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六日】 師父在齊齊哈爾傳法 一九九三年七月,師父來齊齊哈爾傳法。就在齊齊哈爾市電業文化宮做一次氣功報告。 師父高大偉岸、儀表堂堂,著白襯衫藍色長褲,隨和親切法理直白易懂,每堂課教功時師父都下到場地親自給每個人糾正動作,對任何地位身份的人都一視同仁、不厭其煩、認真親和沒有架子。每堂課結束時都讓我們寫心得體會。師父當時住在五一賓館(如今中環華豐手機賣場位置),師父每天還在龍沙公園散步、教功。 我身體不好練過其它氣功,還患有遺傳性冠心病及痛經等症,中西醫皆無療效,投醫無門。母親、姐姐和我有幸參加了師父的傳法班,姐姐的頭有病一直睡覺都能知道講課內容,我們的病也都好了。我以前性格孤僻抑鬱如今開朗樂觀,每天沐浴在尋到人生真諦的幸福中。 師父臨走時還親自幫助齊齊哈爾地區建立煉功點選輔導員。在電業文化宮大廳門口擺一張桌子,各片誰想拎錄音機煉功有意願的寫上名字,自然形成煉功點,自然形成輔導員。 最後一堂課,師父就要走了,一種難捨的心情使我一直默默的流淚,我忍不住寫了心得:聽了師父的講法,覺得師父是世界上最親的人,法理是最正最積極向上的,師父您還能再來嗎?師父講完課從講台上下來,不讓學員送,就那麼自然而然的走了,偉大而平凡。 師父在哈爾濱傳法 一九九三年八月,師父在哈爾濱體育場傳法時,身著白襯衫外罩一藍色西服,戴藍底白點領帶。期間,感覺師父時時在我身邊。一次在住所看到自來水龍頭開著,心想修煉人無為,應不應該管呢?就沒有管。當天晚上師父講課時便提到有的學員看到自來水龍頭未關都不管,那是心性問題。 師父在廣州傳法 九四年十二月末,我當時懷孕五個月,坐硬座火車幾天幾夜,到達廣州那天是上午九點左右。下車時不相識的當地學員舉著寫有「法輪功」的牌子接站,主動為大家服務,按地區劃分找旅店,深感大法修煉者的為他境界。由於好旅店價錢很貴,當地學員為我們聯繫了假期閒置的中醫學院宿舍,一夜八元。 大家都到體育場取票,我從早九點排隊站到下午三點,懷著身孕一路顛簸,竟一身輕無疲勞感。可是到我這裏已經沒有票了,給我們發無座位的票;另一部份無票進場,公安禮堂看閉路。因為師父已經不辦班了,是擔心給當地交通等帶來不便,為社會負責。當時廣州氣功協會將票都賣出去了,才與師父打招呼,師父一來,會場五千人裝不下了。 師父走進場地時振奮人心。師父只要一講法全場立刻安靜的連一聲咳嗽都沒有,這就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吧。無座的坐在第一排離師父最近。我姐的孩子八歲患腦炎不能用腦了,姐把孩子也帶來坐在我身邊。孩子貪玩總擺弄東西,我阻止她讓她注意聽。師父看了一眼,非常親切的說:小孩兒就是貪玩的,你不要管她,她甚麼都落不下,她該聽的都聽到了,可能比大人聽的還多呢。十天班孩子的腦炎好了,兩顆爛根的蟲牙變成好牙了,至今這個孩子在社會工作中頭腦超常,在常人社會的大染缸中用法約束自己品行優秀。 我當時懷孕,經濟上也很緊張,丈夫不同意我去廣州,媽媽給我們炒油茶、帶蛋糕、餅乾和方便麵,來回七天路程的伙食準備。師父好像都知道這一切:黑龍江、新疆八千里路萬里之遙,背著方便麵背著餅乾很不容易,大家來了都是為了得這個法,希望大家珍惜。聽課期間我身體輕鬆,胎兒喜悅翻滾一個勁兒動,班結束後再也不動了。 師父廣州傳法期間,廣州上空出現法輪和七彩祥雲,連常人都能看到。由無數小法輪組成大圓圈滾動著轉。大家激動的相互告訴都往中醫學院宿舍樓頂平台跑,常人也指著看興奮不已。大家都用相機拍法輪,我也拍了(回家後洗照片各地郵寄)。第二天學員提條子問看到法輪的事,師父大概說氣功師不都講布場嘛。 傳法班結束那天,在廣州體育場。廣州氣功協會領導主持會議:法輪大法這麼好的功法,不但國內人要得國外的人也要得,這次班結束了,李大師就要去國外傳法,把法輪大法的種子撒遍世界。希望李大師到國外傳完法馬上打道回府,別讓國內人久等,期盼著李大師回來。氣功協會這位領導講話一講到師父全場學員就鼓掌。師父在離桌子一米遠處站著面帶微笑。 有人提條子說您在場地中間我們看不清,渴望師父繞場地走一圈讓我們看看師父。師父每走一處,後排的人流就都湧到第一排欄杆那裏伸手與師父握手。還有人再次提出想看看師父,師父說管理人員提出不要太聚集。面對師父的即將離去,大家都依依不捨淚流滿面。 大家向師父敬獻鮮花錦旗,最後,師父坐在桌子上打大蓮花手印,之後師父說些關心鼓勵的話,人人都透過淚眼目送著師父離去…… 由廣州買回程票更難,一個小孩三個大人,別人包車廂多餘的票給了我們,約定了時間去取票,可我們莫名的提前兩小時去取票,結果途中恰好遇見他們,他們要早走,如果我們不提前來會錯過給我們票的人。弟子感恩師父時時處處看護著弟子們啊! 在師父布下的祥和安寧的場中,內心平和空靜,處於甚麼都想不起來的神的狀態,火車遠離廣州一天一夜以後,狀態和思想才漸漸回到人中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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