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七日】(接上文) 二、被迫害致殘的法輪功學員 (一)阿木爾林業局教委主任被迫害致五官變形 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六十六歲的裏玉書女士,原是大興安嶺阿木爾林業局教委主任、書記,因堅信真、善、忍法輪大法,被非法勞教一年,非法判刑十二年,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迫害致五官變形、生活不能自理。 就因為裏玉書對真、善、忍的信仰,做個好人,裏玉書遭到中共邪黨十六年的殘酷迫害,裏玉書被非法勞教一年,非法判刑十二年,在中共的監獄、勞教所、看守所關押了十四年。遭受吊銬、毒打、餓刑、凍刑、打毒針、銬地環、多次長期不讓睡覺,常年捆綁、坐鐵椅子、牙籤支眼皮等等多種酷刑,被摧殘性灌食十年,每時每刻裏玉書都在死亡線上掙扎。 裏玉書被迫害之前 | 冤獄回來的裏玉書:臉、嘴、肩膀歪斜 |
裏玉書被迫害浮腫的雙腿 |
裏玉書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關押時,被他們換了四個監區,監區裏都是全監獄最惡毒的惡警和犯人打手。裏玉書被關進監獄七次小號,其中六次關押監獄私設的小號,一次時間最長八個月,最短時間三個半月;隔離迫害過九次;背銬九天;七天六夜沒閤眼;背銬在水泥地上,四個月不讓睡覺;遭到十年不間斷的野蠻灌食;遭受到多種酷刑的殘酷折磨。黑監獄以「扣分加期」等條件要挾利用形形色色的犯人殘害裏玉書。 十二年的殘酷摧殘,四千三百多個日日夜夜,裏玉書每時每刻都掙扎在死亡線上,這裏只能記錄裏玉書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裏遭受迫害的一個個生與死的瞬間。 (1)一次次死裏逃生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日,裏玉書又開始絕食,警察用手銬把絕食的法輪功學員背銬起來,從早上五點到晚上八點,一直逼迫站著,晚上再把裏玉書等法輪功學員背銬在地上。就這樣,還時常打罵學員,或者把學員吊銬起來。絕食初期,警察指使犯人商曉梅給法輪功學員們下胃管,裏玉書經常看到從口中拿出的胃管血淋淋的。商曉梅逼迫裏玉書放棄絕食,說:「長期下去,你的胃粘膜受不了的。」 多次灌食後,裏玉書的鼻子、食道、呼吸道裏邊都已經傷痕累累;每個犯人下胃管時,都感到太難了,經常要下十幾分鐘才能下進胃裏。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惡警大隊長鄭傑過來,把銬在裏玉書手上的手銬打開,又將她單獨關押一個地方,由犯人宋立波等三個人看著,逼裏玉書放棄絕食。裏玉書被迫害了一個星期後,惡警們使盡了邪惡的手段,看沒啥效果,沒有改變她對法輪大法堅定的信念,他們又把她劫持到了九監區。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九監區惡警賈文君領著吳湘芬、劉鳳玲等四個惡犯包夾,把裏玉書劫持到一幢空樓的一個空屋子裏,窗戶、門都有紙糊著。吳湘芬足足罵了裏玉書三天,然後,對裏玉書慘無人道的灌食。吳湘芬騎在裏玉書身上,揪住裏玉書的頭髮,犯人李明英用手像鉗子一樣,捏住裏玉書的鼻子,劉某某用塑料瓶子伸到裏玉書的咽喉部位,隨時都有灌進氣管的可能,裏玉書的鼻子被掐破了。這樣灌了裏玉書幾天,每次灌一、兩個小時。 有一次,吳湘芬準備一個塑料瓶子,瓶蓋上紮幾個眼,灌食時,裝上液體食物,將瓶子伸到裏玉書嘴的深處,咽喉部位。為了防止裏玉書吐出來,她用毛巾捂住裏玉書嘴,憋的裏玉書喘不上來氣,每時每刻都有灌到氣管死亡的可能。裏玉書的頭只要側一點,掌握到角度,就可以調整,避免食物流到氣管裏,但是,她們不給裏玉書這個機會,按頭、捂嘴。