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一日】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雙城區韓甸鎮新城村農婦韓秀華,因修煉法輪功,長期遭中共迫害,多次被綁架,兩次遭非法勞教,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於二零一二年三月初七含冤離世。她的兒子畢天龍於二零一五年八月七日將元凶江澤民告上最高檢察院。 以下是畢天龍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母親遭迫害事實: 我母親叫韓秀華,是法輪功學員她於一九九七年底開始煉功,以前她身體非常不好,患有冠心病,心肌炎,胃病,氣管炎,婦科病,精神分裂症,脾氣不好經常罵人,經多家醫院醫治都無效,在床上一躺就是七個月生活不能自理。就在這生死關頭她有幸得了大法,從此他的所有病症都得到康復脾氣也改了,鄉親們都說她像換個人似的,家庭也和睦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他一意孤行,無端的對法輪功實施了慘無人道的瘋狂的迫害,國家所有宣傳機器在其指令下,每天24小時抹黑誹謗,惡毒攻擊法輪功及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我母親為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給她師父洗刷清白,免得民眾深受其害,她一次去省政府依法上訪,兩次去北京上訪兩次被非法勞教,兩次被非法拘留,直至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母親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去省政府上訪,可是到了那裏根本就沒有人接待她們,滿大街都是端著槍的武警和公安,不亞於像對待敵人一樣,氣勢非常緊張,他們不由分說就把我母親她們押上大客車,遣送回當地,在韓甸鎮政府鎮長劉英文給她們開會說,現在法輪功江澤民不讓煉了,下午都回去三點鐘看電視就知道了,並且還說都不許隨便走,從那以後電視所有頻道都是污衊法輪功的節目,這些法輪功學員出門群眾都用奇異的眼神看著她們,把這些人當作異類,如同文革時期一樣,當時村書記羅繼臣,治保喬治學,鎮領導王作德,逼我母親簽字,因沒簽她們就把我母親帶到派出所,司機隋廣程讓我母親到外面站在鐵板附近,臉對著太陽曬,臉隨著太陽移動,還得讓敲著盆子哭,7月的陽光非常火熱,從早上曬到晚上。我母親被太陽烤的全身像水洗一樣,隋廣程還說我母親臉上的汗水都是淚水,如果不服從他們的就要被送拘留。 我母親為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於同年九月八日進京上訪,在北京玉淵潭公園派出所被綁架,當天被帶到駐京辦事處,隨後韓甸鎮長張殿啟帶領派出所警察於佔軍,顧振龍,李合吉,隋廣成,他們到了辦事處就把我母親這些人看起來,於佔軍指使雙城團結鄉婦聯主任劉蘋,把我母親帶到衛生間強行搜身,被掠去400元錢,12日被押送回雙城拘留所。 我母親在拘留所裏受盡了非人的折磨,那些警察不把我母親她們當人看待,非打即罵,每天只給兩個拳頭大的窩窩頭,上面還粘著蒼蠅,還不讓吃飽,菜湯裏面漂著蟲子碗裏是泥,上面有幾個菜葉還得被刑事犯搶去,不給足夠的水喝和洗刷,腦袋上都長滿了蝨子,睡覺都得立著肩擠著睡。我母親因為在監號裏煉功,被獄警黃彥春發現給戴上腳鐐手銬,兩個人合戴一副腳鐐,上廁所非常不方便,腳腕子腫的很粗都磨出了血,睡覺無法翻身,連續四天才卸掉。一次季獄警讓我母親背監規,我母親說我不是犯人我不背,季獄警用三角帶打她,後來只因我母親不放棄信仰被送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裏她也因堅持煉功,被獄警孫秀芹發現,她指使兩個刑事犯人,揪住我母親的頭髮左右開弓打嘴巴子,邊打邊問還煉不煉了?勞教所的警察受非法的610組織脅迫,他們使用各種招數和手段,逼著這些法輪功學員寫三書,如不然就要受到酷刑摧殘、不讓睡覺、加期等等,於2000年6月份才獲得自由。 可是回到家中,迫害還在不斷的升級,於同年十二月份她又再次依法去北京上訪,走在長春被劫持了,又被關進雙城拘留所,臘月27日的下午,監號裏突然闖進一夥武警他們要強行送我母親勞教,她因不配合,這些人如狼似虎地用狼牙棒猛打,一棒下去我母親胳膊立刻就出現許多血點子,最後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又被非法勞教了。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六早上,獄警毆打法輪功學員王樹榮,我母親上前阻攔,這時上來兩個警察把我母親拖走,拖到小號牢房,想關她小號她掙扎著不進去,這時站在旁邊的林隊長惡狠狠地說,把她拖進去。小號裏,沒有被褥和床鋪,我母親站在冰冷的水泥地,開著窗戶外面刺骨的寒風吹進來,凍的我母親渾身瑟瑟發抖,她想煉一會功來暖和一下,但是被警察發現了,警察就把我母親一隻手用手銬吊起來,手銬把手腕卡破流著血,腳尖剛剛著地,只給她一點點稀粥,讓她生不如死,過後手麻木了很多天。由於這是第2次勞教,所以對她迫害更加殘酷,警察變著各種方式逼她寫三書,如不寫就加期,天天利用刑事犯人折磨我母親,不讓睡覺坐小板凳長時間不讓動,人被折磨得脫了相,於二零零一年七月份被釋放。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
二零一一年八月份的一天,母親去村外玉米地裏解手,村裏有個村民叫孫德利,該人遊手好閒。他鬼鬼祟祟的尾隨其後,突然闖在我母親面前,以我母親煉法輪功為由,向我母親索要五百元錢,附近沒人、我母親嚇得不知所措,當時沒錢給他,孫德利以此要挾我母親不給就要報警,我母親對他說回去再說,在沒有得到錢的情況下,孫德利於當天晚上8點多鐘,闖進院子砸碎玻璃要強行進屋,我和我爸都在外地打工,就我母親自己在家,我母親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懵了,在這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衝出屋去自衛,但卻被孫德利拽住按倒在地上,用皮鞋使勁踢我母親臉、腦袋、胸部。下身、背部數下,他一邊打著一把歇斯底里的罵著,持續一個小時之久,沒人敢上前勸阻,因他是村裏有名的無賴。 他在砸玻璃的過程中,手被碎玻璃劃破,因此他更加窮凶極惡的打我母親,並以此要訛詐我母親1200元錢,我母親都快60歲的人了,被打的在地上爬不起來,遍體鱗傷。這時孫德利還來了惡人先告狀,到了派出所孫德利居然當著警察的面對我母親還大打出手,那些警察卻置之不理,並且那些警察還問我母親還煉不煉了?所長孔慶滿不但不秉公執法,為我母親伸張正義,還在有意袒護這個橫行鄉里本已觸犯了法律的地痞無賴。竟然要求我母親出錢給孫德利來擺平此事。好像我母親煉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是罪人,孫德利攔路搶劫敲詐勒索不犯法?私闖民宅打人沒犯法?試問天理何在?良知何存? 由於我母親受這次孫德利的毆打和驚嚇再加上派出所不為她主持公道,她心裏承受到了崩潰的程度,造成她舊病復發精神失常,於二零一二年三月初七含冤離世。 十幾年來由於我母親因為煉功所遭受的迫害,給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傷害,特別是我父親在精神上造成了沉重的打擊,他積勞成疾,於我母親離世3個月後他也相繼離世了。我們家所遭遇的苦難,究其原因都是江澤民造成的。因此,我作為受害者家屬,向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及其610非法組織,申請最高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民事賠償責任,經濟賠償責任,和其他相關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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