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六日】訴江前後兩重天。這話在我身上確確實實是這樣的。現在我把自己這段曲折的經歷說出來,給至今還沒有訴江或拿不定主意的同修提個醒。 那是二零一五年六月中旬的一天,同修與我講訴江的事,問我有甚麼打算。我是個直性子人,開口便說:「還沒有打算,怎麼個訴法?」同修說:「如果需要幫助的話,我可以為你整理,你可以先寫個初稿。」我當時還有幾件事要做,就以忙為藉口說:「等等再說吧。」一副慢騰騰的樣子。在接下來的交流中,同修不斷的提醒我:訴江是一定要訴的。正法正到今天,作為師父的真修弟子這是必走的一步,訴江也是天象使然。我還是沒有明確的態度,只是在推脫、掩飾。同修臨別時又囑我:你再考慮考慮,需要幫助時給我個話,義不容辭。 同修走後,我的大腦就翻騰開了,折騰出來的都是「我」,都是「怕」。除了我,就是怕,怕這怕那,怕東怕西,甚至怕的連講真相、勸「三退」都不敢出門了,去菜市場買菜用真相幣都縮手縮腳的。平常安穩的生活打亂了。以往覺得法學的還不錯,「三件事」也在做,不至於修的這樣差,甚至比常人還常人。我該怎麼辦?!我是個半開著修的弟子,多半師父會點化我。我就求師父:「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數天來師父就是不顯現,也沒有點化。漸漸的我對訴江的事又淡化了,心想:「等師父點化再說。」 可就在我僥倖的那個週末午時,兒子、媳婦、孫子一家人圍著桌子吃飯,飯吃到中途我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往下墜,隨後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當我明白過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一看不是家,卻躺在醫院,又是危重病室。我質問身邊的兒子怎麼回事?兒子不讓我說話,醫護人員也制止我。之後兒子才說,我是突發性心臟病發作,當時就癱瘓到飯桌底下了,幸虧搶救及時,否則……我說:「我沒有病,更沒有心臟病,給我出院,我要回家!」兒子、媳婦不同意,當時在場的親友也不同意;醫生也不答應。兒子、媳婦說要給我住全市最大的醫院,請醫術最好的專家給我做心臟手術。我說:「你們開甚麼玩笑。我沒有病,手甚麼術,出院!」兒子堅決不依。我對兒子說:「媽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一片孝心媽領了,媽沒有病,是假相,我有師父管。出院!聽媽的話是最大的孝順。」兒子叫我說的哭,親友還有甚麼好說的,醫生不同意?該我簽字的簽字,該我畫押的畫押,就這樣我出院了。 出院歸出院,可兒子、媳婦不放心,都圍在我身邊不離開。我說:「你們出去,該幹甚麼就幹甚麼,我要學法煉功。」他們就說一些不敬師、不敬法的話。我就制止他們,告訴他們不懂修煉,別瞎扯。可我制止歸制止,但他們提出的問題我卻解釋不了,說實在的,自己也不明白,思來想去:跟師父修了二十年了,怎麼又不管我了呢?真要死了也就算了,可大法在常人中影響就不好了,壞了師父和大法的好名聲責任就大了,我擔當不起。可要說師父管我呢,怎麼就突然鬧出心臟病來了?這時候我最想見到師父能指點迷津,就是打我、罵我也好啊,可師父就是不顯示;我就想同修來與我交流交流。想同修,同修就來了。同修來了,我的心情、精神就好了,好像一切都正常了。 同修一見我就驚詫了。同修的驚詫可把我這個七十大幾的老婦人淚水驚詫出來了,一流就止不住,我說:「同修,你差點兒就見不到我的面了。」隨後我就絮絮叨叨說開了,說著說著就說出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來,進而生出怨心。同修叫我不要再說了,要我向內找。同修說:「是你自己在修,不是師父幫你修;你不修自己,反而怨師父,這哪叫正法修煉?你有大漏喲。上次我與你交流訴江的事,你怎麼想的你自己最清楚。