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日】身陷冤獄的吳淑傑,一直打聽著兒子的消息,從同修處得知噩耗,吳淑傑感覺心一下被整個揪了出去,躺在床上,兒子從小到大的過程像電影一樣在她腦袋裏演了一遍:小手小腳一點一點變大,從懷裏抱著,到手裏牽著,到自行車馱著,到並肩行走…… 王偉華 |
修煉界講,人身難得,佛法難聞。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吳淑傑與兒子王偉華在身心雙重困境中幸得法輪大法,步入身體健康、精神喜樂的正法修煉。然而,在江澤民與中共的迫害下,吳淑傑被多次非法抓捕,一次勞教一年零七個月,一次判刑七年,遭到關小號二個半月、坐鐵椅子、電擊、冷凍多種酷刑。她的兒子王偉華被三次非法抓捕,遭受冬天扒光澆冷水、上大掛、坐鐵椅子、電棍電擊、捏睪丸、暴打多種酷刑,被判刑四年,在獄中被迫害致死,年僅二十四歲。 苦中求生 吳淑傑的父親特別疼愛孩子,可吳淑傑剛剛十歲這年父親就去世了,她陪著母親去小山坡燒紙,母親哭,她也跟著哭,那時就想,爸爸死了,到底是去哪裏了?真的就沒了?沒了還燒紙給誰呢?如果還有那為甚麼總也看不見吶?所有人都會死嗎? 吳淑傑的母親是一個有勇氣的人。那時中共鬥地主,把地主吊起來打,她敢給地主婆送水喝,卻無奈死於東北地方病──肺氣腫,睡覺都無法躺下,坐著喘,一夜一夜的咳嗽,外婆也是死於這個病。 二十七歲那年,吳淑傑也做了母親,她切實感受到一個新身體孕育過程,人家吐幾天,吳淑傑吐十個月,沒想到兒子生下來七斤八兩,一頭黑油油的頭髮。吳淑傑給兒子起名叫偉華,希望兒子能成為一個經天緯地的大丈夫,生活充滿光明。沒有婆婆,又沒有奶水,一個人照顧孩子,說不出的艱難。餵孩子又把孩子脾胃餵壞了,孩子總拉肚。她自己神經性頭痛、胃病、關節炎、肺門結核,也開始整夜咳嗽。 丈夫身體好、可脾氣暴烈,吳淑傑胳膊被他打斷過。一九九一年,吳淑傑離婚了,領著十二歲的兒子住進了冰冷的單位宿舍,娘倆個到處不是打針就是尋藥。幼年喪父,中年離異,處境艱辛,可吳淑傑心裏一直有個念頭:將來我一定會好!每年春天她都早早拆洗被褥、棉衣,早早做好,總覺得有個重要的事要來了,可不能耽誤正事兒。 柳暗花明 一九九三年,吳淑傑生命的轉機終於來了。那時為了治病,吳淑傑到公園練氣功。夏天,一起練氣功的人給吳淑傑拿來一張票:吳姐,這個功可好了,大師來了!吳淑傑拿著票心裏還犯嘀咕:真好啊?人家別的功徒弟來了都五塊,這票才三塊錢。 七月十五日,吳淑傑參加了法輪大法師父李洪志先生的報告會,面容年輕的師父坐在台上,那麼和藹親切,用最淺白的話,說著最深奧的道理。吳淑傑心像開了一扇門:我就想知道這些,我要煉這個功。她不知道自己怎麼騎自行車回的家,真是太高興了。 七月十六日到二十三日,吳淑傑參加了大法師父在齊齊哈爾市的傳法班,整整八天,吳淑傑和大家聽大法師父講法,人從哪裏來;人生的目的是甚麼;人為甚麼有病、有磨難;死後人去哪裏,修煉人去哪裏,宇宙的特性是甚麼;怎樣才能返本歸真……師父要往高層次帶人,大法弟子要修煉,她不是為祛病健身,她現在有師父了,她是修煉人了。吳淑傑這回知道人生、死只不過穿上、蛻去這血肉之軀,真正的生命元神是不滅的,而大法修煉能使生命真正的昇華,是人的唯一希望。 修煉之後,不知不覺她一身病好了,還自動當起了輔導員,見到她的人都說她又年輕又漂亮,容光煥發。 兒子王偉華也開始修煉,肺門結核好了,內向抑鬱的性格變了,高中還成了學校的籃球隊隊長。王偉華天目也開了,能看到了另外空間高級生命與真實景象。人間的母與子成了修行路上的同修,吳淑傑實實在在按照「真、善、忍」改變自己,王偉華悟性很好,一點就透,兩人都一邊修煉一邊工作、學習,經常交流交流修煉體會,每天快樂而充實的忙碌著。 一九九九年,偉華二十歲,已經是修煉六年的「老弟子」了,長成了一個玉樹臨風的青年,一米八十的大個子,眉清目秀,舉止有禮,誰見了都忍不住誇兩句。 