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八日】到二零一五年,我修煉大法二十二年了。按年頭來講,我是個老弟子,可是在修心性向內找的方面,我的悟性並不比新同修好多少,總是以工作忙為藉口拖延學法煉功和發正念,自身的空間場不清靜,自然干擾就多,二零一三年我失業了,與往次不同的是,這次從失業到找到工作歷時將近兩年的時間。 這兩年的時間,我在期待與失望中反覆掙扎,同時也慢慢學會了向內找,一開始是不情願的,帶著有求目地的找;後來是無可奈何的找;漸漸隨著學法的增加和用心,也就能很自然的向內找了。等我學會了向內找,在師尊的安排下,我也找到了合適的工作。 掙扎與失落 二零一三年夏天,我心裏是帶著怨恨離開原來的公司的。原因是我發現我的上司貪污公司的錢,她擔心我有一天會說出去,運用了各種影響力把我的崗位取消了。我憋了一口氣,想一定要找個更高的職位,更大的公司,結果找到的公司並不好,沒幹到五個月就辭職了。 二零一四年開始,中國的經濟開始衰退,外企的頹勢更加明顯,很多外企都裁員或撤離,求職市場上的機會越來越少,而且對求職者的限制要求越來越多,也越苛刻,四十歲以上就很難謀職了。對於我這樣四十出頭的未婚女性來說,面臨的挑剔和偏見尤其多。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去很多公司面試過:外企、私企、上市公司,見識了各式各樣的人性和人心,也受到不少質疑、挑戰、奚落和性暗示,真有點像雲遊。因為有了很多時間學法修心發正念,我基本上能不受干擾,但是每次在師尊法像前學法間隙,我都忍不住悄悄望著師尊的法像,心裏對師尊說:師尊,(我求職這件事)到底差在哪兒呢? 在幾個外企的面試中,一路過關斬將,但總是落選在最後一關,不是因為專業能力,而是因為年齡性別甚至是對方也說不出所以然的原因。找了一段工作之後,我把找工作的範圍放寬,也去一些私企和上市公司面試,但是同樣因為各種各樣奇怪的理由落選。有一次聽說理由居然是因為我的屬相跟老闆犯衝。這樣的事情出現了四、五次之後,有一天,我覺得我要崩潰了,一個人開車到人煙稀少的路邊,傷心的哭了一個下午。 驚醒、向內找 去年冬天,我過去公司的同事找我吃飯,我跟他訴說了我離開原公司的原因,並反問他:你覺得我做錯了嗎?我預期他會說出支持我的話,沒想到他卻說:「嗯,你錯了!」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等著他解釋。同事說:「我能感受到你對你老闆的怨氣,雖然你說原諒了她,但是你內心並沒有放下,你現在所有的不順,你都會想到是因為她才造成的。甚麼時候誰跟你提起她的名字,你能反應出‘她是誰呀’這種無恨無愛的狀態,像說一個路人一樣無關痛癢,你才是真的放下了。」 我當時盯著他半天,悟到這是師尊借他的嘴在點化我,因為在跟同事見面前,我在家裏學法。當時正值師尊在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剛剛發表,其中的一段法: 「你有那個心哪,你的心才會動;你沒有那個心哪,像風吹過一樣,你根本就沒感覺。有人說你要殺人放火,你聽了之後太有意思了,(師笑)這怎麼可能?一笑了之。根本就不當回事,因為你沒有那心,這話動不了你。沒有那心,碰不著你。你的心動了,就說明你有!你的心裏確實很不平,就說明這個東西還不小。(鼓掌)那不該修嗎?」[1] 我當時一個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我是有甚麼要去的心嗎?所以才在工作這件事情上這麼波折?我還有甚麼沒放下呢?否則我為甚麼無法一笑了之。根本就不當回事呢?」師尊借同事的口再次點化我:其實一直是我心態的問題,才造成今天的反覆過關。 我一年以來的心態,還是站在人的角度上衡量事情的對錯,認為我堅持正義,卻受了委屈。其實常人之間的對錯,在修煉人這裏根本是不重要的;不平的心放不下,就反覆在這方面過關,一會兒聽到消息說,那位貪污錢的老闆不僅沒受任何懲罰,反而被升職派往海外常駐;一會兒聽到消息說,我之前在公司的崗位,幾個月後被挪回了北京,從新找了人;一會兒聽說,公司裏的幾個混混兒越混越好;一會兒我媽又跟我說,親戚之間幸災樂禍的傳我失業在家的消息……越聽越不是滋味:「壞人」過的有滋有味,而我卻失業在家,到處奔波找工作,時常還從腦子裏翻出「報應的時刻咋還不到呢」這種想法,憤憤不平,委屈,其實是一直放不下的名利,放不下的爭鬥心,放不下的虛榮心。 平時在工作生活中,我十分注意自己的言行,常常聽到周圍人對我非常好的評價,比如善良,脾氣好,工作能力強,公平正直,真誠等等,那是因為沒有利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說到底,還是沒有觸及到自己的痛處。找工作的這段時間,非世界五百強的公司就不願意去考慮,這不是求名的心嗎?憋著一口氣要找個更好的公司和更高的職位,那不是爭鬥心嗎?總是迴避與過去的同事見面,這不是虛榮心嗎?看到不如我的人獲得了我期望得到的職位「心如刀絞」,這不是強烈的妒嫉心嗎?我以為我二十多年來一直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真的遇到過關,自己做的比個常人好不了多少,嘴上說放下了,那是為了維護形像,心裏並沒有真的放下。 