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一日】我叫李文華,是教師,家住遼寧省大連瓦房店市,我是通過母親接觸法輪功的。一九九七年,母親一改以往的狀態,每天不再是靠吃安眠藥入睡,完全沒有了以往的病態,整天面帶笑容,原因就是學了法輪功。 我母親以前一直身體不好,還有精神病史,無論她自己和全家人都很痛苦,我父親因嚴重的憂鬱症,在壓力下自殺了。自此,我拖著也是多病的身體,一手抱著幼小的女兒,一手拉著精神和身體都有病的母親,去多家醫院為她治療。醫院對她的病狀也很無奈,因為全身都是病,用藥產生的副作用會導致身體更糟。我還有工作的壓力,家庭生活的壓力,苦不堪言。而母親經常因一點小事罵兒子、兒媳,還有鄰居,全家人生活在無盡的痛苦之中,我已經麻木了。 母親修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讓我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家裏還有其他人都去聽過講法錄像,從此以後全家都處在樂融融的氣氛中,我也由此開始修煉法輪功了。 放下利益 輕鬆生活 在修煉之前,我就一直在尋找能夠指導自己做好人,做更好更好的人這樣的書,《轉法輪》滿足了我的心願,這就是我尋尋覓覓很久的寶書啊。開始,我還不是很懂甚麼是修煉,但是我非常認同書裏講的做人的道理,在之後遇到的人和事時,不自覺的改變了過去的方式,按照書中講的方式去做了:為別人著想,當個人利益受損失的時候,心裏越來越坦然,不平衡的心態沒有了。 最典型的例子舉兩個,二零零零年,我擔任班主任,因為我對學生像親人朋友一樣,用心對他們好,那個班級被評上院裏、大連市、遼寧省的先進,其他老師都說,這個班級得到了這麼多的榮譽,班主任被評上大連市先進,肯定是沒問題的。結果是:我連院裏的先進都沒有評上。當時我的心裏也有點不舒服,但想到書裏講的道理,不應該去爭這些名啊利的,心也就放下了。 再一個就是評職稱的事了,現在都要省級指定的重要刊物上發表指定字數的論文,現在大家都知道,學術造假太普遍了,不造假才被看作不正常呢。有的人找了好多書,然後「借鑑」成一篇自己署名的論文,這算是好的(現在直接到網上搜集下載了,更方便了)但也要掏錢找人才能給發表,都是明碼標價,像賣商品一樣;有的乾脆省心省力多掏點錢直接買論文。我丈夫也寫過論文給我用,還有單位與我要好的同事帶上我的名(不是第一作者),但是我最後也決定捨棄不用了,後來評高級職稱的想法我也放棄了,我要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是嘴上說說,是付諸於行動,必須嚴格要求自己。 開始別人都不理解,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都改變說法了,誰一有利益得不到而想不開時,就會有人說,你看看李文華,人家甚麼都不爭,看看人家反而活著多輕鬆快樂,越來越年輕。在我面前說,唉,我們都達不到你那樣的境界。是啊,如果我不學法輪功,我也做不到啊,我也會跟其他人一樣隨波逐流的。 改掉了壞脾氣 自從學了法輪功,我改掉了以往得理不讓人的壞脾氣,即使是受委屈的事,也都能寬容大度,真正做到放下對名、利、情的執著。 過去,在家裏,總是看不上丈夫,總是挑他的毛病,每次吵架都是必須我勝,孩子偷偷管我叫咱家的「母老虎」,我一發脾氣,家人都不吱聲,連我家的其他親戚都知道我的脾氣,背後叫我「驢脾氣」。 最能形容我脾氣躁的例子是,孩子不聽話惹禍了,我要打她的時候,誰都攔不住,丈夫肯定是不敢拉架,因為我會拿起笤帚連他一起打;家裏的碗、碟還有其它的易碎物件,經常添置。因為我生氣了,經常會把這些東西砸碎了解氣。影集的照片,丈夫都藏起來了,因為我剪碎了很多。在單位領導要是惹我了,一樣不管誰誰,照樣發脾氣…… 修大法後,一切都改變了。做好人,在家裏、在社會,處處都按更好更好的、超出常人要求的好人標準來做人。即使被冤枉了,我也會抑制自己,不跟人發脾氣,而且在心裏還不生人家的氣,只有正法修煉者才能做的到的。