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九日】我叫王瑞虎,今年三十八歲。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我屢遭迫害,曾被非法拘禁五次,非法勞教兩次,被關洗腦班兩次,期間遭受非人的酷刑折磨。 以下是我遭酷刑迫害的部份事實: 臨朐縣看守所:背銬、野蠻灌食、做奴工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我到一長輩家串門時被柳山派出所警察綁架到臨朐縣月莊洗腦班,背銬在院內電線桿上;因我不屈服,又把我送進了縣看守所。在看守所,獄警唆使犯人對我進行打罵,一個暴力犯跑起來用力猛踢我的胸膛,劇烈的撞擊使我差一點背過氣去。 酷刑演示:暴打 |
我還被強迫幹奴工活──扒膠,就是用人力剝離舊輪胎中的絲線和橡膠,要求剝離下來的橡膠中不能有一點絲線,幾個人用拉繩鉤住橡膠中的絲線,完全用蠻力把絲線從其中剝離出來,一天下來我的手上全是被繩子磨起的血泡,完不成定額就不讓吃飯或一直幹到很晚達到定額為止。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幹這種重體力活,伙食卻只給一個饅頭,根本不可能吃飽,清水煮菜的湯裏經常有泥或蟲子。我絕食要求無罪釋放,獄警就用灌食來折磨我。先把我銬在鐵椅子上,四、五個人用力按住我的手腳和頭,獄警再將又粗又硬的管子從鼻子插入我的胃裏,常常插的我鼻腔、食道出血,生硬的管子磨得我嗓子生疼,說話費勁,呼吸困難。後「六一零」主任劉建國又把我劫持到了縣拘留所繼續關押,長期坐在鐵椅子上。半個月後拘留所通知家人交錢接我回家,結果當我母親交了三百多元的所謂伙食費後,「六一零」的頭目劉建國等人卻把我劫持到月莊洗腦班繼續迫害,劉建國命人將我背銬在了院內一棵大樹上,手銬被深深勒進了手腕裏,手腕被磨得血肉模糊,手也腫的像饅頭一樣。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北京看守所:牙刷柄搓指 刮肋骨、凍刑 酷刑演示:牙刷鑽指縫 |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我再次去北京,路過鄒平時被警察綁架到當地派出所,警察逼我帶上頭盔雙腿夾緊掃帚不准掉落,用站軍姿等方法折磨我,逼我說出姓名與家庭住址。因我不配合,又將我綁架到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獄警唆使犯人打我耳光、洗冷水澡。還把我的手指夾上牙刷柄用力搓動,肉被搓爛、流血,牙刷擠壓得骨頭生疼,那種十指連心的劇痛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警察為了逼問出我的姓名與家庭住址,甚至用玻璃瓶底用力的來回刮我的肋骨,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幾乎讓我喘不上氣來。 在我的堅持下最終被無罪釋放,我再次踏上了上訪路。在歷經十多天苦難後我最終到達了北京,卻在北京再次被警察劫持到了某派出所。遭警察拳打腳踢,不給飯吃,不讓睡覺,幾個人輪流看著我,我一閉眼就用小棍敲我的頭或打我。更有甚者大冬天扒去我棉衣,將我全身用涼水澆透,強制我坐在水裏,再用電棍電我的身體。警察又把我雙手反銬在一把椅子上,逼著我彎腰弓背的「開飛機」。後來他們通過欺騙手段獲得我的姓名、住址,通知臨朐「六一零」劉建國等人將我從北京劫持回到臨朐看守所,被銬在鐵椅子上野蠻灌食。後看守所擔心我出現生命危險才將我釋放。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
洗腦班:煙捲插鼻孔、橡膠棍抽腳心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煙熏 |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我被臨朐「六一零」警察從喬官鎮高家陽埠租住房內綁架到了臨朐六一零臥龍洗腦班,銬在了鐵椅子上,手腳都被銬住動彈不得,還不讓我睡覺。後來我被劫持到看守所,反銬在鐵椅子上,三、四個人輪班看著我不讓睡覺,我一閉眼,就用小棍敲打我的頭或撓我的腋窩,將點燃的煙捲強行插入我的兩個鼻孔,再用塑料袋緊緊堵住我的嘴,逼我只用鼻子呼吸,將煙霧吸入體內,窒息與辛辣的煙味嗆得我劇烈咳嗽,喉嚨如火燒一般又幹又澀,差不多折騰了有一盒煙才停歇,我吐出來的都是又苦又澀的濃痰,並伴有頭暈、噁心等中煙毒的現象。劉述平等三人就脫光我的鞋襪,用力抓緊我的腳腕將腳豎放在椅子上,三人輪番用橡膠棍猛力抽打我的兩個腳心,疼痛讓我不由自主的渾身戰慄,然而毫無人性的他們卻繼續施暴直到橡膠棍被打的彎曲變形,而我的腳腫脹充血連鞋也穿不上,在幾天後腳心就鼓起了個大血泡,行走都困難。在這之後還用橡皮棍打我的腳踝,並威脅我要用電棍電我。 勞教所:被迫害致神志不清 後來臨朐「六一零」將我非法勞教一年半,四月份將我劫持到濟南市章丘男子勞教所。到勞教所時間不長,原本修煉法輪功後身體一直健康的我,接連出現不良反應,先是半夜開始發高燒並伴有劇烈咳嗽,頭腦昏沉沉的,時不時的犯迷糊,特別是遇到急事的時候,大腦就像停頓了一樣出現意識空白,反應變得遲鈍,而且喪失了部份記憶。不僅如此,我的腹部也隱隱作痛,尤其晚上睡覺時雙腿有時會不自覺的抽搐,頭上的頭髮也有幾處突然脫落,形成了銅錢大小的斑禿。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我出獄回家後,情況越來越糟糕,我變得十分嗜睡而且敏感多疑,精神也極度抑鬱暴躁,自己都感覺難以控制,一思考問題腦袋就疼,腹部的疼痛也開始加劇。一個月後出去打工時竟然開始便血,頭暈無力,後來是大口大口的吐血,最後因失血過多走路都困難,臉色煞白,到醫院輸了血漿才有所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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