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法輪功學員趙聖文,男,今年六十九歲,山東光明機械廠退休職工。他因進京為大法討公道,被駐京辦惡警打掉二十五顆牙,並遭到當地警察與廠方的長期監視與迫害。以下是趙聖文自述遭中共惡徒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三,我去北京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清晨在火車站下車後,到了天安門廣場。在靠近天安門的地方,有兩個人上來與我打招呼。我一開口,他們便知我是蒙陰人。我馬上意識到他倆是便衣,就說自己是蒙陰的,但在外地工作。他們是臨沂市專門來尋截法輪功學員的,對我說:老鄉注意點兒,這廣場上到處都是便衣警察。 我一邊走,後面就有幾個便衣跟著我,我就向南走,甩掉了那幾個便衣。在升旗處的南邊,我放聲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幾個便衣警察衝過來,把我踹倒在地,然後把我綁架到依維柯警車上。車裏已滿是上訪的同修。車上一警察一腳把我踹倒在車座中間的走道上,我聽到有女同修在哭。然後,我們被拉到前門派出所。 鐵籠子示意圖 |
逐個登記後,我們就被關進鐵籠子裏。而後,就有山東省公安廳的人喊著我的名字把我叫出來,交給了泰安市公安局駐京辦的警察沈大勇。沈大勇和司機把我推搡進桑塔納警車,他倆左右一邊一個,照著我的腮幫子同時用重拳猛力擊打起來。我感到劇烈的疼痛,就喊師父。此時我已處於半昏迷狀態,覺不著疼了,只聽到嘭嘭的擊打聲。當時我就被打掉了一顆牙,落在口腔裏,同時我左右兩邊的牙齒都被打得向裏倒下去。口腔裏滿是血,沈大勇卻不讓我吐出來,逼著我咽到肚子裏。後來我兩邊上下兩排牙齒陸續都掉了,總共二十五顆,給我吃飯造成了極大的不便。 兩個惡警累得呼呼直喘氣,實在沒勁了,才停下來。他們把我帶到駐京辦,吊銬在衛生間的水管子上。晚上十點左右,我被放下來,那個與沈大勇一起打我的司機,又當著四個法輪功學員的面用力打我的後背、後腦勺。一邊打一邊說:我就是看著你不順眼,你是個老黨員,你還帶頭上這裏來鬧事。最後累得他坐在床上,才住了手。然後我又被吊銬在水管子上。 第二天,廠裏和保衛科的人去接我,乘火車回到泰安時,已近夜裏十二點。我被關進泰山區上高鄉派出所的廁所裏。天氣很冷,零下十幾度,廁所裏都結了冰,我就坐在一張連椅上挨凍。 臘月二十八,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關進泰山區拘留所。出來後又被關在廠裏,天天讓寫檢查,我不寫。廠黨委書記就說:你不寫檢查,不放棄煉法輪功就判刑,這對你的子女可沒好處。同時還拿來共產黨員不准煉法輪功的文件給我看。我說:那我退黨。書記說:行,你寫申請吧。我就書面退出了中共邪黨。 我原本是管道方面的技術人員,廠裏卻安排我去體力勞動最重的車間組裝三輪車配件。兩年多的時間裏,下午下了班不讓我回家,給兩個饅頭、一包榨菜吃了,叫我跟著第二班接著幹,直到夜裏十二點下班,才讓我回家。 市、區公安、上高鄉派出所、社區居委會騷擾不斷,廠裏還專門派了兩個人看著我幹活兒,晚上回家也有人看著,甚至我帶著老伴回蒙陰老家,也有公安人員跟過去,給我的生活造成極大不便,也使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冷眼相看。 從北京回來,我被罰款五千元,家裏困難拿不出錢來,廠裏就從我工資裏扣,每月只發給我一百九十五元,直到二零零七年退休。我老伴常年有病,我和閨女、兒子的工資都給老伴治了病,還借了親友一萬多元。最困難的時候,我們一家人一月的生活費只有十七元錢,生活之艱辛難以訴說。 江澤民流氓集團的殘酷迫害,給我身心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也給我們一家人帶來了深重的苦難,但卻始終不能動搖我對師對法的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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