後來,我親戚逢人就誇我:「簡直像換了個人,換了十個八個人都不肯!(老家的話,意思是比過去好十倍八倍都不止)。」 在工作單位,曾經來過兩位瓦房店安全局的人來調查我,我的部門領導對他們說:如果單位裏的人都能像她那樣對待工作,單位就會好的;如果社會的人都能像她那樣做人,這個社會就會好的。我沒有給領導送過禮賄賂領導,而是領導目睹並肯定了我們這些修煉人的為人,從而也能體現出我的領導也是個很有良知的人。 我要修煉真、善、忍,現在在家裏,對丈夫、對孩子都特別的體諒、理解,遇到爭論,首先找自己的問題。有一天,我問丈夫:「我還有哪裏不夠好,你告訴我,能看到,我都改,還有自己看不到的,你幫我呀。」丈夫笑著說:不用了,現在就夠好的,這樣就不錯,挺好,挺好。 現在我對自己還不滿意,我還要不斷的按真、善、忍的更高、更高的標準要求自己,繼續去發現自己的缺點,繼續改。 胃痙攣、頭痛、風濕等全好了 因為過去脾氣不好,也身體一直不好,愛生氣嘛,胃病很嚴重,胃痙攣犯起來,是要命的痛,甚麼藥都不管用,只有莨菪片管用,所以衣服兜裏一定不能忘了帶這個,一旦覺的胃不舒服,就得趕緊把藥放進嘴裏,晚了一點,就會痛的滿地打滾。 還有嚴重的頭痛,是讀初中時受了委屈,有很長一段時間失眠,後來得了憂鬱症,又留下了頭痛的後遺症。醫生對我父親說,如果再讀書這孩子會瘋掉,我告訴爸爸不會,因為我父親一直對我很偏愛,我不想讓他失望,他希望每個孩子都能考上大學。我的三個哥哥相繼被生活所迫輟學後,我發誓一定要考上大學。儘管我帶著病痛,但是我仍然考上了。 但是大學的課程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還是有難度,只聽半小時的課,我的頭痛的就受不了了,用了很多辦法,都沒好。爸爸曾經帶我找著名的醫生針灸,紮上時,感覺好一點,過後又恢復原樣。這個病也害的我很苦,加上大學期間當運動員,冬天訓練維護不當,得了風濕,真是苦不堪言。脾氣也就更糟糕了,自己對自己都沒信心了,後來接著是父親的自殺,多病的母親,身體也是多病而且叛逆的女兒,工作忙的經常半夜回家、幫不上多少忙的丈夫,單位裏也是互相排擠傾軋的掙扎和壓力……這一切讓我感覺:人活著真是說不出的苦啊,但不想活還必須得活著。 直到學了法輪功,才體會到身心健康的快樂。我第一次把腿盤上,那時還不會盤呢,就是把右腳放在盤著的左腿上,腿很硬,右腿的膝蓋還翹的很高,手結著印,這個樣子連半盤都算不上,可就是這樣,就出現了自己意想不到的神奇,腿沒有知覺了(也不痛),接著手和胳膊也接著逐漸沒感覺了,接著是身體和頭,到頭的時候,出現了從沒有過的美好感受,空了,甚麼都沒有了。過去一切亂七八糟的思想都清空了,那個舒服和美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我興奮的都不知道怎麼好了,就知道我的頭痛病好了,徹底好了。 接下來是腿風濕,還有胃痙攣,都在幾次消業後,徹底好了。我等於是從比死亡還難受的絕境中一下子回到幸福的家園裏,簡直難以置信,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就這種感覺。這還只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受益就更多了。 法輪大法的法理使我獲得家庭的和睦、健康 我的女兒十五、六歲時,電話費有一次一月打了四百多,我簡直要氣瘋了,還不敢告訴她爸爸,因為他工作壓力加上家裏負擔(父母多病),曾經上火得了胸膜炎,從此家裏的事都是我操心,凡是花錢或者不如意的事,不敢跟他講,當時我的壓力已經到了承受極限了,那時搬到大連五、六年,一百多公里,我要坐汽車,再坐火車,再坐汽車去上班,然後拖著疲憊的身子(經常沒座,一直站著到家,幾個小時)回家,剛進家門,老師打電話來,快到學校來,你女兒的事,唉,簡直要崩潰了…… 女兒那時脾氣也不好,一不順心就離家出走了,幾天都不回來,我該怎麼面對這些?如果沒有學法輪功啊,我真的不能活著到現在,更不敢苛求這種健康、安樂的狀態。 