有幾次裏玉書猛一翻身,避免了生命危險。每次下來,裏玉書的臉都被掐破了,臉、鼻子變形了,腫的、破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2)、故意灌大量鹽和大蒜疼得在地上打滾 有時,給裏玉書灌的食物裏一次放一斤鹽,就故意讓裏玉書口渴。裏玉書不吃大蒜,他們灌食的時候,故意使勁放大蒜,把裏玉書辣的,胃辣的忍不住大聲的喊,疼得在地上打滾。就在裏玉書的胃黏膜完全破壞的情況下,再使勁的給裏玉書灌大蒜、濃鹽水、辣椒水,那種痛苦程度啊沒有文字能形容的了。 犯護商曉梅強行灌食,滅絕人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借給法輪功學員灌食之機,喪盡天良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學員被迫害的嘔吐,為了不讓法輪功學員吐出來,她灌後,再用開口器,將學員的嘴擴到極限。這種痛苦讓人一分一秒都難以忍受,一撐就是幾個小時,讓人生不如死,撐的嘴都腫了,牙齒都不會動了。幾乎所有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迫注射不明藥物,黑龍江女子監獄用種種令人髮指的手段,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 (3)、狠毒的往氣管裏灌食折磨的臉五官變形 後來,鄭冬梅拿胃管來了,才取代了塑料瓶子。吳湘芬揪住裏玉書的頭髮,騎在她身上,胃管下到氣管裏,憋的裏玉書喘不過氣來,臉憋紅了。裏玉書說:「插氣管裏去了,憋死了!」鄭冬梅說:「你不是要死嗎!」說著,犯護李麗抽一大管子(特大號注射器)食物,遞給鄭冬梅,鄭冬梅馬上狠毒的往裏玉書肺管裏灌。裏玉書用力掙脫,吳湘芬死死的按著裏玉書,不容她動一點,看來,這次裏玉書無法逃脫死亡了。一管子食物推進後,嗆的裏玉書一點兒也受不了了,一口鮮血帶著食物全噴出來了,她氣管裏沒存留一點食物,又一次死裏逃生!第二天、第三天,她們又把管子插入了裏玉書的氣管裏,裏玉書掙扎著,就這樣裏玉書每時都在他們的魔掌下。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裏玉書長時間不能呼吸,這哪是灌食,簡直就是殺人!比屠夫殺豬還殘酷。下一次,再給裏玉書灌食,吳湘芬兇狠的放了一袋鹽,裏玉書口渴難忍。就這樣,她們每次灌食都花費兩個多小時。灌食後,裏玉書奄奄一息,鼻子被擰的腫很高,裏玉書的臉五官都變形了,臉上傷痕累累。 一個月後的一次灌食,吳湘芬騎在裏玉書身上,抓著裏玉書頭髮,拽著腦袋,她一點點也動不了,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食物灌到裏玉書的肺裏,看樣子這次裏玉書得死掉了。突然,一口鮮血噴出,將食物從裏玉書肺裏帶出來了,噴的很遠。裏玉書又一次死裏逃生了。 (4)、筷子穿透舌頭鮮血流了滿地 惡犯狠毒的使用婦科的擴宮器,把裏玉書的嘴撐到極限,那種難忍的程度,嘴的掛鉤都要崩裂了。用擴宮器撐大里玉書的嘴,再用新筷子用力紮裏玉書的舌頭,筷子一下子折了,她就狠毒的借用筷子叉猛勁的一扎,裏玉書的舌頭穿透了,鮮血流了滿地。裏玉書的舌頭劇痛了好多天。 (5)、管子折了使勁搥、猛拽反覆連續插管數十次 裏玉書的鼻道、食道和呼吸道,在她們粗暴的長期下管中,通道幾乎是堵死了,每次下管非常困難,胃管經常折著,若是小心翼翼的,還勉強通過,粗暴的下管,就總是折著,每次給裏玉書下管都很費勁兒,十多年,有八、九個犯人參與對裏玉書的灌食迫害,她們都感到很棘手。 有一次,犯護谷雅茹氣急敗壞的說:我就不信我就制不了你!