難中同行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與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吳淑傑與王偉華在這場災難中會遭遇甚麼,又如何守護自己的信仰呢? 一九九九年,吳淑傑和王偉華進京護法,十月二十日,吳淑傑在北京郊區被三河派出所綁架,押回齊齊哈爾第二拘留所,所長林永貴長得黑黑的,面目陰沉,眼神凶惡,一見吳淑傑嚷道:不讓煉,還煉!因為不寫放棄修煉的「保證」,吳淑傑和同修被打罵和虐待。回到齊市的王偉華被找來給母親「做工作」,別的家屬都勸自己家人。偉華卻甚麼也不說。警察問,他平靜的回答:誰也做不了她的工作。第二次去,他悄悄對母親說:我還要上北京。吳淑傑甚麼也說不出來,只是望著長大的兒子──年輕的大法弟子。 十二月初,王偉華再次到北京,到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他被抓到前門派出所,押回齊齊哈爾第二拘留所,被扒光衣服,只穿一個褲頭,大冬天,澆了十幾盆涼水,打開窗戶,晾在光板鋪上。 十二月十四日,吳淑傑一行八人被送到萬家勞教所非法關押,她們是送到萬家的第二批法輪功修煉者,第一批是尚志市葦河林業局的四名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因為進京,大批法輪功修煉者被送入勞教所。萬家勞教所第三批是雞西市一次送去二十九人。密山市、哈爾濱市、賓縣各地陸續被非法關押入勞教所。一開始萬家勞教所只有一個女隊:七大隊。秋天又增加一個十二隊,全是法輪功學員。勞教所這一年開始大興土木,又接樓又蓋樓。 法輪功修煉者一進來,就被要求寫不煉功的「保證」,不寫開始隔離,天天做工作,還不寫,就打罵、坐小板凳,哈爾濱市張宏被關三十七天,出來瘦得皮包骨頭。有位密山的同修被電棍電嘴,滿嘴和下巴都是燎泡。「轉化」後就不打、不罵了,吃大米飯,還炒兩個菜。吳淑傑不「轉化」,吃用雞飼料蒸的「板糕」,又粘又硬,一咬一個牙印,有時候還半生不熟,凍白菜幫熬的湯,每人半小盆,不時喝出樹葉、蟲子、煙頭、草,盆底一層泥。 勞教所兩層,二樓是宿舍,一層就是車間,早上六點之前到車間,在這裏吃飯、幹活,晚上九點才讓上樓。強迫大法弟子勞役:穿珠子,編製方向盤套、坐墊。用膠粘一次性拖鞋鞋底,據說出口日本。還織兒童毛衣,吳淑傑粘過拖鞋,鎖過扣眼,還疊衛生紙……因為幹活認真,都不用檢查。後來大家悟到不能承認這種迫害,不肯服勞役的吳淑傑和同修被罰站、罰拔草。 勞教所強迫法輪功修煉者看抹黑法輪功的造假新聞,法輪功修煉者閉眼睛、轉頭。後來吳淑傑和同修商量:咱們背《論語》,雙城韓秀華起頭,大家齊聲背起來,勞教所不敢再放這種電視節目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日,十二隊堅定的大法弟子晚間一起煉功。第二天,被叫到會議室,所長史英白氣勢洶洶讓十五位法輪功學員寫「保證書」,吳淑傑們表示不寫。幾十名警察一擁而上,把法輪功學員們連踢帶打都塞進了小號(禁閉室)。 鐵籠子示意圖 |
萬家勞教所十二隊有六個小號,後來七隊又建了十多個小號。小號一米多寬,不到兩米長,地上是骯髒、破損的木板,鐵門對著三面牆,沒有暖氣和通風設備,冬天寒冷,夏天悶熱。還有一個不足一米高的鐵籠子,被稱為「小小號」,雙城一位年輕的大法弟子因為喊「法輪大法好」被關在裏面。吳淑傑她們二十四小時被罰站,不許睡覺、不許說話,鐵欄門外放一排鐵椅子,每天有七、八個法輪功被拉出去鎖鐵椅子。由於看守所、勞教所環境骯髒、擁擠,法輪功修煉者經常被上刑、限制洗漱,那些年很多人長疥,奇癢無比,吳淑傑全身也長滿膿包疥瘡,站的腿比腰都粗了,膝蓋腫的亮亮的,回不了彎了。去廁所得一點點挪,蹲都蹲不下去。一天吳淑傑跌坐在地,立即被拖到鐵椅子上。鐵椅子緊緊的箍著吳淑傑身體,手、腳都被鐵鎖鎖住。因為腿腫的厲害,鎖腳脖的鐵鎖都銬不上了,那些警察就使出吃奶的勁硬銬,鐵鎖深深的嵌進肉裏。他們十多天也不讓吳淑傑換內衣。內衣裏邊結滿了膿痂、浸透了血水。 小號裏沒暖氣,警察穿棉衣還一個勁的說冷呢,吳淑傑她們外衣都被扒走了,只穿著一件內衣。在小號裏就這麼站了三天三夜,誰要打盹就把誰拽到鐵椅子上,劈頭蓋臉一頓打。第四天晚上讓睡半宿。沒有被子,只穿著一件單衣躺在冰涼潮濕的地上,太冷了,再困也睡不著啊,坐著也冷,凍的直哆嗦。每天只許早、晚上兩次廁所,;一天給送兩次飯,一次三勺苞米麵糊,稀稀的,一口就喝完了。一週後,三個人才給了兩床薄被。最後大家絕食抗議。兩個半月才把她們放出小號。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
