啊,來勞教所幹甚麼?我笑著兩手平伸做小鳥飛的動作說:「對,變成小鳥飛出去!」話音剛落,監室副組長叫我去辦公室。並告訴我:收拾東西準備走人。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一邊收衣服一邊對我的包夾說:你們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兩個包夾點點頭含著淚,目送著我出了勞教所。 那天是我弟弟和我媽媽把我接回了家。弟弟說:營救成功。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在車裏雙手合十謝師父。 師父三次點化,幫我闖過大關 二零一四年七月份,邪惡故伎重演,將我關入派出所一天、洗腦班三十七天、拘留所三十一天,共非法關押了六十九天。最後他們只能以證據不足,無條件的放我回家了。 第一天在派出所我不配合邪惡的驗血、驗小便、按手印,一個小警察威脅說:不配合,當心活摘你的器官。我沒有怕,照樣煉功發正念。在洗腦班,有一次,五個邪悟者在房間裏把我圍住,一個勁的對著我說邪悟的話,我嚴肅的告誡他們:「把你們的嘴閉起來。我是大法的直接受益者。」我就開始講大法是怎麼讓我提升了道德品行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的,舉了很多例子讓他們了解我學大法後的神奇變化,最後我說:大法是讓我們來同化的,師父是讓我們來尊敬的,不是來讓你們懷疑的!他們居然靜靜的在聽。我說:「你們快走,你們不走,我可要走了。」我就起身走到門口,他們害怕我離開房間走出去,結果,一個個怏怏的走了。 在看守所裏,師父三次點化,幫我闖過大關,使我正念走出魔窟。 師父第一次點化我,我弟弟(有律師證)來接見我,惡人讓他來「親情轉化」讓我寫所謂「四書」,不然的話就要冤判我三年以上七年以下。弟弟來對我說:「父母雙親都七十好幾了,你不要幾年回來都看不到父母雙親了。而且你兒子還沒有成年,還需要母親照顧。」我流著眼淚對弟弟說:「放棄大法我做不到。」弟弟馬上說:「說明你還不堅定嘛,怎麼還流眼淚?」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借我弟弟的嘴點化我,我擦乾眼淚,再一次堅定了信念。 第二次點化是我在看守所裏做了一個夢,一個醫生模樣的人在給一頭牛解剖,從牛的頭裏捧出了兩顆心。我驚奇的問醫生:這牛怎麼有兩顆心?醫生面無表情的回答我:它就是這樣的。我醒來清楚的意識到,是師父又一次點化我不能有二心。正當我有一點點動搖的念頭出來的時候,只聽到監室外面不知道誰在大聲喊:「堅持到底、堅持到底!」仿佛在喊給我聽的。這邊反面的勸解,恐嚇、威脅圍攻著我。如:像你這樣不轉化不聽話的我們這裏還沒有過,你跟著我上山吧,山上空氣好。像你這樣肯定要重判的,肯定是三年以上七年以下。 檢察院也來人提審我,當時我對來提審我的檢察員講真相。講完真相我說:我不承認我有罪,你們用三百條來陷害我,荒唐至極。年輕的女檢察員說:「那麼是我們在執法犯法了?」我堅定的回答她:「是的,你說得很對。」女檢察員一直嘆氣,十分鐘不到就結束提審走了。 在看守所裏三十一天,沒有看不起同監室的在押人員,我給她們講真相,講修煉故事,她們很愛聽,每天開監務會就讓我講修煉故事。有一天,我背了師父的《論語》,她們個個聽的都很認真,我在看守所裏面勸退了十三個人,其中有一個經濟犯還是邪黨黨員,有兩人當時就要求我教她們煉功,牢頭說:法輪功碰到過好幾個,可是像你這樣的還是第一個。於是她不讓我幹活,說:「你就傳你的法輪功吧。」 我正念很足,心想:誰說了也沒用,一切有師父說了算!三十一天之後,我弟弟直接把我從看守所接回了家。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