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六日】我是二零一零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在這一階段有幸參與了本地區大法弟子波瀾壯闊的訴江大潮。 轟動了整個山村的十二歲小女孩 我地處於山區,大法弟子分布在各個溝溝岔岔。分散不說,很多大法弟子文化不高,對起訴江一事在法理上都能認識上去,一旦動起筆來就不知所措。有的七、八十歲的老年大法弟子,雖然在大法中師父給開智開慧,令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都能通讀大法書籍,可寫起訴書、控告江惡首就力不從心了;說可以,但不會寫,有的老年大法弟子為了求人寫控告書,得徒步翻山越嶺走出幾十里地,還沒寫成,都急哭了。 鑑於此,從六月十五日至今,縣城裏的同修自願組成了小組,或騎摩托車、或打車、或乘公交車分別深入到各鄉、鎮農村,幫助那裏的同修。我也是其中的一員。在這個過程中,發生了、發現了很多很多的感人事,我不一一贅述,只摘取其中的一個片段,與同修們共同感受一下那塊土地上的大法弟子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 大約在八月中旬,A同修找到我說,在離縣城大約三十公里處的一個小村子,有五、六個大法弟子要寫控告書,但不知道怎麼寫,問我能否同他一起去那裏,我自然同意。第二天我們就騎著摩托車加上B同修一起去了。 四個同修早已在等著我們,最大的七十多歲,最小的三十二歲。看到同修們那熱切的雙眼,我二話沒說抱著一顆虔誠的心,全神貫注於她們娓娓動聽的得法、護法和救人的故事。 聽了幾位同修的故事我發現,無論是誰談起當年得法的喜悅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進京護法的壯闊,都講到了一個叫「波」的小女孩。 那是一九九八年末。波只有十二歲就得了一種怪病:咳嗽、喘得厲害,所有的方法用盡了都不管用,藥,一刻都不敢離身。上學時一旦把藥忘在家裏了,老師就得趕緊讓同學跑到她家把藥取來給她吃,害怕一口氣上不來她就過去了。說她的病怪也真是怪,到醫院去看病,可一進醫院大門病就好了,怎麼檢查都沒病,好人一個,可出了醫院就不行了;找看邪病的人來看,人一進門她就沒病,人一走,她就倒在炕上。她已經瘦得用當地人的話說:像個貓仔兒。 找有附體的人看過,說:她是天上來的,要往回收了,正找她呢。家人一聽,愁得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天,她的那個修大法的姑姑回娘家,看到她這樣,說:你學法輪功吧,只有這個法輪大法師父能救你。波沒猶豫就跟姑姑學煉起了法輪功的五套功法,看起了《轉法輪》。不知不覺間,家人聽不到她的咳嗽聲和齁齁的喘聲了,能蹦能跳了,臉色紅潤了,人也越來越好看了。 一天她的媽媽無意間翻了一下鋪炕的地板革,驚呆了:下面全是給波治病的藥片,急忙把波叫過來問:你怎麼把藥都扔炕上了,你沒吃啊?波笑著說:「你看我全都好了,我沒有病,師父把我身體都淨化了。從我看書到現在,我沒再吃一片藥!」 一下子,這個山村沸騰了,誰都治不了的病,沒吃一片藥,沒打一支針,只看看書、煉煉功,好了!這法輪大法太神奇了,太好了!小小的村子一下就有三十六個人走入大法修煉。波的媽媽和姐姐也走了進來。 同修談到這裏,滿臉洋溢著幸福的光彩,說:一個煉功點放不下,再建一個,兩個也放不下,最後三個,三個啊,那時候,幾乎是一家、一家的學啊。村裏的風氣變好了,鄰里之間的關係都很和睦,那時候真好啊!「唉,沒多久就是‘四二五’、‘七二零’,迫害就開始了。家家不得安寧啊,做好人不讓,還迫害修煉做好人的人,這江鬼就該起訴他!」 聽著同修們跌宕起伏的敘述,我不禁問道:那波呢,現在她還修煉嗎?修,在修!波的母親和姐姐異口同聲的說。噢,我深深的鬆了一口氣,波的事已緊緊的抓住了我。同修說,二零零七年她考上了某名牌大學。在學校裏她向同室同學講真相,被同學舉報到校領導那裏。領導對波施壓:「你是要學籍,還是要法輪功?」當年那個柔弱的女孩輕輕的說道:「我要法輪功!沒有師父、沒有大法,你們就不會有我今天這個品學兼優的學生。」隨後,她向校領導講述了她的神奇經歷。聽了她的述說,校領導默然。她走過了那驚心動魄的一步。而她的父親,一個老實的農民,沒能抵擋住那鋪天蓋地的打壓,於二零零九年走了…… 如今,當年的小女孩,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後在某大城市工作了。 那天,當她在電話中聽到她的姐姐和母親要控告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惡江澤民時,當即說:「還有我!」因對她的事實不甚了解,只是聽到同修們的講述,我們建議她最好親自寫,更恰當,她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出乎意料的是,在我們返回城裏時,波的姐姐打來電話告訴我們:因電話裏不能把具體事宜說清,而波周圍又沒有可交流的同修,對訴江一事具體操作不甚明白,她已坐上火車,明晨四點到達,問我們明天能否再過去一下?我為這位年輕同修那顆對師父、對大法無比摯誠的心流淚…… 我們在約定的時間碰面了。看到眼前這個亭亭玉立的女子,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當年那個病弱小女孩的樣子;無論如何也看不出她燦爛的笑容下怎樣承受過了當年的高壓和對真、善、忍的堅持與信守。 她淚流滿面的敘說著對師父浩蕩佛恩的敬仰與感恩,對大法的堅信,對找到同修的渴望,我們在場的同修都感動的哭了。當接過她按著鮮紅手印的控告書,我猶如接到了那顆對師父,對大法堅不可摧的熾熱的心。 送她上車時,她在我耳邊輕輕的說:「回家,真好。」 望著遠去的列車,想著波只為兌現大法弟子的誓約與責任千里奔走,想著她那句:「回家,真好」,我仰望蒼穹,遙望師尊,真切的感受了師尊賜予我們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那份至高無上的榮耀;深刻的體悟了生命與法同在的那份無與倫比的殊勝與莊嚴;切實感受到每時每刻溶在生命回歸的那種幸福與感動。我無法用人間的語言來表達對師尊的感恩與敬仰,我將用我生命的全部踐行偉大的師父、偉大的佛法賦予我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與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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