我對自己說要放下這些,修掉這些執著心,可是那些執著心就像自然反應一樣,到時候就冒出來。我鬱鬱寡歡的打開書學法,卻並沒有學進去。此時,腦海裏突然跳出師父的一句詩詞:「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2]。面對師尊的慈悲點化,我心裏求師尊加持,一定要去掉它們,因為它們不是我。 一切皆是師尊的恩賜 每當我將要面臨甚麼魔難,或者魔難出現之後彷徨無措的時候,師尊總是通過各種形式的點化和開示,或者通過學法中凸顯出的一段法,或者通過明慧網上的同修心得交流,或者借親朋好友的嘴給以棒喝,或者看到遇到的事情也是直接映射我的問題。我相信大多數同修都有和我一樣的經歷。從二零一三年開始,明慧網上很多同修交流背法的經歷和心得,使我很受觸動,我曾幾次起意背法都落得有始無終,反覆幾次之後自己都沒有信心了。通過同修們的交流,我看到很多年歲很大的同修都能把《轉法輪》全部背過,而且背了多遍,決心這次一定要完整把《轉法輪》背下來。 從二零一四年五月底開始,我開始背誦《轉法輪》,開始定的是三個月背下來,後來變成五個月,七個月,十個月,一直到二零一五年五月份,我才把《轉法輪》完整背下來,加上師尊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四日發表的新的《論語》,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背完《轉法輪》。這一年中,中間的干擾是很大的,其中最大的干擾來自兩方面:一個是找工作不順利;一個是身體上出現了不正確狀態。我加強否定這種不正確狀態,並極力排斥腦海中反映出的病名,母親同修也幫助我發正念。幾個月後,我的臉上恢復了血色,到我從新開始上班時,老闆問我:面試的時候就覺得你臉色蒼白,現在看起來怎麼氣色這麼好了? 在近二十年的工作經歷中,我換過四、五家公司,中間轉過三次專業,一點兒也沒影響薪水,一路上漲,每次去新的公司面試談到我的工作經歷,都被認為簡直是具有傳奇彩色的華麗轉身,這在外企裏是很少見的,以至於有好幾次同事都追問我,「你怎麼命那麼好?」如果單以工作能力和工作成績來論,是無法解釋的。一直以來,我卻以為我能得到一份好工作是因為工作能力強和過去的工作成績好,我……我……滿篇都是因為我怎麼樣才得來的好工作,所以對工作能力一般卻做著重要位置、拿著高薪的人,我心裏是不服的,說到底就是妒嫉心作祟。 其實師尊早就講過,「在更高級的生命來看,人類社會的發展,只不過是按照特定的發展規律在發展,所以人的一生中幹甚麼,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給你安排的。佛教中講業力輪報,他是按照你的業力去給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沒有德,你可能這一生啥都沒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當大官,發大財。常人看不到這一點,他就老是覺的自己應該恰如其份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3]這段法我以前就會背,而且還用這段法開解過別的同修,我自己卻在這方面多年來沒有根本改變人的觀念,就包括對前老闆的妒嫉和怨恨。其實一個常人在她的生命長河中一切福報和罪業都是有因果關係的,我卻站在常人的角度迷得比個常人還深,糾結反覆,沒有修自己。 其實反觀自身,我自己所得的一切不都是師尊的賜予嗎?就包括自詡的工作能力和成績。回顧多年來的工作經歷,每一次換工作,其實都是師尊的安排,我嘴上承認,但是心中人的觀念沒有徹底改變。這次求職的過程卻不像以往的幾次那麼順利,每次都是幾乎到了面試的最後一步,甚至是拿到聘用書的最後一刻出了變故,原因五花八門。我不斷的背法,不斷的向內找,發現自己除了利益之心外,隨著時間的拖延,虛榮心、爭鬥心也不斷的吞噬著我。正是這段時間讓我悟到修煉的嚴肅和艱難。 當我終於將《轉法輪》全部背完的時候,我跟母親說:媽,我覺得我快找到工作了。一個月之後,我正式開始在現在這家公司上班了,一切的工作條件都非常理想,我有很多做獵頭的朋友甚至覺得在這樣一個嚴峻的經濟形勢下,我又實現了一個傳奇。我知道,這一切是師尊的安排,是大法的給予。而我之前認為失之交臂的好公司好職位,大多數在今年不是大幅裁員就是組織動盪。 再說一個小故事。我曾經去天津濱海開發區面試一個職位,當天開車從天津往回返時,就覺得一路上心裏毛毛的,思前想後,最後沒有進一步接觸,很多朋友都埋怨我錯失良機。當八月十二日天津大爆炸發生之後,我從網上看到我曾經去面試的辦公樓,離出事地點不足一千米的距離,周圍殘垣斷壁,而那個公司在面試時許諾為這個職位租住的公寓樓,其實就是離爆炸地點最近的小區……我無法描述當時的心情:師尊給弟子走的每一步,每個細節都做了最好最細緻的安排,而弟子做的卻那麼少,總是迷於常人的表象! 一切皆是師尊的恩賜,弟子唯有堅定信師信法的心,精進不輟,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去執〉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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