師父在《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是怎麼回答弟子問的?你想,這麼大的事,能推、能拖、能掩飾嗎?舊勢力看到了你修煉中的漏,它要害你,要置你於死地的。師父是不會落下一個弟子的,但你得聽師父的話,將漏補上……」 我認識到了訴江的重要與修煉的嚴肅,就忙插話:「補上,一定補上!江鬼是舊勢力在人間的邪惡總代表,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首惡、元凶,正法正法,江鬼不能在人間繩之以法,又怎麼正人間的法?!助師正法是使命;同時通過訴江,方能救度更多的人,這是大法徒的誓約。大法弟子使命在身,誓約在上,控告江鬼應該首當其衝!」說到這裏,我就抓住了同修的手,淚水大滴大滴的滾落下來,連說:「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師父!弟子慚愧。」同修也抓住了我的手言猶未盡:「你想想,七二零之後你修的何等的堅定:到市政府、省政府請願你沒落一步;到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你說走就走,乘火車被攔截,又改乘飛機,毫不猶豫;散發真相資料,你背上大包一口氣奔到十八層樓,從上往下發;警察抄你家,搶走《轉法輪》,你猛然奪過來,你的正念令惡人膽寒。何嘗怕過?」 同修啊同修,我謝謝你!師父用同修的口狠狠的「棒喝」了我一下。我對師父講的「修煉如初,必成!」[1]的法理又深了一層理悟。其後:我三天寫出了訴江的初稿,交與同修修改,又經過兩次往復,十日內將訴江狀發到最高檢察院,不日收到「妥投」回音。 神奇的事就在我寫完訴江狀初稿之時就發生了。當時我長吁了一口氣,雙目微閉,便靠在椅背上。右前面就出現了好像是心電圖儀似的大傢伙,還有一條線連在我身上,屏幕上顯現出一團黑糊糊、粘兮兮如亂麻團樣的東西,我仔細辨認,像是心臟。這是我的心臟?我不敢置信。但見那心臟漸漸的由黑變紅、變清亮;血管也顯現出來了,只是彎彎曲曲,七拐八叉的;我再細瞧,彎彎曲曲的血管一條一條逐漸拉直了,拉直了的血管由白變亮,變成透亮,又變的亮晶晶的。我再睜大眼睛看,瞬間即逝了。當我明白了這一切的時候,身子好輕鬆爽快喲!淚水也隨之流了下來:師父啊,師父,若不是您慈悲苦度,弟子早已成地獄之鬼了;您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給您帶來多少操勞,多大承受?! 第二次師父顯現神跡是訴江狀發出的當日午間發完正念之後,我正要放腿起身,只見一老婦人坐在輪椅子上被一老頭兒推著向我而來。我見那老婦人左腿腳朝外歪扭的十分痛苦,就伸雙手過去將歪扭的腿腳扳正。那老婦人惡語訓斥:「你管我幹甚麼,走開!管好你自己吧。」我心想:「這人怎麼不識好歹。」正要離開,見那腿腳又痛苦的歪扭回原狀。我又用手將其扳正。那老頭兒把我推開,怒氣沖沖道:「誰要你管?走開!管好你自己吧。」我毫無怨氣,只覺得這人太痛苦了。再想去給她扳正,老頭老婦不見了。我站起身來,覺得蹊蹺,走進洗漱間,感覺腿腳好輕爽利索喲!多少年了,我膝關節處時有針刺般的疼痛,一發作就站立不起。修煉以後疼痛的次數很少很少了,就是有也不那麼疼痛了。可今天師父從根子上給我拿掉了。弟子明白:那老婦人就是以前的自己。弟子知錯歸正了,慈悲的師父就給了我這麼多!。 我正在愧疚與喜悅交加之時,突然我家的房間變樣子了,變的富麗堂皇,金碧輝煌,色彩繽紛,眾仙女踏著舞曲飄然而至……奇景妙境,我忘情的欣賞著。此刻,兒媳婦走進來,我便叫兒媳婦看。兒媳婦茫然道:「叫我看甚麼呀?」我正要說時,一切又歸於平常。 佛恩浩蕩!佛恩浩蕩啊!弟子唯有精進,走好最後的修煉路,隨師把家還! 層次所限,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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