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一日】一九九七年春天,有人給我說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不僅祛病健身有奇效,還會使修煉者心性得到提高,我一聽就非常興奮、特別想學。在一九九七年七月我找到了煉功點。記得那天我四點多來到煉功點,站在幾十人的後邊跟著學煉動功,四套動功剛剛煉完,神跡出現了:折磨我十幾年的沉重身體一下子輕鬆的像要飄起來一樣,身體從未有過的舒服。我高興的就像孩子一樣在人群中喊:太神奇啦!太神奇啦!輔導員告訴我:要想煉法輪功,首先要先學法。我向同修借了《轉法輪》,同修只借給我一夜的時間,我就如飢似渴的看,雖說當時似懂非懂,可就是覺得好。 後來我請了大法書,當我看到《精進要旨》中的《真修》這篇經文時,一個很強的念頭──我要背過這篇經文。經文會背了,可真修起來就不是那麼簡單、容易了。那些為私為我的思想、幾十年形成的人的觀念、生生世世積攢的各種業力,它們就像戴在孫悟空頭上的禁錮一樣控制著人。要砸開這方方面面的禁錮,不僅要吃苦還得要悟,遇到具體事情能夠用大法法理破除人的觀念。怎樣破除?師父給了我們一個法寶:向內找。現在說起來好像挺輕鬆,真正學會向內找,這可是個漫長的修煉過程,也是真修弟子在修煉過程中、在具體事情中能否真正向內找、學會運用這個法寶的過程。 一、不向內找形成的間隔 記得在二零零九年九月底那幾天,發現單位保衛科對我的住所進行監控,我丈夫(同修)正巧路過A同修丈夫的辦公室,就把此事告訴了他。A同修對我們的做法很不理解。我想:不是為了你嗎?當時並沒有找自己哪兒錯了,總覺得同修怕心太重。過了幾天,又聽說我們學法小組的B同修傳看假經文,我和丈夫找到B同修非常嚴厲的批評、指責她。可無論怎麼說,B就是不認錯,還狡辯的說:我只是想看看這假經文到底怎麼回事。由於我們的指責,使她心生怨氣,不斷的在同修中說我們太霸道。那段時間經常聽到A、B同修對我的微詞,當時也知道向內找,只是找的太膚淺,沒有挖根,總覺得自己在維護法,沒有錯。就因此我們堅持了十二年的學法小組解散了。有一天我去找B正好碰上A同修,我很想與她交流,可她卻說:你們怎麼那樣?知道自己被監控、跟蹤還到他辦公室去,你們是不是故意的?我開始還忍著,一聽她說我們是故意的,那火就上來了。我說:一個常人都不會像你想像的那樣做事,何況我們是修煉人呢?你簡直在侮辱我的人格。回到家滿腦子A同修氣憤的樣子,越想越生氣,那幾天氣的我法也學不了,功也煉不了。找其他同修訴苦,感到自己很委屈。自那以後,我們之間的間隔漸漸的形成了。 二零一一年前後,我們六人學法小組四人遭迫害,我被綁架到洗腦班的那天晚上,我坐在床上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好好的想想自己的修為,到底哪裏出了問題,讓邪惡鑽了空子?間隔!對,就是間隔!可這間隔是怎麼產生的?以前的事又在眼前出現了,思想中還是她們不符合法。可我明白:自己一定有漏,否則舊勢力也鑽不了迫害自己的空子,我強迫自己不再想別人如何,現在是實實在在的找自己哪錯了。 A同修的丈夫是常人,在單位辦公室上班,我和丈夫都是單位掛了號的大法弟子,在中共嚴酷的迫害中,一般人看到我們都想迴避,何況他呢?我明白了,是我錯了,沒有站在他人的角度上想問題。這裏邊還有情,對丈夫的袒護。 B同修的問題很顯然是錯的,應該制止的,問題是修煉人遇事的心態和解決問題的方法。批評、指責、埋怨這不是常人的處事方法嗎?為甚麼B同修不認同,反而有意見、鬧矛盾?最重要的一點是我總認為自己在維護法,而B是在破壞法,對B產生了鄙視、厭惡、瞧不起。一味的指責、說教,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使她怎能接受得了呢?想到這裏,我心裏一陣難受。那種表面為同修實則是表現自我的顯示心、爭鬥心,還有許許多多不在法上的言行歷歷在目,我心裏非常難過,我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 由於自己沒做好,沒有及時向內找,和同修有間隔而又沒及時消除間隔,造成了我們學法小組四人被迫害。