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五日】二零零三年春,我被綁架到本省勞教所,那裏真是邪惡勢力的黑窩,整個勞教所關押一千多人,其中絕大多數是大法弟子,我被關押的大隊,當時有一百五十多人,絕大多數是大法弟子。勞教所為了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實施的手段相當邪惡:逼著看污衊大法的光碟,有專人洗腦,包夾看著,電棍電、打嘴巴、長時間不讓睡覺,等等。 勞教所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地,讓那些幫教輪番圍攻我,她們倆人一班,二小時一換,我卻是二十四小時處在被圍攻中,整整四天四夜不讓睡覺,後來每天讓睡兩個小時,但隔幾天就通宵不讓睡覺。這種狀態持續三個多月。無論他們怎麼變換招數,我就記住:我是大法弟子,法輪大法是最好的,我修大法沒有錯。無論他們說甚麼,我就在心裏背法,每個小時發十五分鐘正念,天天如此。 看到那些幫教「轉化」不了我,勞教所所長和隊長就親自上陣「轉化」我。這個所長自我介紹說,她和我是一個學校畢業的,是我下一年級。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在明慧網上看到她的名字,知道她很邪惡。她們問我為甚麼不轉化?看到這些可憐的生命,我沒有恨,我要盡最大努力叫她們明白真相,少幹壞事,免得將來被淘汰。我向她們說明大法是甚麼,我在大法中修煉是如何按大法要求做一個好人,所有的病都好了。那個隊長說:「好了就好了唄,聽說三大隊有一個學員,喉癌都好了,人家也不煉了,也轉化了。」我說:「咱們就藉這個話題說說,某所長和某隊長,如果你有一個朋友,你曾經救過他的命,在你遭受不公正待遇時,他卻站在迫害你的人的一邊,揭發批判你。因為他要升官發財,那能是好人嗎?若他保持沉默,依然享受著你給他的一切,過自己的舒服日子,對你的迫害他不聞不問。你能選擇這樣的人做朋友嗎?我們的師父無私的幫助我們,教我們如何做一個好人,做事為他人著想,無償的給我們淨化身體,沒要我們一分錢,現在大法遭受迫害,師父遭遇不公,我們如果不能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還配做人嗎?我雖然沒有權勢,但是我有一顆真誠的心,我就是要說句真話,我師父是最正的,法輪大法好!雖然我因此可能遭到迫害,但是我無怨無悔,因為這是我良心的選擇,同時我也要告訴世人,包括你們,參與迫害大法的,如果不悔改,將來是都沒有好下場的。」 那個所長說:這個學姐還挺講義氣。我說:我如果不學大法,我可能也很自私,遇事做不到為他人著想,也不會關心你們的將來。但是我告訴你,我們修煉人沒有敵人,我師父告訴我們對誰都得好,這個政權(那時還沒有三退)是拉完磨殺驢的,文革中那些運動急先鋒在文革結束後當了替罪羊,有的被拉去雲南槍斃,告訴家人說是因公殉職。這場迫害結束後,那些參與迫害的人下場會更慘。善惡有報是天理。如果我真的被你們轉化了,那你們就犯了大罪了,就真的在害你們,現在你們對我的「轉化」沒做到,就像一個人想殺人沒殺成,那他就沒有死罪。如果殺死了,就甚麼法律也挽救不了了。 開始,她們還不斷的打斷我的話,後來就靜靜的聽了。當時在場的十幾個人,有警察、有幫教都在聽,在兩個多小時的正邪較量中,另外空間的邪惡解體了。走時,那個所長告訴大隊長:今天回去後讓她(指我)正常睡覺。 從那天開始,基本上沒有人再「轉化」我了。那個所長和我一個要好的同事是同學,她給我那個同事打電話,讓她告訴我家人要經常去看我。後來知道,那正是邪惡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猖獗時期。在我從勞教所回家的前一天,那個所長還打電話告訴我同事,叫我家人早點去接我,免得節外生枝。 勞教所每月有兩次思想彙報,我都正面講真相,證實大法,那些獄警都傳看,師父也給我智慧,頭腦清晰,寫甚麼都很快完成,有詩歌、有散文、有真實的修煉故事,她們也都願意看,沒有因此找我麻煩的。 