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三十一日】有一種說謊者很無恥,他不但知道自己在說謊,而且還知道對方已經知道自己是在說謊,他還要堅持著把謊言立下去。並且這樣的說謊者不止一個人,所有與謊言有著利益聯繫的相關者,都能在不同的時間與地點說出類似的謊言。這種謊言編織的網,即使非常容易讓人一眼洞穿真相,可是因為說謊者把持著權力,謊言籠罩下的罪惡仍然得以進行。 謊言之一──教改科副科長說:這裏的犯人吃得好,待遇好。 黑龍江七台河市勃利縣法輪功學員張金庫,自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呼蘭監獄。十一月六日,張金庫的家屬到呼蘭監獄副監獄長室,說明張金庫的情況:「被依蘭縣公安局刑訊逼供致使突發雙肺繼發性肺結核,搶救八天……現在不能進食,不能說話、神志不清、身體極度虛弱,而且監獄裏還有人打他,請求緊急營救。」後來,專門負責「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獄教改科副科長王某出面,他說張金庫現在不說話、不配合治療,對他很不尊重。他在否認張金庫被打的事實後,又拿來許多圖片給家屬看,哄騙家屬說,這裏的犯人吃得好,待遇好。在家屬一再要求見張金庫的情況下,偽善表演的王某撕去了面紗,囂張地說:你們可以找律師來…… 謊言之二──醫院監區管教姜亮說:張金庫很健康 後來,家屬到省監獄管理局信訪辦投訴,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監獄才安排了接見。可是當張金庫和家屬說了一句「穿白大褂的人打我」時,就這一句話,就被監獄獄警強行拖走了。家屬再去,監獄又不讓接見了。 眼見張金庫被迫害得不能活命,家屬哪能放得下心?監獄不讓接見,家屬就請來了律師。在律師向監獄紀檢委、監獄管理局、司法廳、省人大、檢察院等部門的多次投訴和反映下,監獄才允許接見。這時的張金庫被迫害得肺結核更加嚴重,臉浮腫的很厲害,說話很吃力,語速很慢,反應遲鈍,吐字不清,走路得有人扶著才能很艱難的一點點挪動,張金庫被迫害的只有三十五公斤。張金庫見面時還說裏面有人打他,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三日上午,家屬帶領兩位律師來到監獄「610」教改科。因張金庫的身體情況危急,申請作法鑑和監外執行。教改科科長王曉臣找來監獄醫院管教姜亮,裝模作樣的詢問張金庫的身體狀況,姜亮張口就說張金庫很健康。 張金庫是一個莊稼漢,四十多歲,正值壯年,被迫害前能扛一百斤的麻袋。現在走路都要人扶,而且還有嚴重的肺結核,體重只剩三十五公斤。而姜亮張口就說張金庫很健康,真是無恥。 更無恥的是甚麼呢?在這種情況下,監獄仍然對家屬的探視百般阻撓。張金庫的妻子急得在監獄刑罰科辦公室抽搐近五個小時。清醒後,監獄才讓接見。 張金庫被兩個犯人連架帶拖十分吃力地來到接見室,他面部浮腫,老是往外吐舌頭、流口水,好半天才很費力的吐出字來──他說:「打了。」就這兩個字,又惹著了姜亮,姜亮吼道:「你說誰打你了?還打了?張金庫,你要是能好好說咱就見,你要是不好好說咱就別見了,咱就回去吧。」 甚麼是好好說?說了實話就是不好好說了?更無恥的一句話從姜亮嘴裏蹦了出來,他對張金庫的女兒說:「你看你爸臉色比你媽臉色還好呢,你看看。我說是胖的她不信,她非得說是腫的。」裏面的警察竟然附和著嘲笑起來。 張金庫的妻子抽搐了五個小時,那臉色當然不好看。張金庫患有嚴重的肺結核,重症肺結核的特徵就是臉紅。這一點姜亮非常清楚,他卻用這樣的語言去嘲笑張金庫夫妻,多麼歹毒。張金庫的女兒才上高一,看到爸爸被迫害成這樣,心中啥滋味?聽到姜亮又說出如此沒有人性的話來,孩子怎麼能接受得了! 謊言之三──教改科科長王曉臣說:張金庫身體挺好的,一天能吃六個饅頭 二零一四年三月七日上午十一點,律師和家屬到呼蘭監獄找到王曉臣,王曉臣說:張金庫身體挺好的,一天能吃六個饅頭。 要是真能吃六個饅頭,那身體就沒啥說的了,這可是正常人的飯量啊。可是張金庫真的能吃六個饅頭嗎?獄警的話能當真嗎? 謊言之四──犯人說:沒人打他。我還要掙分呢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四日下午,張金庫的母親和妻子再次探視張金庫。張金庫是被人用手推兩輪車推到接見室的門口的,兩個犯人架著他。老母見狀頓時崩潰,悲憤交加,雙手捶打著窗台,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獄警在旁告誡:再哭就不讓你會見了。這是甚麼規矩啊?母親連表達悲痛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妻子問他一天能吃多少飯,張金庫說一天吃一個饅頭。妻子問:現在身體怎麼樣?有人打你嗎?張金庫很吃力的斷斷續續的說:現在沒人打,以前有人打。妻子又問:你頭疼是他們打的嗎?他說:是王三用棒子打的。 旁邊的監控包夾犯人立即奪過電話,並一再說:「沒人打他。我還要掙分呢。」張金庫再次拿到電話後當即指出:「那人打我時你還在場,你還說:打人家法輪功幹甚麼?人又沒惹著你?」犯人再次試圖奪電話並想按斷電話,還說:你總說沒用的,就別見了。甚麼是有用的呢?難道反過來說,沒人打他,一天能吃六個饅頭?這是甚麼邏輯啊?被人打了,卻不能說。