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五日】我曾患腦瘤,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後,恢復得很好,至今沒吃過一片藥。我的命是師父給撿回來的。 我家住農村,那時孩子還小,丈夫靠打工掙點錢,生活比較困難。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又是個要強的人,想幹活,身體又不爭氣,心理壓力大,脾氣越來越壞,看誰都不順眼,家庭搞得很緊張。漸漸的身體就支撐不住了。一九九四年春天,走了幾家醫院,花了不少錢,也沒看出啥病。這時遠方的二姐來看我,決定讓我去省醫院檢查。 到了省醫院,被確診為腦瘤,長在小腦和大腦中間,位置佔的比較大,已經壓迫腦神經組織。醫生說腦瘤長的位置不好,而且已經超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期,手術成功率不大,能不能下手術台難說,就是能下手術台,也是個植物人,你們得做好心理準備,麻醉後能醒過來最好,醒不過來那也就過去了,也不會有痛苦。 親人們都絕望了。哥姐哭著對大夫說:「既然這樣,就死馬當活馬醫吧。」丈夫在手術協議書上簽了字,準備手術,我也留下了遺言:我死後,希望哥姐替我照顧可憐的孩子。 第二天,手術進行了十多個小時,要下手術台時我恢復了意識,就喊了一聲「好冷啊!」 醫生很吃驚,因為全身麻醉後一般七天後才有知覺,醫生問:「你不是說胡話吧?你認識我是誰嗎?」我說你是某某醫生。醫生高興的說:「她很清醒。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真是奇蹟。」就這樣被醫生判了死刑的人活了下來。後來我才明白,是師父那時就管我了。 脫離了危險期,轉移到普通病房,一躺就是兩個月,只能靠輸液維持。同病房有一個護理患者的阿姨,很慈祥和善,對我非常好,看我這麼艱難,就告訴我回去煉法輪功,說她自己脖子上長個包,煉法輪功不幾天就好了。阿姨叫我千萬別忘了。其實那時大法已經洪傳兩年了,可我沒重視阿姨的話,與大法擦肩而過。 出院後,我不能自理,每天只能靠七歲的兒子拖著我到屋外曬一會太陽。看到疲憊的丈夫,幼小的孩子,破碎的家,還要償還看病時欠下的債務,這甚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我的心徹底絕望了。一天我扶著牆掙扎著挪到了門口,仰望蒼天放聲大哭:「是哪位神仙給了我活下來的機會,還求求您讓我的身體好起來吧!」 就這樣病病歪歪的又熬了幾年,到一九九八年孩子上初中,我家也搬到縣城。一天孩子放學對我說:「媽,學校門前有煉法輪功的,你也去吧,別再一把把的吃藥了。」這句話讓我想起阿姨的話。第二天我拖著沉重的身子,由孩子扶著去了煉功點,輔導員很熱心的教我煉功。當煉到抱輪時,我眼前顯現出一根紅色的大柱子,一睜眼就沒了。輔導員說:「師父管你了。」我聽了這個高興啊,當時就請回了寶書《轉法輪》。從此以後,我不論颳風下雨,每天帶著孩子去煉功點學法煉功,感受著生命溶於法中的快樂,真是其樂無窮,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不長時間就恢復了正常,甚麼活都能幹了。丈夫看在眼裏喜在心上,非常支持我煉功。 自從得了大法,我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善待所有人。一次嫂子為了一點小事兒足足罵了我兩個小時,我一點沒動心,像沒聽見一樣。這要是以前我是做不到的。 在中共迫害最嚴重的時候,我也沒動搖過,這麼好的法,不讓煉,誰不讓煉誰就是邪的!我抱著信師信法的信念堅定的走過了那段歲月。 我的家人都在大法中受益。一次丈夫騎三輪車被一輛微型車給撞了,除了鎖骨折了,其它沒傷著。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多長時間就好了。現在丈夫也走入大法修煉中。 兒子從小在大法中長大,也沒讓大人操心,很順利的考上了名牌大學,現在在一家有名的國有企業上班,在這物慾橫流的現實中,他不被社會所薰染,始終按大法標準要求自己,工作中有送禮的都善意的退回去。工資也豐厚,三件事做的很好。來電話經常督促我們精進。 在寫稿的過程中,我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這淚水浸透著得法前的心酸、無助;得法後的喜悅、激動。師尊啊!弟子的命是您給的,千言萬語訴不盡弟子的感激之情。唯有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唯願師尊笑!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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