說著拿起胃管子迅速往裏玉書鼻子裏插,一下子管子在裏玉書鼻子裏就打折了,她就趁機往裏搥,裏玉書疼痛鑽心難忍,她就用力往裏搥,管子從裏玉書嘴裏出來了,她就往外拽管子,她用盡全身力氣,就像拔河一樣往出拽,就是拽不動,把她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就開始大罵裏玉書,打裏玉書的臉,再去拽,好不容易拽出來了,馬上再往鼻子裏插,因為用力過猛,管子又折了,她更發瘋似的往裏搥,裏玉書疼的簡直受不了,生不如死。那一次灌食惡犯谷雅茹就是這樣似的反覆的,瘋狂的,一次次的,連續的對裏玉書插管子,插了數十次啊,直到把谷雅茹自己累的氣喘吁吁動不了了她才停止,有的刑事犯都瞅不下去了,太殘忍了。裏玉書的鼻道、食道、胃等部位都傷痕累累,還沒等恢復,下一頓野蠻灌食就又來了。 裏玉書一次次忍著下管的劇痛,她們下不進去,就瘋狂殘忍,越瘋狂,管子越折,折的管子往外拽很難,就像拔釘子一樣,累的包夾夠嗆,疼的裏玉書死去活來,才能撥出來,拔出的管子都是血淋淋的。那種發瘋似的劇痛,裏玉書一看到管子,就不寒而慄。 連續十年不間斷的野蠻灌食殘害,裏玉書的呼吸道、鼻道、食道都傷痕累累,腫的滿滿的,插管子都插不進去了,一插管子就折過來,一插管子就折過來了,多少個人都插不了,灌不了,可是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就是草菅人命,不顧法輪功學員的死活,就是硬灌。 有一年多,他們為了讓裏玉書放棄信仰,對裏玉書用餓刑。他們二、三天才灌裏玉書一次很稀很稀的很少量的玉米麵粥,他們就是想餓死裏玉書。犯護商曉梅問裏玉書:「你能不能挺得住啊,我擔心你啊!」就這種情況,裏玉書還活著,惡犯王鑫華總是覺得太不可思議。 (6)、銬小號地環折磨40天 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晚上,九監區大隊長燕玉華來了,說:「快過年了,你再堅持絕食,就上小號。」第二天,她們把裏玉書綁架進了小號刑房。小號潮濕、陰冷、沒有暖氣,正值寒冷的冬天。只有走廊有兩組暖氣,暖氣漏水,樓上的暖氣也漏水,從棚上漏下來的水,就像下雨一樣,無處躲。床板很濕,被褥都長了毛。 小號有五個酷刑間,已經有幾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裏面了,有的被關在小號半年多了,棉衣都長了毛,手腳都凍壞了。裏玉書被關在小號2號酷刑間。不久警察又把裏玉書弄到1號酷刑間。法輪功學員們在這裏受盡了各種酷刑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
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迫害裏玉書於死地,又把裏玉書弄到1號刑房。1號間是個重刑間,有地環,雙手、雙腳銬在地環上,裏玉書被雙手銬上後,身體坐著直不起來,躬著腰,兩胳膊不能活動一點,姿勢非常難以忍受,控的非常難受。裏玉書一分鐘、一秒鐘的熬著,到了晚上,也還不給裏玉書打開。裏玉書在小號被酷刑折磨了四十天。 (7)、牙籤支眼皮,輪番使勁扯著耳朵,打嘴巴子,臉被打偏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惡警把裏玉書等幾個法輪功學員用手銬銬了四個多月,變換手法折磨她們。裏玉書被分離到其它監區,手銬撤下來了。但是迫害裏玉書的四個包夾,都是兇猛體壯的惡犯,撤下手銬後,裏玉書馬上煉功,包夾宋立波發瘋似的毒打裏玉書,從床上打到地下,每次一打就是一個多小時,直到她氣喘吁吁。一次,她打完裏玉書後,用繩子把裏玉書胳膊綁起來,她揚長而去,晚上很晚才回來。解開繩子時,裏玉書被繩勒進肉陷很深,手指發紫,幾天之後,才緩過來。裏玉書每天一煉功,她就經常瘋狂的毒打裏玉書。 