要是照獄警一直堅持說的沒有人打張金庫的話,他的身體為甚麼會出現這個樣子啊! 謊言之五──醫院教導員說:我們對張金庫就像看寶似的,沒人打他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張金庫的家人又一次到呼蘭監獄,一直等到下午兩點半左右才見到張金庫。張金庫被用小車推到接見室門口,然後由兩個犯人架著拖進接見室。在拖拽的過程中,張金庫的褲子被拖掉了。在張金庫被架出來的那一刻,在場的家屬,包括不認識的人都落淚了。 張金庫艱難地抓起電話吃力地對家屬說:二零一四年五月份,一個叫王洪彬的人打他,還有一個叫宋洋的老頭也打他,把他的頭往地上磕,並用物件打他的頭,致使他耳朵往出淌水,並且伴有頭痛,現在他每天都非常難受……張金庫還有好多話沒等說完,監獄一吳姓警察強行按斷了張金庫的電話,三分鐘會見被中斷。 吳姓警察掐斷電話後,隨即示意那兩個犯人把張金庫弄走。那兩個犯人見獄警有令,抬起張金庫就走。張金庫的手死死地抓住窗邊的鐵柵欄不放,只想多看家人一眼,多和家人說上一句話,可是張金庫的體力畢竟不支。家屬隔著玻璃窗,眼看著張金庫的手被犯人掰開,強行抬走…… 張金庫的妻子及親人非常悲憤,可是又有甚麼辦法?找監獄長,監獄長不在。張金庫的妻子蹲在獄長的樓下劇烈地咳嗽、嘔吐。監區醫院的教導員於猛卻說:你們接見問寒問暖都可以,但是你們說別的就不行,就會中止會見。剛才的警察把張金庫抬走是對的,就是他在場也同樣會這麼做的。至於張金庫挨打的事,他矢口否認,他說他的辦公室和張金庫一牆之隔,根本就沒有人打他。 於猛信誓旦旦地說謊能達到哪種地步?且不說張金庫每次接見都說有人打他的話,就他被摧殘致癱瘓的事實,這誰能否認得了呢?然而於猛愈加要把謊言說得更為徹底:「我們對張金庫就像看寶似的,沒人打他。如果張金庫挨打我負全責,你們可以去相關部門告我。」 謊言之六──駐檢說:張金庫沒有挨打 面對張金庫被不斷地摧殘,監獄又以謊言掩蓋的事實,家屬不間斷的投訴。在這樣的情況下,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呼蘭監獄駐檢給張金庫家人打電話說:張金庫沒有挨打。 張金庫幾乎在每次家人接見的時候都說出了打他的人的姓名或基本情況,因此監獄在接見時才採取掐斷電話的手段中斷接見。張金庫的情況,他的家人及律師不止一次的投訴,駐檢非常清楚,可是他給出的所謂調查竟然是「張金庫沒有挨打」。 駐檢是指駐在監獄監督獄警文明執法、保障被監管人員人身權利及其它合法權益的檢察院人員。呼蘭監獄駐檢的這個說法是在幫監獄圓謊,是在替施暴者開脫,同時也是在為自己監管不力推脫罪責。這位檢察官的話,無疑等於給迫害張金庫的獄警與犯人撐起了一把罪惡的保護傘。 上述說謊話的人,從犯人到獄警,從監獄領導到駐監檢察官,在張金庫被摧殘的過程中,以不同的身份,從不同的角度,在不同的場合和時間說著雷同的謊言,其目的就是一個──掩蓋以虐殺為目的的虐待。 這些人為何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說謊?他們懂不懂法律且不說,但是他們非常明白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問題上法律奈何不了他們。監區醫院教導員說「如果張金庫挨打我負全責,你們可以去相關部門告我」。他為甚麼敢聲稱自己負全責?因為他知道現在的檢察院不會受理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案件,那個駐檢不是非常明確的為他們的迫害撐起保護傘了嗎? 這些人為何要說謊?他們明知道被他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知道他們是在說謊,可他們還是要說謊,非要將謊言進行到底。須知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就是在他們的指令或默許下發生的啊,當不屈的法輪功學員及他們的家屬討還正義時,他們哪敢說真話!就只有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從另一個角度說,他們為維護江××迫害法輪功的罪惡並將罪惡進行下去,就選擇說謊這一條道。當整座監獄都在替迫害者說謊,或者選擇默認的情況下,這難道只是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的悲哀嗎?這些人活在謊言的陰影裏,完全喪失了做人的良知,他們活得何等的無恥和卑鄙! 那麼這樣的謊言為何能存在這麼久?中共江××政治流氓集團敢於面對全世界將信奉真、善、忍的法輪功進行污衊,對法輪功修煉者實行的迫害政策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在這樣邪惡政策的指導下,監獄對法輪功學員肆意的摧殘與侮辱。面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及其家屬說出的真話,他們無恥的說謊。 一座監獄的管理者、監督者、犯人聯合起來說謊,在謊言的掩蓋下施暴──這就是中共監獄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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