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二日】相信很多同修都有過被同修傷害的經歷,尤其是在中國大陸,修煉環境很複雜。這種傷害有的大,有的小,有的深,有的淺,有的人能正確面對,有的人無法承受,有的人甚至在面對中共邪惡的殘酷迫害時能坦然過關,但卻在來自同修的傷害面前長期突破不了,出現消沉、懈怠的狀態不能自拔。 筆者想結合近年來個人的一段修煉經歷,談談這個嚴肅的話題。 我是二零零四年才得法的大法弟子,因為根基使然,一上來就三件事都做,一得法就開始做資料發資料。得法的那年《九評共產黨》發表,接受起來沒有任何障礙,修煉以前就知道很多邪黨的邪惡內幕。 我於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第一次被迫害,被投入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這個「人間地獄」,雖然在那裏只待了二十天,但是因為不給邪惡寫甚麼保證,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數次野蠻灌食、連續多天不許睡覺、被逼連續近四十個小時不能上廁所,最後只好當眾小便在衣服裏,即使是這樣,也絲毫沒有感覺到修煉難,只覺的修煉很偉大,很殊勝,對那些警察和參與迫害的吸毒女沒有絲毫的委屈和怨恨,只覺的這些生命好可憐呀,因為她們不知道自己在幹甚麼。 這次被迫害後,離開了原來的修煉環境,來到了一個同修較多且在年齡上多是大姐阿姨輩的修煉環境。在這個環境中,因為我文化程度較高、有充足的經濟來源和一定的技術基礎,又有著很強的修煉精進、為大家付出的意願,自然而然的承擔了多個項目,於是就開始面臨來自同修間的傷害的問題。大多數和我有配合的阿姨同修們對我的態度都是:一方面依賴,另一方面妒嫉。可能有的讀者會覺的,說到依賴好理解,怎麼會妒嫉呢?是啊,木秀於林,風必吹之。相信很多走過來的同修都能明白這一點,就不做詳細解釋了。 我當時還有根本的執著心沒有找到,對情和名的執著都很強烈,做證實大法事的背後有證實自己的不純的因素,面對這種來自同修的既依賴又妒嫉的狀態無法在法理上想明白,因此修煉的意志越來越被消磨,心態越來越差,有一年多的時間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最後被舊勢力抓住把柄,綁架迫害。這一次被邪惡直接迫害中,正念明顯沒有第一次那麼強,有很強的想出去不想被關押的人心,雖然也一直在堅持發正念、背法和給看守所關押的人員講真相,而且不僅把自己號子的被關押人員勸退了,還間接的勸退了幾個男號子的人員。但是,自己心裏清楚,這一次感覺到:修煉真是難呢,因為我當時一直在絕食,真正的絕食絕水。 有過絕食經歷的同修會知道,要在黑窩中長期絕食反迫害,沒有強大的正念加持是很危險的,會對肉身造成很大的傷害,嚴重的就會失去肉身,和我同時被綁架的一個同修就在這次絕食(前後共五十天)中多臟器衰竭,直接離世了,當時年僅三十八歲。而我被迫害致嚴重的腹水現象(像懷孕九個月馬上就要生了),他們怕我也死在看守所就暫時把我取保了。我出來後,在慈悲偉大的師尊的看護下,用了兩個月時間,經歷了三次劇烈的疼痛,消掉了絕大部份的腹水。在腹水才消到一半時,得知邪惡準備對我判以重刑,我就離開了當地,帶著一個還像是懷孕七個月的肚子開始流離失所。 在整個過程中,我們當地的同修沒有一個人敢來我家看看我父母的,在同修中傳說:我們家樓道裏有七、八個蹲坑的(其實一個也沒有),沒有一個人到看守所附近發正念的,更不要提營救了,同修間流傳的都是我們甚麼甚麼地方修的不好、不在法上,直到我離開當地兩年後,還被當成修煉的反面典型。有同修在我出來後見我面沒有問一句怎麼闖過來的,說的是:「絕食就不對!」還有一個同修,我準備流離失所實在沒找到合適的去處前先到他那兒暫避一時,他本來同意了,但在見到我本人後,跟我說:「你就在屋子裏哪也別去,看看你的樣子,嚇死人了。」