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九日】我是吉林市大法弟子。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我的正式工作被剝奪,大部份時間是做保姆,下面我把近兩年做保姆工作中修心救人的事和大家交流一下。 一、同修幫我去人心 二零一三年四月份,我辭掉了剛找的工作來到了同修家。同修叔家是資料點,同修嬸遇到病業關,資料點的事就落到叔一人身上了,還得照顧嬸,肯定忙不過來。再加上我們還有點親戚關係,我就更責無旁貸了。 嬸這一病,孩子們就天天來,這樣我就得整天的忙著做一大家人的飯菜。人多事也多,吃飯時有的說咸有的說淡。我想這都是給自己提高心性呢,可別動心,下次儘量把菜味調好,符合大家的口味。慢慢的,說咸說淡的也少了。一天,大女兒從外地回來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和叔上廚房來了。我正在做飯。大女兒說:我媽以後要少吃多餐,一天至少吃五頓。叔看看我說:聽著沒,這人就離不開廚房了。大女兒說:不就幹這個的嗎? 面對這些我沒有動心,無論他們怎麼樣說,我都坦然面對,一笑了之。 時間長了,處處都有考驗心性的事。有一天,我把我的床單洗了。嬸到我的房間,一眼看見床上鋪的被子,說:「哎呀,這個被子在這兒哪,我都找它好幾次了。」說著就把鋪著的被子抱走了,床上只剩下一層兩個拼在一起的褥子,中間還有個楞子。看著嬸抱著被子離去的背影,我嘴上沒說甚麼,但心裏也不太是滋味。和常人的心性關還好過,可有時和同修還有點過不去。下午,二女兒來了,也是同修。她到我房間來看看,往床上一坐馬上又站起來了,用手摸摸,說:「姐,你這床這麼硬啊?咱家有的是被子你咋不鋪呢?」我笑了笑說,沒事,我習慣了。 其實,嬸頭次出院後身體恢復的挺好,也能自理了,有時還能幫我們裝光盤呢。有一天,叔告訴我他要去辦事,讓我看著點嬸。我正在裝光盤盒,一邊幹活一邊聽大法弟子的歌曲,戴著耳機。不一會兒,叔回來取完東西又走了,這次他沒告訴我。我只顧幹活也沒去看嬸,等我去她房間取光盤盒時發現嬸沒在屋裏,我還以為他倆一起走的呢!因為他倆每天都出去遛彎,我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這倆人又溜達去了。我就接著裝盒。不一會叔回來了,進屋問了一句:「你嬸呢?」我說:「不是你倆一起走的嗎?」他聽我這麼一說,一下子就火了,衝我大喊:「誰和她一起走了!你說這可上哪找吧?她也沒有手機,你說這怎麼辦吧?」說完,把門「啪」關上,就下樓了。 我一看,趕緊穿鞋追了出去。心想:老爺子是著急了,如果真有點啥事兒沒法向兒女們交待。叔對他剛才的舉動有點後悔,就在樓下等我,語氣也緩和了,說她可能去老房子那了,咱倆分頭去找,你走大路,我走小路。這時我才有點緩過神來,心裏趕緊發正念,不許舊勢力以各種藉口來間隔。就這樣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我先到了地方,一看嬸正坐在那和老鄰居聊天呢。不一會叔也趕到了,看到老太太又發火。我走過去說:「叔哇,啥也別說了,找到就好了。這也是個好事,去一去咱倆做事大大咧咧的心,以後咱倆不管誰有事都告訴對方一聲。」叔含著淚花點了點頭。我說:「我先回家做飯,你倆慢慢走吧!」 等他們回來時飯已做好了。吃飯時,叔把嘴唇扒開說:「你看,就這一會兒嘴裏就起泡了。」我一看,可不,起了那麼大的泡。我知道叔是在向我道歉,就說,這事擱誰身上也得著急呀!通過此事我認識到同修之間發生矛盾,有時是互相去人心,有時是舊勢力想間隔我們。我提醒自己,今後不管遇到任何事都要替別人著想,遇事先找自己。 嬸自從這次病業後,對學法煉功都不是那麼精進了,今天煉,明天不煉的。結果半年後又一次進了醫院,腦血栓症狀,半邊身子不好使,也不能自理了,脾氣也變了,經常發火。這樣護理的難度也增加了,有時走的慢,上廁所來不及就便到褲子裏,我和叔誰趕上誰給收拾。有一次,叔不在家,她又便到褲子裏。我給她脫褲子,她說啥也不讓,左手死死拽著褲子,和我瞪眼。我耐心的對她說,嬸,你看這褲子已經弄髒了,咱脫下來把它洗洗,說了好一會才脫了下來。這一次次遇到的事情看起來挺磨心,其實也都是好事,確實磨去了不少人心。 二、修好自己救世人 二零一四年初,我又到一常人家做保姆。這家共四口人,老倆口,小倆口。老倆口都已經九十高齡,老頭是軍人,曾任師長。兒子現任一監察院廳長,兒媳是會計師,家庭條件很好。 我每天晚上給老太太洗洗腳,因老太太很胖,彎不下腰,洗不了腳。晚上我打了一盆熱水給老人洗腳,當我用手去給她搓腳時,發現她腳後跟裂得都割手。我問她:「大娘,這腳裂成這樣不疼嗎?」她說,咋不疼?!我問:「你有沒有搓腳石,經常搓搓就好啦!」她說:「有,我這不是搆不著嗎?又不好意思讓別人給搓。」「石頭在哪兒?我給你搓。」就這樣我每天都給她搓腳,不長的時間老太太的腳就光滑了,這讓老人非常高興。 師父讓我們做好人,我就要聽師父的話,每天不論幹啥都認認真真的去幹。