酷刑演示:捆綁 |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裏玉書被劫持到十監區(病犯監區),殺人犯徐臻,為了個人能多得分減刑快,一直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徐臻在十監區的三樓強行「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裏玉書在一樓,她們強行把裏玉書抬到一樓去,強行裏玉書穿上囚服,播放「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錄像,逼迫裏玉書看,強行洗腦。裏玉書把囚服脫下,獄警曲華唆使單玉芹來迫害裏玉書,詐騙犯單玉芹經常把法輪功學員打的遍體鱗傷。 她們經常組織一些惡人強行給裏玉書穿囚服,裏玉書拼力掙扎,有時,穿一次一、兩個小時也穿不上。二零零五年五月,他們日夜不讓裏玉書睡覺,把裏玉書綁在圓凳上,不讓裏玉書打一點瞌睡,她們說:穿囚服就讓你睡覺,晚上包夾相淑芬罵咧咧的對裏玉書說:「趕快簽字吧,你熬完了,這回是上邊定的,你必須服從,你這樣熬著,不行啊!」惡犯單玉芹、王鑫華,輪番的毒打裏玉書,折磨裏玉書。黑天白天連軸不讓睡覺酷刑折磨,到第四天裏玉書睏得實在受不了,她們就用注射器抽冷水哧裏玉書,裏玉書被水哧的渾身水淋淋的。裏玉書一閉上眼睛,她們就用牙籤支住裏玉書的眼皮,使勁的扯著裏玉書的耳朵,狠狠的打裏玉書嘴巴子。單玉芹、王鑫華,輪番的打裏玉書,折磨裏玉書。 酷刑演示:用掃帚棒或牙籤支起眼皮不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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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五月份很冷,第二天和第四天,獄政科長王曉剛、610科長肖林去看裏玉書籤沒簽字,肖林看裏玉書沒簽字,大罵裏玉書一頓,五天以後,裏玉書困的坐不住,不停的往地上摔跟頭,裏玉書真想在地上睡一分鐘,哪怕只有一分鐘,可是她們馬上把裏玉書拽起來,一次機會都不給。第六天晚上,王鑫華對單玉芹說:「你不是有兩下子嗎?怎麼沒效果呀?你打人也不疼呀!」單玉芹被激怒了,用足了力氣對裏玉書左右開弓,打裏玉書七、八個大嘴巴子,累的她坐那兒了。 這時,王鑫華運足了氣,大步走到裏玉書跟前:「啪」一個大嘴巴子,裏玉書頓時覺的天昏地暗,感覺從天上下來一塊巨石,砸在裏玉書頭上,裏玉書頭嗡一下,昏厥了。醒來,臉劇烈疼痛,後來里玉書一看自己的左臉偏了。過了幾年,裏玉書的臉才恢復正常。這七天六夜慘無人道的迫害,令人不寒而慄。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裏玉書不穿囚服,被拖走廊,被調到新組建的邪惡攻堅大隊迫害,這個大隊是為了迫害法輪功建起來的,他那手段極其惡毒。裏玉書就立掌發正念,幾個人上來毒打裏玉書,最後她們打累的不行了才停下來。 (8)、打的滿頭大包,手臂全都腫了,大拇指被掰折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裏玉書被不法人員野蠻的將胳膊扭到背後綁上,致使裏玉書的胳膊受傷。參與迫害的犯人是宋麗波、王鳳春、郭淑賢等。 二零零六年大年初二,惡犯包夾袁安芬、項桂芬像兇神惡煞一樣,抓住裏玉書的頭髮,往暖氣管子上撞,狠狠地撞了幾十下,撞的裏玉書滿頭大包,痛苦難忍。灌食時給裏玉書灌了很多大蒜,辣的裏玉書生不如死。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趙英玲、於英民唆使三個惡犯迫害裏玉書,有一次,包夾袁安芬狠狠的將裏玉書摔倒,裏玉書的屁股傷了半年多才好。惡犯王鑫華常常把裏玉書從床上打到地上。一天早晨,包夾王鑫華把裏玉書按在床上,用笤帚砸裏玉書的臉,砸了一個小時,一個笤帚都砸零碎了,紮的裏玉書滿臉是血,滿眼是血,裏玉書的臉都被砸腫了,全是傷。