吳淑傑因為不寫保證,又被加期,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五日才離開萬家勞教所,那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已達四百多人。吳淑傑一到齊齊哈爾市,戶口所在地新江路派出所就要求吳淑傑寫「保證」,否則把戶口遷走。不斷來騷擾。所長付百濤、片警龐鳳凱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就把吳淑傑綁架到派出所,逼著她寫不煉功的所謂「保證」。不寫,他們就讓把戶口遷走。 至死不渝 王偉華從北京回到齊齊哈爾市,開始了離開母親的獨立生活和修煉,他開始製作講述法輪功真相的資料。王偉華給同修送資料,一次,同修把資料貼到萬人大廠廠區,引起了轟動。王偉華還引導同修發資料,從一張到兩張,逐漸走出來。媽媽不在家,家裏還開了一次幾十人的法會。偉華又開始製作小喇叭。那是一種定時播放的小喇叭,可以掛在樹上、樓頂,在鬧市、拘留所放置,講真相效果很好。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王偉華被齊齊哈爾市建華區刑警隊非法抓捕,家被抄。齊齊哈爾市新江路派出所伙同建華刑警隊,把家中僅有的一千多元錢連同電視機、錄音機、放像機、英語復讀機、皮箱、首飾等家中略微值錢的諸多物品搶劫一空,聽鄰居說是用車拉走的。 酷刑演示:上大掛 |
王偉華經歷了酷刑拷打與難以啟齒的羞辱,上大掛、坐鐵椅子、被惡警捏性器官等等非人折磨,五月十五日,吳淑傑從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回到齊齊哈爾家中,王偉華尚在看守所中。吳淑傑得知王偉華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六月末,親屬營救出王偉華送到醫院搶救,發現王偉華髮高燒,雙眼紅腫、潰爛,胸部嚴重積水。 九月二十日,新江路警察再度上門,這一次,剛剛團聚的吳淑傑和王偉華在家中被一起綁架。出院不到兩個月、身體還沒有康復的王偉華,穿著單衣被從家中綁架。惦記兒子,在看守所吳淑傑脫下自己的坎肩和絨褲給偉華捎過去。中秋節前一天,吳淑傑在囚室聽到兒子的聲音遠去,知道兒子被帶走了。 二零零二年一月份,王偉華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哈爾濱市第三監獄。正月二十,走出看守所的吳淑傑拎著大包小裹趕赴到哈爾濱市第三監獄,卻被接見室獄警拒之門外:法輪功都不許見! 吳淑傑為了探望兒子留在哈爾濱市,可直到三月份,才見到偉華,而且只見了兒子兩次。第一次,王偉華見到母親特別高興,吳淑傑坐在小姑子身邊沒敢多說話,兒子特意說:「這裏甚麼都有。」用口型說出師父經文《洪吟》,吳淑傑心放下不少。第二次見到兒子,聽說第三監獄的「轉化」迫害極其殘酷,眼前的王偉華明顯消瘦,蔫蔫的,歷經迫害吳淑傑怎能不理解兒子的處境?吳淑傑臨走,還用手捅一下兒子胳膊,示意他正念對待這些。 二零零三年年初,哈爾濱市大肆搜捕,懸賞五萬元抓捕大法弟子韓少芹,吳淑傑在一個資料點和韓少芹同時被抓,警察說:你是第八十八個。在文化派出所,上半夜,一個范姓隊長和另外一個三十多歲警察,都是個頭近一米八的壯漢,把五十多歲的吳淑傑銬在鐵椅子上,用電棍電,用一種像鐵棍一樣的硬棍夾在兩手指中間,使勁捏。姓范的還使勁的摳掰吳淑傑的肩胛骨和兩肋。