正好我到的第二天就不知何故(應該是師父不讓我留在那兒),當地警察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雖然和我無關,但把他嚇的不輕,我趕快識趣的拿上行李,挺著個大肚子,誤打誤撞的去了另外一地。 另一地那對夫妻雖然在九九年七二零前得過法,但是這些年為了生計基本上已經脫離了修煉,但他們仍然覺的大法就是好,同修是應該珍惜的,熱情的收留了困境中的我,並且對我說: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我在那個大姐家(我在她家期間找回了她以前得過法的弟弟,並且讓她女兒走入了修煉)把身體養的差不多了,就想辦法徹底離開了這個省份,到了另外一個一直以來大法弟子都比較多的地區。因為事先已經通過明慧站內信箱和當地的一位協調同修聯繫上了,已經準備好我到當地就是專門做資料,他也已經租好了房。 到此我的魔難並不是要結束了,而是才剛剛開始,真是像師父講的:「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1]呀。我幾經輾轉到了這個小縣城,見到了這位當地的主要協調人,他將近六十歲,人看上去很穩重,說話不急不躁,似乎很有長者風範。我想人家無論從年齡上,還是從修煉的資歷上(他於一九九五年得法)都是前輩,而且聽說他經歷過幾次被勞教、監獄迫害,都正念闖過來了,心裏對他很是尊敬。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我們認識才一個多月,彼此還說不上有多了解呢,我就發現他看我的眼神不對勁了,接著他就開始跟我說一些曖昧的話,就在我根本不接他的話茬兒、委婉的勸他好好修煉、不要犯男女色戒的情況下,他還對我說:「我覺的我搭配你也搭配的上。」我當時真是氣憤、委屈、難過、傷心,自慚一塊兒來了,而且要躲開他還一時找不到去處,在當地一個人都不認識。通過這個人剛認識的幾個大姐和阿姨同修在我向她們求助後,都一口回絕了。 我經歷了自從修煉以來最苦的一幕,走投無路,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漫無目地的遊逛了一天,一邊走一邊哭,心裏無數次的說:「師父,我該怎麼辦呀!」要知道我就是在絕食最難過,被灌食差點窒息的時候都沒掉過眼淚,現在被同修傷害到這種地步。 寫下這一段經歷,其實已經過去了三年了。我修煉的不好,用了三年時間,我才做到了回憶起這些事不會難過,不會哭了。我曾很多次在給師父上香時,說自己修的這麼差,還要師父一直呵護,師父要操多少心啊。痛定思痛,我想理性的分析一下我們應該如何正確面對來自同修的傷害這個問題,希望能給和我有過類似經歷的同修一個借鑑,尤其希望那些因為受到同修傷害而陷入消沉的同修能儘快走出來,找回修煉如初的熱情,全身心的投入到三件事中,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完成自己的使命、兌現自己的誓約。 首先,我覺的很有必要在法上嚴肅的認清同修這種關係的實質。我個人所悟:同修這種關係,重點在於「修」,我們首先是因為自己是修煉人,而且有一定的緣份,才會結成這種比較密切的合作關係,我們在這裏先排除有親屬關係的那種同修,那種同修之間的矛盾涉及到過親情關的問題,我們另外探討。大家都知道,在我們身邊被稱為同修的人中,其實有很多是不實修、不真修的,這不是說他一段時間不實修,而是幾年甚至更長時間不實修,就是混事,我上文提到的那位協調人在我認識他之前,他就和當地一位女同修長期關係曖昧,已經提出了要結婚(兩人都在修煉後和原配離異了),後來因為這位女同修精神失常作罷。我到這個城市的時候,那位女同修才剛離開這個城市一個月。