一次,袁安芬將裏玉書打倒在地,又猛往裏玉書臉上踩一腳,一下踩偏了,踩到小凳子上,把凳子踩了個粉碎,第二腳踩在裏玉書的臉上,裏玉書大聲呼救,惡犯竟喪心病狂的用褲頭塞住裏玉書的嘴,用大刷子猛力的抽打裏玉書的手臂,手臂立刻腫的像饅頭一樣。晚上十二點裏玉書發正念,王鑫華準備一盆涼水,兩個大注射器,晚上裏玉書起來煉功她就用冷水哧裏玉書。十一月份北方的天氣很冷,裏玉書被她哧的頭髮、衣服、被子都濕了,她看裏玉書還煉功就將一盆冷水潑在了裏玉書的身上。有一天早上五點多,殺人犯何穎傑像瘋了一樣衝了過來用盡全身力氣,掰裏玉書的左手大拇指,就聽「喀嚓」的一聲,立刻裏玉書的左手指骨掰折了,一碰左手大拇指骨就轉動,痛的裏玉書肝腸寸斷。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日晚六點,王鑫華將裏玉書打倒,窮凶極惡的打裏玉書耳光,打累了,用鐵衣掛猛力的抽打裏玉書的頭部,打的裏玉書痛不欲生,每打一下都感覺頭打裂了一樣劇痛,把裏玉書打昏過去了,足足打了一個小時,幫兇袁安芬進到屋裏,也跟著一起打裏玉書,直到她倆打的精疲力竭,才停了下來。 那一夜,裏玉書一直迷迷糊糊的,奄奄一息,半昏迷,早上醒來,發現大便失禁,臉變形了,青一塊紫一塊,腦袋上全是大包,頭軟骨受傷了,很嚇人。兩個月後,大包才消去。那段時間,裏玉書被迫害的身體極度消瘦,走路都扶牆,說話沒力氣,身體麻木,心臟也都常常麻木,裏玉書感到自己好像隨時都能死亡。 一次,袁安芬猛的推倒裏玉書,裏玉書腦袋摔了幾個大包,屁股疼的很厲害,一年多不敢坐著,骨頭都受到了損傷。那年大年初二,裏玉書闖進其它監室看一看其他法輪功學員,相淑芬把裏玉書推回來,揪住裏玉書的頭髮往暖氣管子上猛撞十幾下子,撞的裏玉書頭嗡嗡的鳴響,滿頭大包。 惡警院長趙英玲大罵裏玉書,用書本打裏玉書的臉。王鑫華從此打裏玉書更猖狂了,並威脅裏玉書說:「你要說出去,我就打殘你。」她使勁的踩裏玉書的胳膊,用手掰,力圖將裏玉書的胳膊弄折,把裏玉書倒控過來,把裏玉書綁在地上,用擦地布塞住裏玉書的嘴。 裏玉書演示所遭酷刑:捆綁扔在衛生間裏,抹布塞嘴 |
(9)、瘋狂毒打、背吊 七月二十六日,王鑫華說:獄警讓她給裏玉書穿囚服。這樣每天,她們強行給裏玉書穿囚服。她們把裏玉書從床上拽到地上,從地上又扯到床上,裏玉書被強行穿上囚服後,折磨的筋疲力盡。然後,她們趁勢把裏玉書捆綁起來,或者用她的肥胖的身體壓在裏玉書瘦弱的身上。 王鑫華強行給裏玉書穿囚服,趁機故意又把裏玉書的右手大拇指也掰折了,還窮凶極惡的將裏玉書捆綁上,扔在潮濕的衛生間地上,然後竟用拖廁所的拖布,塞住裏玉書的嘴,把裏玉書扔在廁所裏一扔就是半天。王鑫華搶走裏玉書的衣服,在衣服上寫了「犯」字,並把裏玉書的衣服給扔了。她惡毒的說:「看你怎麼辦?」 裏玉書就只能穿一個小褲頭,身上披塊布。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一日開始,早晚就把裏玉書捆綁著背吊在床欄上,這種背吊極其痛苦,每分鐘都要付出巨大的痛苦,吊上後惡人們哈哈大笑,裏玉書忍受了極大的疼痛,一分鐘一分鐘的忍著。那天從早上七點吊到晚上八點,晚上躺在床上,又把裏玉書雙手雙腳綁在床上,第二天早上裏玉書的手腫的像饅頭一樣。第二天她們又換招了,把裏玉書的胳膊吊起來,兩腿只能蹲著,這種姿勢更難讓人一分一秒都難以忍受。她們又哈哈大笑,裏玉書只能一分鐘一秒鐘的煎熬著,就這樣過了九天。 酷刑演示:捆綁吊在床欄上 |
二零零七年,包夾蔡林發瘋似的毒打裏玉書,經常將裏玉書的腿放在床欄上撅,妄圖撅折裏玉書的腿。一次,裏玉書坐在床上發正念,她猛一拳把裏玉書推倒在地上,頭摔的很重,裏玉書坐起來還發正念,她又一拳打裏玉書個倒仰,裏玉書的頭「銧當」的一聲摔在地上,後腦勺摔到地上發出很大的聲響。 二零一三年三月,裏玉書被第二次隔離到醫院,裏玉書立掌發正念,包夾李英利、刑國輝,發瘋似的打了裏玉書二十多個耳光,李英利把裏玉書打到地上,再用腿踹裏玉書胸部,裏玉書胸部劇痛難忍,她們打累了才停止,裏玉書的胸部半年才好。 (10)、注射不明藥物、往身上噴涼水凍 有一天,惡犯商曉梅強行給裏玉書注射不明藥物,裏玉書奮力掙扎,藥還沒打完,針頭就彎了。一會兒,裏玉書的心臟像脫落一樣,心臟特別難受,渾身無力,顫抖,要吐,裏玉書身體一點兒也動不了,感覺馬上要死了一樣。想上廁所,可一動也動不了。袁安芬將裏玉書拖到廁所,裏玉書特別口渴,感覺自己的生命快結束了。 二零零七年,惡警大隊長於英民指使惡犯王鑫華包夾裏玉書。七月十日,王鑫華將裏玉書打個半死,王鑫華經常晚上用特大號的注射器,抽入事先準備的涼水往裏玉書的頭上身上噴水,冬天開著窗戶,裏玉書的棉衣,被褥都很濕,因為太冷了,王鑫華走出了房間,但不讓裏玉書出房間半步。裏玉書就這樣穿著濕衣服被寒冬的冷空氣凍著,由於裏玉書穿著濕衣服,遇到冰冷的寒氣,那一天一夜裏玉書凍的像一個冰人一樣。 包夾王鑫華在灌食時,每次將食物灌裏玉書一點,其餘的全都揚在裏玉書身上,裏玉書的棉衣濕透了,被褥都濕透了,沒有衣服可換,她們再把窗戶打開,冬天空氣冒著白煙,裏玉書渾身濕漉漉的,凍了結上冰。晚上,王鑫華準備一盆水和兩個針管子,往裏玉書臉上噴水,澆的裏玉書渾身濕漉漉的,行李上也都被弄濕了,裏玉書用熱水瓶子將濕的地方烘乾。王鑫華又偷偷摸摸地將裏玉書的熱水瓶子蓋擰開,行李又都濕了。 王鑫華用冰冷的水噴裏玉書,還用盆子往裏玉書的頭上澆涼水,裏玉書一動不動的,繼續煉功,一直坐到天亮。惡犯王微惡狠狠的把洗漱用的一盆水潑了一地,濺了裏玉書一身。她用盡全身力氣拼命打裏玉書大耳光,用手撐開裏玉書的嘴,問裏玉書還喊不喊:「大法好」,直到她打累了,才停下來。惡犯郝丹君要用尿灌裏玉書。 (11)、凶殘的毒打、束縛帶持續捆綁兩年多、懸吊 從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一日起,她們幾人強行給裏玉書穿上囚服,並且捆綁起來。二日早七點,裏玉書被背銬吊在床上,萬分的痛苦。惡犯李洪波和張芳菁說:「看你能怎麼樣,這回你得服了吧。」睡覺時張芳菁將裏玉書的兩腳,兩手都捆綁在床上,裏玉書只能直挺挺的躺著,一動也動不了。第二天早上,裏玉書的手腫的像饅頭一樣。 二零零七年八月份,大隊長於英民給包夾一個束縛帶,包夾隨時可以捆綁裏玉書,蔡林等惡犯捆綁裏玉書時,把裏玉書五馬分屍的吊在床上。王鑫華捆綁裏玉書時經常把裏玉書一隻胳膊豎著吊在二層床上,另一隻被胳膊橫的捆綁吊上,雙腳也被捆綁吊上,這樣裏玉書的身體就被懸空吊起來,裏玉書每天都被捆綁著。 惡犯把裏玉書的雙手背過去捆綁,雙腿捆綁與簡易桌子連在一起,簡易桌子上放著電視機,電視機二十四小時高分貝音量播放誣陷大法的視頻,將裏玉書的身體與簡易桌近距離臉幾乎要挨到電視機,身體與簡易桌捆綁到一起,幾天幾夜不讓睡覺強行聽、看誣陷大法的視頻,因為是簡易桌子,裏玉書睏了,身體一動,桌子就倒,電視機和桌子就會砸到裏玉書身上。如下圖所示: 裏玉書演示所遭酷刑:捆綁近距離看誣蔑法輪功的視頻 |
裏玉書一煉功時,他們就捆綁上,因為裏玉書身體瘦,綁不住,惡犯修淑芬又將束縛帶增加了扣眼,再將裏玉書綁上。裏玉書一煉功蔡琳和袁安芬將裏玉書緊緊的捆綁在床上。 十二月九日,她們將裏玉書的胳膊吊起來,裏玉書的兩腿只能蹲著,這種姿勢讓人一分一秒都難以忍受。吊上後,她們哈哈大笑:「這回你得服了吧。」看裏玉書仍舊堅定信仰,她們就洩氣了。刑事犯修淑芬找了五、六個惡犯,強行給穿囚服,裏玉書奮力的掙脫,從床上掙扎到床下,她們折騰了半天,累的夠嗆也沒有穿上。裏玉書常年被捆綁著,每天都要遭到毒打。 八月九日,裏玉書被劫持至病犯監區的十三組,蔡琳騎坐在裏玉書的身上,蔡琳的胖身體壓著裏玉書,裏玉書感到呼吸都困難。蔡琳經常喪盡天良的毒打裏玉書,許多有良知的刑事犯看到,都於心不忍,規勸蔡琳,蔡琳不聽。她像惡魔一樣抓住裏玉書,惡狠狠地往地上摔,摔的裏玉書滿腦袋大包,身上的傷不斷。蔡琳抓住裏玉書的腿,在床邊使勁的壓。王鑫華即使不是包夾,也來參與迫害裏玉書。王鑫華說:「蔡琳無能。」王鑫華用束縛帶綁裏玉書,把束縛帶拽折了。