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二日】善惡各有所報是佛家講的亙古不變的真理。作了惡怎麼能不遭惡報呢?特別是誹謗正法正道的人所遭受的惡報,更是讓人觸目驚心。法輪功是佛家修煉的高德大法。中共對法輪功迫害的十六年中,有多少惡徒對法輪功與法輪功學員進行無端的謾罵、誹謗、侮辱與毆打。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越來越多的發現誹謗法輪功的人遭到惡報的現象越來越多,而且有些還很對應,就是專門報應在這些惡人的嘴巴、舌頭和喉部。我們看一些具體的事例吧。 藏獒撕嘴 河北省武安市北關街人郭從貴,原是北關街道辦人員。中共迫害法輪功一開始,北關街道綁架多名法輪功學員到大隊支部,非法關押一晚。第二天,郭從貴見到法輪功學員就故意出言咒罵大法師父、嘲諷法輪功學員,出盡醜行。 當月,郭從貴就得了惡報,突發腦溢血被送到北京治療。六年後,咒罵佛法的惡報再次降臨到他身上。那一天郭從貴到鄰居家送還農具,出鄰居家門時突然遭到鄰居家藏獒撲咬。藏獒將他撲倒後竟然專咬他的嘴,將他的嘴撕爛,鮮血直流。 二零一一年左右,惡報又一次來找郭從貴,郭從貴得癌症死亡,死亡時六十三歲。 郭從貴對佛法一時的謾罵,使他遭惡報十多年。你看那藏獒怎麼專咬他的嘴呢?那就是謾罵佛法遭到的惡報啊。 死後,嘴哪裏去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遼寧省鐵嶺市鐵嶺縣催陣堡鄉派出所所長王志新,強行把原催陣堡鄉小屯村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到村委會,有去晚點的,他就在高音喇叭上破口大罵,罵的髒話非常難聽。法輪功學員崔玉霞當場難受的暈過去了。 村民們見他這樣信口亂罵,就說:「這樣的不得遭報嗎?」「這樣的不遭報誰遭報呢?」事過幾天,報應真的找王志新來了。王志新坐出租車回家,撞到前邊的大貨車上。貨車上裝的鋼筋,正穿在他腦門子中間,撞得可夠慘的;再看嘴,都扯到耳朵丫子上去了。 還有比這更嚴重的惡報呢,不但自己的嘴巴被撞沒了,還連帶著一家人遭惡報。我們看下面這個案例。 原河南省哲學會理事、鄭州市哲學會副會長、鄭州大學哲學教授呂鴻儒,七十來歲。他利用自己的身份,狂妄無知地到處做報告攻擊法輪大法,並在河南電視台上大肆誣蔑法輪大法,為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搖旗吶喊。二零零三年八月初,呂鴻儒攜妻、女兒、女婿和十來歲的外孫女一行五人,開車回老家,祭奠其父去世周年。途中在一零七國道上撞在一大貨車車尾,造成老倆口、小倆口當場死亡,小外孫女受傷的慘局。更驚人的是呂鴻儒的嘴撞沒有了,單位為其舉行告別儀式時,只好用塊白布把嘴蒙住。 中共的哲學是以無神論為基礎的。法輪功修煉涉及到對神佛的信奉。站在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的角度上看,這都沒有甚麼,各有各的道理。你講你的學說,他信他的神佛,彼此不干涉不就得了。可是你看這個呂鴻儒,以為自己是個教授,有點所謂的資歷和威望,對法輪功橫加指責與誣蔑。結果得到的是甚麼呢?你不信神佛,決不等於你辱罵了佛法就不得惡報。你不但救不了你自己,連自己的親人都跟著遭殃,而且死後連嘴都找不著。 嚼舌而死 內蒙古赤峰市文鐘鎮一農村村民李俊英,與丈夫為了牟取一點小利,出賣良知,經常惡意舉報村裏修煉法輪功的學員。法輪功學員給他們夫婦講真相,他們表 面上不說甚麼,但背後卻經常向派出所打黑報告,致使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其中部份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二年,李俊英得了一種怪病,幾個月後說不了話。臨死時,嚼自己的舌頭,把舌頭都咬下來了,滿嘴流血沫子。 在民間,人們通常指那種搬弄是非、挑三豁四的人為嚼舌頭。嚼舌頭本身就是一句詛咒的話,表示說了壞話,應該受到嚼舌頭的懲治。今天看來,這可不只是詛咒的話,要是在這方面犯下了大的罪惡時,就可能遭到這樣的惡報。 還有一個嚼舌頭的案例。