獄警甲的孩子學奧數,知道我是教師,經常問我題,這些東西我都沒看過,可是師父給我智慧,叫她們知道大法弟子是有能力的,所以幾乎她問我的問題,我都不費力的解答了。當然我也不失時機的和她講真相,不讓她參與迫害,善待大法弟子。 一天中午,獄警甲叫我幫她解答一道數學題,她念題,剛念完,我就說出來怎麼列式。她非常驚訝,說她們兩人(兩人都是大學畢業)研究了一上午也沒研究明白。我當時還想:這麼簡單的題,怎麼還不會呢?其實是師父給我智慧,讓我證實大法。從此,獄警甲總在人前背後說我如何如何聰明,有時還偷偷給我吃的。 一個同修是學藝術的,唱歌、跳舞樣樣行,有獄警就說:大法弟子個個是人才。也有獄警說:「為甚麼把這些好人抓起來?真不知是怎麼了?」在我出獄時,為了不讓當地「六一零」人員將我弄到洗腦班,獄警甲和大隊長親自把我送到勞教所門外,給自己擺放了好的位置。 一天排隊出去,看到另外一個小隊的同修,她們家人剛剛來看她,我就問她有沒有新經文,包夾猶大大聲呵斥我,說告訴獄警給我加期,沒想到領隊的獄警訓斥她:你是幹甚麼的?管好你自己得了,誰讓你管那麼多事?那個猶大不吱聲了。一天,一個夜班獄警偷偷告訴我:堅持下去,總有出頭的那一天。 還是那個猶大,迫害一個老年大法弟子,幾天綁著這個同修,不讓上廁所。我把這個猶大呵斥一頓。為此,小隊獄警要給我加期半年。那天邪惡來勢兇猛,但我一點都沒動心,和獄警到辦公室正面交涉,指出給我加期不加期無所謂,這些人都是好人,她(指那個猶大)有甚麼資格迫害?獄警說:「是我讓她這麼做的。」我平和地說:「這個老人都六十多歲了,有你母親年齡大了,這個人要有個好歹,你就是犯罪了呀,就是沒有法律懲罰你,你的良心怎麼過得去呀?過去講給僧人一口飯吃功德無量。今天你就是善待大法一念,老天都會保祐你平安。」講著講著,我眼淚止不住流下來了,我是真的為這獄警好。她的善良本性復甦了,也流著眼淚對我說:「你別說了,我知道怎麼做了,你等著。」說著她就出去了,回來後告訴我:你回去吧,等消息。回來我看到那個老年同修被鬆綁了。獄警告訴那個猶大班委,叫那個同修去廁所。這個獄警明白了,停止了犯罪的做法。下午,我聽到走廊有吵架聲。後來得知小隊獄警和管理科吵起來,獄警不讓管理科給我加期,後來這個獄警親自到某所長家找所長,批准不給我加期。 第二天,這個獄警把我找到辦公室,說:「我為了讓你早日回家,把我十幾年的人脈關係都用上了,要是別人給我十萬元錢辦不到。」她仍然勸我寫她們要的東西,看我不配合,就說:那你回去怎麼辦?她們要送你去洗腦班。後來我無意中看到她給我寫的解教票中,寫的體貌特徵和我本人完全相反。她以為我會走流離失所的路,盡她所能在暗中保護我。回家後,一天我做夢夢見師尊給這個獄警淨化身體,她當時身體不好,我打電話告訴她,她發自內心的連聲說:「謝謝你們師父,謝謝你們師父。我知道法輪大法好。」 在師尊的加持下,我沒有被加期,也沒有去洗腦班,也沒有走流離失所的路,堂堂正正的從勞教所出來了,匯入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修煉中。 我知道,靠我人的一面,巨難中我無論如何也難闖過去,只有把自己溶於法中,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走正、做好,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在這個過程中,涉及到的每個人人心如何擺放,就是這個生命的走向,有的擺放好了就得救了,有的沒有底線的迫害就淘汰了。那麼大法弟子做好了,得救的就多,做不好,涉及到眾生淘汰的就多。所以我們一定要做好。 寫出以上故事,是告訴那些仍然參與迫害的人,早日明真相,早日回頭,善待大法弟子就是善待自己,就是給自己和家人留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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