她用束縛帶捆住裏玉書的手腕子,裏邊再塞上枕巾。販毒犯楊月常常一把一把的拽掉裏玉書的頭髮,殺人犯劉慧瑩也對裏玉書拳打腳踢。 二零零八年六月,裏玉書一煉功,惡犯包夾陳曉霞、韓立穎、王鑫華就用束縛帶將裏玉書捆綁上,王鑫華把裏玉書的一隻胳膊吊在床上,身體半懸著吊了一個多小時。中午十二點,她把裏玉書一隻胳膊吊起來,另一隻胳膊墊在床欄上,使勁壓,妄圖弄斷裏玉書的胳膊。晚上六點,用膠帶捆綁裏玉書,胳膊綁在床頭梯子上,憋的裏玉書難受極了。每天都捆綁,直到十一月二十六日,王鑫華才停止捆綁裏玉書。李惠榮、陳曉霞當包夾期間也捆綁裏玉書,過年也綁著。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又讓王鑫華當包夾,仍舊捆綁裏玉書。 二零零七年八月至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一日,長達兩年的時間邪惡之徒用束縛帶捆綁裏玉書,只因為裏玉書不放棄信仰,堅持煉功。 (12)、被殘忍灌食筷子扎入嗓中,被推倒摔昏腦袋摔破縫五針 警察趙慧華自從二零零八年任十監區院長後,更是以減刑為誘餌,利用邪惡犯人王鑫華等充當「包夾」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惡人王鑫華給裏玉書灌食,一次將食物塞到裏玉書嘴裏,用筷子伸進嘴中往嗓子裏頂,紮在嗓子肉裏,導致裏玉書嗓部血肉模糊!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三日,裏玉書從監舍被強行拖走,關到醫院單間308監室。犯人包夾李丹丹,郝丹君,以及莫麗,監獄指使包夾對裏玉書精神摧殘與肉體折磨。上廁所、洗漱都被跟著,拳打腳踢是常事。 裏玉書被折磨迫害得出現了心臟病的症狀,被獄警送到監外就診,回監獄後就強行打點滴,往灌的食物裏加藥物,裏玉書一度被迫害的全身浮腫,「犯護」(利用醫生工作之便殺人,判刑後在監獄被獄方用來當護士)用針強行給裏玉書扎針,幹紮不見好,越紮越嚴重,最後只好罷手。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裏玉書在洗漱室與法輪功學員說句話,被劉豔萍等一群犯人氣勢洶洶的將裏玉書的頭猛的在地上一摔,聽「銧」的一聲,監室的人都聽到了,頭摔的鮮血噴出去很遠,她們就用手按傷口,按不住,流血太多了,裏玉書當時被摔的昏迷,半天才甦醒過來,後腦勺被摔破大量出血,她們把裏玉書抬到監獄醫院,縫了五針。 (13)、預謀捏造假材料迫害 二零零四年,為了抵制黑監獄的非法迫害,在申訴等無果的情況下,裏玉書採用了絕食的辦法抗議黑龍江女子監獄非人的迫害。裏玉書絕食後,哈女監對裏玉書進行了更殘酷的迫害,裏玉書不屈於中共黑牢酷刑的淫威,但身體已經被摧殘的非常嚴重。獄警想置裏玉書於死地,還要把迫害死裏玉書的責任推的一乾二淨,說他們是多麼的人道,多麼為裏玉書好的挽救。他們提前策劃做了造假材料,他們捏造的假材料中有:黑監獄「610」科長肖林親自攝像,九監區五大隊長燕玉華與裏玉書談話的假鏡頭,有犯護耐心給裏玉書灌食的造假鏡頭,還有一些造假記錄等等。 哈女監為了使造假逼真,又想威逼利誘裏玉書親人簽字,想達到既迫害了裏玉書又讓親人認可的邪惡目的。他們一次次的找裏玉書的家人簽字:裏玉書死了與他們監獄沒關係,家裏人不許來找。還讓裏玉書簽字:要是被他們迫害死了,與他們監獄沒有關係。他們把裏玉書迫害的不像人樣,再把裏玉書的二哥裏樹岩找來,讓他看裏玉書折磨的快要死了,再逼著裏玉書的二哥簽字:裏玉書死了,與哈女監沒有關係。當時裏樹岩看到妹妹被迫害成這個樣子,悲憤驚嚇的渾身發抖,眼淚直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由於驚嚇擔憂,裏樹岩這次從哈女監回家後不久,就含冤離世了,臨死時還說著裏玉書的名字,還在擔心妹妹裏玉書的生死。 (14)、獄長唆使惡警惡犯毒打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六日早,有人說:「監獄長在大監區翻法輪功學員的物品,如果翻到經文,就扣包夾的分。不到半個小時,副獄長包銳、獄政科長陶淑萍和科長崔紅梅、趙麗莎等一夥人,就來到十監區直奔法輪功學員。他們先到十監區四組對法輪功學員巴麗江進行行惡。十監區的獄警趙曉帆來到裏玉書面前說,要裏玉書配合,不要抵抗。組長包夾等人把裏玉書從床上使勁拽到地下。一會兒,包銳等人進來了,她們就把裏玉書拖到走廊。包銳一夥一邊翻裏玉書的床鋪,一邊惡狠狠地說:「把嘴封上!」在她的唆使之下,來了防暴隊的惡警,三十歲的大小伙子,對裏玉書連踢帶打,並用腳狠狠地踩裏玉書的身體,用膠帶在裏玉書的嘴上纏了好幾圈,又將裏玉書的手背過身後去捆綁上。包銳惡毒地說:「把衣服扒下來!」又上來了幾個人,將裏玉書的衣服和褲子連扒帶剪地扒下來。裏玉書所有的衣服,無論冬天還是夏天穿的,內衣和外衣,全部被她們搶走。裏玉書當時已經是一個六十三歲的老人了。很多人看到惡警踢裏玉書,兇狠地踩裏玉書,都氣憤不已。 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日,獄長白英賢到黑龍江女子監獄住院處來「看」裏玉書,把原來的兩個惡犯包夾又換成了四個包夾,她們是刑事犯李玉波、刑國輝、王淑賢、白玉明。惡犯楊秋香跟白英賢說裏玉書不穿囚服。隨即,刑事犯高福豔拿著束縛帶就捆綁裏玉書,說是獄長批准的。因為幾年的殘酷迫害,裏玉書已是骨瘦如柴。為了把裏玉書捆得緊一些,惡犯高福豔把束縛帶,重新扎了幾個眼,裏玉書經常被捆得緊緊的,手和腳被勒得發紫。因為捆得過緊,他們解束縛帶時都很費勁,沒有一點活動餘地。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惡警大隊長趙曉帆又帶著惡犯高福豔來捆綁裏玉書。高福豔凶殘至極,每次都憑借惡警撐腰強行給裏玉書穿犯服的機會,下狠手打裏玉書,有時用胳膊肘撞裏玉書;高福豔有時抓住裏玉書小腿往床欄上猛勁用力撞,使裏玉書疼痛難忍,過後行走都困難,腿傷一個多月都不好;高福豔有時抓住裏玉書的頭髮用力往欄杆上撞;有時抓住裏玉書兩腿倒控過來,將雙腳綁在床欄上,再揪著頭髮捆綁;高福豔這種喪心病狂的舉動,令她的同伙都震驚地目瞪口呆,不敢看。 二零一二年七月中旬,十監區院長趙慧華,隊長戴瑩等惡警,教唆張芳菁等十多個惡犯,對長期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強行翻法輪功學員的東西,強行給剃鬼頭,拳打腳踢。把法輪功學員所有的衣服上油印「犯」字,連床單、被面都不放過。趙麗娜等十幾個人把裏玉書的衣服扒光後,多人騎裏玉書身上,踩著裏玉書,毒打著裏玉書,再用大粗記號筆往裏玉書的皮膚上寫滿身「犯」字,然後把裏玉書雙手兩臂伸開捆綁在床上,嘴用膠帶圍著腦袋纏了好多層。 二零一三年八月,他們又一次把裏玉書第七次隔離關押起來。副獄長史耕輝、大隊長戴瑩、院長趙慧華硬把裏玉書綁架到了監獄醫院住院處。包夾郝丹君舉手就打裏玉書耳光,張口就罵裏玉書,裏玉書要上廁所,不讓裏玉書去。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二日中午,大隊長趙小帆領一群犯人打手到裏玉書的床頭,二話不說將裏玉書拖到醫院住院處,隔離起來,又從新找幾個身強力壯的包夾,給裏玉書穿囚服,裏玉書拼力掙扎,床上床下的滾著,每次都穿一、兩個小時,穿上後把裏玉書胳膊背著綁起來,用膠帶纏上嘴,兩個胳膊捆綁在背後。獄長白英賢去了,看見了也不制止。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的十二年裏,裏玉書每時每刻都面臨著死亡,這一分鐘活著,下一分鐘不知道還能否活在世上。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