河北省淶水縣義安鎮莊瞳村邪黨村幹部張德榮,該人吃喝嫖賭,無惡不作,還曾經賭輸,有一次竟把自己的妻子押給他人三天。他還和自己的女兒亂倫,是一個十足的邪黨惡棍流氓。中共一迫害法輪功,他就來了邪勁。在村裏布置任務,收繳法輪大法真相資料,撕毀大法真相不乾膠,還經常騎著自行車到處撕毀和收繳法輪功真相資料,一車筐一車筐地撕毀。 二零一四年五月,張德榮突發腦溢血,到保定市涿縣醫院搶救。後醫院不願救治,三天後接回家。回家後,全身發燙,用冰塊冰鎮降溫。他陡然打了一個噴嚏,誰知這一個噴嚏導致他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了。五月二十日左右,張德榮被活活疼死。 魚刺卡死 原新鄉醫學院教授、圖書館副館長、計算機專家馬立波,正值中年,有資歷,仕途頗順。可是此人卻是非不分。中共迫害法輪功,他迎合形勢,主動做了一個網站,配合中共惡毒誣蔑法輪大法,助紂為虐,毒害眾生。二零零六年下半年,馬立波在朋友宴會喝酒時,一根魚刺卡在喉嚨,引發哮喘持續發作,呼吸衰竭死亡,年僅四十四歲,作了中共的隨葬品。 許多人都有被魚刺卡住的經歷,可是有誰見過被魚刺卡死的?這樣的比率太小了。反過來說,看看他作的惡有多大吧,辦個專門誣蔑法輪功的網站,那得毒害多少人啊!多少人因為看了他的網站仇視法輪功,從而為自己埋下禍根。多少法輪功學員因為這些仇視法輪功的人而遭到殘酷的迫害。那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網站嗎?這樣的網站散發出來的毒素就是在用毒箭殺人。誰能說魚刺卡死他是偶然的呢? 骨頭卡死 說魚刺卡死人,可能還多少有點可信度。可是要是被小小的雞骨頭卡死,那可真是少見了。 湖北省武漢市湖北大學原人事處處長付運生,積極參與對本校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致使該校法輪功學員被迫提前退休或被開除學籍、公職、不分配工作、停職等等。此外,付運生對所有被勞教或被洗腦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經濟迫害,停發工資、獎金、不准晉級、提升工資。一天付運生吃飯時,竟被一根小小的雞骨頭卡住了喉嚨,立馬送醫院搶救。一醫生主張把骨頭壓下去,結果,不但壓不下去還劃破了食管。另一位醫生主張把骨頭夾上來,結果不但夾不上來,還使傷口更為惡化,感染幾種病毒。付運生整整昏迷兩週,飽受痛苦的煎熬後斷了氣。 大學的人事處處長,那可是個要害部門。特別是在中共這種不講學術,光講權勢的大學內,人事處就是全校教職員工的關卡,它在很多方面都能卡住人。付運生不好好的利用這樣的部門方便處在難中的法輪功學員,相反,卻處處設卡,主動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被雞骨頭卡住喉嚨時,他想沒想過法輪功學員被他卡住時的感受?假使說他要體諒過法輪功學員的難處,經常關心他們的話,他就是遇到了這樣的小災小難,那有過不去的道理!為甚麼一個小小的雞骨頭就是壓不下去,還夾不上來?說白了,那就是要卡死他!那是惡報。從另一個角度講,那不是他自己把自己卡死的嗎?正應了那句話:傷害別人就是傷害自己。處處卡別人的人,也把自己卡死了。 痰憋死 魚刺卡死人,骨頭卡死人,就已經是極其少見極其少見的事了,可在諸多的因誹謗佛法而遭到惡報的案例中,還有被痰憋死的呢。 湖北省咸寧市建築公司的周登芳,極端仇恨法輪功。二零零一年某天,周登芳以喝多酒為藉口,把在他家樓上住的法輪功學員蔡慧蘭的門叫開,無故的將該女學員毒打一頓。自從打人之後,一向身體健康的他,多種疾病接踵而至。二零零三年五月出院剛幾天,他就被一口痰活活憋死,死後屍體青紫。年僅五十七歲。 如果一個人年紀很大了,時常處於昏迷狀態,也就是在彌留之際時,會出現咳不出痰被憋死的情況。可是周登芳才五十七歲,已經出院了,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回頭看看他作的惡,人們就明白了,他這是在遭惡報呢。 一個小手術要了命 惡報來時,表面看都符合世間的理。可是你要是看看他生前做過的惡,你就知道了表面的理的背後,有著不可思議而又令人信服的必然。