修煉十幾年了,真修掛在嘴上是給別人聽的嗎?自己並沒有真修呀。悔恨、痛心、慚愧使我無顏面對師父。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呀,弟子以前沒做好,從現在開始,我要堂堂正正做好一個真修弟子應做好的那一切。我橫下一條心無論如何,絕不做對不起大法弟子稱號的事。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絕食三十天闖出了魔窟。 二、向內找領我度難關 二零一二年秋季的一天,單位六一零和派出所十幾人從單位把丈夫綁架到洗腦班。我找同修商量如何營救丈夫,正巧碰到二十幾位同修在開交流會,我就說了自己的想法,當時兩名同修衝著我說:你丈夫被綁架了,你不去要人,你還不如一個常人呢。另一個說:你的怕心太重了。不能依賴別人,得你家人出面去要人。我聽著她們的話,心裏別提甚麼滋味了,總覺得自己的臉一陣陣的發燒。極強的面子心使我情緒低落,孤寂無助。 第二天下午,我強打精神來到一個學法小組學法,學得很入心,覺得很好。晚上就有同修告訴我說:你可別到那兒去學法了;有同修說:你如果再去,她就不去了。我聽到這話愣住啦,突然我腦子裏閃出「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1]這段法,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對著我的人心來的。那就找找還有多少人心?自尊心、怕人說的心、怕心、依賴心、情、埋怨心等。當我找到這麼多心時,我的心情平靜了下來。一個人要想修成神,就得把所有的人心割掉。我鼓足正念,求師父加持,去掉這些本不屬於我的人心雜念。我要做真修弟子,就得為同修著想,我不能因為自己影響了同修。雖說當時自己非常需要同修的正念相助,但我明白修煉是嚴肅的,舊勢力給我設的這個坎,我必須得破除,還得過好。 我回到老家,找到丈夫的兄妹,給他們說了大概情況,我萬萬沒想到,他們不僅不幫助要人,還讓我去勸丈夫「轉化」。面對這樣的局面,我知道自己和丈夫平時沒有做好,也沒有認真的給他們講過真相。沒事時,你告訴他們大法好,他們也說好,當看到我們遭受迫害時,他們就害怕了。我看到他們這樣的態度,真是無可奈何,又覺得他們可憐。我又找到在司法機關工作的哥哥,開始給他說這事的經過,他說綁架者犯法,並答應和我一起去要人。第二天我再去,哥哥卻一反常態,說現在大氣候就這樣,去也沒用。我再給他說甚麼,他卻氣憤的說:你們再煉就別進這個家!我不解的看著他說:哥呀,你是司法工作者,你明知道他們是犯法,為甚麼就不能用國家法律為你的親人討個公道呢?《憲法》規定信仰自由,再說學「真、善、忍」有甚麼錯呢?無論我怎麼說,他就是不去了。我無奈的走出家門,抬頭仰望著藍天,心裏呼喊著:師父!師父!! 當我靜下心來,理順著發生的所有大事小事時,我明白了,一件事的發生要去多少人心呀,那段日子表面看似很艱辛、很苦、很無奈,一個一個的人心暴露出來,如果順著人心走,那就是苦海無邊。我慶幸自己發的願:要做真修弟子。所以能夠在困難面前心想師父和大法,並用大法法理破迷霧、識正邪,用「向內找」來審視自己。同修的微詞是因為我不在法上;同修的冷漠是因為我想依賴他們;同修的婉言拒絕是因為我向外求;家人的無情是因為我的情太重。 當我轉變觀念在回想這過程時,我感激他們。當我真正明白「向內找」的內涵時,心胸豁然開朗,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丈夫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正念加持下,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邪惡的洗腦班。 由於層次所限,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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