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日】那天抄《轉法輪》,抄到「玄關設位」的標題,我竟把「關」字寫成了「門」。哦?關的正體字是門字框,我認識但不會寫。一查,我驚愕了:「關」字門裏,上邊是兩條繩索,下面是斧鉞刀叉,要砍斷繩索才能衝開那扇門,闖過這一關哪。一時間我感慨萬分:一個字有這麼深的內涵哪。我意識到絕非偶然,一定是師父點化我悟法理,可能會遇到甚麼事。 修去「煩」 八月中旬的一天,丈夫從公公那來電話,讓我接他回家。我剛上公交車,傾盆大雨從天而下,雷電中還夾帶著冰雹,水流令人眼暈,車前面的牌照都被水流捲走了。迎著大雨,我下了車,預感到家庭風暴的來臨,不知這次接丈夫回家會遇到甚麼…… 老公公九十多歲了,摔壞了腰椎骨躺在床上,丈夫想陪陪他父親。不到半個月,他自己卻不行了,回家上四樓用了半個多小時,大汗淋漓地進屋來,一頭就栽倒在床上,汗臭、煙臭、口臭、身體難受釋放出痛苦的聲音,加上平時他滿腦子負面思維和極其固執的行為……我煩透了,對他發出的每個聲音、做出的每種舉動,甚至是散發的氣息我都煩;煙鬼、髒神、邋遢鬼、窮鬼、睏魔、病魔、共產邪靈都在欺負他、控制他,這一切如同無數根繩索捆住他,在一刀一刀的拉。 這時,我感覺另外空間打向我的邪惡信息,同時感受到身體的多種難受,還有壓抑到低沉到絕望,我感受到舊勢力想從不同方面、用不同的方法折磨死我。我努力的鼓起正念否定舊勢力,堅決的否定、排斥:我是為眾生而來,我是隨師正法而來,我有我的使命和誓約。我發出強大的一念:隨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必須走到最後,完成使命,兌現誓約,用甚麼方式的干擾都是徒勞,死的只有邪惡。 這時,我身體諸多種難受的感覺沒了。但是今天放下的不僅是自己的生死,還有丈夫的生死,這關也得過。打進來的是不同形式的死亡信息,對我的,對他的。丈夫對自己剛過六十就要面臨死亡很無奈,情緒低落到了極點,放縱的發洩。 我盡最大可能的抑制自己的情緒:生死由師父安排,不許任何生命插手。恍惚間,一會兒丈夫「銧當」一下躺在了地上,或我一睜眼,他僵直地硬挺在床上,感覺到他走了,離開人世了。我一次次的排斥這種幻覺、錯覺,在內心呼喚這個生命:精神起來,清醒過來,你是有使命的,不能這麼就走。不知不覺的,我感到那個「煩」沒有了。「煩」是人的感覺,而生命是最重要的。 化掉積「怨」 丈夫原來在大學當老師,領著一些老師到企業搞技改,本來對幾方都有利,結果院長和科研處長為了貪佔那點錢,毀了合同,扣了資金,給丈夫安了點罪名開除了。丈夫為了照顧年邁的老父母,沒有到南方的大學去教書,就辦了個公司搞技術開發。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公安部門查他,懷疑丈夫在技術上幫助法輪功學員,他被迫退出來。後來他甚麼也不幹了,專門跟法院打官司。 丈夫在家裏兄妹們欺負他,在學院裏領導侮辱他、排斥他,同行業的人又在技術上剽竊他,他吃了無數的苦,很深的怨。這個怨在家庭生活中導致了很多矛盾,無中生有,瞬間即來。因為在心底埋得太深了。 這些年我一直是他的泔水桶,他在外面遇到所有不順心的事,我都是他傾瀉的對像,他的怨轉給了我,我得承載著。 三十多年的夫妻,我沒花過他一分錢,還為他還了很多債,我從心底裏覺得冤哪,由此生出無數的怨。雖然從法理中明白這些都是前世的因緣造成的,但我還是怨,很深的怨,心裏非常不平衡、不情願、不坦然,我知道這是個人修煉沒達到要求。 當我勸丈夫化掉積怨時,才發現看到他就等於看到我自己,由怨到恨,生出了無數的惡,哪來的善哪?