我們看下面這個例子。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張家國剛上任湖北省麻城市市長,就批示要對全市法輪功學員進行嚴厲打擊。同年四月十八日早晨,法輪功學員王華君被綁架;下午一點半麻城全城戒嚴;深夜,王華君被拖到市政府附近的廣場上倒上汽油點燃。有目擊者發現:火剛起燃時,地上的王華君是躺著的,後被火驚起,身子動了一下,想掙扎著起來。在場的公安們驚恐萬分,怕她叫喊出真相。但那時的王華君因受酷刑折磨,已奄奄一息,再無力氣起身……後來村民們在她的遺體上發現,她的脖子上留有被刀子捅喉嚨留下的洞。顯然,惡警是害怕她被燒死前喊出真相。王華君遇害時年僅三十歲。 到了這一年的臘月二十八,張家國上麻城電視台叫囂,說要在過年期間將所有法輪功修煉者抓起來關押。第二天他就突然喉嚨劇痛,經檢查,發現喉管長有一個瘤子。除夕那天,準備在麻城市人民醫院做手術。手術前先打麻藥,誰知麻醉後,張家國不省人事,趕緊送武漢搶救,終因麻醉過敏而成為植物人。在痛苦的煎熬了整整八年之後,於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二日死去,終年五十三歲。 張家國頭天誹謗了法輪功,第二天喉管就長了一個瘤。那瘤怎麼長得那麼快?這還罷了,你再看他做手術。那手術肯定是個小手術。放在正常情況下,市長做手術怎麼著也得到大一點的醫院啊,到北京,到武漢都有可能,最起碼也得到像黃岡那樣的地市級醫院,怎麼會在縣市級的醫院做手術!這只能說明這個手術非常小。可是可別看這個小手術,那是要他命來的。打了麻藥他就不省人事,不省人事了他就成了植物人,多少年後他就死了。 從表面看張家國的死很簡單,雖說蹊蹺,但也符合規律。可那能是人們看到的那麼簡單的表面現象嗎?可千萬別用藥物過敏這樣的理由來解釋。看看王華君遭到的迫害吧,那是火燒活人啊!害怕她喊出真相,先把喉嚨給捅了。此事肇因於張家國的批示、縱容及教唆,張家國對此案負有主導責任。這是繼中共炮製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後,全國唯一一起用燒活人的方式再次栽贓法輪功的慘案。這是一起為逃避罪責而進行的焚燒,是在人還活著的情況下而進行的焚屍滅跡,可謂罪惡滔天。 為了掩蓋罪惡,張家國繼續加大力度迫害麻城市法輪功學員。老百姓該過年了,他卻到電視台大肆誣蔑法輪功,恫嚇法輪功學員。結果是他自己年沒過去就不省人事了。燒死法輪功學員,還捅人家的喉嚨;大過年的還誹謗法輪功,張家國的喉管上長個瘤子,那只是遭惡報的開始。接著他就因打麻藥而昏迷,因為昏迷而成植物人,煎熬八年後去世,這分明就是在遭報應啊!從因果的角度看,他去世前所遭到的痛苦跟他犯下的罪惡根本無法比,所以去世後他的下場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在無間地獄中永無休止的償還他犯下的罪惡! 謗佛法者眾,得喉癌者多 誹謗佛法者最常見的一種惡報形式就是患喉癌。因為誹謗法輪功的惡徒多,所以這樣的人患喉癌的也多。我們看幾個案例。 山東省東營市廣饒縣大王鎮後屯村村主任杜某某主管迫害法輪功。本村造紙廠法輪功學員杜會芳散發大法真相資料,被他看到,就上去扯住杜會芳,動手就打,鄰居勸說也不聽。最後還誣告到造紙廠,杜會芳被無理開除、非法勞教。不久杜某某得喉癌,痛苦的死去。 河北雄縣常莊村郭友柱受中共矇蔽宣傳,仇視法輪功。二零零五年,他剛當治保主任沒幾天,就在村廣播中辱罵法輪功學員。有學員向其講真相,他一概不聽,還說些不好的話。二零零六年正月,他妻子心臟病復發身亡,死時不到五十歲。他沒有醒悟,還繼續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時他又在村廣播中罵法輪功學員,還參與策劃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夏天,上天又給了他警示,他兒子的三馬車(帶車棚的)在露天放著,被雷擊中起火,而周圍並沒有高大的樹木或金屬桿之類的物體。 二零一零年夏天,郭有柱患喉癌。村民說:「這回他罵不了街了。」法輪功學員本著善心再次給他講真相,他仍然不聽。年前,他做了喉嚨支架手術花了一萬多元,最後瘦的皮包骨。