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一日】康景泰,男,四十三歲,個體醫生,妻子方春豔,三十九歲,他們家住河北省三河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任中共總書記期間,對法輪功發起殘酷迫害,下達「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等命令,法外授權成立「610組織」及操控各級國保、公安等人無理打壓迫害善良民眾的違法犯罪行為,給他們全家及無數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製造了無數的苦難。 康景泰 |
康景泰先生和妻子方春豔,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在過去十幾年中,康景泰先生因為按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勞教二年、刑事拘留三次、行政拘留一次、非法拘禁一次;妻子方春豔被劫持、綁架進三河南城派出所二次,被強制看管在教育局一次,在哺乳期間仍被學校騷擾。 康景泰的老父親康寶亨,因兒子被綁架、關押迫害,長期擔驚受怕,於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七日離世;而老母親霍淑香,因兒子康景泰被綁架後,僅十天,就痛苦地離世。康景泰的孩子康新宇自從出生後,父母一直被迫害,長大後,在學校遭精神困擾。 由於非法勞教、拘禁、洗腦、看管,不讓康景泰和妻子方春豔正常上班,致使全家造成嚴重的經濟損失和精神傷害,直接經濟損失就達三十餘萬元。 下面康景泰先生和妻子方春豔自述遭元凶江澤民集團迫害的事實。 一.康景泰先生遭到的迫害 1.大法使我善良、忍讓 我叫康景泰,是河北省三河市個體醫生,今年四十三歲,在上大學期間,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原本患有原發性高血壓病,經常心跳、胸悶,修煉大法後,無病一身輕;按真善忍修煉,性格發生很大變化。原來我是一個性格急躁之人,曾因為暴怒把自己姐姐一把推倒,差點把腦袋磕在鐵鍋沿上磕成重傷。修煉後,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使我變得平和忍讓,記得在醫院病房工作期間,有一位腦血栓病人因為拒絕我給她針灸,啐我一臉吐沫,當時氣氛馬上凝固,家屬異常緊張。當時我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自己擦乾吐沫、一笑了之,繼續為病人治療,家屬知道我是煉法輪大法的後,特別佩服大法的威德。 再有我因為家裏經濟不是太好,對錢財很是節儉甚至吝嗇,修大法後,我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門診藥物力求最低價格,不撒謊、不進假貨、次貨,對每一個病人都認真對待,儘量為患者著想,記得曾為本地黃土莊鎮患者很多次先賒賬看病,等她過後有錢了,再來結賬;對供電局患者,在他沒錢的情況下,先為他治療心臟病,直到現在,他還欠我門診六千餘元。 但是就因為我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在被控告人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政策下,數年來,我屢遭迫害,給我自己和全家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2.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二年 我曾是三河市中醫院內科醫生,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後,就在我不知曉的情況下,在三河市南城派出所所長劉富強與三河市中醫院院長朱文忠等人的密謀下,我被監視工作。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我因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申冤,而於七月二十六日,被三河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周某等人在天安門廣場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三河市看守所,從看守所出來後,在三河市中醫院一直被監視工作。期間,曾被三河市公安局政保科史某、段某二人非法審問做筆錄,使我受到精神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因我再一次依法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半路被三河市南城派出所所長經為民等人攔截,劫持到南城派出所,數小時後,被中醫院副院長宗長青等人接回。後一直被非法拘禁在三河市中醫院,不讓上班、不讓回家半個多月,就因此次上訪,後來在被非法勞教時,被加一年。以後數年在中共敏感日,都被強迫上下班簽到。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因我一起與鄉鎮法輪功學員交流,而被惡人構陷,後來被三河市公安局刑警大隊李某等人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三河市看守所三十餘日。期間,因堅持煉功,而被看守所警察劉輝協同在押犯人監視迫害,後來被非法勞教二年。 在廊坊市萬莊勞教所非法勞教期間,二大隊大隊長郭勝利等人迫害,遭數次強制「轉化」,不讓睡覺,最嚴重時,因為為勞教所趕任務,一天就睡一個小時。