在我拒絕了這個協調人並堅決的搬離他租的房子之後不到一個月,他就讓另外一位剛坐了五年黑監獄出來的女同修住到了那個房子裏,這個女同修是他們當地人,在被迫害前就和那位精神失常的女同修明爭暗鬥、爭風吃醋,然後他們倆又是孤男寡女出雙入對,形影不離,直到一年以後,他們又同時被抄家綁架,又都被判五年,同時被迫害的還有當地好幾個資料點和十多名同修。 我認為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同修,他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算甚麼同修呢?比惡警起的壞作用還大。遇到這樣的人,就是兩個字:躲開。對於來自他的傷害根本不必放在心上,完全把他當邪惡常人看待就可以了。當然也還是要向內找的,讓我遇到這樣的人也不是偶然的,因為我修煉前在男女關係方面造過很大的業,我內心中對這一段經歷一直非常悔恨,所以在發生這件事後,我對這個人產生很重的怨恨心,費了很大勁才修掉。 其次,最重要的,大多數的大法弟子已經正法修煉了十幾年了,這十幾年來,我們身邊有多少人掉下去了呀,我認為我們修煉一定要看著法修,不能看著同修修。前段時間我認識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年同修,這位同修得法早,一九九五年就得法了,以前一直很精進的,二零零四年《九評》剛出來的時候就拿著《九評》書在集上面對面發放,但是這兩年卻陷在病業關中出不來了。和她深入的交流,發現她就是學法跟不上,不能照著法修,而是看著人修,說甚麼:「你看看我們這些老弟子,有很多人都住院了,還有誰誰,已經離世了。」我相信這樣的同修很多人遇到過。我當時和她說:「阿姨,我們修煉,就是修自己呀,別管別人怎麼樣,就是全世界的人都不修了,咱們也要修,就是全世界的修煉人都離世了,我們也還是要修,要有這樣的決心才行呀。」 相信大陸的大法弟子都對同修間的內耗很熟悉,因為人心太多,不能在法上嚴格要求自己,同修這種關係在很多情況下失去了純淨的內涵。我自己前兩年就是,把和同修之間的關係看的太重了,表面上看上去是為了配合好同修,做好大法項目,形成整體,實際上出發點並沒有那麼純淨,是有所求的。一有求就很容易感覺被傷害,這種情況只有無條件向內找,歸正自己。 很多大法弟子執著同修的一個原因是:長時間陷在一個層次上突破不出來,學法沒有新的理悟,就把和同修之間的各種活動當成是修煉的重心了:比如集體學法,一起做證實法項目,一起出去講真相。在我們當地,能每天或一個星期大多數時間都出去講真相的同修,就算是精進的了。但是,集體學法也好,出去講真相也好,畢竟還只是外在的形式,正法修煉標準如此之高,不是說能做到這些形式就修好了,師父講過:「心性多高功多高」[2],還是要看做這些事時的心態如何,有很多人都已經把這些事情都模式化了,按部就班的做,實際上沒有投入百分之百的心。 我自己這些年來一直是獨立做資料,對這一點深有體會,做資料一開始的時候是有一定難度的,對電腦、打印機不熟悉,不掌握性能,不會修理,要花費很多的時間來磨合,這個過程那真是全力以赴呀,付出很大的心血、精力甚至是體力,才能把一切理順,但是一旦理順之後,就很容易程式化了,打印大法書也好、真相資料也好,一邊打,腦子裏一邊胡思亂想,這就會使打印出來的真相資料沒有那麼大的救人的威力。我覺的不管做甚麼大法項目,一旦進入這種狀態,就很難提高,長時間沒有提高,就更容易看重表面形式,不能從根子上解決問題,而是就事論事的向內找,也很容易陷入到同修間的矛盾中跳不出來。 遇到這樣的情況,我覺的就要深入的問一問自己到底為甚麼修煉了,挖一挖根本執著在哪裏,只有從根上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才能擺正與同修之間的關係,那所謂受傷害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