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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訴江中提高
文/黑龍江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三日】二零一五年五月份,我們收到《全國起訴江澤民》的通知後,同修們都認識到這是正法進程的推進,是師尊慈悲眾生給公檢法司及世人又一次得救的機會,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寫,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

但是開始我想,我家的環境一直很寬鬆而且還有些救人的機器,是屬於沒暴露的那種,單位一直對我很照顧。要寫了訴狀不暴露了嗎?我家不就不安全了嗎?我的工作怎麼辦?單位領導不受牽連嗎?我馬上轉變觀念:這些救人的法器不是犯罪的證據,這場迫害也不是人對人的迫害。但我還是有對工作方面的顧慮心,怕我的經濟利益受損失。還有一顆隱蔽很深的名心,還藉口說:如果單位領導受牽連就不會認同大法了。往深了挖根,是自己的名心在作怪,怕領導、同事知道我起訴江澤民對我另眼相看。修煉前我認為自己不重名利,領導表揚、評級、獎勵我都不放在心上。但修煉後我察覺到這顆後天形成的名心隱蔽的很深,我很怕別人對我有不好的評價,內心有些自命清高,愛面子心很重。

其實我的這些顧慮都是負面思維,就算按常人的理,起訴江澤民也是受憲法保護的,任何人和組織也無權透露起訴人的個人信息。在偉大、神聖的正法修煉中,有著宇宙第一稱號的偉大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怎麼能不正念正行,圓容師父要的,坦坦蕩蕩的起訴迫害大法的元凶呢?

師父說:「不怕有這些常人的東西,行為上能夠抑制它,能夠堅定自己,堅定正念,行為上做好,這就是修煉。要沒有這個東西還不算修煉了,正因為有這點東西,你能夠修自己,從中能夠堅定自己,在這個複雜的環境、這場迫害中能修自己,就更顯出大法弟子的了不起,是這樣的關係。」[1]

我們小組每次學法都交流對訴江的認識,大部份同修一開始都有顧慮心,通過交流和看明慧網文章,大家都突破自我開始動筆,我配合整理稿件。在做的過程中我的怨心又上來了,因為一開始同修都悟到要快寫,不能影響正法進程,基本就是把揭露迫害的文章拿出來了,沒有重點寫出對同修精神的迫害和家人的承受,讓常人看了覺得我們修煉人沒有人情味,讓人不理解;有些沒暴露的同修的訴狀幾乎就是從明慧網上下來的模板。在學法小組進一步交流,有同修不接受應該認真寫的建議,嫌麻煩,我的態度就不太好了,說話比較強勢。過後也能意識到,下決心改,但再交流時同修說的話觸動人心時,我又把握不好。在這過程中暴露了我很強的自我,原來我這麼強勢呀,黨文化這麼重,修煉人的謙卑哪去了。我怎麼能強迫同修認同我的想法呢?切磋、交流不是強制呀!

在整理同修的訴狀時,我就注意修去自我。以前配合同修整理文章時,只要覺得哪個詞不貼切我就自作主張給換掉了,這回整理訴江狀,我一定不能自我,哪怕換掉一個詞我都要徵得同修本人的同意,和同修一起切磋、琢磨最貼切的用詞用字。我們組的同修都用真名寫了訴狀,也都妥投了。

我知道還有不常出來的同修沒有寫訴狀,心想:師父不落下一個弟子,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發揮作用,我應該和同修交流。可我又有很強的保護自我的心,因為同修們都知道我病業假相暫時還沒過去,我怕同修說我沒修好還去指揮別人,沒有自知之明。這是一顆怕自己受傷害、維護自我的心,對法不負責、對同修不負責、對自己也不負責。我就盡可能的放下自我,和同修交流。同修也都認識到自己的責任,去找不經常出來的同修交流,配合整理訴江狀,我們地區又有一部份同修在大家的整體配合下寫了訴江。