吳淑傑勸善,他們滿嘴髒話,用腳使勁踹吳淑傑的頭。下半夜又換了兩個四十多歲的警察,他們不戴名籤,把鐵椅子倒控過來,用兩根粗銅絲綁在吳淑傑兩個大拇指、兩個大腳趾上,另一頭按上大號電棍放電。吳淑傑大頭朝下,強大的電流使她身體極度的震顫,五臟六腑都難受到極點,幾乎沒氣了。他們就往吳淑傑嘴裏倒涼水。看到有呼吸了,就繼續電,直到第二天早上。這兩個警察把吳淑傑拖出送到看守所。當時吳淑傑身體抖個不停,手指頭腳脖子紅腫嚇人,心臟激跳,衣服都隨著上下抖動。看守所的人嚇的都不敢看吳淑傑。有個女醫生檢查心臟,說隨時有生命危險,讓兩個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吳淑傑。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七日,王偉華的老姑接到監獄通知,王偉華父親、叔父、姑父、姑姑、姨母、表哥等人,趕到哈爾濱市,在監獄指定的消防大隊招待所,哈爾濱第三監獄獄政科科長劉希民說,王偉華昨天被刑事犯張樹友用鐵器打傷,送醫院搶救,不治身亡,時年二十四歲。 堅守正信 而此時,吳淑傑被關在同一個城市的看守所,家人沒有得到任何通知和文件。三年後,一個出獄的犯人才把吳淑傑的下落告訴她妹妹,得知姐姐還活著,妹妹當場泣不成聲。 二零零四年,吳淑傑被非法判刑七年。五月十二日,吳淑傑是艱難挪進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大門,她手抖了五年。在集訓監區,她見到了韓少芹,韓少芹被判十三年,審訊時用八小時電刑,是被抬進監獄的。 吳淑傑一進監獄,監獄警察和片警、看守所、勞教所警察一樣,又讓吳淑傑寫放棄信仰的「保證」,吳淑傑堅決的拒絕。一個戴眼鏡的蘇姓警察拿一卷子書使勁抽吳淑傑臉,邊打邊逼著寫,還威脅要把吳淑傑送小號。集訓隊把全監獄所有的刑事犯都調到集訓隊「轉化」大法弟子,不「轉化」就不讓下監區。警察採取各種方法打、罵、體罰,法輪功弟子每天從早五點坐到晚九點,腳和腿幾乎都控腫了。吳淑傑根本就坐不住了,每天只能躺在監舍裏。後來集訓隊隊長呂靜華又找吳淑傑談話,同樣沒有成功。 吳淑傑一直打聽著兒子的消息,兒子被害一年多後,獄中的吳淑傑才從同修處得知噩耗,吳淑傑感覺心一下被整個揪了出去。她躺在床上,兒子從小到大的過程像電影一樣在她腦袋裏演了一遍:小手小腳一點一點變大,從懷裏抱著,到手裏牽著,到自行車馱著,到並肩行走。從低頭看兒子,到仰頭看同修。她夢到自己又騎著自行車馱著兒子,一次,是兒子坐在後邊,她一邊騎一邊擔心他睡著了掉下去。一次,是兒子坐在前面,到家門口了,兒子蹦蹦跳跳先走進門。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
二零零六年,吳淑傑被弄到最邪惡的八監區(現在的二監區),十一月二十八日,女子監獄突然間黑雲密布,全監獄的二千多名刑事犯都不讓下車間幹活,都回監舍看著法輪功學員。又一輪迫害開始了。二十多個膀大腰圓的惡犯,把法輪功學員一個個的按在小板凳上,從早五點一直坐到晚九、十點鐘,不坐就一起打。新成立的十一、十三監區,稱為「攻堅監區」,七、八個人圍攻一個大法弟子,輪班睡覺,用各種方法折磨大法弟子,白天黑夜洗腦。怕消息傳出去,連刑事犯都不讓和外監區的人見面。一個叫王洪洲的大法弟子在十一監區被迫害的直吐血。有刑事犯到醫院看見她臉色蒼白,目光呆滯,極其消瘦。 有一天,八監區姓崔的隊長把吳淑傑找出去,原來是十三監區的隊長賈文君領一個人來帶吳淑傑,吳淑傑雙目直視她們說:我兒子都被你們迫害死了,我都被你們搞成這樣了,你們還想怎麼樣我?她們沒敢帶吳淑傑。誰都得出來,為維護自己的信仰,吳淑傑不惜任何代價。因為不「轉化」連走廊都不讓去,吳淑傑在十幾米的囚室呆了近六年。 吳淑傑走出監獄時,滿頭白髮,大部份牙齒掉了,邁步都幾乎不會了。但是她的目光更加清澈堅定。紅魔能迫害的只是人的肉體,大法弟子對大法堅如磐石的正信,是它永遠無法撼動與剝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