長期肉體、精神折磨下,當時我身體每況愈下,最後貧血嚴重時,血色素只有三點多克,這種體質下,仍要求與其他勞教人員一起照樣幹活,由於貧血我經常感覺心慌、心跳、乏力、頭暈吃不下飯,這種情況下,家人要求保外就醫。大隊長郭勝利因為我的家人未給他送禮,以種種理由不予辦理保外,二零零一年底回家後,因被非法勞教原因,未能恢復工作。 2.流離失所期間 親人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因惡人構陷而被時任三河南城派出所所長田金岳等人騷擾,在自己及家人受到很大的精神壓力下,我被迫流離失所,而去外地打工。 二零零三年二月,因不能回中醫院工作,我很不容易在外地找到一份工作情況下,又被惡人以涉及北京周邊「五號案」為由,被三河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尚林等人向家屬施壓,欲繼續迫害。在家人不告訴工作地點情況下,張尚林等人把我父親、妻子都非法拘禁在南城派出所;同時三個姐姐都被非法抄家,其中兩人被綁架到三河市看守所。 後來家人在惡人以把兩個姐姐非法勞教、兩個姐夫非法停職的威脅下,被迫說出我的工作地址,而後我被張尚林及南城派出所史某等人在外地工作地點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三河市看守所。期間,家人在惡人要非法判我刑的威脅下,被迫給三河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尚林及南城派出所所長田金岳二人每人五千元人民幣,希望能減輕迫害,二人收下後,答應儘量「通融」。 3.被關洗腦班、監控迫害 三、四月間因廊坊洗腦班惡人韓志光、趙麗華等協同邪悟猶大郭玲、張立新等人在三河市看守所辦洗腦班,我被非法拘禁在洗腦班強制洗腦「轉化」,在此期間,我與家人都受到精神、肉體折磨,如被威脅失去工作、被判刑、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不讓睡覺等。 四月份因「非典」流行,我被放出,在中醫院被監視工作,時任三河市中醫院院長王振亞等人在與三河市公安局副局長劉富強等的密謀下,給我每月四百元生活費,強制在中醫院體檢科工作。後來在中醫院改組下,我與同事出來做個體醫生工作,其後經常在四二五、七二零及十月一、元旦等敏感日被騷擾。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南城派出所警察張某等四人,又在上班期間,開警車到我門診公開騷擾,干擾我正常工作。其後在二零一零年前後,因我被懷疑從明慧網下載資料,被三河國保在三河電信局非法調查,我家電話一直被非法監聽。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二日又以所謂發送法輪功短信等理由,對我們家進行非法抄家,並把我綁架到三河南城派出所,於第二天四月二十三日被刑事拘留,四月二十三日上午到三河市中醫院體檢,當時血壓230/120mmHg,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到三河市醫院複查,血壓仍180/120 mmHg,本來不符合關押條件,但是經由三河市公安局某局長簽字後,強行送入三河市看守所關押,一直到五月十三日。期間因血壓過高,精神緊張,使我心臟受到嚴重損傷,經常胸悶氣短,前後胸疼痛,但是在看守所嚴酷條件下又不敢訴說。 到五月十三日,被三河市國保強行送到廊坊洗腦班(即廊坊市拘留所二層)繼續關押,直到七月十九日兩個多月的時間裏,因為一個人在隔離的情況下,不讓出屋,吃喝拉撒睡均在一個屋裏,不讓出門,環境比看守所還惡劣。在廊坊洗腦班期間,白天黑夜都不讓出屋,甚至看不到太陽,看不到月亮,我心臟更是受損嚴重。再加上我被關押期間,我老母親因我被關押(我是家中獨子)悲傷過度,僅十天,就突然離世,而我當時未在身邊,下葬時,也未能盡孝送終,使我回來知道後,痛悔交加,精神時常恍惚(看守所在我被關押期間,並未把母親去世消息告訴我,雖然家裏申請多次,三河公安局也沒有同意變更強制措施,使我能盡盡孝心而為母親送終)。 二零一四年八月,我又被三河公安非法起訴,直到今天我們全家仍生活在被迫害的恐懼陰影中。 二.妻子方春豔遭受株連迫害 我叫方春豔,是河北省三河市第一實驗中學教師,今年三十九歲,二零零零年,與康景泰結婚。在與康景泰交往和結婚後的共同生活中,我深深感受到了修煉法輪大法的人的平和與慈善,家庭生活的幸福與美滿,家中兩位老人因修煉大法,身體健康,也不用我們過多費心;孩子也因為生活在大法的佛光中,身體健康,學習成績優秀,從小學到初中經常在各種考試中獲全校第一名。 但就是因為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政策,我也受到了想像不到株連迫害。剛與康景泰結婚,在懷孕期間就屢次因康景泰修煉法輪功被派出所、單位(三河市中醫院)無數次的騷擾而每天擔驚受怕,生活受到嚴重干擾。 二零零三年三月,又因為派出所非法追查康景泰的消息,而被南城派出所伙同我當時所在三河二十七中學校長孫寶義等人,強行劫持至三河教育局看管,並被強行訊問,後被劫持至南城派出所,受到精神折磨與不公正待遇。 在我生下孩子,正在哺乳期間(當時康景泰被非法勞教),單位又在年底到我家誘騙我到學校,使我不能正常生活。 二零一四年四月,又以我丈夫發送法輪功短信等理由,對我們家進行非法抄家,並把我強行綁架到南城派出所關押迫害,造成我精神、名譽、身體都受到嚴重傷害。 在康景泰二零一四年七月回來後,又於二零一四年八月,被三河公安機關非法起訴,直到今天,我們全家還在擔驚受怕之中。 十六年來,在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政策下,對善良法輪功學員的騷擾迫害,使我們及家人都受到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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