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從得法開始到現在,經歷了和平時期的個人修煉階段,以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的正法修煉階段。從進京證實法,到揭露邪惡反迫害,再到走村串戶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一路走來,我深深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感謝同修的熱心幫助。下面就把自己心性在送真相資料、講真相中如何昇華的歷程,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與同修們分享。 送真相資料 二零一三年初冬,A同修幫我在縣裏找了房,使我有緣進入送真相救人項目中來。 A同修是這個項目的協調人,她經常領著三、五名同修在夜間送真相資料,有時在鎮內,有時打車或坐同修的車到鄉下。鎮內是一夜送一大片地區,鄉下是一次送三、四個村屯。除了我開始需A同修帶領外,其他同修單送、合送都成熟。 我印象最深的是在鎮內平房送真相資料時,A同修說:「我們送資料不是完成任務,是在用心救人,眾生是會感受到的。」我聽了很震撼,一下改掉了過去從門上往院中甩資料,或把資料撇在大門外的習慣,向A同修那樣把真相資料夾在門縫中或別在門拉手及可別的部位上,就是無處別的,從門底下推進的也用心放正。這樣做後,我感到身心格外舒暢,我領悟到這是符合法的要求了,我感到了用「心」修煉的可貴。 一次,樓裏送資料,我和A同修走重,同修發過的樓道,她發現放在窗台上的真相資料有些歪扭,容易導致世人不重視,就一個一個的拿起工整的粘貼在住戶的門上。第二天與我交流時她說:「我昨天在粘資料時告訴眾生,看了真相你們就得救了,說完我流淚了。」聽了A同修的話,我感受到了她的慈悲,看到了自己的差距。至此,讓我更注重用心救人了。 送資料中,過去遇到狗咬,我幾乎都是快步離開或躲藏起來,可A同修就像沒聽見似的照樣送。她經常對我說:「我們來一趟不容易,眾生得真相也不容易,不能因狗咬落掉一戶人家啊!」我聽了很慚愧,狗咬也照樣送了。後來我正念強了,A同修又告訴我監控器是甚麼樣的,叫我看到時和它講真相溝通,讓它不對大法犯罪。就這樣在同修的幫助下,我送真相資料救人的能力越來越強,心境也修的越來越純。 在這期間,除和其他同修一起送資料外,有時A同修還領我到樓房及平房送資料。在樓房送時,起初,A同修領我一起上下樓送,後來,為了煉出我獨送的能力,A同修從底樓往上送,我從頂樓往下送。因為每次送時,少則七、八個單元,多則十來個單元,每棟樓多是六層,所以每次送完,勞累加緊張使我內衣總會被汗水濕透。一次,由於有頂樓是個實「胡同」,又有遇人無處躲的怕心,因此,被邪惡鑽了空子,粘小冊子時手竟哆嗦的不聽使喚,我一邊發著正念,心裏一邊說:這不是我,是怕心,我解體你,我就聽我師父的,其它的安排都不要。就這樣,想著法,漸漸的手不哆嗦了。 就這樣,在A同修的幫助下,我的正念越來越強。後來她安排了一次到公安公寓、法院家屬樓送真相資料,但沒明說。那晚,進入樓區時我已揣摸著是司法部門家屬樓或是公安局所在地,由於心裏只想救人、修去怕心,神態也較安定。做時,B同修去了別處,我和A同修進了公安公寓。我們在做第一個樓道時,就發生了一件檢驗我心態的事。那天我還沒走到頂樓,就聽樓道裏進人了,於是我轉身下樓。走到A同修所在二樓時,看到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從一樓的住戶門上拿下一本真相資料,先是像觸了電似的一怔,然後高高舉起,一邊向外跑一邊喊:「法輪功!」我們見狀也跟出門外,見他向北樓的一個單元門跑去,瞬間進到樓裏。為了安全起見,我和A同修慢慢向大門附近走去。過了一會兒,聽著沒有異常動靜,我倆又返回樓道。不但做了剛才那棟樓,還把其它棟樓都做了。事後,A同修告訴我做的是公安公寓和法院家屬樓,問我怕不怕?我如實的說:「要是以前,我絕對不敢去做!」她笑了。經過這一次磨礪,我再去發送真相資料正念好像長了一倍。我無法用語言感謝同修,更無法用語言感謝師尊為弟子的巧妙安排! 經過多半年的熔煉,我能獨立送資料了。我們常常一做就是好幾個村屯,偶爾會碰到亂叫的狗,有時會碰到人或車,這時我都能正念對待了。 一次,已近午夜了,我給一家送完資料剛轉身走向下一家,迎面來個小伙子,一邊打手機一邊與我擦身而過,好像根本就沒看見我。事後我想,一定是師父不讓他影響我送資料,不讓他看見我。這樣的事情有好幾次了,我真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 還有一回,我們「真相小組」經歷了一次大考驗。