有一天,A同修和B同修來我家打印訴江信,當時C同修在幫助我維修電腦筆記本。B同修一進屋就開始抱怨,說同修催促他快寫,他都不願去學法小組了。母親同修一聽,就跟他交流,B同修表現的很生氣,說話也不太客氣。我在臥室一邊打印一邊聽,對B同修產生了不屑的想法。母親同修覺得B同修太激動了,就不再和他說話了。B同修走到臥室,問我打印機是不是4500,我愛搭不理的回答了他,他就出去了。A同修問我怎麼郵寄,我說我也不是太清楚,說自己準備郵4封,不光給兩高郵,也準備給人大和國務院郵,訴江信誰看都是得救的機會。B同修不贊成我的認識,強調只郵兩封。我說:「我也不太清楚,郵2封、4封的都有。」B同修用手指著我說:「她啥都不懂。」我和A同修還在研究應該怎麼寫地址,那時網上說地址有些變動。B同修突然站起來,把我拿著寫著地址的紙氣哼哼的一下搶走了。當時我想:這個同修怎麼這麼沒有素質。

A同修和B同修走後,我說:「我怎麼這麼迷糊呢?」母親說:「氣的唄,氣迷糊了。」我們在場的三個人都笑了。大家都向內找吧。母親說:「聽他說的話我就來氣,不願意理他。」C同修說:「以前我就對他有看法,他一進屋跟我打招呼我就不想說話。」我說:「一聽他說話,我就有瞧不起他的心。」原來我們大家都錯了,是我們的不善才觸動了B同修的負面因素,傷害了同修而不自知。我光看同修的不足,不知找自己,那麼容易被帶動,這麼點事竟然能氣迷糊了。

再往深了找,還是妒嫉心,絕對平均主義,師父告訴我們遇事向內找,善意的幫助別人。C同修笑著說:「同修就是一面鏡子,看樣我們都有很強的自我呀,要不師父怎麼苦心把我們安排到一起讓我們共同提高呢。」感謝師父,也真心感謝C同修讓我們看到自己的不足。

向內找歸正後,我的筆記本電腦一下就好使了,昨天C同修修了很長時間也沒修好,心性一提高,師父就幫了,又一次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的法理。

明慧編輯部發表了師父的《關於訴江的通知》讓我感到師父的無量慈悲,可我心裏更多的是慚愧與難過。小組學法後,大家一起學了《關於訴江的通知》,同修悟到是師父慈悲一些沒有暴露的同修,我建議每個人都找一找在訴江過程中的不足,提高上來。有同修表現的比較抵觸,認為突破怕心寫了就做的很好了,這件正法的項目就完成了。

我那個很強的自我又上來了,很強制的說了我的想法。我們組的訴江狀大部份是我配合整理的,同修基本只寫了中間的被迫害事實。當初的認識是同修能寫就是提高,就是配合正法,實在不願寫完整我就給添上開頭和結尾。現在回過頭來看,那段修煉過程真是不夠標準。訴狀的訴求、理由和江澤民的罪行都沒有真正的明確認識,而且有些同修郵寄訴江狀時就希望自己的訴狀不被立案,這樣的訴狀起的作用能有多大呢,我們的念都不正啊。江澤民也迫害常人,犯的也是殺人、綁架等等罪行,為甚麼是我們大法弟子給他送上歷史的審判台?

同修們都在思索,最後更明確了大法弟子的責任、使命和講真相的根本目地。江澤民的真正罪行是不信、詆毀神佛,迫害修煉人,毀滅人類良知,最終毀滅人類。我們小組通過這次交流又整體提高了。

通過這次交流,我也找出了自己在訴江過程中的不足:有人情、愛面子,怕同修說自己不配合,不夠認真負責等等。母親還指出我不善、強加於人,我也意識到自己太強勢,不是修煉人應有的狀態。下次學法交流我要真誠的向同修道歉,曝光我的不足,解體它。

這近一年的修煉中,我體會到在互相配合做三件事面對各種複雜的人心時,要真正放下維護自我的心,嚴格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保持一個修煉人的狀態,語氣、善心加道理,心態平和,理智清醒,善待一切,真正發揮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作用。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當日前一篇文章: 在國外救度眾生的經歷
當日後一篇文章: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三日大陸綜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