過了一個多月,要過年了,也到了給我開資的日子了。來時說每月工資是兩千六百元,他兒媳婦卻給了我三千元,說過年了這月多給點,給家人買點東西。我把多給的錢拿出來說啥也沒要。第二天一早我正做飯,她兒媳又拿了一個裝有五百元的紅包,說這錢你可得拿著,這是獎金,你在哪兒幹活過年都給獎金。我說:「姐,你也知道我是幹啥的。我們煉功人講的是緣份,我能到這來是咱們的緣份,只要你能明白真相,認同大法,比給我多少錢我都高興。」 師父讓我們救人,我們首先要修好自己,不論幹啥都認真的幹。該幹的,不該幹的,只要我能看到的、想到的我都主動去幹,時間長了這一家人對我的人品都很認可。記得母親節那天,我做了一個夢,說有人給了我一千元錢,她說這錢是你的。我就接過來了,一看正面是錢,背面全是白紙。起床後我還想這夢是點化我甚麼呢?可能還有利益之心沒放下?也沒多想我就做飯去了。 吃完飯不長時間,他家大兒子和女兒給老人過節來了。中午,我做了一桌子菜,老頭喝了點酒就開始和兒女們說我怎麼怎麼好,照顧他們又周到,如何如何。飯後,他們知道二老每天中午都要休息,就都走了。我正在收拾衛生,老人叫我,說你過來坐下,我有話跟你說。我坐下來。老人從兜裏掏出一千元錢,說:「孩子,你來我家也有三、四個月了,我和你說句心裏話吧。我們家已換過很多保姆了,你是大爺、大娘最可心的一個,照顧我倆有時比親生兒女還周到。這錢是大爺、大娘給你的獎勵,你也不用和別人說,就咱三個人知道。」看著那一沓嶄新的大票,我說:「大爺這錢我可不能要,我所幹的都是我應該幹的,這是我的工作。」 二老說:「不行!這錢你必須得拿著,這是我們老倆口的一片心哪!你對我們這麼好,你不拿這錢我倆心裏不好受呀!我們是真心的,你怎麼也得給我們這個面子呀!」我當時真的被二老的真誠打動了,有些不知如何推脫。這時我忽然想起晚上做的那個夢,也許是提醒我把握住心性的。於是,我說:「大爺,這錢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要,我是有信仰的人,不能破了我的規矩。」老人說:「你甚麼信仰?這是我的命令!也不能破了我的規矩。」老人有點激動,說:「我告訴你,我還從來沒有對誰這樣過。」我說:「大爺,您甚麼話我都能聽,唯獨這個不能聽。」老人指著桌子上的錢,說:「這是我第三次拿起這錢,……」我一聽,一把抓住老人的雙手,說:「大爺,沒有第三次。」說著就把他從客廳拽到他臥室去了。老人不解的看著我,搖了搖頭說:「我活了九十歲了,甚麼樣人都看過,我咋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的人呢?」我說:「大爺,您今天休息後,有時間我會告訴你我的事。」 我知道要想讓老人明白真相,就必須找個時間單獨談,因為他每天看的就是邪黨的報紙和電視,別的根本不接受。過些日子端午節到了,老人教我包粽子。我一看機會來了,可以和他好好講講了,我先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問他:「大爺,我是煉法輪功的,您知道嗎?」他說:「原先不知道,前些天才聽你姐說的(指他兒媳)。她還說,你因為煉功還進過監獄,還遭了很多罪,聽後我真想勸勸你,又一想,你遭了那麼多罪都沒放棄,我說了也白搭。今天你說起來了,大爺就勸你一句,別信了,遭那麼大罪何苦呢?」 我說:「大爺,我要不煉法輪功,今天不會認識您的。我原來身體非常不好,別說出來幹活,自己還得別人照顧呢!煉功後一身病全好了,我已經十七年沒吃藥了。再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與人為善,有甚麼不好呢?」他說:「好就在家煉,可別出去聯繫,和國家做對還能有你好果子吃?」我說:「大爺,我們不是要和誰做對,只是想讓人知道這場迫害是錯誤的,是江澤民一手發動的。」 那天我們談了很多,他想勸我放棄信仰,我想讓他明白真相。最後他說:「看來咱爺倆信的不是一個道,我也不和你爭了,免得傷了和氣。」我笑著說:「不會的,咱們只是對這事的看法不同而已。」大爺也笑了。因沒給老人講明白真相,那幾天心裏有點難受,我想還是自己沒修好。 過了一段時間,我兒子來電話讓我上他那去。晚上大姐下班回家,我告訴她,孩子有事讓我過去,你再找人吧!啥時候找到我啥時候走。她不願讓我走。大姐人很好,而且也認同大法,她倆口子也都退了黨。在這留下的唯一遺憾就是沒能給大爺講明白,結一回緣沒能救了他,心裏總有點放不下。 離開大爺家一個多月後,有一天,我買了水果帶上《九評共產黨》和一些真相資料又去看望他。大爺一看我去了非常高興,趕緊叫大娘,說你看誰來了。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拿出《九評共產黨》和真相說:「大爺,我給您拿本書看看。」他笑呵呵的看著我說,我不想看,可嘴上說不想看,手卻下意識的把書接了過去,說謝謝!我相信只要他去看,終有一天他一定會明白真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