二零一一年正月二十五死亡,終年五十七歲。 河北省蔚縣吉家莊鎮二村黨支部書記金武借元宵節之日大搞誣蔑法輪功的活動,開著三輪車插著彩旗到處張貼邪惡的標語,敲鑼打鼓,大街小巷狂喊亂叫,呼口號,謾罵誹謗法輪功;嗓門粗,聲音大,狐假虎威,不可一世。 沒過多久,他兒子開的運煤車在西合營撞了人,花了不少錢,經過調解,將煤帶車一塊賠給人家,落得傾家蕩產。二零零三年他本人又患了喉癌,說話發不出音來,誹謗法輪功的高嗓門再也不見了。二零零四年夏季在非常痛苦的承受中做了惡黨的犧牲品,結束了他五十多歲的生命。死時還欠外債三十來萬。 上述三個惡報案例,兩個村主任,一個村支書,芝麻大的官,生活過的也不咋樣。可是看看這些人橫行鄉里,飛揚跋扈的無賴嘴臉,遭到這樣的惡報,真是可悲可嘆!怎麼就不知道給自己和家人積點德呢? 山東萊西市馬連莊鎮仲格莊村原幼兒園教師閻中民,在中共對大法、法輪功學員的瘋狂造謠誣蔑迫害中,主動迎合邪惡,編寫誹謗大法的歌曲。他自編自唱,彈風琴,編排秧歌,誹謗法輪功。他的罪惡言行不但毒害了世人,還殃及了自己和家人。她的女兒(約三十歲,未婚)患了精神病;閻中民本人也於二零零七年患上了咽喉癌,不能發聲。 閻中民這種人,屬於村中的小能人。大的本事沒有,可是耍個小聰明,賣弄個學問,顯擺個手藝卻很拿手。這種人很可悲,在別人眼中就是個小丑,而他自己卻常拿恥辱當光榮。法輪功究竟是甚麼他知道嗎?他看過法輪功的書籍嗎?他有一點文化人應該有的修養和氣節嗎?平常賣弄賣弄也就算了,可是要是拿嘲諷救度世人的法輪功作為賣弄自己高明的資本,那他就倒了大霉了。這種人致死也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活著,又為甚麼死了? 黑龍江大興安嶺呼中區「610」主任梁興,追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不聽法輪功學員的善意忠告,誹謗大法。他一跳多高地叫嚷:「我就狂!我就狂!」二零零六年六月,梁興患喉癌身亡。 二零零一年,王元軍任遼寧省東港市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長後,迫害法輪功更加賣力,屢次綁架、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就連除夕晚上都要到住宅區、樓群的樓道裏去收繳法輪功真相資料,盯梢抓捕發資料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春天,王元軍與政保科長王潤龍帶領警察到孫桂芝家非法抄家。孫桂芝問:「如果法輪功有一天平反了,你們不後悔嗎?」王元軍回答:「平反了,我也不後悔。」約在二零零七年前後,王元軍的妻子患腦癌死亡。二零一三年春天,王元軍患喉癌死亡。 法輪功平反了他也不後悔,這就是惡警的話。可是他還有後悔的機會嗎?這樣的人根本就看不到法輪功受到世人推崇的那一天。但是也有一些人作了惡遭了惡報後開始後悔了,可是太晚了啊,正應了那句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們看下面這個例子: 遼寧省錦州北寧市窟窿台公安分局原副局長劉德志,五十歲左右,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得了喉癌。可是劉德志經過手術之後不思悔改,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後來喉癌惡化,無法醫治。在他去世前的一段時間,他說:還有比等死更痛苦的事情嗎?我這是造了孽啊,似有醒悟。二零零四年夏天劉德志死亡。 誹謗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學員遭到的報應這樣明顯,還不能給世人以警示嗎?法輪功是甚麼,世人真的應該認真的去了解一下了。惡徒都遭到惡報了,您不應該了解一下法輪功是怎樣教人向善的嗎?這可是人億萬載都難遇到的機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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