記得那個村子很大,我們四位同修照例分成兩組,我和A同修一組負責村西部,另兩名同修一組負責村東部。送時,我和A同修又分開各送一街,東西往返。開始一切順利,後來,就在我們去合送剩下的那條街時出現了意外,一輛我幾分鐘前看到的小轎車,兜個圈兒沿A同修走過的路追到我們身邊,一邊喝問:你們是幹甚麼的,一邊要停下車,不知道是村裏的官,還是鄉里便裝的警察,咄咄逼人。我趕緊發正念配合A同修清理那人背後的邪惡,A同修不搭理他,對著手機說:「哥呀,我們都找不著你家了,快出來接我們吧!」這時車已和我平行了,相距也就是一米多遠,我朝撂下擋風玻璃的窗口望去,開車的是位三、四十歲的男人,副駕駛座上還有一個人。當時的表面空間,空氣似乎都被凝結住了。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在心裏說:「我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此時,只要我們的心有一點兒怕,那另外空間的邪惡就會隨時操控司機把車停下來。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問,A同修就是不理他們的碴,仍舊一邊走一邊笑著打她的手機。就這樣僵持了一小段路,那輛車只好在北街東西道上緩緩的向東開去。後來,從前面的道口轉南開去,在村裏不遠處停下了。這時,A同修趕緊給我們的車打電話,小車瞬時間來到我們身邊,原來還沒等我們打電話,司機就把車開到離我們前面不遠的路上了,另兩位同修也早已等候在那裏。我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我們迅速上車出村,轉向北方開去。但是事情並沒有結束,原來那小車停車的地方和我們北走的路是一條直線,他們一直在看著我們,沒想到我們有車,而且來的那麼快,更沒想到我們不向南走,竟然追了過來,此時相距我們也就一百多米。我們集中精力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他們的邪惡,就這樣大約飛馳八、九里路才甩掉他們。通過這事,我深深的體會到整體配合的威力。 講真相 隨著真相資料在全縣大面積的傳送,明真相的人越來越多,世人在等待得救,我們將夜晚送真相資料,改成了白天串戶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特別是去年入冬到年底,高潮時除保證四、五名同修乘同修的車去遠處村鎮講真相外,其他參與的同修就乘客車或打車到村屯去講真相。每次每人平均「三退」少則十來人,多則二、三十人,有好幾個鄉鎮的村屯數量接近一半,甚至有幾個鎮除了家鎖門的、進不去屋的,分多次去講,最終走完。 記得,那段時間,為了能到村鎮面對面講真相,我十分期望有個女同修帶著我,因為我從小就受傳統的家庭教育,不習慣串戶撥門,更不習慣一個男人進入男人不在的女性家,明知為了救人甚麼心都得放,可當時就是做不到。A同修又由於救人項目多,抽不出時間帶我,一次急火心燒,竟怨A同修不幫我。 一天早晨,我又去A同修家辦事,趕上同修們去鄉下救人,心裏很不是滋味。發完正念就要離開,女同修B攔住我說:「一會兒我們去××鄉講真相救人去,你要去,和我一夥兒行不行?」我知道她是要帶一帶我,我很感激地說:「行!」就這樣,從那天起,我走進了串戶講真相的救人行列。 串戶講真相,需要念正、心純、為他、無私,開門自然,入室微笑,這一點B同修做得非常好。她經常這樣說:「姨(或妹等稱呼),我們給你送福來了!」接著拿出「福」字和單張年曆或台曆、掛曆遞給對方,說「這個福字是世面上買不到的,這是我們法輪功學員自己製作的,上面還印有「真善忍好」。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你貼上這個福字,一年四季都是福。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接著,講江澤民編造「天安門自焚」嫁禍法輪功的真相,然後,或是根據對方的癥結講,或是送給幾本真相冊。一般入過黨、團、隊的世人都願意退,沒入過的就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誠常念會得福報,疾病減輕或痊癒,他們可高興了。特別是那些腿腳拐瘸行走不便的殘疾人、臥床的病人,年歲大的老人,有的像送別難得見面的親人那樣,再三要求我們來家串門。那個期盼、留戀,流露出了生命深處等待大法的久遠心願。此後,每當想起那些情景,都會激勵我和同修踴躍救人…… 串戶講真相,與夜送真相完全不同,所遇一切都得面對,人多、場面特殊,講不講,勸不勸「三退」,那可是為世人得救能放下自我安危的試金時刻。 