走出自我,只為眾生。我的怨不來自利益嗎?感受嗎?還停留在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上,是想索取:得到了就感覺甜,失去了就感覺苦。怎麼從人中脫胎出來? 從人這看,丈夫渺小,一身臭毛病;從神那裏看,他也偉大,吃了無數的苦走到今天,又與大法弟子這麼近的緣,他是為了他世界的眾生啊。而且在迫害中,他面對邪惡做得非常正,我為甚麼只顧及個人利益和感受呢?真的跳出自我竟是另一番認識:這邊,丈夫離我很近,又有這一世緣份,世間的表現;那邊,他可能也是主或王,為他世界的眾生而來,來這吃盡了苦受盡了難,這是宇宙中的真相。我是迷在世間,用肉眼看,用肉身感覺,才有使我永遠回不去的「怨」。 我一下子豁然開朗:謝謝丈夫,一切是為了我的回歸而為呀,一切為了師父正法救度而安排的,哪來的怨哪,是鋪回天之路的台階呀,眼前真是一切通亮通亮。 找出「關」的根源 丈夫沒有工資,也沒有醫療保險。這對我的壓力太大了,勸他到社區辦醫保,他就是不去,說等著打完官司、恢復工作就都解決了。那天,一位同修到我家門口沒敢進屋,聽到丈夫在喊:我就是不為這個社會服務。我嚥下去要蹦出來的話:你就是不為老婆孩子負責。他對共產邪黨官員的仇恨轉嫁到社會,直接受害的就是我們娘倆。命運。怎麼辦呢?賣房子?現在房子很難賣,再說賣房子上哪去住?真要把我逼到這份上嗎?那兩天把我壓得氣都喘不勻了。 我忽然想到「關」字,真是實實在在的關難啊,捆得我都動不了了。前些天丈夫全面檢查了身體,花了幾千塊錢,這幾天到名醫那開的中藥,一副藥就六百多,一袋喝下去就嘩嘩吐了。讓他打坐煉功他不幹。怎麼辦?太無望了。有錢就治病,沒錢就不治,或者借錢治病,原來的欠債還沒還完。看到他從腳趾青紫到大腿根,彎著腿、佝僂著腰,折騰得翻來覆去。 我要求自己:別動心。別動心。學法吧。我必須捋清楚自己的問題。我問自己:我認可正法理?還是認可自己的感受?不想痛苦,不想難受;不消去業力,能重返天堂嗎?為甚麼苦成這樣?跳不出自我的感受,還是人哪? 哪些觀念被衝擊了?人的業力、福份、壽祿是「醫保」決定的?大法弟子依賴它、維護它怎麼能正法?共產邪惡的東西怎麼能清除?放不下眼前的利益,還是人哪? 放不下的執著是甚麼?竟然苦於自己的命運?對他的命運感到無奈。那命運是我安排的嗎?生命的延續是我做出來的嗎?我說了算嗎?多麼無知。只有人才會有如此無知的執著和苦惱。 為甚麼如此消極呢?消極是和自己現實利益相關聯了,是情緒化的東西,是負面思維導致的結果,消極是對法的理解不好,沒悟透,不知道師父的真意……修煉二十年了,羞恥啊。 我對甚麼無望啊?──對丈夫?對我的未來?我把一切真的交給師父交給法了嗎?師父無所不能,大法無所不能,而我,真的信師信法嗎? 我越想越驚覺起來:舊勢力在帶著我的思維往死胡同裏鑽,往地獄裏拖,這才是真正的死關呢。瞬間,一句句法打到腦子裏來:「要去的心、必須過的關,一定得你們自己走出來才行。」[1]我清醒了。眼前豁然明朗。放下這一切,渾身頓覺輕鬆。 當我把這些看明白的時候,丈夫的身體出乎意料的變好,而且很快很快。 十五天,翻天覆地的十五天。理解了師父把我最後藏著的、不肯碰觸、刻意迴避的深層的人的東西折騰出來,讓我意識到、去掉它。放下生死,斬斷情絲,破除層層阻礙,打開道道大門,關,師父幫我闖過來啦。 寫此稿的過程也是昇華的過程,謝謝師父給了我機會。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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