十幾年了,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我身心健康,沒有再去過醫院,也沒有再吃過藥,人人都說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十幾歲,而且女兒、丈夫現在生活、精神狀態都好。 令人可喜的是:我母親現在身體也很好,雖然已經虛歲八十八歲了(農村戶口沒有退休金),但是生活能自理,也不用我怎麼操心。現在我把她接過來住在我家,如果不是學大法,就她的治病醫療費我們姊妹四個加一起都難以承受,她自己也少遭多少罪呀。 家裏其他人都因為大法被迫害,不學不煉了,但是從我們的身心健康,也明白了大法的美好和做人的道理,所以他們的為人品質比一般人要好很多。應該說,我的親戚朋友都借了大法的光了,如果江澤民沒有製造謠言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會有更多的人學法輪功。 充當「指標」遭綁架 全家人被捲入痛苦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開始了誹謗打擊迫害法輪功,報紙、電視天天播放抹黑法輪功的新聞,後來就是所謂的「天安門自焚事件」,單位都停課了,組織、強迫大家看新聞,並且都要簽名。當時很多人都很反感,但是,經不住每天的洗腦,人們真的相信了,又都開始跟著詆毀法輪功,我心裏非常難受。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日,瓦房店市嶺東派出所的三個警察,還有市國保大隊的一位警察,共四位,開警車到我單位,說是學生舉報我了:我給學生放錄像。於是,他們開始搜查我的辦公室、宿舍,當沒有搜到他們想要找的所謂證據時,就把我往警車裏推,我沒有任何犯罪,我拒絕上車,他們幾個人硬是把我用力推進車裏,後來我才知道,很多單位的同事都看到了這一幕,有的大男人都哭了,他說李姐是多麼好的人,就是因為學了法輪功,卻被當成了壞人抓走,他們很難受,因為我當時在單位得到非常好的評價。 警察把我拉到派出所,就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了,其實他們也知道我是個好人,所以這些警察沒有對我很惡,其實他們也是被害者,明知道我是好人,因為抓法輪功還差一個名額,才抓了我,目地是為了完成任務,可想而知,這樣從上到下,多少公檢法人員還有各單位的人員,就因為江澤民要迫害法輪功,而參與了迫害法輪功,江澤民害了多少人啊,全國的人,不僅啊,是全世界的。因為誹謗大法的謊言曾經在全世界傳播。 後來,警察將我帶到瓦市嶺東派出所,要給我拍照錄指紋,但正好說機器出故障,修也沒修好,看天色已晚,就趕緊又拉我到公安局,國保大隊的人說批了,拘留十天,在戒毒所。這個過程很荒唐可笑。車上警察還很輕鬆的說,才十天,你回單位後甚麼都不受到影響的,就十天,很快就過去了,他們竟然來「安慰」我。 在金家街那個戒毒所門口,警察把他電話借我,讓我給家裏人打電話,當我告訴丈夫和哥哥我現在被關押到戒毒所時,他們感到非常的吃驚和難過,後來我女兒告訴我,我丈夫整整哭了一夜……一個大男人啊,其他家人的感受就更不用細說了,我母親他們都沒有告訴,擔心她受不了。 就因為上邊要求迫害法輪功有任務有指標,不完成任務的不能撥款(專用於迫害法輪功的專項撥款,拿人民的錢迫害人民),還要挨批,牽連多少人受苦受難,當時我姑娘剛上大學(警察也去暗查過她學不學),丈夫工作壓力很大,三個哥哥都住在農村,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那一段時間全家都籠罩在恐懼和痛苦之中。 俗話說: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是天理,即使人能允許,天也能允許這樣千古奇冤的事情繼續持續下去嗎?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罪魁禍首就是江澤民,他必定要接受歷史與天理的大審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