記得一次,我和B同修在講下一條街的第一家時,發現是個賣店,我倆擔心人多不好講,越了過去,剛走幾米遠,B同修忽然對我說:「我想落下這家不對呀!」我說:「你想做,咱就做!別的甚麼也不想。」她說:「那咱就做。」於是,我倆返回這家。進屋一看,喝!比我們想像的人還要多:炕上是一夥打撲克的,地上兩桌玩麻將的,再加上圍觀的,共有十七、八個人,其中男人一多半。當時我求師父加持我們,然後發正念清理阻礙眾生得救的邪惡。B同修正念十足,像對熟悉的親人一樣邊發著「福」字和單張年曆,邊慈悲的講著真相,勸著「三退」,中途一個小伙子不冷不熱的說:你別在這裏講了,這裏可有管這個的(村官)。B同修說:「做甚麼的他也應該得救啊!你們說是吧。」那個小伙子不做聲了,後來也三退了。就這樣,除了中途走了三人,一人甚麼也沒入的外,其餘的十三人全做了「三退」。走的三人中,有一人我們串戶到她家時又補了「三退」。那天,僅我們一組就勸退六十五人,幾組合計一百四十多人。從此,我們救人的心理障礙少了,同修們再遇到打麻將的,不管一夥、兩伙的也都敢講了。 串戶講真相靠甚麼,靠的是信師信法,救人的真心,同修無私的配合。這樣就能解體一切邪惡。 一次,我們四名同修在一個大村子講真相,我和B同修從後街往前講,另兩名同修從前街往後講。當我和B同修講完大半條街時,前街同修來電話說,在村長家受阻,村長不讓在這個村子講,說再講,就打電話給派出所。我說:「來後邊面談。」見面交流後,一致認為救人誰也擋不住,我們就聽師父的。前街放下,先講後幾條街。於是,我們又繼續分組去講。 一個多小時後,我和B同修講完了指定的住戶,決定拋開村長家把前街的剩餘住戶講完。誰知,剛講到第四家時,還沒等開開大門,發現十幾米外一輛白色轎車衝我們開來,一眨眼,車已橫在了我們身後兩米多的路上,循聲旁視,發現開車的是戴袖章的警察,旁位、後座都有人,警察大聲吼著:「幹甚麼的?」我們不回答,求師父加持,我全力發著正念。B同修一邊發正念,一邊找門閂,就這樣僵持了幾十秒鐘,突然從大門西邊擠出來一個男人,將大門由西向東奮力一推,大門被打開了三分之二,接著轉身跑回院中的小運輸車旁。我和B同修順勢向院中停靠的四輪車旁走去,只見三、四個中年人正忙著倒柴油。B同修問一中年婦女:「要‘福’字嗎?」婦女說:「不要。」接著沒話了,其他人也不理我們,我們見狀只好離開。我倆一邊發正念讓車裏的警察定住,一邊大模大樣的迎著門口的警車走去,接著是擦雪牆與車身形成的空隙擠過,沿原路回走。走出大約三、四十米時,警車才慢悠悠的開過來,當路過我們身旁時還在窺測我們,直到行駛距我們五、六十米的岔道口,才轉彎加速向南開去。事情發生的突然,結束的迅速,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就這樣,講真相還不到四個小時,我們兩組同修都經歷了一次考驗。 講真相,不都是人多不好講,救人的心到位了,人多照樣退。一次我和B同修在鄉鎮裏勸「三退」,發現前面十字路口站著的五、六個人就是不走,還一直的看著我們。B同修對我說:「我想向那些人講真相,你看,行不行?不去,機會錯過了怪可惜的。」我也有同感,只是在等待B同修的決定,她敢講,我就敢支持。於是,我說:「行,那就去吧!」說著,我們朝那幾人走去。近前一看都是五、六十歲的純樸農民,B同修說:「我們給你們送福來了,你們每人一個‘福’字,一個台曆,其實我們還有更大的好事告訴你們,你們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都說沒聽說過。B同修告訴他們,就是心裏退出黨、團、隊,不是到組織上退,神佛看人心,我們是修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是救人的。正說著,南邊開過來兩輛黑色轎車,停到我們跟前,問是幹甚麼的,B同修告訴車上的人我們是免費送福字、送台曆的。對方又說了甚麼我沒聽清楚,只聽見B同修說:「我們是修煉法輪功的。」這時,前邊聽過真相的那幾人已向西走去,我趕緊跑過去,對他們說:「你們等一等,我還沒問你們的名字,還不知道你們入過甚麼,那也不是退呀!」他們聽後停住了,告訴我退甚麼。就這樣,除一人甚麼也沒入,一人不知進了哪家外,其餘幾人都做了三退。這時,又一輛小車開了過來,B同修接著跟司機講,司機著急趕路沒「三退」,但接下了福字和真相台曆。車過後,我倆一算,退了五個人。 以上所述,只是我送真相、講真相與同修配合、精進實修的兩方面事例,其實幫助我修煉提高的還有許多同修。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最後,願同修們共同精進!更精進!多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